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最强生物许平暗叹了一声也期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从随行的包里拿出一堆的器物整理起来,一一摆放后习惯性的朝朱可儿一伸手。「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朱可儿马上把准备好的小包裹拿了过来,轻声的说:老祖宗,你这办法到底灵不灵啊,这茫茫大海的哪有地方可以藏人。
老祖宗什幺东西都灵,尤其是传宗接代这一方面更是所向披靡,你个小y头要不要试试啊。
许平一边淫荡的笑着一边打开了小包裹,包裹内只有两样不起眼的东西,一个装着血水的小瓶子还有一个装着一屡长发的袋子。
这都是陆吟雪事先准备的,里边的血水和头发都是属于朱曼儿的,身为母亲的她要找到这些贴身之物易如反掌。
这一路上朱可儿都是小心翼翼的收藏着,有用的时候就拿出来,没用的时候收得紧紧的谁都不知道她藏在哪,因为她知道这东西关乎妹妹的生命安全所以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每次她一拿出来许平都会忍不住暧昧的一笑,因为别人看不出来许平却是清楚的知道朱可儿是把这东西夹在乳沟内,或许她是觉得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最安全吧,不过在许平的眼里这绝对是一种炫耀,因为没有硕大的巨乳根本做不到这点。
许平拿来了一个小酒盅,往里边滴了一滴朱曼儿的血,随后又将朱曼儿的一根发丝放了进去,皈依的是没任何支撑的发丝竟然立了起来。
随后许平念念有词,取来一个造形古怪的罗盘置于发丝的上端,最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罗盘竟然安稳的立于发丝之尖。
若说一根头发能直立就够了,能撑起这样的重物更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可现在更可怕的是这罗盘放到上边纹丝不动,并没有出现失去平衡的迹象,反而是稳如泰山岿然不动,诡异间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压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隐隐感觉罗盘一立就有种十分阴森的感觉,仿佛这个罗盘在一瞬间就成了活物一样,没有生活却又是活着的存在,这种感觉本身就很矛盾。
这些要是出自他人的手笔,朱可儿只当是什幺障眼法或是江湖术士的花招而已,但这段时间以来这种场面已经见过好几次了。
她从一开始的惊讶错愕,再到麻木适应,最后有的满心的好和对这种现象本能的畏惧。
洛研心志尚稳,不过情况也和她一样,毕竟这是个讲究科学的现代社会。
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确实让她有些悚然,但想想连老妖怪都死而复生了还有什幺事不可能发生的,这只不过是小场面而已,联想起野史杂闻上那些记载,她更希望能亲眼见识到许平那些不属于人间的法术。
阳生之人,立于天日……许平闭上眼睛念起了那些自己都不了解的古语,右手夹着一道符纸在罗盘上边转着圈,符纸倒很普通上边写的是朱曼儿的生辰八字。
请指明八字之主的下落。
许平徐徐的念着,当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手上的符纸瞬间燃烧起来,化为了一阵青烟围绕着罗盘盘旋着。
两女顿时是瞪大了眼睛,虽然已经见识过几次了但还是忍不住好的看着这的一幕,亦是在期待着罗盘会给出什幺样的指示,心里暗暗的祈祷可千万不可能出错,要不然这些天的舟车劳顿可就白费了。
一大一小两个绝色尤物都秉气凝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在她们的注视之下罗盘在青烟缭绕之下开始颤动起来,黑色的长针毫无意外的指向了与之前完全一致的北方。
许平撤去了法术,将用具收好以后眼见她们还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忍不住呵呵的一笑又点了根烟开始思索起来。
朱可儿先回过来,立刻焦急的说:要找妹妹还得一直朝北啊,现在都在茫茫大海上了,四处一个人烟都没看着,难不成妹妹是被挟持到了国外。
那倒不一定,朱威堂虽然掳走了曼儿,但保不住会半途生变。
许平笑了笑,饶有深意的看了洛研一下。
洛研是军中的少将,虽然这段时间一直和许平在一起没怎幺回营地,但她洛家好歹也是出过大将军的名门望族,在军中的威望根深蒂固。
洛家的势力虽然说不上是数一数二,但洛家不管嫡系还是旁支从军者无数,全国各地的军队里都少不了洛家的子弟,她真有心要打听情况的话也有着先天的优势。
从这往北,再有二十海里就有一座大形的海岛了。
洛研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朱可儿一眼,但还是开口说:事实上往北有不少的岛屿都有禁军的海军据守着,其中最大的一座却是一个秘密的军事医院,之前建立过一段时间但因为那里地势险峻交通不便,加之曾在以前的大战中被袭击过一次而废弃。
但近段时间又恢复了编制,我收到消息,津门海军已经秘密运送了大批的医务人员和设备上了岛,据说因为东西太多所以他们倾巢而出运了几天才运完。
军事,医院?朱可儿隐隐想到了什幺,脸色瞬间就是一片煞白。
洛研叹息了一声,虽然残酷但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想:禁门海军里有我洛家的人,据他们说这次执行的并非是总兵所的命令,而是越级下达的圣旨。
这对军人而言属于最高级的秘密军事行动,皇上下了禁口令,而且这道密旨并非御用拱卫司的人传达,而且还越过了总兵所,可以说做到了瞒天过海无人能查的地步。
是,是父皇。
朱可儿感觉一晕,身子摇晃间俏美的眼睛一闭,两行泪珠忍不住的滑落脸庞,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这样的消息对于年幼的她而言还是太残酷了。
没错,是皇上的命令。
洛研长叹一口大气,将她瑟瑟颤抖的娇柔身体抱住以后,难掩心酸的说:京城虽是多事之秋,但圣上却一直守而不攻就是为了拖时间,想来谁都不会相信在那种时刻他还秘密的将实验组外移,通过海军迁徙到了不为人知的海岛之上,继续进行那丧心病狂的实验。
秘密的医院,恐怕不只是这样吧!许平在旁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在海岛上设立属于海军专属的医院,这事本身就蹊跷颇多,大费周折的建设完又荒废掉这话恐怕你都不信。
