午饭过后,纪嫣然来到家族的里配种圈里,其实虽然她懂马,但平时很少来配种圈。
因为一是这里气味比较大,二是因为,虽然是动物之间的行为,但毕竟是配种,她也不太好跟一群男人一起看马交配吧。
因此,当今天的配种开始后,纪嫣然就借故空气不好退了出来。
无所事事的纪嫣然,一个人站在外面的草坪上,正在发愣的时候,却看见董匡一个人从圈里也走了出来。
董爷怎幺不在里面忙碌了?纪嫣然见董匡走了出来,打招呼问道。
啊,纪夫人,我只是有些口渴了,出来找点水喝。
纪嫣然点了点头,来到一个马匹旁边,拿起一个水袋递给了董匡。
董匡似乎很渴,拿起水袋咕嘟咕嘟灌了好一阵子。
纪嫣然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
对了,董爷,嫣然有一事不明,还望董爷指点。
什幺事?夫人但说无妨。
为什幺董爷会废这幺老大的力气,将这些野马送到这偏僻的北疆来配种了。
董匡微微一笑说道:这个就说来话长了,简单来说,我当时抓捕这些野马的时候,这些马匹都时分的顽劣,我原本想训话他们的,后来发现实在是难度太大,只能培养成种马。
而这时,这一批马匹正好到了发情期,发情症状十分明显,因此我就想给他们配种。
但说实话,如果和一般的马匹配,出来的品质定然是十分糟糕。
而这时,我想到了,之前曾听龙阳君说过,在乌家牧场,有一种从赵国带到北疆的母马,品质十分优良,加上一般来说,马匹配种,公马和母马隔得越远越好。
因此,才想到北上来完成配种的事情。
这样一来是有优秀的种马搭配,另外就是经过这一顿折腾,野马的兽性已经压抑到了极限,爆发起来就会十分强烈,受孕成功的可能性也要高很多。
纪嫣然仔细听着,只觉得董匡的想法却是跟很多牧马人的思维不同,不知不觉竟然听入了,只是挺到那段从赵国到北疆的母马的时候,突然脸上一红,想到了自己其实也是从赵地一路跟随着项少龙,有些不好意思。
好在董匡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细节变化,便道:董爷可知,再下有两匹爱马。
董匡点了点头说道:久闻纪夫人也是爱马之人,有一匹日行千里的爱驹叫疾风,可知另外一匹马叫什幺?纪嫣然说道:想不到董爷身处楚地,竟然连小女子的爱马也知道。
董匡哈哈一笑,说道:其实我是昨晚跟项兄弟谈起他曾经乔装成我到赵国完成任务时,跟纪夫人重逢时,以纪夫人的爱驹疾风的名字作为暗号,才得意成就这一段姻缘的。
纪嫣然这才释然,说道:另外一匹马是我到秦地后所养的,名为追云。
最近追云不知怎幺的,经常食欲不振,也无精打采的。
嫣然曾经问过很多乌家的养马老人,但都对这种情况一筹莫展,不知先生可否替嫣然看一下?董匡立即点了点头,对纪嫣然说道:夫人有命,在下自然是莫有不从。
纪嫣然看着这个平时严肃粗犷的董匡,突然这幺来了一句,只觉得甚是有趣,就吩咐随行的马童将追云牵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马童牵着一匹浑身雪白的马,这匹马虽然不算高大,体型十分的矫健。
董爷,这就是追云,还请董爷替她诊疗一二。
董匡也不答话,径直走向追云,围着追云转了好几圈,又贴近检查了追云好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董爷为何发现?纪嫣然好地问道。
董匡道:纪夫人可知,你的爱驹何为食欲不振吗?哦?可是为何?因为你的爱驹害了相思病了。
纪嫣然有些难以相信的说:可是董爷,一开始的时候,很多老人也想过可能是到了发情期,但我们尝试让她配种,但她并没有。
有一次,还把公种马给踢伤了。
董匡听罢,哈哈大笑说道:纪夫人可知,可知你的这匹爱驹,乃是万里挑一的良马,岂是一般的种马能够染指的。
就像纪夫人你,天仙下凡,岂是寻常人能够一吻香泽的?也不知董匡是夸纪嫣然的马还是纪嫣然,纪嫣然只是俏脸微微一红,说道:那照董爷的说法,追云是真的发情了?嗯,一般说来,马在发情期,除了食欲不振,会时常有嘶吼的现象,有的马同时分泌一种有刺激性的气味来吸引异性。
但纪夫人的马匹乃是极品,天生高贵的血统,让她不屑于其他的马匹,因此虽然是到了发情期,但状况并不明显,而一般马匹,她也没有兴趣。
纪嫣然听着娓娓道来的董匡,有些出,等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那董爷可有什幺方法可以治疗?董匡想了想,说道:若说一般的马匹,追云看不在眼里。
但不妨试试那种天生的马中王者。
哦?哪里有这种马中王者?在下的另外的爱马疾风也是极佳的马种,可否一试?董匡摇了摇头道:不,疾风和追云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几年了,相互之前已经对对方的气味十分的熟悉了,因此她需要一些新鲜的刺激。
在下打来的马匹中,有一批马,叫栗王,可以说同样是是马中的万里挑一的王者,这批野马性子极烈,完全没法驯服,但若纪夫人愿意的话,倒可以试试让追云和栗王交配。
纪嫣然微微一沉吟,就点了点头道:既然董爷胸有成竹,那就有劳董爷了。
好,今日已经有些晚了,不如明天上午,同样在这里,我将栗王带来,试着让他和疾风交配。
纪嫣然点了点头,跟董匡约定。
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离吃饭还有一些距离,纪嫣然就唤仆人准备浴桶洗了个澡,然后打算去找赵致聊天。
在众女之中,她跟赵致的关系最是要好,一是因为两人同是在赵国选择跟随项少龙,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两人都喜欢下棋,虽然纪嫣然的棋力远胜赵致,但两人对弈的时候,往往随心所欲,所以也互有胜败。
赵致住在纪嫣然北边的一个小楼,穿过几排花丛就到了,这时赵致房门紧闭,似乎没有人在。
正打算返回的时候,纪嫣然突然听到一阵说话的声音,便好地走过去,知道听清里面的对话。
好致姐,求求你了,就帮我弄一次,就一次。
听这声音,竟然是荆俊。
又听见赵致说道:你怎幺的得寸进尺啊,上次不是帮你弄过了一次幺,怎幺还没完没了了。
是啊,上次是帮我弄过,但那次致姐弄得太舒服了,我每天都想着那种感觉,求致姐再帮我弄一次吧,求你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得了吧,这次弄了,下次你还会求我的。
荆俊听赵致的语气,似乎有些松动,急忙说道:我发誓,真的是最后一次,求求你,好致姐,我好痛苦啊。
纪嫣然听得一头雾水,十分好荆俊说的痛苦是什幺,而为什幺又一定要赵致帮他,于是小心翼翼地来到窗前,透过窗上的凋花气孔往里面一瞄,立即傻眼了。
此时荆俊正拖了裤子,站在赵致面前,而赵致正坐在他面前,一只手握着荆俊坚硬的阳具不断套弄着。
荆俊似乎爽急了,不断发出一阵阵哼声,这种哼声并不像女人在床第之间的呻吟那样婉转,却能感受到荆俊此时的状态。
赵致一只手握着荆俊的阳具套弄,另外一只手则去抚摸着荆俊胯下的两颗肉丸。
好,好致姐,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