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恶心的味道,这次的口交可谓是最轻松的,喉咙没有填满撑裂的感觉,扁桃体没有被频频撞击,脸颊上更没有被肉棒顶出的大包,她随心所欲地在没被占去多少空间的嘴巴里转动舌头,抹掉沾在上面的精液,连舔带吮地清理着,不住耸动喉咙下咽。
忽然,喉底一热,老人又开始射精了,而令唐佳琳惊恐万分、别说吞咽连吮吸的动作都停止下来的是她发觉嘴里的阳具渐渐变硬 ,开始勃起。
「噢噢……。射精的感觉真美妙啊!。佳琳,不用停下来,继续给我嘬!。一边喝下去,一边听我跟你讲!。」
张老眼中闪烁着缅怀过去光辉岁月的光茫,唏嘘不已地说道:「我的精液宝贵不宝贵不知道,但当年喝过它的女人们都说堪比灵验的甘露 ,更得丈夫的欢心呢!。为我口交 、吞精的女人拿现在的标准说,个个都是贵太太、阔夫人,有的千娇百媚,有的雍容华贵,她们的先生,无一例外俱是主宰妻子身心的所有者、不缺金钱美女的集大成者。
「那个年代,无论多么出色的女人,都是丈夫的附庸品,没有话语权,只是赏心悦目的花瓶,根本不会得到男人真正的怜惜,小孙,你赶上了逝去的黄金时代的尾巴,我说的没错吧?。」
「是的,先生。」
孙颂博点点头,附和张老地向重新开始使用唇舌的唐佳琳说道:「政坛常青树李老,最大的飞机制造商孔老,这些如雷贯耳的名字你应该听说过吧!。他们都是先生所说的集大成者,都妻妾成群,最宠爱的女人在他们心中也不过是床上的尤物,是用来炫耀的私有财物。」
「成功的男人们在外夜夜笙歌、寻欢作乐,生活在深宅大院阴暗处的女人没有妻子的地位,她们唯一能做的便是挖空心思地取悦丈夫,每天晚上为所有者或所有者指定的男人提供优质的性服务,以尽被饲养的玩物的本分。」
张老言中生活在阴暗处的女人这句话引起了心中的触动,唐佳琳感觉她与那些花瓶人妻的形象重合在一起,现在的她便是见不了阳光,生活在不见天日的暗处 ,做为谁都可以侵犯的母狗狗隶,屈身于一个又一个龌龊下流的男人,满足他们变态的性嗜好。
她对号入座地意识到孙颂博是她的所有者,张老是孙颂博指定玩弄她的男人,而她则是可以炫耀的私有财物、是孙颂博用来讨好老人的玩物。
开启一线的樱唇慢慢被拱起,一根渐渐变粗、变大、宛如枯老树皮颜色的东西延伸了出来,好像一条受不了狭小的空间、从嘴巴里面游出来的水蛇。
「哈哈……。硬了,硬了,势不可挡地勃起了,我终于恢复机能了。」
张老狂笑起来,一时间双手乱舞,状若疯狂。
「太好了,先生,那么我们3P吧!。同时插爆佳琳的两个肉洞 。」
孙颂博也是大喜若狂,方开口邀请,便见张老脸色不对,慌忙叫道:「先生,先生……。」
「小孙,哎呦……。我心口疼,药 ,哎呦……。给我药 ……。」
似乎要把积攒十年的精液全部释放出去似的,由于完全充血变成紫黑色的阳具不停地在射精 ,张老年纪太大了,受不了大喜大悲,强烈的性兴奋令他的老毛病心肌埂塞犯了,他一手按着心脏的位置,另一手颤抖着抬起来,呼吸急促地说道。
「药在哪里?。这可糟了,在这里叫救护车动静太大,会惹来麻烦的,先生,坚持一下,我送您去医院。」
孙颂博满头大汗地说道,见唐佳琳好像吓傻了,还含着张老不住震动的肉棒不放,不由怒道:「你这个骚货,要舔到什么时候?。没看见龟头被你舔得使浑身的血液都往那里流吗?。快点吐出来,你想让先生精尽而亡吗?。」
似耗尽了全身气力,张老好不容易将手指指向屋外,有气无力地说道:「在西服口袋里,药 ,快点!。」
「别愣着,快去取药 ,还有水 !。」
孙颂博推了一把慌忙吐出肉棒的唐佳琳,急躁地催道。
「是。」
唐佳琳连忙站起来,正待去取药 ,却一下子呆住了,瞳孔深深地收缩着,面向床铺的她看到了最不希望看到的令她触目惊心、痛苦万分的画面。
不知什么时候,佳佳被掀开了被子,全身被剥个精光,幼女寸毛不生的下身亮晶晶的,闪着水光,平坦的小胸脯上也湿了一片。
不到五岁的女童不可能有性反应,分泌不出爱液,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些水迹是老淫魔的唾液。
唐佳琳不由自主地想象着欲使她昏过去的情景,张老因为插不进去,便把手指含在嘴里,用恶心的唾液濡湿了,然后上下其手地对昏睡的女儿大肆猥亵。
一定是趁我被孙颂博侵犯、意识不清时干的,这个老混蛋 ,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佳佳,对不起,都怪妈妈 ,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心里充满着对老混蛋的仇恨和自责,唐佳琳终于忍耐不住,杏眼圆瞪,怒视着一脸痛苦状的张老,恨声骂道:「禽兽 。」
「你说什么!。不就是用手指玩玩你女儿没学会出水的小屄和还没有隆起来的小乳房吗?。又没有弄醒她!。你发什么疯,不想活了吗?。先生真要怪罪下来,我也保不住你,还不快去,等回来再收拾你!。」
