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还极力阻挡着那些碎布料离开躯体,不一会儿就伸手隔着裤子摸索着我裤裆里坚硬的轮廓,一边娇喘连连。
我按着她的肩头示意她蹲下,她还以为我要让她口交,伸手就往我裤裆里掏。
「给我撒尿,我要看你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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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挡开她的手面无表情地说道。
「快别闹了,我们回房间吧,」
她仰头看着我哀求道,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我没带门卡,要不你自己下楼让服务员来开门,」
我没好脸色地对她说道。
「你去拿吧,我这样子怎么下楼啊,」
没想到她竟然象小女孩似的,眼泪一下子在眼眶里打起转。
「我让你尿,你就给我尿!」
我忽然吼起来,完全不顾会被其他房间的人听见。
「可我尿不出来啊,在走廊里,」
她忽然拉住我的手摇晃起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们回去,我尿给你看,你让我干啥都行。」
「可我就想看你在走廊里尿怎么办,」
话音未落,忽然听到叮的一声,有架电梯停在我们楼层。
一个年轻的服务生一走出电梯就到处张望着,直到看清楚一个赤裸的女人时,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迟疑着朝我们这边走来。
服务生快走到我们跟前时,嘴里开始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
忽然我们斜对面的一扇房门打开了,从里面冲出来一个男子,一把拉住快到我们面前的服务生。
刚出现的男人看上去有六十多了身上披着浴袍,附在服务生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把他拉到自己身后,然后
对我彬彬有礼地做了一个有请的动作,让我别受打扰。
我注意到老头把双手貌似自然地合搭在身前,好像在掩盖男性的反应。
从他房间的位置来看,猫眼的角度刚好能清晰地观察到我和女人的行为。
我猜他刚才一直在观看我们,怕好戏被搅了才忍不住跳出来拦住服务生。
「快点,完事了我们就进房间,在这儿耗着只能延长被羞辱的时间,」
我不清楚女人刚才的那种羞耻神态是否在演戏,现在却真要面对两个陌生男人暴露自己的身体了。
我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反应。
女人脸上的肌肤在轻微地颤动着,她慢慢分开了腿,体毛中两片湿淋淋的肉唇垂出了体外,在刚才的活动中又重新粘在一起,象极了边缘长满了褶皱的长长蚌肉。
女人伸手想捂住自己的脸,被我用手挡了一下阻止了。
当略带黄色的尿液带着热气冲得两片肉唇分开了一些时,女人轻叹了一声。
水迹沿着唇瓣的边缘展开象一片瀑布似的,飞流了不少到女人的大腿根和屁股上。
老头趴在女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脸上带着淫邪的笑意。
女人竟然低头用手掰开了两片唇瓣,瀑布马上汇成了一条水柱。
绽开的尿眼被冲出的水流激荡着微微抖动,两个男人弯下腰仔细观察着令人羞耻的一幕,不时兴奋地交头接耳。
我不知为何伸出手拉着女人的头发,强迫她抬起潮红的脸。
不一会儿走廊的地毯上就洇出了一大片水渍,不少尿液流到了我们三个男人的鞋底。
水柱间歇了几次直到最后完全消失,女人才用力收缩膀胱,把最后的一些都嘀嗒完。
走廊的空气中弥漫着尿液骚哄哄的气息,两个男人直起腰不约而同地吐了一口气,表情夸张地议论起来。
女人松开掰住唇瓣的手慢慢并拢了大腿,虚弱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你问他们想不想口交,」
我按住女人赤裸的肩膀不让她站起来,示意她去问两个陌生人。
女人盯着我格外平静的面容,仰着的脸上肌肉极度扭曲,迟疑地摇了一下头。
「没事的,就用嘴巴而已。一会儿回房间就我和你两人,我让你爽个够,」
我在女人身上实验着高平所说的,那种一步步把她推向深渊的方法。
女人羞耻得全身发抖,转脸面向两个陌生男人用日语叽里咕噜地说着,几次哽咽不能成语。
老头听完兴奋地搓着手,回头对还有点腼腆的年轻服务生嘀咕了几句,说话时还拼命地点了几下头。
我做了个有请的手势,老头当仁不让地凑上前去,解开腰带把浴袍的前襟打开,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精瘦身体。
女人为难地看着老人腿间那条松软的肉虫,包皮和他身上的皮肤一样皱皱的。
她拿起这根衰老的器官用手撸开了前端的包皮,让一个灰白色同样皱皱的龟头露了出来,马眼挂着一线透明的液体。
不知是否因为难闻的气味,女人把脸向旁边别了一下,但很快充满委屈地把它含到嘴里。
