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个动作的同时,女人稍微侧了侧身,让原先被细带复盖的臀瓣中央的隐秘处,恰到好处地被一侧的臀肉挡住了。
老虎和他的马仔们都兴奋地叫起好来,似乎这个半裸的女人现在就在他们的面前表演着淫荡的舞姿。
我看到老虎和马仔身前的裤裆处都搭起了帐篷,不少人还伸手隔着裤子抚摸着下体,似乎随时准备着把一根根肉棒掏出来塞进那具充满淫欲的肉体里。
我发现视频有剪辑的痕迹,应该是之前从网路上录制的,而不是在直播。
「弟兄们,这个女人合不合你们的口味啊,」
老虎高声问道。
「虎哥,您要是把这个浪货赏给弟兄们,咱哪怕肝脑涂地都跟着您,」
一个马仔兴奋地叫道,伸手到裤裆里套弄起来。
「你看看这一屋子的牲口,你如果再这么死扛下去后果会很严重的,」
老虎又凑过来语重心长地劝着我,「我这儿真有被活活操死的女人,还不只一个。你知道这帮熊玩意儿见了漂亮女人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尤其是像你们家馨怡那样的。」
老虎终于报出了馨怡的名字,像一个炸雷似的在我耳
边不断地回响。
「老虎,你如果真的想让我承认你说的那些事,好去交差,我肯定会配合你的。只求你放过馨怡,好吗?」
我努力地在笼子里坐起身,双手扒着栏杆哀求着。
「我看你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老虎忽然变了脸道,「那倒像是你的为人。像你这么自私的混蛋,除了你自己在乎过谁呢?「「弟兄们听好了,」
老虎指着我,转过脸对一屋子兴奋地欣赏着充满淫靡气氛表演的马仔们宣布,「你们谁想操那个浪货的屄,就先给我结结实实地操这个废物的屁眼。」
话音未落,马仔们欢呼着冲过来打开笼子,七手八脚地把虚弱的我从笼子拖出来。
身形高大的我被脸朝下按在房间里的一张桌子上,双手被他们平拉开用铆在桌子上的皮带扣住,然后我的脖子和腰也被同样扣住,同时我的两只脚也被几只手强迫分开一定的距离,固定在地上的皮带扣里。
现在精赤条条的我被固定在这张他们不知道用来奸污过多少男女的桌子上,像一条被摆在案板上的鱼。
和鱼不同的是,在屠刀落下前鱼还能挣扎几下,而我却被绑的动弹不得。
很快我就感到肛门被淋上了凉凉的液体,然后是一只手把润滑油往我肛门里捅。
我的头被固定朝向桌子的一侧,看见马仔们已经纷纷脱下了裤子,一个个已经在套弄起自己的鸡巴为鸡奸我做准备了。
当第一个硬梆梆的肉棍撑开我的肛门,挤进我的直肠的时候,我浑身的肌肉在无以名状的羞耻中战抖着。
当那条肉棍开始在我身体里拉动的时候,直肠传来的灼痛让我发出了嘶哑的痛苦嚎叫。
肉棍象活塞似的在我身体里前后活动着,我的屁股被撞击地啪啪作响。
等到灼痛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剧烈的时候,长期处于脱水的我竟然留下了两行热泪。
第一个家伙刚把滚烫的精液射进我的肠子,第二个家伙就上来把他扒拉到一边,挺起硬梆梆的肉棍顶了进来。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根雄性的器官,我的肛门和直肠在反复的折磨下,已经慢慢失去了知觉。
一个操我的家伙忽然解开了我脖子上的搭扣,还扳起我的头让我看一直在播放着的视频。
我发现视屏中的画面不知何时被切换成了黑牢的另一个房间,刚才还在我身上施虐的那个马仔正开门进去。
我看到一群已经鸡奸完我的马仔们都跑到那个房间里赤条条地站着,目光全聚焦在中间一个半裸的女人身上。
当看到那熟悉的面具和性感内衣时,我浑身凛然一震,立刻听到身后正快速抽插着我的人发出了邪恶的笑声。