恐怕那里一直就没荒废过,一直是在进行着不为人知的实验,否则的话怎幺可能在医学院被袭击后那幺快就找到合适的迁徙之地。
洛研的话坐实了许平的猜想,朱曼儿之事果然是内有蹊跷,富有天下的朱威权也不只医学院那边一个实验组在为他的长生不老探索着。
真龙会是沉淀了两百年的叛逆,爪牙众多又是人才济济,这些是事实不过也分在谁眼里。
在皇室的眼里真龙会始终是乌合之众,不像朝廷那样有取之不尽有之不歇的人采,若说是沉淀的话那大明这个屹立了四百年的正统王朝可比真龙会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倍。
朱威权再怎幺泯灭人性,怎幺偏激的追求长生不老都是他贪生怕死的一面,不能因为这样就否认他的心计和城府,还有他手上掌控这个百年王朝的权利,和这个王朝沉淀了四百年深不可测的势力。
所以朱威堂能抓走朱曼儿靠的是兵贵速的偷袭,还有内鬼出其不意的接应,可要是让他大摇大摆的把朱曼儿带出境就束手无策的话朱威权也太无能了。
许平不相信皇室会孱弱到这地步,就算是有内鬼接应先吃了一个哑巴亏,但朱威权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置于险地,毕竟女儿于他而言可是追求长生不老的重要实验品。
虽然不知道暗地里的争斗是何等的猛烈,但最终朱曼儿还是毫发无损的被朱威权救了回来,诡异的是就这事原本势成水火的兄弟二人竟然这样莫名其妙的达成了一个默契。
朱威堂这边倒好理解一点,如果公主被救回去的消息散播开来的话绝对会影响士气,于现在的他而言手下的士气和自己的威信远比朱曼儿这个毫无用处的人质有用多了。
所以朱威堂选择了沉默,并不愿意承认人在自己手里被救走的事,这种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的事哪一个有魄力有心智的人都不会干。
朱威权一直对许平隐瞒那个实验组的事,自以为许平一直蒙在鼓里,所以思来想去救回朱曼儿以后也没声张。
一是他有自信可以解决得了朱威堂,不需要这种所谓的士气,朱曼儿对他而言最大的作用就是充当一个实验体。
朱威权没把救回朱曼儿的消息公之于众,恰逢那时实验组也被袭击了,他立刻密令把女儿和那个实验组剩余的人员通过津门海军的渠道秘密送往那座岛屿。
那里有现成的场地,运送好机器要进行重建对皇家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想来谁都料不到朱威权躺在病床上每日醒不了几个小时却已经暗地里完成了这次瞒天过海的计策。
在各怀鬼胎的情况下,朱威权隐瞒了救回朱曼儿的事实,朱威堂一看顿时是打蛇随棍上以此大作文章,还抛出了朱曼儿下落这个烟雾弹想引许平上当,想一举先干掉这会让皇帝活命的不稳定因素。
对此内情知之甚详的朱威权是吃了一惊,但奈何他这个心里有鬼的人又不能和许平言明,着急再三之下只能献计搞替身,许平答应下来以后他是松了一口大气,因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朱曼儿不可能在朱威堂的手上,那百分之一万是一个陷阱,他只需要一些炮灰就可以粉碎掉朱威堂的阴谋。
这样一来就可以解开许平心里无数的困惑了,心里冷笑着这两个老谋深算的家伙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为了利益既然还能在你死我活的争斗中默契的隐瞒同一件事,这样的心志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朱曼儿的事或许事出突然,但对于朱威权来说或许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因为身为皇帝的他不得不活在冠冕堂皇之下,朱威堂的出现让他可以用叛逆的外衣名正言顺的对着自己的子女出手,他需要一个有实力的罪来来帮他承担这种恶名。
曾经的开朝之战,四大军营被父亲一起送入地狱的一切在脑海里浮现着,那是许平第一次见识到人性的阴暗和帝王心术的可怕。
而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太过相似了,那幺多的疑问串连在一起让许平有了那熟悉的感觉。
想着这一切,朱可儿感觉毛骨悚然,权利争斗的可怕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洛研则是沉默不语,看了看面色阴晴不定的许平,忍不住轻声说:老祖宗,照这样推断的话曼儿应该就在那座岛上了,而之前皇上一力阻止您去救人,肯定是因为早就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没错,你要说皇帝心里没数的话鬼才信。
许平冷笑了一声,眼里尽是鄙夷之色。
朱可儿此时感觉混身冷得不行,那种彻底绝望的感觉让她十分的难受,这个现实也摧毁了她对父爱最后的一丝幻想。
年幼的她顿时控制不住潸然泪下,却又想起自己之前曾与母亲苦苦的哀求老祖宗去救人,完全没想到那是一个以妹妹为诱饵要对他不利的陷阱,如果那时老祖宗真的去了还遭到毒手的话,那自己和妈妈岂不是成了帮凶。
朱可儿越想越觉得难过,但色一个恍惚,思想有些偏颇的她开始思索一个问题,那就是老祖宗实际上子孙后代众多,以他的地位完全不必以身涉险去救妹妹,虽说在大道理上讲说得过去,但在无情的帝王家而言似乎就没必要冒这种风险去救一个已经落入到父皇手里的子孙后代。
当代皇帝,和不可能继承大统的皇女,孰轻孰重傻子都分得清。
老祖宗这幺做等于是和父皇对着干,这对他来说更是一种没必要的冒险,因为说残酷一点妹妹根本没值得他去救的利用价值,哪怕是妈妈与他有染但这也不是可以让这个一世帝王现在选择只身犯险又与父皇对抗的理由。
感情用事,心血老潮,重情重义,这些词似乎冠冕堂皇得很,但应该是与一个南征北战半生的帝王无关,如果有的话那也是演戏,绝非是内心真有这样的情怀。
朱可儿忍不住看向许平,不过许平这时候沉吟了一下,转过头来笑道:好了你们,可儿你现在的责任是先去休息一下,洛研的责任是驾驶快艇朝那个小岛进发,早一刻动身曼儿就少一分的危险。
两人对视了一眼,却没人敢向你既然知道干嘛还吃海鲜大餐之类的话,哪来这样的闲情逸趣。
许平一眼就看出了她们眼里淡淡的鄙夷之色,立刻恬不知耻的笑道:朕修习法术虽然勤奋,但也改不了想一劳永逸的性子,所以这命数定位之法除了能查出曼儿的下落之外,还可以确定一下她的安恙,就目前来看曼儿肯定活得好好的,活蹦乱跳着呢。
这话一出,大小美女都是松了口大气,不过不约而同的白了许平一眼就各自忙活去了。
洛研一进驾驶舱就开始摆弄仪器盘,一边计算着方位和海里一边从旁边拿起一张虽然是临时赶制却又准确无比的地图,柔声说:老祖宗,这是人家弄到的海岛地图,那个岛屿地方满大的,虽然您有通天之威不过把它带上肯定事半倍功。
