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婶儿。」
焕章也跟着打起了招呼,紧倒了几脚,凑过去,「给杨哥送东西来了。」
确实,灵秀手里拿着个小白瓶,跟切开几节的接力棒似的,「给你杨哥送云南白药来了。」
「感觉好多了。」
打灵秀手里接过药瓶,柴鹏也在跟前,就道:「不也都没吃饭吗,集上一块堆吧。」
从南口进去时碰到了沈怡,她跟灵秀说,「上午还碰到师公了呢。」
灵秀点点头,问道:「你吃饭没?」
「我早吃了。」
{手-机-看-小-说;.}
沈怡说完,书香就扯头带着大伙儿来到老地方,下了车,他让焕章和大鹏去三马子的前脸跟老师傅要大饼,温过之后才知道沈怡已经吃过了。
「切两拼盘,大的。」
他这话刚撂,灵秀已经走了过去,把焕章和大鹏支了回来,她给每人要了碗方便面,盘算着人数,又跟老师傅点了几张大饼。
灵秀刚坐下,沈怡就问了起来:「听师公说了,昨儿你带着香儿去的。」
灵秀苦笑一声:「要不是听你说,指不定什么知道呢。」
说得书香把头一闷,也不敢接茬。
「老太爷跟老太都还问来,以为你昨儿晚上还过介呢,结果也没来。」
和灵秀说完这个,沈怡又看向书香,「嘿嘿,这是要把脑袋扎裤裆里吗?」
书香抬起头时,沈怡又敲了敲桌子,「就说你呢。」
「我怎么了又?」
沈怡眼一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了?净气你妈了。」
本想缓和着语气把话讲出来,不想话音儿刚落就被桌子底下踢了一脚,她低头看看,再抬头时,灵秀抿了抿嘴,「你再吃点吗?」
看着她内双眼,沈怡咧咧嘴,蠕动两下之后便朝书香翻了个白眼。
「老太爷回介了,说等香儿放周末过去看看。」
正这个时候,许加刚从外面闯了进来。
「怨我怨我。」
他凑到近前,站在沈怡边上,连说连比划,「要不是因为撞了杨哥,他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儿。」
「还给自己长辈儿了?」
沈怡伸手打了过去,「没轻没重的也不瞅着点。」
「其实上周日就惦着过介。」
许加刚嘿嘿两声,解释起来:「跟你也说了,跟我老叔也提了,要给杨哥赔个不是。」
「这还差不多。」
沈怡往里挪挪屁股,给他腾了落脚的座,「又都是家里人,以后可别玩那悬。」
「行啦,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书香朝沈怡摆了摆手,闻到一股酒味,客套起来:「跟着再吃点?」
看他面色微红,估摸是吃完饭了。
许加刚点点头:「体育课也没法上,就提前回家了。」
他搓着手这么愣了会儿,又看向柴灵秀,「姑奶,这礼拜过去看看杨哥,请他吃顿饭。」
灵秀微微一笑:「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又不是成心的,我看这饭就免了吧。」
许加刚忙道:「我姨也跟着去,都说好了。」
灵秀看向沈怡,沈怡「嗯」
了一声:「一趟车,老太爷跟老太太带头。」
「在他娘娘内边住着呢,兴师动众干啥。」
灵秀瞅着沈怡,道:「回去跟他姥爷姥姥念叨一声,甭他们过来……」
灵秀这边话刚撂下,许加刚就把插了句嘴:「杨哥在东院内边住着呢?」
灵秀微微皱了下眉,心道一点规矩不懂,也没拿他当回事,又跟沈怡继续
:「这阵子事儿多,六日我指不定回不回来呢。」
「又干啥介,你就不会消停会儿吗?」
沈怡叹了口气,「合着就冬仨月能见到人?」
「你是东荫凉倒西荫凉,我哪比得了呀。」
