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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雪地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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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柜的冷啸一声,身影已立在众人身前,双掌拍出,已将两人的尸身推开,但尸身飞身而来的力道着实刚猛,又因事起仓促,他来不及用上全力,竟被这股力道带着连退了好几步,反撞乱了己方阵式,变成退到白欣玉桌前,随即而来的青碧旋风立时便将那四个武林客笼了进去。

原本以为全在掌控之中,白欣玉已中了药,再无动手之力,没想到事起突然,那脸色苍白的儒子竟是武林高手,那四人全无准备,连兵器都没拿到手上,只能以空手应敌,再加上那儒子用的原是一条青碧色的长鞭,鞭法奇诡莫测,力道虽是不重,却以借力打力的手法,将四人临危时用劲过猛的掌力引到了余人身上去,转眼之间四人已被长鞭打的飞撞棚柱,眼见是没了性命。

一举歼灭了四人,那儒子回过头来,却见那掌柜的立在白欣玉桌前,嘴角已滑下了血丝,胸口一截剑尖穿了出来,早已了帐,看来是他被迫出战圈之后,眼见余人被那青碧色的鞭子打的无力招架,虽想趋前动手,却没防到身后的白欣玉,被白欣玉拚死的一剑穿心而过,当即身亡。

“在下白欣玉,多…多谢先生…”感觉体内热烘烘的,有股异样的感觉在燃烧,灼的她周身无力,显然方才那一剑耗尽了仅余的力气,以致再压不下体内的药力爆发,白欣玉心中暗骂,湘园山庄的手段当真奸险,竟连蒙汗药都用上了,若非这儒子相救,怕自己便要落入虎口。

“没什么,”那似可看穿衣裳的眼光又飘回了白欣玉身上,再加上被鞭子打飞的尸体撞折了棚柱,转眼间原就不甚结实的棚子已垮了下来,幸好外头的风雪不知什么时候已停了下来,只剩棚外地上厚厚的一层雪,“姑娘中了这批贼子的蒙汗药,身子可有不爽?是否需要在下帮忙?”

“没什么严重的,”感觉那人的眼光好生火辣,加上雪地上头寒气直冒,白欣玉不由打个哆嗦,呼吸大乱,药力已经发散的娇躯摇摇欲坠,连剑都快掌不住了,也幸好那掌柜的身躯虽死仍是直立不倒,才没把白欣玉带的倒下去,“欣玉只是中了贼子的蒙汗药,这药虽是阴险,却…却没什么毒性,就算…就算没办法把药力逼出来,只要休息个一会,便…便可以行动自如了…”

“还是我来帮妳吧!”那儒子微微一笑,走到了白欣玉身边,突地伸手将已无半分招架之力的白欣玉拦腰抱起,“这蒙汗药嘛!只要好好地动一动,出了一身大汗,药力自解,只可惜棚子竟然塌了,没得遮蔽,着实不够暖和,我也只好在这雪地上头帮妳好好的‘流流汗’吧!”

心中一寒,白欣玉可真没想到,自己既脱狼吻,又入虎口,她原以为这人是救星,没想到却是另一个色魔,光看他将她拦腰抱起时,那不规矩的手在她臀上一阵抓拿捏弄,手劲当真不弱,若非抓着的是白欣玉身上最厚肉的地方,怕这劲道也会令她疼痛难耐,现在却是一阵带疼的酥麻感传上身来,体内竟有一种强烈的需要升起,弄的白欣玉咬牙苦忍,才不至于哼出声来。

见他将不知从那拿来的衣物铺在地上,白欣玉虽想挣扎,奈何体内的蒙汗药力已完全发挥,整个人都软软的,想挣动都无力挣动,加上那批贼子在酒中下的绝不只蒙汗药而已,白欣玉只觉心儿狂跳,腿间痒痒麻麻的,身体强烈地需要温暖,想必除了蒙汗药外,酒中或还有些春药,而且下的量好重,便连白欣玉的功力也压制不住,那些家伙真打算麻倒了她之后再大逞淫欲!惟一让白欣玉放心一点的是,从这人的神态看来,他或许也是湘园山庄的敌人,自己至少不用被那一帮子人轮流糟蹋,事后更不必耽心会被送到湘园山庄去,只是处子之躯难免蒙尘。