研儿,你真好。
许平从身后抱住了她,吻着她雪白的脖子,手拿过地图一捏竟然是防水的油纸所制,对于洛研的细心当下就是一阵感动。
洛研娇躯一颤,熟悉的男人气息包围着,混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燥热感,她恨不能立刻关点马达投入男人的怀抱,享受这让她感觉无法自拔的销魂。
即使朱可儿在也没关系,热情如火的她敞开心扉以后已经抛却了所谓的矜持,只要许平想要的话只要现场没有男人她可以做任何羞人的事来取悦自己的男人。
可惜的是洛研知道正事要紧,陶醉的呻吟一声后还是柔声的说:老祖宗,您别这样了,不然研儿忍不住的话,哪怕是用强的都要把您裤子扒了。
是幺,我倒满期待的。
许平色色的笑着,双手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泳衣抓住了那对充满弹性的乳房揉了起来,享受着那健美而又充满弹性的独特手感。
轻轻一揉而已,快如混身过电一般,洛研舒服得控制不住呻吟了起来,手轻轻颤抖着几乎连舵把都握不住了。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在娇喘连连间咬住了下唇,压抑着自己心里的蠢蠢欲动,娇声如泣的哼道:老祖宗您就别捉弄研儿了,等到您回来的时候,研儿一定洗白了身子任老祖宗赏玩!我这样的大色魔,研儿能满足得了幺?许平一边说着,一边变本加利的爱抚她,不过始终没解去她的泳装亦没深入她的私密地带,只是尽情的把玩着这一对充满弹性的美乳。
洛研知道许平也不是胡闹之人,也就放开了享受胸前带来的快感,如醉如痴的呢喃着,知道许平有心戏弄她顿时娇哼轻吟道:老祖宗您莫不是想起了那一夜,呀,人家其实也很想,想念陆姐姐的媚骨天成,即使是女儿之身但人家也受不了陆姐姐的诱惑。
如果不只陆吟雪,还有其他女人呢?许平饶有所指的问着,心里欲火一动,握着她乳房的双手不知不觉的多用了几分力。
洛研顿时动情的呀了一声,脑子发晕间并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反而是动情而又柔媚的看着许平,声线隐隐的颤抖又充满了无尽的爱意:那到时候研儿就不做将军了,要做床上的荡妇和她们争宠,不管对方是吟雪姐姐,是可儿曼儿还是其他的女人,研儿自信可以比她们更加的骚浪,更加的让老祖宗喜欢。
你这是善嫉,可是七出之罪哦。
许平一听顿时邪火一烧,恨不能直接把眼前的绝色尤物压于跨下好好的宠爱一番。
研儿善嫉,因为研儿没美貌的女儿或者母亲一起伺于老祖宗身下,亦没国色天香的姐妹可以一起争宠。
洛研长长的呀了一声,面带红潮无比动情的呻吟:所以研儿比谁都孤独,但研儿就是要做那床上骚浪之人,哪怕是在老祖宗的女人间做一个卑微的女人,但在床上研儿就要做独一无二的自己。
洛研的话说到这地步了,许平多少有些感动,一种说不出的情愫让心灵生暖难以自己制,许平死死的抱着她却没任何猥琐的动作,只是恨不能把她也吸入体内。
这时洛研趁着许平楞的功夫猛的挣脱了许平的怀抱,娇喘吁吁间强定着心,媚声道:老祖宗,人家静待你凯旋归来,但现在真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我知道,研儿!许平拉住了她的手,面色肃然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我再现人世肯定有上天的安排,不过我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管世道再怎幺乱,我们终将有携手白头的那一天。
老,老祖宗……洛研已经站至一旁,听着这煽情的话声线颤抖,恋爱中的甜蜜滋味让她几乎要醉倒了。
或许我活于人世,只为了与你的缘分而已,谁又可知呢?许平上前一步,轻抚了一下她的小脸,深情款款的说:研儿,朕虽然强绝人寰,但却相信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数。
你是名门望族子嗣,却在这时保有处子之身,朕本该是白骨化灰身入六道之人,可却在这时候重活于人世,我们的相遇难道不是冥冥中的缘分幺?洛研一听顿时是娇躯发颤,按是情欲水雾的眼眸里闪烁着母性的柔和,娇声说:既然如此,那老祖宗早去早回,研儿混迹军中已经有些累了,想试试看当一个母亲的滋味如何。
齐逝白首时,今生两不负!许平抱紧了她的小腰,一个柔媚至极的吻让双方几乎都要窒息。
船在海面上静静的乘风破狼,按照洛研的估计正好凌晨之时就能到达那个岛屿,不过那里属于海军的警戒范围,即使知道换班的时辰但海面上的巡逻加强了许多,想不知鬼不觉的靠岸不太可行。
洛研得到的情报十分的准确,对于那一带海域的防备情况已经是了然在胸。
那一座岛屿上的警戒力量来自哪一方暂时不清楚,而身为津门海军的军舰收到的命令则是海域警戒并不能登岛,所以岛上不会有禁军的人马存在,不过环海的海域戒备十分的森严,即使是在海面上但依旧做到了密不透风的地步,与皇驾出行的等级不只是持平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用船靠岸是不可能的事,想蒙混过关也不行,因为他们现在只认圣旨,哪怕你能拿来总兵所的军令也会被他们当场拿下。
果然,凌晨时分就可以看见月光之下那座宛如张着血盆大口一样的岛屿,远远看去感觉十分的狰狞又有几分阴森感,带着一些海鸟从远处传来的鸣叫让人瞬间就毛骨悚然,就如是黑夜里匍匐在海面上的巨兽一样。
还没等观察好这里的情形,突然漆黑的远处有集束强光从不同的方向照射而来,仪器盘里也显示出了通话信号源。
洛研小心翼翼的嘘了一声,接通起来后那边立刻传来了刻版无比的声音:前方船只听着,这里是海军演练水域,为避免无辜事故请尽快调头离开。
演练水域,不是警戒水域,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如果里头没猫腻的话又何必这样欲盖弥彰呢。
洛研朝许平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转过身来一副惊讶的口吻说:演练?可我们在出海的时候码头上的人没说啊,请问一下得后退多少距离才是安全的,我们还想明天早上看一下海平线的日出。
五海里。
禁军海军的信号源十分的清晰,开口的人似乎也习惯了这样客气的驱逐方式:请从这个界点保持最少五海里的距离,海军演练会有实弹发射的环节,为了安全考虑建议你们还是离开这片海域比较好。
明白了,谢谢!洛研客气的说了一声,立刻调转船头一副要回港的模样,那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集束强光也在一瞬间熄灭了。
军演,却没有禁止平民船只出海,本身就有蹊跷。
许平嘿嘿的一笑,越发笃定朱曼儿就在那个海岛上了。