不知是否因为难闻的气味,女人还没吮吸就把它吐了出来,干呕了几下。
「快点,很快就好了,」
我语调平静地鼓励着她。
老头从浴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出手机,见我点头同意就递给了服务生,让他帮着拍摄这淫荡的场景。
刚刚吞吐了几下的女人一下瞪大了眼睛,含着老头绵软的鸡巴想说些什么,被我挥手给制止了。
我做了个手势让服务生继续,刺眼的闪光灯每闪一下,含着鸡巴的女人就顿一下。
等到服务生改成录像的模式时,女人的脸颊随着身体羞耻地颤抖着。
刚才还缓缓运动着嘴的女人开始卖力地前后摆动起头来,可能是因为老头的鸡巴一直软绵绵的,无法给她的口腔以充实的感觉,她每次只得把口鼻压在老头的阴毛上。
不知道这是不是女人所经历过的最幸苦的口交,服务生拿着手机录像的手臂都换了几次姿势。
连我都开始为女人感到吃力时,女人眼睛闪出了看到希望的目光。
老头的鸡巴不知何时勃起得又硬又粗,上面爬满了曲胀的青筋象是重新焕发了生命的枯枝。
老头屏着气不时压抑地哼一声,女人也开始用鼻腔哼出雌性的呻吟,声线越来越风骚蚀骨。
老人从完全勃起到射精却只有一分钟不到,看着他的肉棒在女人的嘴里跳动,连我也松了口气。
女人把混合着精液的口水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象是刚经历了场异常激烈的运动。
「你问一下那个服务生想不想肏你,」
我还没等女人抬起头就冷冷地发出了下一个指示。
「不,不,我不要他搞我,」
女人再次梨花带泪,在两个日本人惊诧的目光下拼命摇着脑袋,「要不,我还是用嘴……」
她见我脸上愠怒的神态做出了让步。
「对啊,那也是嘴啊,下面那张嘴吧,」
我语带调侃,一步步诱劝着说道:「就一次,一次
就好,很快的。」
女人垂着头一声不响地蹲了一会儿,等她再抬起头时,转脸面向服务生说出一串日语。
服务生正和老头在一旁回放刚录的视频,等女人话音刚落,连忙解开裤子一下褪到膝盖以下,向女人鞠了一躬后把腿间的肉棒挺到她面前。
女人默默地帮年轻男人把肉棒吹得完全勃起了,然后转身趴在地上翘起浑圆的臀部,把性器向后夸张地挺出来。
服务生把短粗的肉棒对准女人早已湿滑得一塌煳涂的骚穴稍微蹭了两下,黑红的龟头就挤进了女人的身体。
这次女人出奇地平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用双手吃力地支撑着身体,丰腴臀肉迎接着来自身后每次猛烈的冲击,象波浪似的抖动着。
老头一边录着,一边伸手玩弄起女人前后摆动的乳房,很变态地用力捏她勃起的乳头。
在录肉茎出入女人骚穴的特写时,还伸出中指顶在女人白得耀眼的臀肉间,那粒颜色深得突兀的屁眼上,嘿嘿地笑着。
服务生估计很久没搞过女人很快就到了,射以前他咿咿呀呀哼起来时,我示意他射在外面。
可他身前的女人忽然从胯间伸过手攥住男人的阴囊,直到他抖动着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女人的身体,她的手还不停地轻揉着那对皱皱的卵蛋。
老人按了录像的停止键,向满脸涨得通红的服务生竖起了大拇指,兴奋地发表着评论。
三个男人面前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等身后的男人滑出她的身体时即刻跌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我把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女人搀起来,让她用手扶在门把手上,捧着她向后噘起的臀部端详了一会儿,用掌心怜惜地摩挲起她滑腻的赤裸皮肤来。
「我们进去吧,」
女人扭过头来低眉顺眼地对我请求道。
我看着白浊的液体从她还微张的骚穴中溢出,想着年轻小伙的量真不少,犹豫着今晚还要不要用这个脏兮兮的骚洞来泄欲。
「问问他们二位还要不要,」
我见两个家伙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有些不快了。
女人对着刚猥亵过自己的两个男人说了几句,只见他们俩连连鞠躬摆手转身就要离开。
「让服务生开一下门,」
我让女人叫住年轻的服务生。
女人一边鞠躬一边说着日语,服务生忙不迭地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门卡打开了房门。
我用手轻抵着房门,用另一只手朝电梯做了个有请的动作,服务生赶紧退了几步转身往电梯走去。
「主人,您需要我的服务吗。」
刚进房间一丝不挂的李洁就从后面抱住我,故作怯生生地问道。
「骚屄,刚才两根鸡巴还没把你肏爽啊,」
我走到沙发前重新坐下,瞥了一眼还沉浸在被调教氛围中的女人,无耻地袒露着胸前那对白皙的乳球。
我脸上故意露出了鄙夷的神态。
「不嘛,你刚才答应我的,」
李洁一下子又换回了平时的放浪样,不依不饶地伸手往我裤裆摸来。
「滚开,」
我抬手一把将她推得跌在地上,「我现在谁都不想碰!」
「不是吧,应该是想碰的没让你碰吧,」