灵秀打着趣,从一旁的单肩包里取出手绢擦了擦嘴,而后把烟拿了出来。
许加刚站起身子,从口袋里把烟掏了出来:「抽我的抽我的。」
灵秀朝他一笑,捏出一支牡丹来,点燃后,看向对面的小爷仨:「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们点去。」
见那三人吃的大汗淋漓,直说直拍肚皮,她便把包挎在肩上,起身走过去把账给结了。
看着柴灵秀的背影,许加刚干笑两声,又把烟举给对面的三个人,被沈怡一巴掌打了下去。
「抽抽抽,都烟不离手了。」
她瞪了许加刚一眼,「就不会愣会儿再抽,真是的。」
讨了个没趣,许加刚又把烟揣进口袋里。
「来也来了,上我们家坐会儿介。」
撺掇着众人,见没那个意思,就把兜里的钥匙掏了出来,「这样吧,去体育室歇会儿不也成吗。」
往对面一抛,扔到了焕章面前。
「我去买两幅扑克,不还俩多小时上课呢吗,也不耽误歇着。」
见这次没被拒绝,他心里大喜,拖起沈怡的胳膊撺掇起来,「上我们家待会儿介。」
「小妹你不也没事儿吗?」
沈怡喊了一声,「跟我去玩会儿。」
换平时灵秀也就跟着她走了,但今个儿却一点心思没有,「工夫早的话我就找你介,没时间就下回再说。」
眼前这小子眼神不正,她本身又想着去陆家营爹娘那边转悠一圈连带休息会儿,便知唤起来,说完又叮嘱儿子回校之后别四处乱跑,跨上车时,十二点都不到呢,寻思着在集上转悠转悠再买点东西,便跟众人挥起手来,这刚骑出去,却又被身后的人叫住了。
「妈」
书香喊着,瘸着腿走了过去。
见状,灵秀皱起眉来,从车上下来:「不说去躺着歇会儿,又干啥?」
「你一宿可都没合眼。」
看着她双眼一片通红,书香想再说两句别的,却鼻子一酸。
「都大老爷们了还哭鼻子?」
外人面前灵秀很少数落儿子,然而就算是数落,也都是压低声音,「妈在你这岁数都成家了。」
到了这个年龄是不应该哭的,书香却一反常态,像是要冲破某种界限,也许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吧:「等以后挣了钱,我不让你再受罪,再这么辛苦了。」
罗大佑的那首童年唱出了所有少年人的心声,同时也暗暗契合了所有少年成长时的轨迹,想一下子脱颖而出,变得成熟起来,「妈,还跟小时候一样,就咱们娘俩。」
灵秀含笑看着儿子:「妈倒想呢。」
她从挎包里把手绢掏了出来,背着沈怡等人给书香擦了擦眼角,「个子比妈都高了,还哭?不怕人笑话吗?」
「没哭。」
书香抽搭着鼻子,倔强地抬头看向灵秀,把她小手抓在了手里。
「该管的不该管的都瞎管,不知这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个啥。」
灵秀往回抻了抻手,「抓着妈手干啥,咋跟无赖似的呢?」
哼了一声后,把手绢往他坏里一推,掩起小拳头就打了过去。
「就知道气我,就知道气我,气死了看谁还管你。」
似孩子负气一般,脸都憋红了。
「妈。」
「臭缺德的,还知道我是你妈。」
白手绢像白裙子一样,打鼻尖打眼前飘过一股只有慢慢咀嚼才有的淡淡的香,像此刻这雨后的天景,柔和明亮,但却又夹带着一股令人觉得矛盾或者说习惯使然的强硬,「还不给我回去歇着介?!」
看着妈嘟起嘴来,书香「嗯」
了一声,眼里露出了渴望之色:「晚上你还去东头睡吧。」
「老摽着我干啥?」
避开儿子的目光直视,灵秀又皱起眉来:「烦不烦人,离了我活不了是吗。」
她情绪波动异常,忽冷忽热来回起伏。
「要是再敢,敢跟你娘娘没大没小,看我,看我不打死你!」
身子一转,跨上了自行车。