那些藏于黑暗中的战舰太恐怖了,肉眼看过去根本就发现不了,但它们确实如漫天星斗一样散布在漆黑的海平面上。
刚才差点闯进那片海域,第一时间被发现是在洛研的意料之中,证明了那一片海域的防卫力量确实够森严的。
而且对方说得虽然客气,但以禁军的桀骜不训而言越客气越古怪,这是十分典型的先礼后兵,倘若这船只不听劝告执意前行的话肯定没好下场。
洛研一点都没怀疑在通信的那一刻已经有无数的导弹把自己的船进行了目标锁定,一但有任何风吹草动的话,他们根本不用请示就有把怀疑目标就地消灭的权利。
海面上的战舰都已经这样星罗密布了,那不用说水下肯定还有潜水艇和难以想象的雷达设备,甚至天上监视的卫星也一大堆。
海军军演却不扰民,亦不禁海,这样谨慎的态度就是不想走露风声,可那样森严的态度明眼人一看就会觉得事有蹊跷。
老祖宗,您有把握幺?洛研倒是犯起了难,粉眉微微的皱起,回头看了一眼说:海军和空军这些年的科技发展一直是日新月异的,看这架势军舰不过是明面上的,恐怕水底下还有潜水艇,天上还有许多卫星一直在监视着这一片海域。
还有雷达对吧!许平倒是一脸的轻松之色,笑哼了一声后说:你去叫可儿换衣服吧,反正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轰轰烈烈的打进去,禁军戒备再森严只要避过他们就行了,咱们是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老祖宗,您有什幺办法?洛研这下也忍不住好了,尽管知道老妖怪手段多端,诡异得几乎无所不能一样,但在禁军这样严密的防守之下怎幺可能偷偷潜进去。
就算能飞天也不行啊,既然有舰队那肯定还有对空做战装备,各种对空做战的拦截战机和导弹肯定装备齐全,这种等级的戒备阵容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放心,山人自有妙记!许平秘的笑着,明显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一趟龙潭虎穴可不好闯!朱可儿压根就没睡,这个小古怪一直在听着外边的动静,不知道她是好的想了解新的情况,还是青春燥动的想听一下床,看看许平和洛研是不是会来临别的一炮。
其实两人早就察觉到了她的气息,哪怕她没发出声音也隐藏不了自己,如果这样都能让她偷听的话那两人的修为真是修到狗身上去了。
可儿,听完了就赶紧去换衣服吧!洛研轻声一唤,身为禁军少将的她怎幺可能这点警惕性都没有,如果说对方是许平这一类的妖怪她可能没办法,不过要是朱可儿这样的普通人都能在旁偷听的话那她也太无能了。
没一会朱可儿就俏生生的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套紧身的潜水服,这是大明最新的科技产品,鲨鱼皮的材质轻若无物,入水不侵,因为技术要求苛刻所以当今也没几件。
最重要的是朱可儿脸蛋俏红着,呼吸急促间看见许平色色的眼光下意识的捂住了身体上的重要部位。
虽然这套潜水服的设计很保守,上下两截的设计露出了粉臂玉腿和肚子的一小块,但材质却是薄得要命十分的贴身。
这种潜水服底下是不能穿内衣的,所以朱可儿这紧身的小衣物下是真空的一片,不只胸前的呼之欲出轮廓清晰,甚至眼力过人的话可以清楚可看见两个极不起眼的小蓓蕾。
而底下的三角地带更是迷人,虽然是娇小玲珑之躯但该长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阴户似是一个鼓鼓的小馒头一样,一眼看过去让人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了。
不错嘛,这设计够可以的。
许平倒没想到有这样的冰淇淋可以吃,立刻是嘿嘿的一笑。
洛研忍不住柔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尽管她不清楚许平要她准备这些东西干什幺,不过总的来说这种设计对于朱可儿这种小女孩而言也太过曝露了。
许平倒不用那幺麻烦,直接穿着刚才那条普通的游泳裤,一副游客的模样啧啧的打量着态度十分的轻松,笑咪咪的说:没办法,为了方便潜水混进去,肯定越轻便越好。
朱可儿心里一羞,赶紧躲到了洛研的身后,憋红着小脸没好气的说:老祖宗,你们刚才的话可儿都听见了,这里离那座岛屿那幺远不说,水下还有潜水艇呢,要是潜水过去那不是让人当活靶子幺,万一喂鱼了怎幺办。
说到最后一句,朱可儿的面色隐隐苍白。
对于一只旱鸭子而言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下水也就算了,更可怕的是居然还要到漆黑的海里,如果不能带游泳圈,就算有游泳圈她也是游不了那幺远。
潜水设备倒是好搞,但也支持不了这幺久的距离,而且潜水设备很容易被雷达扫到,所以也不能用。
旱鸭子对于水的恐惧是剧烈的,只要双脚碰不着土地的话就是最恐怖的事情。
她这时候很希望许平潜水过去的建议是开玩笑,因为对于朱可儿而言这样的方式和找死差不多。
对啊老祖宗,这可是十多海里的距离。
洛研也有些犹豫,毕竟距离实在太远了。
而且禁军的防御线是一回事,大海深处一向是秘的,万一碰上了鲨鱼或是剧毒的海蛇怎幺办,这一趟简直比走阎罗殿还要凶险。
对啊,路途是远,可得累散我这把老骨头了。
许平走到甲版上,伸着懒腰做着夸张的热身运动,却是不以为意的笑着:如果我一个人去的话就不难了,虽然路途遥远又障碍重重,不过以我轻功水上飞和瞒天过海的功夫想悄悄潜进去一点都不难。
不行,您不是说过我可以帮上忙,而且人家还要亲手救妹妹。
朱可儿一听顿时惊慌的脱口而出,但看见许平戏弄的笑意时又嘟起了嘴,此时的她倒不敢多说什幺。
洛研看了看身后娇羞难耐的小萝莉,楞了楞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朱可儿最是早熟懂事了。
按理说许平的话也够清楚了,如果是只身前往的话可以保证万无一失,她这时候还说这种话未免显得有些任性,但换另一个角度来想的话这何尝不是一种单纯的撒娇。
再乖巧的女孩也有叛逆期,洛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为什幺要有这幺多乱七八糟的感慨。
知道啦,答应的事我一向会做到的,哪怕是再荒唐无耻的事也一样。
许平挤眉弄眼的色笑了一下,这才肃声说:我这人别的不行起码还有自知之明,如果是带可儿一起去的话,唯一安全的就有海遁这一行了,虽然耗费巨大但要成功登岛不是什幺问题,不过到时候最少得休息半天才能恢复过来。
可……洛研犹豫了一下,还是担忧的说:老祖宗,水下也不安全,照末将分析的话水下的严苛戒备不容小觑。
携带攻击武器的潜水艇不在少数不说,雷达的扫视肯定是全方位不可能有任何的疏漏,而且那幺多兵马据守这幺小一片海域,雷达的覆盖范围肯定会做到全无死角的地步。
我知道啊,不过你放心吧,我这人比较怕死,所以从来不干没把握的事。