李洁从地上支起赤条条的身体,故意尖酸地说道。
「给我闭嘴,你这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公共厕所!」
我想此刻只有用最恶毒的咒骂,才能让这个骚货闭上前面的嘴。
「对,我是公厕!你的张兰也早不是你的私家厕所了吧!」
李洁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盘腿席地而坐,故意让她腿间那「公厕」
湿淋淋的入口正好对着我。
她伸手翻弄起毛发中隐现的那些焦红的肉体,说道,「张兰这么些年没和你在一起,难道她那个屄就能歇下来,不让男人肏?我看她身材那么丰腴,应该没少让鸡巴捅吧!」
「请你不要用那样的口气说她!」
我说话时瞪了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一眼,心里真想抬手抽她一个耳光。
「我知道张兰可是你的心头肉啊!你当年是不是为了她才胆大包天犯下那样的事呢!哎,你说说最后为何没和张兰走到一起去呢。」
李洁说话时抬起一只脚蹬了我一下。
我的眼前忽然闪现出老虎在我的旁观和协助下奸污张兰的情景,我的心头一紧喉咙发干,只好选择紧紧闭上了双眼。
「别不会是因为我吧,我也很不错的,只可惜年龄比你大,但当年我们也如胶似漆过的呀,」
李洁得意地自作多情起来,「别是我一下子跑了,把你一个人撇在那儿,让你的心乱掉了吧。」
「哎,那年那件事以后,你没啥事吧?」
我忽然想起她那次被公安抓走的事。
「只怪我认识了你,倒霉倒得连店都被公安封掉了。好在当时签证办好了,我就直接来日本了,」
李洁叹了口气说道,转过脸又得意地说,「可我把那几个警察也骗了,胜利完成了你交待给我的任务。」
「什么,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你说说警察找你的情况。」
「那个女大学生出事后没几天,几个警察来找我,问我那天晚上有没有见过杨凡,我跟他们说根本不认识啥叫杨凡的人。他们拐弯抹角问了几遍,都没把我诈出来。结果一气之下把我的店给封了。」
李洁的这番话象一个炸雷似的,从我的头顶一直贯通到脚后跟。
如果警察没有取得杨凡不在场的人证,那么整个计划就应该完全按着我原先设计的那样进行,也就不需要老虎出来为我顶罪,也就不需要把张兰送给老虎奸污来让他给我顶罪了!这一切难道是老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而且让我过了这么多年以后才搞明白!「你去哪儿啊!」
房门在我身后甩上的一瞬间,冲出房间的我听到李洁声嘶力竭地喊道。
一路上我心里还焦急地盼望着出租车快点开到张兰的酒店,当电梯的门在张兰的楼层打开时,我反倒迟疑了起来。
门要再次合上时,我赶紧伸手挡了一下走出电梯。
仅仅几个小时候后,我又重新站在这个空荡荡的走廊里,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表白我此刻的心情。
我低头重新思索着张兰为何刚才将我拒之门外,是因为女人天生的对各种可疑动机的直觉,还是无法接受当年无情抛弃了她的这个男人。
可我分明感到了她的反应,她对我至少还是有感觉的。
我要为了十多年前的错误向她道歉,我不求她的原谅,只要能向她表白这么多年来,她在我心中无法替代的位置,哪怕被她讥笑,也是我应该承受的!想到这里我鼓起了勇气向张兰的房间走去。
还差几个房间就要到了,那扇原本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了,从里面闪身走出一个男人,回身对里面小声地说了几句话,一脸柔情的样子。
我愣了一下赶紧转身往电梯走去,脑子里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
到了电梯前拼命地按着墙上的键,心里暗叫着快点快点,生怕那个男人赶过来和我同乘一部电梯。
我忍不住偷着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奇怪的是走廊里竟是空无一人,张兰房间的门再次紧闭着。
这时我听到走廊那个方向的尽头传出咿呀的一声,接着是逃生通道的门合上的声音。
是什么样的人此时会出现在张兰的房间里,难道他就是张兰拒绝我的原因。
这么些年张兰和我在不同的人生轨迹上前行,她的生命中遇到各种男人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刚才她也说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可从她酒店房间里如此这般走出来的男人一定不会是她的老公吧!以张兰目前的社会地位,她的身后有一两个这种男人也很正常吧。
一想到张兰此行东京的目的是为了和某个情人幽会,我忽然对她将我拒之门外有点释然了。
可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幽会之后会从逃生门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