“哎!”的一声轻吟,白欣玉只觉娇躯被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那铺好的衣物上头,虽说衣物铺的不薄,但雪地的寒气着实强烈,冷的她纤腰一弓,差点弹了起来,身子里的火热非但没被那寒气消去半分,反而因为那强烈无比的冷热对比,令白欣玉整个人都麻了,连话都不大能出口。

啪的一声,那儒子双手一撕,白欣玉的上半身登时光溜溜,由于体内的药力,和过度分明的冷和热,使得白欣玉呼吸急促,才刚解脱束缚,那对饱满丰腴的双峰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顿时让那儒子目瞪口呆︰尖挺的蓓蕾带着令人垂涎的粉红色,又被那寒热的对比激的涨硬起来,在皙白肌肤的映衬下格外动人,那浑圆的美峰并不因为失去了内裳的支撑而改变形状,最让人忍不住的是这对美峰的肌肤充满了弹性,手指摸在上面的感觉舒服极了!他的手不禁握住这硕大的美峰,一个手掌都无法掌握住,他稍使了点力搓揉,白欣玉便承受不住,发出荡人心弦的哼叫声。

见白欣玉哼了一声之后娇靥羞红,咬紧银牙再不肯哼出半声,男人得意地一笑,将脸埋了下去,舌手齐施地对白欣玉一对饱满丰腴的玉峰大逞手段,挑的白欣玉娇躯阵阵战栗。虽说感觉得出来男人的经验并不算太多,动作之间有些许稚嫩,有时还会用力过猛,弄痛了白欣玉,但也不知是这人的学习能力强,还是她体内的药力太旺,痛楚的感觉并不强烈,而且很快就被纯粹的肉体快感所取代,白欣玉虽强撑着不出声,但光从那难以自抑的轻扭,便知她的本能已被挑起了。

在一阵轻巧的动作之下,白欣玉的胴体已完全赤裸了!想到自己的胴体竟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下,还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路旁,可真羞的白欣玉不知如何是好,但是没有办法,她虽羞的胸口不住起伏,连带着那对还在他控制之下的玉峰不由自主地弹跳着,带给他更多享受,更重要的是白欣玉的情欲的本能已慢慢地高昂了起来,理智的压制彷佛和衣裳合在一起,当身上的白裳完全被褪去的当儿,白欣玉的欲火也再不受控制地昂首吐信,尤其是当他脱去白欣玉的裙子时,她那配合屈膝挺腰,好让他更好动作的事实,都显示出这纯洁的侠女,已再难压抑自己的渴求。

不过更教男人欲火焚身的是,白欣玉那狭窄的幽谷口处谷门半阖,滑黏沾染的玉露已流了出来,谷口那光可鉴人的乌润生成倒三角形,彷佛在将人的眼光一路带往那迷人的幽谷,更令人意外的是幽谷口处那诱人的小蒂早已外露突出,像颗美丽的粉红珍珠,显然她已热情如火,只待采撷,在汁水潋滟之下,真美的令人移不开目光,当真是个天生下来就要诱惑男人的美妙胴体!

“求…求求你…”感觉男人的眼光在自己赤裸的胴体上四处巡游,比之魔手的抚摸更有一种惹人心动的异感,白欣玉只羞的脸红耳赤,偏生体内的需求却是生生不息,无论她怎么想要压抑,偏是一点都压抑不下,反而火上加油般地愈烧愈旺,谷间玉露不断地将谷门冲开,在男人的灼热目光之下,那里瞒得了人?尤其他的大手仍在自己的玉峰上头爱抚不休,时而热情难耐、时而冷静温柔地搓揉着她一对既柔软又坚挺,浑圆丰腴的美峰,弄的她口干舌躁,心跳加速。

“哦?到这时候还求我?妳总不会以为到现在还停得下来吧?”一边伸手去搔弄那潺潺玉露,一阵轻勾慢捻,时而在谷口轻揉缓捏,时而突入谷中感受着她的温热,男人哈哈一笑,将润湿的手指移到白欣玉眼前,让她亲眼看到自己情热难挨的分泌,“妳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不是…”一阵柔弱的轻哼,白欣玉好不容易才开得了口,连顾盼之间都似充满了羞意,“求…求你前戏多一点…欣玉还…还是处子…受不了太过强烈的…其他…其他都随你…啊…”