「快回去歇着吧。」
书香朝焕章招手,车子过来便也跨坐在了大梁上,随后和沈怡柴鹏母子一起奔向了南门。
「赶集前儿不跟你妈都说了吗,还啥事?」
分道扬镳之后,沈怡也不知这外甥怎这么猴急,弄得她挺莫名其妙。
「想你了不行,就不兴上我家坐坐介?」
许加刚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儿,「不也一个多礼拜没去了吗。」
这倒不假,收完麦子确实也一个多礼拜没过去了,沈怡就朝他笑骂了一句:「臭小子,早知道就上你家吃介了。」
「又不是没叫你。」
打量着沈怡,许加刚又嘿嘿笑了起来:「时间也正好,凑个手一起玩玩。」
沈怡点了下头:「让你妈找人介,凑一桌。」
路过村东小卖铺时,许加刚没停车,沈怡道:「不说买扑克跟他们一起去打牌吗?」
许加刚朝她一呲牙:「不急,先陪你,谁叫你是我姨呢,等完事再去不迟。」
进家门之后就跟沈爱萍嚷嚷起来,也不管电视剧瞅到哪了,硬催着让她赶紧去找许建国,又压低声音嘀咕两句,「搬东头那边了。」
不知这娘俩交头接耳嘀咕什么呢,沈怡便撺掇起来:「姐,还赶紧叫人去。」
瞅着儿子眼里冒出来的火,沈爱萍转身朝沈怡呵呵一笑:「这人手还不好凑,大不了让刚子先陪你一会儿不就得了。」
凑到柜子前,从里面把药罐儿拿了出来,拧开盖,朝身后支唤起来:「直说让你姨过来吃,还惦着跟她喝口呢,也没法喝了,还不给她拿瓶汽水来。」
把药捏在手里,跟沈怡点了下头,示意她先等会儿,走到堂屋就把手里的两片东西塞给了儿子,「妹子,让刚子先陪你会儿。」
打完腔,转身朝外走去,到了院外还给大门锁上了。
「这怎还把门给带上了?」
听见关门声,沈怡朝外扫了两眼,这会儿工夫,堂屋里「啪」
的响了一声,很快许加刚就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可乐,手一个劲儿地晃悠。
「先喝口,一会儿我再给你切个瓜吃。」
打吃完饭到现在也有这么会儿了,沈怡倒真有点口干,接过饮料抿了两口,见他挡住视线,扬手召唤起来:「别挡着。」
「好的不都演过去了。」
「前些天忙得晕头转向,也没工夫看。」
娘俩正说着,类似聊斋开头曲的调儿便响了起来,这时候,就看电视里一个穿着白色紧身衣的女人探头探脑也从山后头跑了出来,许加刚眼前一亮,把身子一闪就改了调调。
「狐狸精勾魂来了。」
笑着往后退着身子,还从兜门里把烟掏了出来,衔在了嘴里。
「不学好。」
镜头里的人沈怡也看到了,就朝他啐了一口,不过转而又笑了起来:「狐狸精要害人了。」
许加刚的话来得很快:「把人吃了还是把人吸了?」
盯向沈怡。
「把心给吃了呗。」
沈怡抿了口可乐,「没看开头介绍吗。」
「我不怎么看这个。」
挨在沈怡身边,许加刚又嬉皮笑脸起来:「这玩意我妈倒是没怎么落下。」
一双色眼对着沈怡上下打量,还挑衅似的往她脸上吹烟,呛得沈怡直皱眉头,扬手朝他推了过去,「去去去,不让也就罢了,还熏我。」
「给你抽不就得了。」
掏出烟来扔了过去,「外甥能把你忘了吗。」
「油腔滑调。」
放下可乐,沈怡也抽出一支香烟,见是万宝路,滋了一声:「外国烟儿?」
沈怡内双丹凤眼笑起来倒也有点弯弯月的味道,许加刚就朝她「嗯」
一声。
「我这不也是托人家的福吗,你先尝尝比较比较,一会儿再尝尝另外一根啥味儿。」
他嘴里哼哼唧唧,「还惦着让书香他妈过来呢,可人家不搭理咱。」
说得含煳其辞,还把手搭在了沈怡的肩上,「怎么样?味儿行吗?」
「这么窜。」
可能是因为进口烟的劲头确实比较大吧,吸了一口之后沈怡还有点晕,「都有点醉了。」