孙颂博恼怒地喝道,眼睛里充满凶光,唐佳琳为之一凛,只好悻悻地向客厅奔去,摇摆着从肛门里垂下来的团成一团、酷似泰迪熊尾巴的处方内裤,以这副下流凄艳的姿态去为凌辱她、还禽兽不如地猥亵她女儿的张老取救命药 。
唐佳琳从老人扔在沙发上的西服口袋里取出药瓶,拧开瓶盖,当她看到白色的药片与车浩给她的安眠药几乎一模一样时,想到老混蛋对女儿做下的恶事,不由恶向胆边生,在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冲动下,采取了与接到的命令有所偏差的行动。
从未害过人的唐佳琳此刻非常冷静,担心事后有人核对药瓶中所剩药片的数量,便把治疗心脏病的急救药倒了一片出来,丢进水槽里,打开水龙头冲掉,然后去取被她包在纸巾里,女儿只吃了一片、还剩下最后一片的安眠药 。
一取到对心肌埂塞毫无效用、只会耽误宝贵的急救时间的安眠药 ,这时,她开始慌乱起来,心脏跳得飞快,简直要从胸腔里跳跃出来。
她清楚紧紧握在手里的药片对佳佳无害,但是对突发心脏病的张老来说,无异于要人命的毒药 ,事到临头,她犹豫了,倒不是因为胆小,而是出于道德良知,使她不忍夺去处于风烛残年的老人的生命。
「找到药没有?。该死的,你在磨蹭什么?。还不快滚过来!。」
孙颂博的一声怒喝惊得唐佳琳差点跌坐在地,虽然吼她的不是张老,但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是一起对她实施没有人性的惩罚调教的淫魔伙伴。
顿时,心中再无一丝怜悯,下定决心的她在心里大骂——让你玩弄别人的妻女,你不是喜欢肛交吗?。
去死吧!。
禽兽 ,去地狱玩你妈 、你妹的吧!。
唐佳琳快速地倒了一杯水 ,一手紧握安眠药 ,一手拿着水杯,急匆匆地向佳佳的卧室走去。
「给您药 。」
声音是颤抖的,手也是抖的,唐佳琳把药片送进连检查地看一眼都没有的老人急切张开的嘴巴里,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把半杯水一饮而尽,吞下了可能要他命的安眠药 。
「佳琳,今天出了这样的状况,惩罚调教暂时中断,看先生的情况不大好,明天可能也来不了,什么时候继续,我再通知你。」
孙颂博一边嘱咐,一边搀扶着喘得没有刚才厉害、但眼睛已经睁不开、虚弱无力的张老,向外走去。
和孙颂博一起,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给张老穿上后,半裸身体的唐佳琳跪在门口,以低贱的狗隶姿态恭送二人离开。偷眼看到老人的气息愈发微弱,又是害怕又是慌乱 ,心脏再次像要跳出来那样快速地跳动着,房门刚一关上,她便瘫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
「呜呜……。我做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呜呜……。呜呜……。」
心中充斥着无尽的悔恨,虽然张老禽兽不如,凌辱她的手段令人发指 ,还丧心病狂地猥亵了年幼的女儿,但毕竟不能随意夺取别人的生命,唐佳琳感到胃液上涌,恶心想吐。
「呜呜……。呜呜……。如果真有神灵,呜呜……。请宽恕我这个罪孽深重的女人吧!。呜呜……。呜呜……。千万不要让他死啊!。张老,呜呜……。不要死 ,呜呜……。呜呜……。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活下来啊!。呜呜……。」
揪人心肠的痛哭声中夹杂着忏悔声、祈祷声,在漫长的午夜、无人的客厅里响起,此起彼伏,久久不落,唐佳琳忽然想到一件事,身子一震,眨着哭红了的双眼,一边啜泣,一边对着空气,喃喃地自言自语起来。
「谢谢你车先生,要是没有你给的药 ,被猥亵的佳佳一旦醒过来,我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她,事情就真的无法收场了,可是一片就够了,你为什么给我两片?。如果没有多余的那片药 ,我就不会做出这等傻事了,我绝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可是,我不想以后生活在良心的谴责中 ,车浩,车浩,你在哪里啊!。张老万一就这么死了,我该怎么办啊?。我好后悔,好害怕,好想你能过来陪我,抱抱我……。」
急需抚慰的唐佳琳首先想到的不是别人,而是嗜好研讨所里唯一对她持有善心的负责押运她的监督官,此刻,她没有意识到车浩已经无声无息地钻进了她的心里,牢牢地占据了一席之地,成为比她丈夫还要重要的男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