见男人一幅根本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种话的呆然模样,白欣玉只觉身子都羞热了,映入脑海的却是有次偷看赵平予与项明雪欢爱时的画面,那次赵平予搞的可疯了,干的项明雪娇吟不止、高潮迭起,死去活来了不知多少回,可赵平予仍是金枪不倒,到最后项明雪被干的整个人都瘫了,还得靠小嘴儿才能将赵平予的精华给吸出来,想到赵平予在向来冷艳如仙的项明雪卖力服侍下忍不住精液狂喷,射的项明雪面上一片白渍的淫秽模样,当时只觉恶心,现下感觉却是非这样搞起来不可,白欣玉香舌轻吐,将他指间的湿腻全舐入口内,“拜托…就求你这一回…哎…”

“好个浪凤凰,果然知情识趣,”男人哼哼地笑了出来,整个人都压了下去,用那厚实的胸口摩挲着白欣玉丰腴高挺的美峰,左磨右旋弄的好不愉快,一边伸手滑过白欣玉软滑的玉腿香肌,直抵幽谷口处,在敏感的处所一阵阵搔弄,声音都变的含含糊糊的,“就依妳这回…唔…好香…我就慢慢的玩妳,直到妳开口求我了,再狠狠地干妳,好好欣赏妳这骚凤凰的荡样儿…”

甚至还来不及回答,男人的嘴已覆了上来,既然她的恳求已被他接受,也没什么好抗拒的了,白欣玉娇羞地凑上檀口,香舌轻吐,迎上了男人的舌头,任他又深又重地吻了下去,极富侵犯性地攻入她的樱唇,狂野地刮搔着她口中喉内的香氛,令她一时间情迷意乱,体内的干渴像火一样狂烧着,一面迎合着男人无所不至的狂野爱抚,一面感觉着体内的欲火强烈无比地爆发,情动之处白欣玉甚至已控制不住自己,玉腿迷乱地勾住了他的腰,纤指更热情地在他背上扣抓着。

感觉到身下的美人已是欲火如焚,难以自制,男人原还有些疑意,但想到方才那批人的恶形恶状,其中缘由也了然大半。原本他只是见色起意,想趁机占点便宜,顺道将一直以心中的积郁好好地发泄一下,但看白欣玉迎合的如此强烈,哼的如此娇媚柔弱,不由大起怜惜之心,倒也不赶着这么快占有她,只是好整以暇地玩弄着这曲线玲珑的侠女,温柔深入地摆布她那迷人胴体的每一寸,一边深切地吻着她发散着诱人芳香的樱唇,根本不让白欣玉有开口要求的机会。

没想到情欲的手段是这般强烈,转眼间白欣玉的脑际已是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被那强烈的欲火烧熔了,鼻间荡漾着迷人的哼喘声,娇躯迫切地向男人揩擦着,无言地向他渴求着男性的侵犯。原本白欣玉还没办法那样投入,但自从不知那儿来的勇气,让她开口要求男人多加些前戏,好让她的破瓜之痛不会那么难耐开始,她的矜持便似被火烧光了,便是心中原不高兴自己竟就这样被男人所淫,现在的白欣玉也不管这么多了,她忘记了一切,只专注于性爱的快感上头。

原来当欲火熊熊燃烧起来的时候,会是这般令人难以自拔的!承受着男人愈来愈熟练的挑弄,娇躯情难自抑地挤向了他,一面和他口舌交缠,任他强悍地攻入她的口中,一点一点地吮吸她的香唾,一寸一寸地享用她的甘甜,白欣玉一面想着,怪不得冷艳骄傲如项明雪、娴淑温柔如蓝洁芸,端庄妩媚如柳凝霜,都要在赵平予的挑情手法下甘拜下风,在床上摆布出种种不堪入目的淫姿浪态,喊叫出平时绝不敢出口的娇言呓语,原来当欲火狂烧的时候,确实有这种冲动,让那本能的快乐化作言语倾巢而出,驱策着肉体向男人迎合要求,便是再怎样狂野的动作,也难将体内那强烈需要宣泄的热情表达于万一,到那时候女人又怎么可能矜持的了、抑制的了呢?