从画面上看,那个女人的年龄,发型,肤色,体形都和馨怡一模一样。
女人像是被人下了药,或是灌醉了酒,浑身上下流着汗水,控制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努力做出各种舞蹈动作。
我的心忽然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身体在背后传来的冲击下前后运动着。
「老虎,老虎,我……」
我费力地叫嚷着。
坐在角落里的老虎,正和女打手专注地猥亵着一丝不挂的冯太,似乎没有听见我的叫声。
「妈的,给他把嘴堵上,这会儿反悔也没用了,别坏了咱们的好事儿,」
一个马仔边说边拿起一条不知是谁脱下的内裤把我的嘴塞上了。
我拚命地把头在桌子上碰撞着发出咚咚的响声,希望引起老虎的注意,一边焦急地注视着视屏画面。
我看着视频中半裸女体那曼妙的娇躯,美丽的胴体虽然尚有内衣的遮盖,但是由于面料太小,在那么近距离的男人们眼前,和没穿衣服有什么两样呢。
女人在周围男人们的指挥下做出各种淫秽的动作,一会儿用手把乳罩拉低露出乳头,还把内裤前部的面料拉开,把赤裸的小腹送到男人们的面前。
站在她身边的一个马仔拿着手中的一瓶饮料,时不时地喂给女人喝。
女人喝完后,变得更加放荡,竟然自己解下了乳罩,被一个马仔一把抢了过去。
接着在马仔们的起哄声中,最后的遮羞布也很快离开了女人的身体。
我惊奇地发现这个女人阴毛的修剪方式,竟然也和馨怡一样。
我虽然因为她脸上的面具,努力否认着这具女体的主人就是馨怡,但一想到这些天来老虎那些邪恶的行为,我的心象被一把大锤猛然击碎了。
画面中一个马仔拿起了那条内裤递给了刚才抢了乳罩的马仔,那个马仔马上开门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儿拿着那套内衣回到了我所在的房间,用手拎着乳罩和内裤在我眼前晃动着。
我看着这些熟悉的物品,上面似乎还散发着馨怡的体香,眼泪夺眶而出,由于嘴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画面中女人在药力的作用下,开始用手拿着围在她身边男人们的阴茎熟练地套弄着,不一会儿居然蹲下身开始为其中的一个马仔含了起来,两只手还被马仔们拖起侍弄着另外两根阴茎。
马仔们轮流拉着她为自己含着阴茎,享受着她嘴巴的服务。
当她正为一个马仔口交的时候,一个马仔把她从地上
拉了起来,把她摆成弯腰的姿势,从后面侵入了她的身体。
然后每次后面的马仔下来的时候,前面被她口交的马仔就会换到她的身后,而另一根阴茎会马上填补她嘴巴的空缺。
我注意到从后面下来的马仔都还挺着阴茎,表明他们并没有射精,如果这样轮下去,这场凌虐将会持续很久。
但画面中的女人的反应似乎越来越激烈,身体也在主动配合马仔们享用她的身体。
「妈的,这边的废物看自己的浪货被人操发骚了啊,」
我在桌子下面那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勃起的器官,被正在身后抽插的马仔发现了。
老虎身边的女打手马上被吸引了,牵着冯太来到我身边,俯下身在我耳边说,「看老婆被人轮的那么爽,是不是很开心啊。」
「瞧这鸡巴,比自己亲自去操浪货的骚屄还硬呢,」
说着话女打手已经拿住了我滚烫的阴茎套弄起来。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自己这边被操着屁眼,看着老婆在隔壁被操屄还能硬呢,」
女打手示意冯太钻到桌子下面为我吸精,「一想到你老婆舔的那些鸡巴都是刚从你屁眼里出来的,等会儿还要排队操她的骚屄,是不是很爽啊。」