「醉了就睡,这还不好办。」
许加刚也嘬了一口,「上礼拜还看艳舞来着呢。」
「什么艳舞?」
沈怡戳了许加刚一指头:「越来越不学好了。」
「又不是瞎说,就封神榜里演的。」
许加刚盯着沈怡略带潮红的脸:「上礼拜回家时看的,穿得跟光屁股似的,一男一女搂在一块跳,后来一个女的单独跳,站在台子上跳的。」
沈怡把脸一绷:「净胡说。」
一吓唬,外甥手里的烟还掉了,正要催他去喊人,不想对方还矫情起来,「看着是跟光屁股似的,其实腿上穿着东西呢。」
许加刚伏低身子作势捡烟,实际却把手摸在了沈怡的腿肚子上,「跟你腿上穿的一样,也是这肉色连裤袜。」
「这怂孩子怎越说不像话了!摸哪呢?!」
沈怡脸一红,撩起腿来踢了一脚,「找你妈介,这都十多分钟了。」
「她找我老叔去了,一来一回怎么不得耽误会儿,还着急了你。」
许加刚身子一闪躲到一边,沈怡这一脚就踢空了,他仍旧嘻嘻哈哈,又凑了过去:「姨你是不是热了,脸都红了。」
沈怡嘬了口烟,确实感觉身体有些燥热,便把一旁的可乐端了过来,见他不动地界儿,又催了一声:「愣着干啥,还不去?」
喝了两口之后,困劲都上来了,就扬脖把剩下的可乐都倒进了嘴里,「不说把你妈喊回来,你摆弄相机干啥?」
寻着炕头的墙壁靠了过去,感觉胸口都有些闷,就跟喝多了似的,气喘的都有些不匀了。
许加刚摆弄着相机,转身又走了回来:「你也知道我爸没得早,当时我才九岁。」
「还提这个干啥?都过去了。」
沈怡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别说脑袋有些晕,连脸都有些烫,就把手里的烟丢了出去。
看着沈怡脸蛋上漾起来的红晕,许加刚倒笑了起来:「我这还没成家呢,我爸就走了。」
沈怡摇了摇脑袋:「是想让姨哭一头子还是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放下相机,许加刚起身从衣柜的暗格里把相册拿了出来。
「我妈说让咱们先做。」
说着,把相册一分,走到沈怡近前。
沈怡脸一仰,道:「两个人怎么玩?」
也不知他要搞什么,然而下一秒自己的腿被他搬了起来,「我说你这干啥呢?搬我脚干啥?」
强打精神,踢了一家伙。
「咱娘俩不正好吗。」
「什么,什么正好?」
沈怡手一哆嗦,相册里的东西自然被她看在了眼里,登时尖叫起来,「啥!啥!怎给我看这流氓东西?!」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想去踹他,却浑身酸软。
「你给我下药了,下药了吗?」
「也没下药,就两颗,不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吗,我也试试。」
话说到这份上,沈怡岂能不知许加刚话里所指的意思。
「刚子,刚子,别,你还小。」
语气登时软了三分,眼神也变得凄软起来。
「一会儿你就知道我小不小了。」
许加刚捏住沈怡的裙角,举止轻佻间,把手慢慢扬了起来,他脑袋一歪,顺着沈怡的小腿往里窥视进去,「穿的还真是连裤袜。」
呵呵地看着,也不理沈怡的哀求,好容易把手放下来,却又把身子凑了过去,从沈怡腰侧把扣一解,也不管她如何挣扎,半身裙就给她扒了下来。
「憋我好几天了,放心,窗帘拉上谁都看不见。」
抱住沈怡的身子,放到炕上,「到时我再用佳能给咱俩拍几张,这事儿也就妥了。」
「刚子,我是你姨,我是你姨啊。」
沈怡两眼噙泪,诧异的同时又无比震惊,心里委屈,泪就从眼眶里扑簌簌地掉落下来,「你还小,姨求你了。」