“哎…求求你…欣玉…欣玉受不了了…”好不容易等到他松开了白欣玉娇甜的小口,此刻的白欣玉早已春心荡漾,眼泛桃花,忍不住凑上俏脸,想再追上那刚刚破入她口中尽情吸吮的舌头,本能的渴求已是抑制不住地脱口而出,偏偏虽说这羞人的恳求已出了口,白欣玉仍无法感到任何一点退缩之意,她整个人都被欲火烧化了,肉体的每一寸都需要男性的热力去填满,女体的幽香被欲火烘的透了出来,每寸胴体都香喷喷的,现在的她能想的到的只有男人强力的侵犯,甚至不管到底是什么人将得到她处子的胴体。“哎…嗯…唔…求…求求你…快一点…啊…”

没想到白欣玉这般易热,男人也忍不住了,他抬起了白欣玉的雪臀,分开了那修长的玉腿,将白欣玉迷人的幽谷尽情敞开,此刻那半掩的幽谷已是一片水乡泽国,玉露不住喷泄出来,而感觉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全都敞在男人的眼下,白欣玉不由大羞,面上神色更带些既羞且畏的媚态,喉间奔出了若隐若现的呻吟,加上他的把玩仍然未歇,感觉上更是热力十足,只把白欣玉弄的哼声更加婉转柔媚,他那硬挺到有些痛楚的肉棒至此才开始行动,光从他没费什么劲,仅只腰身慢挺,那肉棒便一寸寸没入幽谷当中,便可见白欣玉的幽谷此时此刻是多么灾情惨重了。

随着那肉棒一点点挺进,白欣玉只觉自己的空虚一寸寸地被填满,那滋味美的令她神魂颠倒,虽说初次被开垦的幽谷被破开时难免有些难受,不断地被他所撑开,但那陌生而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仍令白欣玉情欲高昂,灼的她的幽谷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纤腰轻扭着迎合着入侵者。

突地白欣玉只觉下体一痛,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混着痛楚和灼烧攫住了她,令白欣玉“啊!”的一声,无法自拔地搂紧了身上男人雄壮的虎躯,原来是他见白欣玉媚态横生,迎合的那般娇媚,再也忍受不住,肉棒一挺至尽,已蹂躏了白欣玉的处女膜,勇猛地夺去了她珍贵的贞操。

虽说被这么一下狠狠破瓜,痛楚绝不易承受,但体内药力和他那美妙而长久的前戏双管齐下,白欣玉的身心早被情欲所侵占,她希望男人多做前戏的结果,到现在才显现出来,这强烈的痛楚竟一点都没能令她清醒,一痛之后随即涌上了强烈的快感,她娇幼的嫩穴被男人的肉棒强烈地撑了开来,紧紧地、亲蜜地环抱着那沾染了她破瓜鲜血的肉柱,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而白欣玉自己呢?更是热情如火,四肢八爪鱼似地缠紧了他的虎躯,梦呓般的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

感觉着身下美女的热情,他再也难以等待了,肉棒被狭窄的幽谷紧紧夹吸,那美妙的蠕动,彷佛像有数十张饥渴的小嘴儿在吮吸着它一般,袭上身来的快感着实令人无法忍受,他一声虎吼,将白欣玉压了下去,腰间大力挺动,一边享受着那美妙的吮吸,一边强猛地抽送起来。

痛,真的是很痛,但那快感更是强烈,白欣玉当真不知该要去感觉那边才好,他的强悍使得她初启的幽谷阵阵痛楚传来,彷佛那娇嫩的肉壁随时都要被他所撑破、所撕裂,但那种像是要炸了开来的快感,随着痛楚的升华不住袭卷她的胴体,令白欣玉的肉体本能地动作起来,腰臀处更是不断地挺动扭摇,好配合他愈来愈强烈的动作。也不知是方才的玉露,还是破瓜的血丝所影响,他的冲刺愈来愈顺利,她的幽谷也愈来愈滑腻,虽说已不似初试时的紧窄难入,但在这样的润滑之下,摩擦时的快感却只有愈来愈强烈,痛楚混杂间已化做酥麻,逐步侵蚀着白欣玉的身心。