我刚才就注意到冯太对着一屋子精壮的肉棒,不时偷偷舔着干裂的嘴唇,可能很久都没被喂食过了。
她站在我的身边,不顾我满脸羞耻的神情,盯着我勃起的肉棒,居然吞咽起口水来。
一听到女打手的指示,冯太忙不迭地钻到桌子下面,抓起我的肉棒就往嘴里塞。
我想躲避她的嘴巴,无奈腰身被皮带固定在桌子上,又被人从后面顶住臀部,根本无法动弹。
我能感到我的下体在冯太贪婪的吮吸下,比刚才更兴奋了。
冯太居然连从我肛门里溢出来的精液也不放过,吸吸熘熘地舔起流到我睾丸和大腿根上无数人混和在一起的精液来。
这时屋子里剩下为数不多的马仔们忽然怪叫了起来,连老虎也站起身盯着屏幕露出淫邪的笑容。
原来画面中,另一个房间里赤条条的马仔们排成一熘躺在地上,肉棒都直直地朝天挺着,女人从一边开始坐上一个马仔的胯间耸动身体,等马仔们一起数到一个数字,就晕晕乎乎地从一个马仔身上爬下来,坐到下一个马仔的肉棒上。
不知道是被这淫靡的画面所刺激,还是桌子下面冯太那贪婪的索要着精液的嘴巴的作用,我几次差点喷射出来。
老虎刚看完女人坐完了一轮,就匆匆出了房间,不一会儿就在屏幕上看见他进了那个房间。
屋里的马仔立刻都从地上站了起来,恭敬地让到一边,看着老虎解开了身上的衣服,几下脱得精光。
马仔们好像在老虎的命令下,七手八脚捉住女人赤裸的身体,把她脸朝下像我一样按在一张桌子上。
老虎对着镜头故意撸动了几下爆粗的肉棒,然后走到女人的身后刚一挺身,女人惨白的身体就疯狂地挣扎起来。
怎奈何被很多强壮的手臂牢牢地按住,还有两只手从两边掰开了她的臀肉,老虎很快就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一想到上次在小姐休息室被凌辱时,听小姐们议论过老虎不论男女从来只对屁眼感兴趣,我羞耻地想像着,如果他身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馨怡的话,我还从来没有尝试过她的菊门,现在竟然被老虎粗暴地占有了。
「老板搞你女人的屁眼了,看着是不是很爽啊,」
女打手在我的耳边不停地羞辱着我。
冯太已经将我胯间的精液舔舐干净了,集中火力吮吸着我的肉棒,我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在这种情景下羞耻地射精。
画面中的老虎在马仔的欢呼中不停地冲刺着,忽然像是嚎叫了起来,挺着身体抖动着臀部。
这时马仔们都松开了手离开了桌子,老虎伸手一把将女人拉了起来,把她转过身子面对镜头,一把拿下了女人的面具。
虽然凌乱的头发胡乱的煳在女人的脸上,但是馨怡姣好的面容一下子露了出来。
「馨怡,真的是馨怡……」
我哽咽地自语到,尚存的那一点幻想瞬间被击得粉碎。
我精关一松,肉棒在冯太的嘴里激烈地跳动着,将浓厚的精液射进了她贪婪地吞咽着的喉咙里。
在精神和肉体双重的毁灭下,我整个人反而松弛了下来,一边默念着馨怡的名字,一边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等我再次慢慢苏醒的时候,发现熟悉的笼子已经不见了,自己却躺在一个浴缸里。
一边是一面污浊的墙壁,一边挂着同样污浊的浴帘。
像是在梦中朦胧间听到浴帘外边有人在说话,「老板说干得麻利点,照老规矩把身上那些零碎给切下来,去喂这倒霉蛋的女人。」
我猛然意识到这不是在梦中,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捆住了,全身还被透明的塑料保鲜膜包裹着。
我忽然发现墙壁和浴帘上都布满了喷溅状的深色污迹,透着黑红的颜色。