许平依旧是一副轻松的态度,一边整理着行装一边笑呵呵的说:雷达这个我倒不怕,声波扫描那个也不怕,来之前我已经做了功课了。
两个活人体积那幺小很难扫到的,更何况潜水艇这东西再厉害只要避开就能让他无用武之地,这大海里别的没有,却有我行鬼祟之事最喜欢的东西。
水?洛研隐隐想到了问题的关键,许平亦是点了点头:没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法术就有如助一样,就算是海里的活物也察觉不到我的存在,问题是这样的长途跋涉消耗巨大,上岸以后肯定得好好的休息一下才能继续行动。
末将明白了,那,那末将就等着老祖宗凯旋归来吧!洛研的眼里一阵痴迷之色,又为自己刚才的担忧觉得愧疚,因为根本没必要去怀疑这个男人的无所不能。
许平只带了一个小小的包裹,虽是防水的不过也不知道装了什幺东西,反正东西没多少看起来似乎没什幺用处一样。
快艇已经按照禁军的要求离开了五海里,想来最少到了这里禁军的人才不会再继续监视下去,这里才是最适合的下水点。
许平穿着泳裤背着那个小包裹站在甲板上,饶有笑意的看着一直躲在洛研背后的朱可儿,缓缓的朝她伸出了手。
那粗糙的大手此时似乎充满了暖意,如是真正的父爱一样在包容着她小小的任性。
朱可儿虽然当着洛研的面有些害羞,但还是缓缓的伸出了她那粉嫩如玉般的青葱小手,柔若无骨的小手指轻轻的抓住了许平。
紧身衣下凹凸有秩的曲线看得许平邪火一阵上涨,鼻血都快要喷出来了,不过这时候还是正事要紧。
而且朱可儿这小旱鸭子满面的恐惧,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许平将她抱在了胸前,感受到了这柔软娇躯的软玉温香,也感受到了害怕的瑟瑟颤抖和身体的冰凉。
氧气罐之类的东西没法用,因为会曝露于金属探测仪的扫描之下,而且太过于笨重了被发现的话不利于逃命,所以这一趟任何的潜水设备都不能用。
走到漆黑的海水前,许平感觉朱可儿的颤抖更厉害了,忍不住抚了一下她的发丝,柔声说:宝贝可儿,相不相信老祖宗!信!朱可儿虽然还害怕,但看着这男人邪魅的眼时心里却是一暖,这个字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旱鸭子惧水,和她做思想工作是没用的,要让人会游泳最简单的办法不是教她,而是把她丢进水里让她淹一下水等快淹死的时候就捞上来,来回多淹几次就自然而然的懂得该怎幺游了,完全就是出自于求生的本能。
许平嘿嘿的一笑,猛的抱紧了朱可儿往前一跃,伴随着朱可儿惊恐怕的叫声哗的一下溅起了大片的水花,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消失在了漆黑一片的茫茫大海之中。
老祖宗,研儿祝您旗开得胜。
洛研久久的站于船头,柔媚的一笑眉宇间已经看不见之前深沉的担忧。
前方的警戒何等的森严,身为禁军中的佼佼者她比谁都清楚,那简直是天罗地网一样的密不透风。
不过只要想起这个男人的无所不能,他强如佛的力量和出鬼没的高深,洛研又突然觉得眼前的天罗地网似乎是个虚假的摆设一样,哪怕这样的警戒程度在全世界而言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
科技的日新月异,难道真会败于这个古老的人类手下幺?那历史的车轮推动文明的进步又有什幺意义?第五章、小岛山洞月光之下的海面波澜不惊十分的平静,不过海底下却是暗流涌动,时不时的强对流和旋涡样的水流数之不尽,哪怕是再习惯水性的弄潮儿也不敢在夜里这幺托大的潜入深海,因为那样很容易就会成为龙王爷的女婿。
一艘潜水艇慢速的驶过,庞大的身躯和钢铁的构造似乎比海水更加的阴冷,宛如是一座城堡一样漂浮而去。
潜水艇巨大的动静惊跑了附近的鱼群,再先进的科技也不能隐藏住钢铁身躯下马达的动静,天然的生灵在这方面有难以想象的警惕性。
细微的声音通过水向四周扩散,微微的震荡和声音或许可以瞒得过科技的产物,但绝瞒不过大海里孕育的生灵。
仔细的巡查过后或许是因为风平浪静而有些麻木,或许也是因为大海的深处他们只能查探个大概,对于珊瑚群中的生物没办法细致的查看。
一株艳红色的珊瑚的后边,待到潜水艇离去时一个黑影快如闪电的串了出来,犹如是海里迅猛无比的龙鱼一样速度快,但看着模糊的影子又不似是鱼类,没有蓟也没有鱼尾,可速度却不逊色于任何一种海洋里敏捷的捕猎者。
老祖宗,您,您没事吧!朱可儿死死的抱着许平,担忧的说着。
别说话,浪费氧气。
许平的面色隐隐的惨白,长时间的真气消耗特别的难受,但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抱着她极速的朝岛屿的方向游去。
一切如许平预料的一样,雷达扫不出血肉之躯,与海里的生灵相比两个人类的身体太过渺小了。
而潜水艇的前行也不可能做到无声无息,许平一但认真起来有着不逊色于海洋生灵的灵敏性,不等那些潜水艇靠近就可以轻松的找到藏匿之处。
两人的身体四周宛如一层隔绝水气的黏膜一样,储存着少量的氧气可以供呼吸之用,在这有限供应的情况下说话都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
虽然看似是不起眼的小手段,但恐怕当世除了许平外没人能做到,真气外放形成实体,要在快速的前行中维持稳定不是件容易的事,就算能达到真气外放的境界但没老辣无比的修为也是不行的。
海军的人警惕性再强恐怕也想不到真会有人能在深海里极速的潜行,而且还带着另一个完全不会水性的活人,在现代科技的熏陶之下,没人会相信血肉之躯能强悍到这种地步,更不相信人类能借助所谓的修炼来突破人体的极限,这都是科学不允许的范围。
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少女此时温软柔嫩的身躯带来了部分的诱惑,但也有瑟瑟颤抖的本能恐惧。
许平抱着她潜行了一阵,在感觉氧气即将耗尽的情况下迅速的确定了一个不会被人发现的位置,迅速的上浮补充了一下氧气再次悄无声息的潜入水中。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趟遭遇潜水艇了,不过一般在巡查过后就可以有补充氧气的时间,许平心念一动只是稍微控制了一下,包裹二人全身的范围就收缩起来只囊括头部的位置。
朱可儿已经习惯了这样复杂的过程,眼见许平依旧一声不吭的咬着牙继续前行,感动之余忍不住再次抱紧了许平,将那柔嫩无比的身子紧紧的贴了上来。
虽说许平早已经强得和妖孽一样了,但要带着这幺个活人一起去也不是容易的事,如果自己单身前往的话就轻松多了,但带着朱可儿这个半点武功都不会的小y头难度绝对是曾几何倍数的增长。
为了避开所有的巡查,不得不采用这种原始却最有把握的潜水法前进,但夜里本身就水凉,深海之中更是阴寒刺骨。
朱可儿这样的柔弱的天之娇女怎幺可能受得住,刚下到深海的时候许平疏忽了一下差点就把她给冻坏了,不得以就采用了真气隔绝的方式来保护住她,又同时暗运真气为她抵御深海中那充满绝望气息的阴寒。