强烈的痛楚和更强烈的快感混杂在一起,令白欣玉的身体无所适从,也不知该哭喊着发泄那痛,还是该欢愉地享受那美,白欣玉在他身下扭摇着,本能地让娇躯更加妥贴他的身体,不住地摩弄着,身下的寒雪早传不上来丝毫冷气了,此刻白欣玉的体内只有强烈的火热想要抒发,便是痛楚难当,破瓜时的血丝在他强力的冲击之下融入了她的玉露春泉,使得她的胯间变得愈来愈红,现在的白欣玉也感觉不到了,她一心一意地享受着性的快乐,便连是谁在干她的疑问都浮不起来,连这光天化日之下,在官道上头裸身受淫的羞耻也顾不得了,只知奋力承受着男人的冲刺。

一来他的动作太猛,这样猛干很难持久的,二来白欣玉处女的肉体是如此迷人,幽谷将男人的肉棒紧紧地吸吮着,彷佛每一次插入都有着想要射精的冲动,再加上白欣玉虽还能强忍着不发出妖冶的哼声来回应男人的抽送,但那胴体本能的亲昵反应,加上幽谷当中不住奔涌的清溪流泉,在在都告诉着男人,她是多么地享受他的蹂躏,那媚态令他更难忍受,他猛地压紧了她,下身干的又重又狠,彷佛是想将她那妩媚迷人的幽谷干穿似的,终于在一下最深最有力的冲刺当中,他已到达了顶点,白欣玉娇躯猛弓,那火辣淫精猛泄体内的刺激,令她差点想要喊出声来。

一阵狂野之后,他翻了过来,舒服地仰面对天,只见月色盈然,那男人满足地一笑,苍白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些许血色,泄尽大欲的身子颇有些用力过猛的酸软,身子舒服的动都不想动。

在他的身畔,白欣玉半转过身子,脸蛋儿蒙在衣物里头,细白嫩滑的裸背不时轻抽一下,又像是在哭泣又像只是随着呼吸而微搐。此刻蒙汗药的效力已经过去,她早已恢复了行动的力气,只不知是因为方才的失足,还是因为满怀的羞意,到现在她还没有转过身来面对这才刚占有了她处子娇躯的男人,只任得男人满足的眼光巡视着她浮起一层薄薄汗意的裸背,和身下那早已零乱,沾满了处子落红和狂放遗迹的衣物,同样污脏的胯间,在在展现出方才在她身上的狂欢纵欲。

伸手轻轻地拍了拍白欣玉赤裸的香肩,狂风骤雨后的接触,令白欣玉娇躯微颤,只还不肯转身,直到此刻她才感觉到雪地上的寒意。方才自己当真那般的狂纵呀!竟连雪地上的寒气都没感觉到,直至现在夜寒侵体,白欣玉才觉肌肤上头一阵冷颤,不由又是一阵羞意传上身来,只这回的感觉是如此异样,她终于证明了自己也不过是个女人,是个会在男人的强力之下神魂颠倒,整个被快感所征服的女人,自己原来和那外貌端庄温柔,在床上淫荡痴狂的蓝洁芸、柳凝霜等人一个样儿,只有当亲身感受到自己从头到脚,都被男人所占有时,才能体会那难以言传的滋味。

尤其更羞人的是,她的第一次不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男人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官道旁夺去,她甚至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人,事后到底会将身心内外均再无一点遮蔽的她如何处置!虽说被男人强奸了有种异样的失落感,还有种难以言喻的悲哀,感觉自己好像不再是自己,但也不知为什么,那种令人厌恶的感觉并不强烈,一点不像白欣玉原本以为,当处子的贞洁被男人用强夺去的时候那样的羞愤欲死,是因为被赵平予的夜夜春宵所影响,或者早从黄彩兰和范婉香的身上知道女人的真正面目,还是自己原本就是这样一个好淫的女人?白欣玉不知道,她只是软绵绵的,无论接下来是什么后果,她都没有再去面对的力气了,就随这刚占有她的男人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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