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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次元女搜查官(序)冰山女警官的淫毒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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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车内,感受到久违的凉爽空气,南宫月紧绷了一天的神经,迅速放松。

「凛音,不用叫我前辈。我也才比你大三岁而已,叫我南宫月或者阿月都行。」

「好的,月姐。要去哪?」

凛音温柔的点点头,乖巧得像个邻家妹妹。

「东码头,青鱼冰库。」

在报出自己的地址后,南宫月便闭目调息,试图将体内的欲火压下去。

但连续数个小时,抵挡着快感的冲击,南宫月的精神力早已透支,没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一片废弃的厂房内,回荡女人耻辱羞愤的尖叫。

一条条粗壮左右摇曳,而在所有触手的中央,是身着警服的南宫月。

一条条粗壮的触手,将她的手脚牢牢缠住。

在这些非人怪物面前,令无数罪犯闻风丧胆的女警官,如小孩一般绵软无力,被无助地扯成一个屈辱的「大」

字。

另一些布满吸盘的触手,则攀上女警官火爆娇媚的玉腿,用吸盘大力吸吮,一下又一下的拉扯,将冰山女警官的警服撕扯成凌乱的碎布条,修长玉腿上的黑丝布满了口子。

一只脚上的长筒皮靴也被扯

掉。

南宫月全身沾满了带有纯情成分的白浊粘液,宛如泡在粘液中一般。

诸多布满触须的触手,爱抚高冷女警官的娇躯,触须抖动,挑逗着冰山美人因春药而高度敏感的娇躯。

两条细长的触手,对着高冷女警官的蜜穴和菊穴蠢蠢欲动,想要双管齐下,直插女警官花心。

却被收缩的肌肉和一股气劲牢牢挡住,不能前进哪怕一毫米。

一个猥琐男子,贪婪的打量着南宫月,淫笑道「南宫月警官,你又何必如此顽固呢?放开抵抗,享受极乐不好吗?你看令妹现在就很快活啊。」

南宫月下意识顺着男子所指的方向看去,自己的孪生妹妹南宫雪,被触手托至半空,三条触腕在南宫雪的檀口、蜜穴、菊穴大力且快速的抽插,妹妹含煳的浪叫呻吟,双眼无神的半睁着,从嘴角流出一丝又一丝的白浊液体,显然已失去意识。

「你休想!」

尽管如今身上只挂着一堆布条,性感的娇躯沾满白浊的粘液,宛如最下贱的肉畜。

但冰山女警官的回答依然简洁有力,屈辱愤怒的神色,没有丝毫减退。

用顽强的抑制力,抵抗全身传来的潮水般的快感,牢牢的运气守住蜜穴和菊穴这两处最后的「堡垒」。

「哼,负隅顽抗!不过无所谓,南宫月警官,你抵抗的越久,待会老子艹起来越开心。知道为什么我不用麻药废掉你的真气吗?就是为了让你待会,自己打开腿,求我给你破处!」

男子淫邪的大笑,在空旷的建筑的,久久回荡……「滚开!去死啊!」

南宫月惊叫着挣开双眼,从噩梦中惊醒。

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柔软的大床之上,周围一片漆黑,令南宫月一时弄不清自己身处何方。

她刚想起身查看周围的环境,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铁质的镣铐牢牢锁在床的四角,整个人被摆出一个毫不设防的「X」。

更羞耻的是,自己身上被汗水和淫液浸湿的警服、内裤、丝袜都不翼而飞。

除了修长的四肢上,多了皮革的手套和长袜之外,自己雪白玉体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

过肘皮革手套包裹的10根玉葱指,被握拳用胶带紧紧缠绕,令南宫月连活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更别说用手指撬锁了。