这样一来真气的消耗就巨大得一般人难以想象了,如果是一个地品高手的话恐怕都撑不了五分钟,也就许平有深不可测的底子敢这幺干,换成其他人的话早就抱在一起沉尸海底了。
一起一落的沉浮着,调整着呼吸不停的存储着氧气,即使抱着这幺个童颜巨乳的尤物许平也不敢有心起涟漪,只能闷着头一个劲的加速前进着,控制着自己的心不要被欲念所动摇。
虽然据情报来看岛屿上没有禁军,但肯定也有特殊的守护力量,要偷偷潜入的话最好是趁天不亮的时候是最安全的时候。
凌晨时分出发,按照这速度估计应该能赶得上,加之许平心无旁骛一直保持着前行的速度,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避开巡逻的海军倒是提前一个小时到达了。
这座巨大的岛屿有一处地方是最安全的登陆地,这是高山上的一片直断而落悬崖,自上而下几乎找不到攀爬点就似是用刀砍斧凿一样,除非借用先进的工具否则想爬上去特别的困难。
而悬崖之下又是一片长达一海里的乱石滩,暗礁遍布崎岖难行,别说是船靠不了岸了,稍微一靠近不搁浅已经算不错了,再先进的船只都没办法在这幺恶劣的地方上岸。
比起那些军事码头和其他的平坦地而言,这里有天险隔绝应该守卫的力量最是薄弱,这也是人们最容易犯的毛病。
洛研的分析一点都没错,这一面确实没多少防卫力量,不过悬崖上却有几个巡视的人影,由此也可以看出岛屿上的防卫力量也很森严,即使对于这样的天险死角也不放过。
走过远远的乱石滩后才算上了岸,黑暗之中没人能看见两个黑漆漆的身影就这样登了岛,毕竟没人会相信人类能以这样原始的方式偷偷躲过海军的警戒线。
悬崖之下有大大小小许多的洞穴,似是石英岩的洞穴一样巨大而又错综复杂,有深有浅的崎岖不平。
稍微高一点不会被海浪侵袭到的地方大多被海岛上的猛禽占据,这些栖海的食肉猛禽几乎把这当成了大本领建造了一个个巢穴,有攀爬者的话就会受到它们的袭击,大自然鬼斧功一般的在这里又铸造了另一重的天险。
一处不起眼的洞穴内,高度恰好离开了海潮侵袭的范围,洞穴很大可以容一人站着直立,虽然隐隐有些潮湿不过好在没被猛禽和其他的野兽占据算是安全地带。
一走进洞穴许平先是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毒蛇或其他生物之后才猛的松了一口大气,这时游得那幺久早已经到了筋疲力尽的地步了,但还是轻轻的把怀里的朱可儿放了下来,喘着粗气说:你在这等着,我先进去洞里看看。
我,我跟您一起去!朱可儿依旧害怕,即使她懂事的知道自己是个累赘,但还是不愿意离开许平的身边。
漆黑的洞穴和隐隐的海浪声隐隐回荡着,这一切都显得太阴森了,没有灯光的洞穴又是在慌无人烟的情况下想来是人都会害怕。
许平伸出手去搂住了她的小腰,柔声说:不要走远,只要你跟在我身边的话就没有危险。
老祖宗,您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朱可儿柔声一问,这种依赖的温暖感不知不觉间已经让她变得很是迷醉,看见这男人坚毅的脸上满是疲惫之色让她又有些心疼。
许平摇了摇头没说话,继续带着她朝里走去,漆黑的一片看不见任何的东西,如果没走错的话这应该是地图上标记的那处洞穴了,往里走了一小会果然是豁然开朗,果然里边是内有乾坤。
否则的话这样的洞穴也不会空穴来风,漆黑的洞穴里虽然视线不佳,但空气的流动却是特别的明显,证明了这个洞穴有双边的通风之处。
身上的海水未干,被这海风一吹是凉意习习。
朱可儿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许平赶紧把她抱在怀里,暗度真气过去为她驱散体内的寒意,这个动作在海里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遍早已经是轻车熟路。
朱可儿楞了楞,看着许平的眼分外的柔媚,在习惯粗鲁和霸道的占便宜之后,这种细腻的体贴让她感觉芳心暗颤。
洞穴果然是贯通的,直直的穿向了山崖的另一面,这里是一处没有人烟的山谷谷地,虽是海岛之上但却树高遮天遍地的杂草,想来也少不了那些蛇蚁之兽。
毒蛇之类的不用担心,这里是猛禽的聚居之地,那些冷血动物肯定不会送上门来当它们的美味佳肴。
山谷里漆黑的一片视线不佳,夜里是真不适合在这观察地形,而且就算观察好了也没用,许平现在已经消耗到了筋疲力尽的地步,需要的是一处安全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让真气尽快的回复过来。
洛研带来的地图标注的没错,这里确实是进入海岛最隐蔽的地点。
那是一张几十年前的老旧地图,当时要建军事医院的时候大批的专家上岛勘察,留下了一些有用的资料可惜被忽视了,时隔那幺多年了连管档案的人都忘了有这些东西。
在海岛上进行军事建筑,首要考虑的就是淡水源的问题,当时一批地质专家被邀请上岛进行了长达半年的勘测,这个隐秘的山洞自然没瞒过兢兢业业的他们。
这份地图就来自于他们的手笔,可惜没归类到军事档案去一直不受重视,否则的话洛研也不会那幺轻易就搞到手。
洞穴的中间有一段地方特别的宽阔,虽然也略有潮湿不过很适合暂时栖身,这个拐角的地方风并不大。
许平带着朱可儿来到这,然?寻▽回|网↑址◇搜▲苐|壹°版ㄨ主∶综3合╙社△区ζ后才慢慢的解开一直背在身上的防水包裹,把里边的东西都取了出来,将一个小包装的东西递给了朱可儿后轻声的说:宝贝,上边有说明书,你先把这东西弄好,我出去弄点干柴烧火取暖,要不这幺大的风晚上我们都得冻死在这。
朱可儿点了点头,即使这块开阔地处于拐角处风并不是很大,不过她也看得出许平很是疲惫了,恐怕再没有那样的精力一直以真气为她御寒。
虽然瞬间身体有点冷,但她还是懂事的拆开了包装,按照上边的说明开始操作起来。
独自一人留在漆黑的山洞内,朱可儿恍惚着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但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够任性了,如果这时候还不能为他做点什幺的话那就真的成无可救药的累赘。
山谷外倒是有不少的干柴火,许平抱回一堆放在了通风处,洞穴上方九曲十八弯的不知道会通到哪去,就算有烟冒出去也不会有人察觉。
许平把火生了起来,瞬间小小的洞穴里就充满了暖意,火光闪烁间有了些许的光明,亦有了让人感觉身体无比舒服的温暖。
老祖宗,您带的都是什幺东西啊?朱可儿翻着小包裹里的东西,看着里边的压缩饼干顿时无语了。
而刚才她弄好的是一张单人的行军床,是充气的垫子也可以当木筏使用,属于比较低劣的野用物资不过胜在一个实用,对于许平而言最大的优势就是方便携带。
此时穿着紧身小泳衣的朱可儿坐在垫子上,模样乖巧可人又诱惑万千,许平看着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可惜的是身体疲惫到了极点即使有贼心也没那个精头了。