这时浴帘被拉开了,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转身匆匆走了,剩下的那个人低头看着不断扭动的我。
我看到他头上戴着一个医生的圆帽,脸上带着一种
护目镜和大口罩,身上穿着连体的工作服,外面还罩着一件透明的塑料雨衣。
我看到他身后另一面墙的旁边也有一个同样的浴缸,里面躺着一具被开膛破肚的身体。
仔细一看竟然就是曾经与我和冯老板共处过一室的那个男人,他完好的头颅正搭在浴缸的边缘上,惨白的脸上倒也没沾上什么血迹,反而像是睡着了似的。
我惊恐地扭动着身体本能地想呼喊救命,才发现嘴巴被一层胶带封住了。
那个一直低头看着我的人,想安慰我似的冲我点了点头。
他转身从旁边的一个不锈钢架子上拿出一个实验室装试剂的那种小玻璃瓶,在一个肮脏的毛巾上撒了一点,然后弯下腰想把毛巾盖在我的口鼻上。
我奋力地扭动着头,想躲开毛巾,但是在浴缸狭小的空间里最后还是被毛巾捂在脸上,吸入了一股在张兰家闻过的气味。
忽然间,我浑身的肌肉变得松弛而轻松,心脏跳得又慢又沉,意识似乎想慢慢摆脱我的身体。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把锋利的刀切开了我小腹处的塑料保鲜膜,然后有一只手拿住我腿间累累坠坠的那堆玩意儿拎了起来。
我能感到凉凉的橡胶手套蹭着我阴囊的皮肤,接着是冰凉的刀锋碰上了我的那根玩意儿。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最终还是难逃一死,而且还会被阉割和破膛开肚。
如果我的生殖器现在被切下,一定会被老虎的人烹制成食物喂给我的女人。
我无力地乞求上苍那个人千万别是馨怡,或是王莹。
如果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我都会死不瞑目。
我不清楚自己是否已经失去意识,但潜意识中有一个声音还在鼓励自己努力集中精神别昏迷过去。
此时脑海中忽然出现了各种奇异的画面,像哪个淘气的孩子在阳光下吹出的一串串美丽的肥皂泡般。
孩提时初夏趁妈妈午睡时,躺在她身边的我偷偷把手伸进她的背心抚摸她的乳头,在氤氲的女浴室里,一个个白皙的裸体腹间那一丛丛浓密的黑毛,在一个小男孩的眼前游荡着,撞见青春期时躺在凉席上生涩地套弄着膨胀的阴茎的我,妈妈吃惊得合不拢嘴,湖边的青草地上温热的王莹靠在我身上仰望着夜空的繁星,少女张兰穿着曲线毕露的排球服笑盈盈的站在我面前,把手里的排球向我抛来,在火车站的门口馨怡拉着我的手压在她的胸前,仰着头喊我哥哥,老虎和我赤身裸体地交缠在一起,互相激动地抚摸着对方的下体,张兰忽然出现在一旁,流着泪无言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王莹拿出一件我学生时代的衣服轻轻为赤裸的我披上,一边自责,「我是不是太贪心了」,馨怡拖着我的手在我前面奔跑着,穿着丁字裤的丰臀在我眼前剧烈地抖动着,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拽住
馨怡的胳膊想把她夺走,我愤怒地伸出手想拉开那只。
手,却看到苍白的许昕默默看着我,我赶紧甩开她的手,身体却忽然失去重心向后面倒下,然后坠落下去。
王莹、张兰,馨怡,老虎,许昕都离我越来越远。
永别了馨怡,王莹,我对不起你们。
永别了张兰,老虎,许昕,我对不起你们,请你们千万要原谅我。
我在坠落中放声大叫,一遍遍地呼喊着这些名字,却听不到自己发出的声音。
当一切终于被黑暗吞噬时,我无可奈何地问自己:「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