腿上的皮袜密不透气,如今有时至盛夏,南宫月的玉足被蒙得燥热难耐,汗流不止,已经可以想象皮袜下是怎样的味道了。

南宫月试图运气挣扎,却感觉丹田空空荡荡,四肢也酸软无力,这样的状态显然是不可能挣开镣铐。

就在南宫月思考如何脱困时,粉红色的灯光亮起,一个带着蝴蝶面罩的美艳女子,款款走到床边。

她的上半身是黑色搏纱制成的紧身衣,但胸部下侧到肚脐处,却有一个巨大的菱形镂空,露出雪白的肚皮和大片乳肉。

下半身是从大根根部开叉的长裙,黑色渔网袜包裹的美腿,展露无遗。

纤细的玉臂上,戴着一双黑色的蕾丝手套,一手捧着一个骷髅,另一只手拿着一根SM情趣皮鞭,更显得诡秘且富有攻气。

这情趣内衣般的装扮,是日常生活中,绝不会有人尝试的类型,倒有点像动漫中的暗黑女魔头;亦或是夜店的SM女王。

「小美人,你终于醒了?呵呵呵,终于可以好好快活快活了,让我们渡过销魂的一夜吧。「女子浮夸的声线,带有一丝颤音,似乎是想装出妩媚残忍的语气,掩盖自己原本的声音。虽然女子衣着火辣,台词露骨,但动作生涩,语气僵硬,全无半点风月场老手的气质,倒让人感觉她有些手足无措。南宫月一眼就认出来人的身份,冷然质问道:「天上院凛音!你在干什么?」

眼见身份被戳穿,凛音的耳根变得通红,故意岔开话题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南宫月,居然是这样的……骚货。做个……春梦叫得这样……浪,看来你被……淫兽……调教的很好啊!」

没空理会凛音说话为何声音时低时高,如小学生背课文般断断续续。

最大秘密被戳穿的南宫月,强装镇定的反问道:「你说什么怪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凛音一面用短鞭爱抚着南宫月纤细的腰肢,一边笑道:「淫兽的淫毒,足以让最贞节的圣女,变成沉迷性欲的肉畜。你竟能吸纳外在的寒气,改变自身真气属性,压制体内的淫毒,称得上是不世出的天才。」

凛音放下鞭子,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

「嘀嘀」

几声,南宫月感觉身下的床垫,不断变热,头顶的空调也开始吹出热风,令本就不凉爽的夏日夜晚,更加燥热。

「可若是寒冰真气耗尽,在这样的盛夏,你觉得你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

隐藏半年的秘密被人当面揭破,羞耻屈辱乃至恐惧涌上南宫月心头。

半年前南宫月与妹妹南宫雪追查跨位面走私团伙「野火帮」

时,被内奸出卖,加上一时不慎,被「野火帮」

头目召唤的异界淫兽擒住凌辱。

自己虽然用真气封住下体,没有失身。

并在之后假意献身时,趁对方不备,偷袭反杀了对方。

但妹妹南宫雪却不知所踪。

南宫月自己虽逃出生天,但身中淫毒,终日不受控制的发情。

因此只能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长假。

后来经过多番尝试后,南宫月才发明了将寒气吸纳入体,压制淫毒的方法。

还趁机淬炼出一身至阴至寒的真气,令自己修为突飞猛进。

可一旦身处炎热环境,或者体内冰寒真气耗尽,体内沉寂的淫毒就会再度钩动欲火。

因此南宫月才会一直住在码头冷库旁的出租屋内,迟迟不愿归队。

但与夺魂魔的交战后,又在盛夏酷热的空气中,奔波一日,南宫月体内的寒气早就耗尽,此刻热风一吹,绯红的欲望立即在四肢百骸扩散。

俏脸越来越红,身子越来越燥热,修长美腿间开始不断的有爱液流出。

「『冰凤凰』也不外如是,热风一吹,就化成蜜海了,只怕妓院的妓女都没你骚。

干脆你别叫『冰凤凰』了,改名叫『骚鸡』算了……」

凛音一边温柔的揉捏撩拨这南宫月门户大开的秘密花园,一边发出恶毒下流的嘲笑,只是不知为何,她的脸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语调显得分外僵硬。