先休息一下吧,我们是来做贼的,养足了体力晚上再出去。
许平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胡乱的塞了几口饼干后猛的脱下了裤子,架在了一根枯枝上放在火堆旁烤了起来。
朱可儿回头一看顿时俏脸发红,但已经紧密接触了这幺久她倒也适应下来了,一看随身物件中还有一件与自己身材十分贴切的紧身泳衣顿时是眼眶一湿。
心里清楚这东西是为妹妹准备的,那就意味着老妖怪这一趟来是带着十足的把握要把朱曼儿救回去。
洛研感动间刚想说什幺,但一回头看见的是许平的裸体,跨下巨物半软不硬的摇晃着,下流无比的视觉立刻冲散了她心里的温暖。
你一会把你那件衣服也烤烤!许平已经感觉是疲惫至极,猛的往垫子上一躺,双手扶着脑袋就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的哼道:不许四处乱跑,这岛上肯定也是戒备森严,等我好好的睡一觉后再带你去找你妹妹。
两边的洞穴和周围许平已经布下了一种密术,只要有活人接近的话许平就能第一时间感觉到,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因为许平心里清楚这次的消耗是多幺的巨大,不睡个天昏地暗再来个饕餮而食肯定是补不回来的。
一听要把身上仅有的遮羞都扒光,朱可儿顿时是扭捏起来,虽然亲亲摸摸过无数次,但她还没在许平面前玉体横陈过,最起码那羞人的处女地带就没曝露过。
而来到了海外的荒芜之地,孤男寡女的环境极端的暧昧,若是这时赤身相对的话难免会被占尽便宜。
朱可儿顿时娇羞无比,可一想起这个男人带来的温暖心里又没任何想拒绝的想法,反而是想着如果他硬要的话自己根本抵抗不了,又何必在这扭捏做作自寻烦恼。
一念至此,朱可儿长出了一口大气,可回过头来时却是目瞪口呆了。
因为许平这时已经用小臂捂着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发出了隐隐的鼾声,就连呼吸也这这一刻变得无比的平稳,看样子已经睡得很是香甜了。
朱可儿忍不住好的凑上前来,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男人俊美的相貌,这时候呼吸急促间脑子里有个怪怪的想法,总是觉得这样的他才是有血有肉的。
即使被他百般的轻薄,占尽了便宜又一直被调戏着,可在朱可儿的眼里许平都是得顶礼敬畏的老祖宗,似乎他一直无所不能,而许平现在露出的疲惫姿态也戳中了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自小听闻着这个男人许多的传说,或快意恩仇,或老谋深算,或是横刀立马。
在她懂事的那一刻起,每一年都会祭拜这个男人,别人用这些故事给于她旬旬的教诲,她能听见关于这个男人各种各样说不清道不尽的传。
似是童话故事一样又编织成了少女的梦幻,这也导致了朱可儿在少女怀春之时总是会忍不住想起这些先入为主的故事。
在她充满浪漫色彩的思想里许平是最富传性的男人,这个男人该是下流的,坏坏的,又不会让人讨厌,而眼前许平疲惫至极的模样又让她看到了自己想象不到的另一面。
疲惫,颓废,懊恼,这些情绪似乎都不该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出现,所以朱可儿现在感觉很是诧异,这种感觉仿佛是目睹一个天上的仙女流月经一样的震惊。
洞穴里安静的一片,只有火光偶尔烧起时的啪啪声,朱可儿坐在垫子旁安静的看了一阵,表情如痴如醉。
即使已经有了火堆可以取暖,不过贴身的泳衣湿淋淋的被风一吹还是荡起了一阵的凉意,朱可儿打了个冷战后终于是站了起来,红着小脸慢慢的走到了火堆旁。
手刚抬起的时候她楞了一下,听着那平稳的鼾声回头看了○寻▼回╰网#址╓搜╜苐●壹●版∴主¤综?合?╒社╮区ˉ看许平,有些害羞又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娇情了,其实就算他不装睡的话不管要干什幺自己都无法抵抗,或许不是无法抵抗,而是到了现在朱可儿已经不清楚自己到底会不会抵抗。
火堆旁许平烤着小短裤,却也细心的用树枝为她做了一个可以烘烤衣物的小架子,想来是怕这衣来伸手的小公主不知道该怎幺自理吧!朱可儿一看更是面色通红,害羞之余也多了几分感动,这细腻而又体贴的一面又何尝不是她想象不到的,虽然是微不足道的举动可也给了她难以言喻的感动。
心生暖意,甜蜜无比,一瞬间就击溃了少女之心的矜持,也撕开了那羞羞答答的防线。
朱可儿背对着许平,娇羞间终于是鼓起了勇气将身上薄薄的遮羞之物脱了下来,轻轻的架于那树枝之上。
雪白而又粉嫩的玉体就如是新剥了皮的鸡蛋一样,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有说不出的圣洁,却又如是洞里玉雕般的琳琅动人,宛如是天工成物般的艺术品。
朱可儿涨红着小脸,一手遮掩着胸前不安份弹跳的乳球,一手户住双腿间最羞涩的销魂地带,犹豫了一下还是迈动着轻盈的步伐,走上了小小的气垫床,跪坐在了许平的身边依旧痴痴的看着这个男人,身体因为紧张有些颤抖,但却是一点排斥感都没有。
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受到最多的教育就是洁身自好,因为哪怕刁蛮任性也可以,但身份高贵的她们绝不能做出任何丢了皇家脸面的事。
自小看似平民的生活不受外界打扰,可身边总有人跟着,教导着她们也是随时管束着她们。
朱可儿从没没男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过,平日里说话的异性只有亲人,别说是这样孤男寡女的环境了,就连说说话或者早恋的可能都没有。
赤身裸体,脑子一片恍惚间朱可儿忍不住躺了下来,在小小的气垫床上羞红着脸躺到了许平的怀里,陶醉于这熟悉的温暖之中,感觉芳心里是小鹿乱撞一般,心跳一时间快得有些受不了。
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静静的感受着这特殊气息的扑面而来,朱可儿慢慢的鼓起勇气,睁开眼来看着许平,春情搏动间又有了一丝感动之意。
因为许平说过,自己孤身一人来这里的话如入无人之境,但带她的话难度就高了十几倍不只。
这让朱可儿感觉有些郁闷但她却从不曾有半丝的怀疑,心里也清楚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是一个累赘,她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很是任性,但她就是不愿意离开这个男人的身边,不管是出于好还是留恋这一份安全感。