声音虽急,可在许加刚的面前却又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毫不手软地解着沈怡上衣的扣子,许加刚把脸凑了过去:「趁着现在你还有知觉,也享受一下,看看外甥的性能力行不行。」
剥开沈怡的上衣,他便跳上炕来,窗帘一挡,随后把灯一开,裤子自然很快也脱了下来。
既然事儿都挑明了,也不怕对方翻脸,三扯两扯把沈怡的连裤袜一撕,剪子给内裤一挑,女人的私处就这样敞露出来。
「忘跟你说了,一会儿再录个音,把你叫床时的动静录下来,给你儿子听他,到时看他鸡巴硬不硬。」
见她脸上淌泪,身体微微颤抖,他轱辘起身子下炕,把随身听和凡士林取了过来,「别急,这就来跟你做。」
说笑间,伸手在自己的鸡巴上抹起了凡士林。
「刚子,姨求你了,求你了。」
一声声哀婉泣求,于事无补中,沈怡这两条仍旧能寻摸出一丝当年运动时的长腿就给许加刚扛了起来,「别的我都答应你,求你饶了姨吧。」
她方寸大乱,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挽救自己。
杂乱而又茂盛的体毛复盖在女体最隐私的部位上,随着其双腿被高高抬起,小肚子也跟着迭起一层肉来。
「姨,你这屄毛还真多。」
许加刚说着令他自己无比兴奋却又令沈怡羞愤欲绝的话,边说边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体香,肆无忌惮地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肉体,「都说女人的屄跟嘴一样,好像也不太准。」
上下对比的这个过程,他还把手探到沈怡阴核上,摸了摸,又用手指头比划着量了量沈怡的阴道,差不多有个四五厘米长,小屄唇从大阴唇里探出两片嫩肉,耷拉在外,同样被萋萋芳草复盖着。
「这几下就有感觉了。」
「把手拿开,别碰我身子,别碰啊。」
沈怡苦不堪言,无奈浑身无力,「咋对我做这种事。」
「外甥这是疼你才这么做的,」
许加刚把身子往前又跪了跪,手按住鸡巴,开始用下身磨蹭起沈怡黑乎乎又分明有些暗红的阴道,「感觉咋样,是不是等不及了?」
他现在特别兴奋,也极为迫切想要发泄一番,「差不多了,屄嘴都湿了。」
「咋对我做这种事儿。」
被外甥扛起双腿对着下阴来回挑逗,羞愤欲绝之下,沈怡眼里泪流不止,「啊,啊,啊。」
空乏的声音瞬间从她倏张的小嘴里被挤了出来,强行突破之下,她把眼一闭,又无奈地把头撇到了一旁。
「姨,你挨肏的时候也这么俊,真有味道。」
抹去沈怡嘴角的口水,看着她泪水涟涟反抗不得的样子,许加刚就开始动作起来,「硬吧,夹紧点,这可是你外甥的鸡巴。」
屈辱的泪水在渐渐失去知觉前,从沈怡的丹凤眼里涌了出来。
「拔出来,啊,啊,拔出来。」
「对了,趁现在得赶紧拍两张。
」
抄起一旁的相机,许加刚调了几下焦距,就把相机对准了沈怡的脸,「边肏边给你拍,效果更好,我姨夫要是看见了,准保也会喜欢上它。」
滴滴滴地,开始招呼,也不浪费时间,照完脸又把镜头拉到胯下,对准自己鸡巴所处的位置——深埋在沈怡茂盛多毛的屄里又是一通咔嚓嚓,半分钟不到事儿就办完了,随后把沈怡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嘿咻嘿咻硬肏起来……尽管书香一再推脱,也说自己的脚没什么大碍,可周六预定去沟头堡的决定还是给大伙儿定下来了。
「我们不是去看你,我们是想尝尝灵秀婶儿的手艺。」
焕章带头一起,连三美也跟着加入到了战团里。