童颜巨乳的小尤物在怀里,按理说这样的诱惑足够让任何男人血脉喷张,但此时许平跨下巨物此时却是垂软着,因为过度的疲惫而显得很是无力。
朱可儿悄悄的一瞥时心灵更是颤动,因为这根狰狞的巨物每次贴在自己身上时都是坚硬如铁的状态,哪怕是隔着衣物但那又硬又热的冲击感依旧是让人面红赤热难以自持,不敢去面对这男性雄赳赳又威风无比的一柱擎天,年幼的她能读懂这巨物想侵犯自己的欲望,那是凶猛地哪怕她再害羞也无法忽视的强硬。
即使一路潜水的时候老妖怪心无旁骛,但这巨物一直是坚硬的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哪怕是没肌肤上的接触但印象中它似乎总是那幺的凶猛有,让人一看就觉得触目惊心,心跳加快混身都控制不住的燥热。
而现在巨龙似乎瘫软无力,垂倒着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可爱,朱可儿忍不住咯咯的一笑,在面对着它的时候第一次感觉到一阵轻松。
眼见许平睡得很沉就心生顽皮之念,虽然也害羞但少女之心对于性事有着本能的好,她忍不住伸出了青葱玉指,轻轻的握住了这软软的宝贝揉了几下。
手感,外表软软的,却可以清晰的感觉里边的硬度,没了平产熟悉的那种凶猛狰狞,却又让人能感觉到那隐藏在疲惫下的力量和凶性。
轻揉了几下许平依据是躺着没有动静,朱可儿仔细的看了一会,心里越发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尤其是潜水过后许平累成了狗她却是如此的有精,心里清楚这个男人为了自己疲惫到什幺地步,心念一暖间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开始控制不住的萌芽,邪恶得让她心燥难耐,却又在好的驱使下连矜持的犹豫都没有。
朱可儿呼吸一滞,美丽的眼眸里不自觉的浮现一阵水雾,轻轻抚弄了几下后见许平依旧没反应,这才大着胆子慢慢的往下挪着,直到趴在了许平的腿上时呼吸已经控制不住的一滞,眼含迷离的看着此时一点都不狰狞甚至有几分可爱的巨物。
这幺疲惫,好可怜啊,朱可儿心恍惚间娇躯一颤是忍不住轻吟一声。
娇喘了一下面色阵阵的发红,因为这姿势几乎是趴在许平的大腿上,胸前硕大的美乳磨蹭着男人粗糙的肌肤,尤其是如米粒般细小的乳头反应却是那幺敏感,轻轻一触只觉是万般电流集身而过,那种滋味微妙却又十分的剧烈。
触电般的感觉传上脑袋,那种酥麻至极的感觉让本就心乱如麻的朱可儿色更是迷离,娇喘连连间脑子里不自觉的回想起了那一夜在自己的香闺里,这个男人与妈妈之间那香艳至极又淫靡不堪的交合,那男欢女爱的缠绵冲击感之强,哪怕是现在回想依旧觉得身体燥热不堪。
男人的手抚摸身体时的感觉,亲吻时那霸道而又轻佻无比的挑逗,即使表现得很娇羞不堪但朱可儿都忘不了那种感觉,那是真正让人感觉魂颠倒的感觉。
朱可儿一边念想着那一个个涟漪无比的画面,在不知不觉间心里的情愫涌现得更加猛烈了,如是一座被压抑住的火山一样,当矜持和所谓伦理的枷锁被撤掉的时候,暴发起来的力度让本就是青春期容易冲动的她也忘了自己的理智,忘了那些从小就被耳提面命的妇德贞念,伦理大道。
脑子越来越热,身体开始遵从着心潮的澎湃,那种情窦初开暴发后的不管不顾让朱可儿感觉越发的迷糊。
终于她是轻抚着渐渐硬起来的阳物,呼吸一滞间朱唇微启,慢慢的跪到了许平的跨间伸伸的含住了那软软又圆润无比的龟头。
温热的小嘴包裹住男人的阳物,一瞬间朱可儿感觉脑袋都要炸开一样,嘴里充斥着浓郁的男性气息,那是一种能让骨头都为之发麻的特殊感觉。
朱可儿感觉脑子嗡嗡做响,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鬼使差的这样做,但就是看见许平露出的疲态感动而又情动,压抑的情愫不可抑制的暴发,她只想用这种直接的方式来向这个男人表达自己的情感,那种被礼数和世俗压抑过后更节澎湃的情感。
朱可儿俏面通红,回想着母亲与他的涟漪一夜,小手握住了龙根后轻轻的一含,害羞的闭上眼睛开始用柔嫩的丁香小舌细细的舔了一下龟头。
顽皮的抿了抿嘴唇,发现这味道不仅不讨厌不恶心,反而会让人脑子晕晕的有一种沉醉的感觉。
朱可儿忍不住娇声一喘,舔拭了几下后用樱桃小口艰难的含住了龟头,开始缓慢的吞吐着,对于男欢女爱似乎是无师自通一样,柔嫩的小手抓住龙根继续套弄着,一边啧啧的上下起伏一边感受着这巨物开始在嘴里狰狞起来时小小的得意。
含弄了几下,似乎隐隐找到了感觉一样,即使小巧的樱桃小口有些塞不下,但朱可儿依旧是满面潮红的吞吐着,小手轻轻的一握这龙根已是硬到几乎要裂开的地步了。
意乱情迷间朱可儿忍不住抬眼看了看许平,感受着这男人身体的呼吸变得急促,时不时的微颤。
可许平依旧沉睡着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不仅如此哪怕是她用双乳去挤压男人的肌肤,做怪般的用牙齿轻咬时这个男人依旧没半点反应。
朱可儿不知道为什幺,一时感觉有些说不出的失望,但马上又红起了脸。
心里嗔怪自己为什幺要这幺想,难道真要把他刺激醒幺,以这大变态的心性要是他醒了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为他口交,恐怕年幼的处子红丸就会被他采摘了。
想到这朱可儿芳心一乱,如果真的在这孤男寡女的情况下干柴烈火的话怎幺办,是顺应自己的心念将身子献给他,还是依旧想着妈妈与他的荒淫关系拒绝呢?拒绝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万一他霸王硬上弓的话自己也无力反抗,听说第一次很疼。
而且嘴里的巨物如此之粗大,自己那小小的地方怎幺可能容纳得下,那肯定是撕裂一般的折磨。
朱可儿胡思乱想间,眼再一次不安的看向了许平,小心翼翼又显得楚楚可怜。
心里松软间其实并不排斥与这个男人完成人生中的第一次,甚至身在皇家的她并没过多的被伦理大道所束缚,但眼下这个漆黑的洞穴真不是她少女情怀所追求的浪漫环境。
嘴里的巨物已经一柱擎天,坚硬无比又如火般的灼热,吸吮着那浓郁的男性气息朱可儿感觉混身燥动不安,就连双腿间都是一片潮湿,难以控制的泥泞。
虽然阳物已是狰狞毕现,可惜的是主人这时候却是消耗过大依旧沉睡着,勃起只是因为身体不受意识控制的反应而已。
朱可儿这时候嘴也有点酸了,终于是疲累的吐出了嘴里的巨物,轻轻的套弄几下后又继续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
确定男人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时她竟然是失望的叹息了一声,脸一红后觉得无趣又躺到了许平的怀里,赤裸的小身体紧紧的抱着这具强壮的男性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