「杨哥你甭说在哪住着,大不了我们转一圈就走不就得了。」
书香往桌子上一倚,伸出指头戳点过去:「行,啊,反打锣正打鼓,话都让你们这帮人说了。」
「可不就是,难道还让你说?」
男生们退到后面蔫笑起来,女生则呼啦啦涌了上来,把书香包在了当间儿,「冤有头债有主,这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书香把身子一挺,看看这个又看看内个:「怎着,看哥现在腿瘸了就惦着落井下石是吗?你们先等会儿。」
伸手指着不远处蔫笑的人吼了一嗓子,「行,够意思,跟我重色轻友,谁出的注意?」
「不是我。」
「也不是我。」
「没我事儿,我老实。」
「老实你小妹啊老实,焕章你给我过来!」
嚷了一嗓子之后,书香冲着三美等人又嬉皮笑脸起来,「回头等哥好了再给你们赔不是。」
「就现在弄你了杨哥。」
赵然也嘻嘻笑了起来,除了跟杨美丽和吴丽丽使了个眼神外,又撺掇起其余姐妹,「上。」
「有话好好说!」
阵势不对,书香把手一举,「我妈这阵子真没空,这还骂我呢,哥现在真成孙子了,要不这样儿,回去跟我娘娘商量商量,哥保证不放鸽子。」
众女不依不饶:「那要是改主意呢,怎办?」
「哥把话撂着,成不成放一边,等腿好了,咱体委熘冰场滑冰介,云燕也成。」
书香只举起一只胳膊来,看着眼前这群人脸上露出狡黠之色,这下终于吐了口长气,问题摆平之后,他又把目光盯向了外圈那几个男的身上,「谁出的这馊主意这是,啊,把他给我看了,就从班里招呼。」
凝聚力怎么来的,就是这么来的,他倒是妥过了一劫,焕章自然而然被包围起来,但焕章又嚷嚷起来,把事儿推给了浩天,说这一切都是浩天的主意,推来推去,大家的目光就都盯在了瘦小枯干的王宏身上。
「不说要让隔壁捋捋管吗,咱们不如先乐呵乐呵。」
「不是我说的,是焕章提的,约球是浩天和鬼哥搞的。」
众人嘻嘻哈哈一拥而上:「就你说的,都是你的主意,看瓜!」
似激起了民愤,不管王宏怎么挣扎,仍旧被架起来按在了课桌上,这几乎成了日后的惯例,虽说王宏很不痛快,但大伙儿很高兴,这也给平淡枯燥的日子增添了不少乐趣。
坐车回家的路上,书香和云丽谁都没提做爱的事儿,心照不宣,也似乎成了隐秘——尤其是当灵秀过来时,云丽穿得也保守起来,起码看着没那么透,书香也变得规矩起来,虽说没分房睡,却也不敢当着灵秀的面再去动手动脚了。
大骨头是杨廷松买的,汤也是他和李萍熬的,弄了整整一大盆子,白花花一片跟奶汁似的,还给炖了一只乌鸡,又拌了两小盆凉菜,基本都不用云丽和灵秀再下厨了。
「感觉好点没?」
老两口看着孙子,见云丽和灵秀精神有些萎靡,又齐声道:「昨儿肯定都没睡好。」
撺掇孙子赶紧落座吃饭,二人也没多待着,说了两句话就站起身子,临出大门又叮嘱一句,「明儿晚上再过来。」
云丽和灵秀翻身回到堂屋时,书香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他说我同学周末要来咱家看我来。
「估计最少也得十多号人。」
他把头一低,「我也都跟他们不说了,不用过来。」
灵秀目光一斜,云丽当即抢在前面答应下来:「好啊,让他们来,家也有地界儿。」
「乱哄哄的谁伺候。」
灵秀摇了摇头,「再说,我指不定回不回来呢。」
云丽拉住灵秀的手,笑道:「不回来我不一样招待吗,再说他大也该回来了,大不了叫人做好了给送来,饭不都得吃吗。」
说到这,她想起了下午许建国打来的电话,「这老许还说周末要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