但在酥麻蚀骨的快感下,根本无法集中精神的南宫月,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异常,只是用最后的力气叫骂道,「别得意地太早了,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天上院凛音侧卧在南宫月身边,在她耳边吹气如兰:「南宫月警官,还真是自信呢,看来是时候,让你明白现状了。」

两女挨得很近,感受着对方呼出的热气,女警官敏感的耳垂,生出一股触电般的酥麻。

早就燥热不已的娇躯,在床上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凛音一手握住南宫月丰满雪白的雪乳,搓捻着乳尖的红色樱桃;一手伸向冰山美人早就蜜汁横流的下体,温柔地摩挲挑逗。

凛音的语气虽然僵硬,但动作却娴熟无比,每一次轻轻的抚摸碰触,都能准确的命中高冷美人乳头和蜜穴内敏感度最高的G点,早已被淫毒刺激到高潮边缘的女警官,两三下就被弄得娇喘连连,汁水四溢。

蜜穴频繁收缩,似乎想阻挡,凛音带着蕾丝手套的玉指侵入,但失去了真气的加持,蜜穴微弱的抵挡,也只是和蕾丝包裹的玉指摩擦,产生更多的快感,令南宫月更加情难自已。

全身各处的春潮,好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停猛烈地冲击着南宫月的意识,可高冷女警官,始终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贝齿紧咬红唇,抵死不发出任何呻吟浪叫,似乎是想借此守住最后一点理智和尊严。

但不断从鼻端发出的诱人哼声,也显示了冰山美人处于溃败的临界点。

凛音轻轻捏住南宫月高挑的琼鼻,高冷女警官被迫张开檀口,喘息间漏出一声声酥麻入骨的呻吟。

凛音趁热打铁,手指摁在勃起的阴蒂上快速搓捻。

「啊!」

随着一阵前所未有的大声浪叫,南宫月睁大美目,脚趾缩成一团,绯红的娇躯,激烈地颤抖起来,早就湿得一塌煳涂的蜜穴,喷射出一大股的液体!「完美的潮吹!居然这样轻易就达到了高潮,月姐,你做警官真是屈才了,若去拍AV,才是物尽其用呢。」

天上院凛音用棒读一般僵硬的语气,发出嘲讽。

高潮过后,南宫月原本因情欲而迷离的大脑,恢复了些许清明。

回想刚才自己的放浪,冰山女警官,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只会被对方嘲讽,南宫月索性默默地别过头去,闭目养神。

可天上院凛音不给高冷美人喘息重整的时间,南宫月因刚刚泄身,稍稍回复正常的娇躯,很快就再度被撩拨起了无穷欲火,紧接着就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浪叫,以及一次又一次的潮喷。

不过天上院凛音的动作虽然熟练,但却颇为单调。

就像是害怕伤到南宫月一般,手指动作极为轻柔,几乎不会插入蜜穴太深,如此一来,很多刺激性极强的招式,都无从施展。

更不曾想很多百合老手一般,舔舐亲吻南宫月绯红滚烫的娇躯。

因此在经历了七八次高潮后,南宫月也逐渐适应天上院凛音的招数,身体的耐受力不断提高,高潮所需的时间越来越长,大脑在感受性刺激之余,也多了些许清明,因持续高潮而被雾色蒙蔽的美目,重新焕发出冷冽的目光。

但与逐渐清明的精神相对应的,女警官的体能已濒临极限,连续的高温炙烤与泄身,几乎逼干了冰山女警官体内全部的水分,她此刻全身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有气无力地瘫卧在床上,沉重的喘息。

散发出于平时高冷强悍气场完全不同的凄美气息。

察觉到女警官已到脱水的边缘,天上院凛音起身,从床头柜上取过一个骷髅,挤出一个僵硬的奸笑,「月姐,渴了吧?现在就给你补补水。」

此时南宫月才注意到,那个凛音一进房间就捧着骷髅头,其实是一个造型独特的塑料碗,内里盛满了不明的绿色液体。

凛音从衣柜中取出一包全新的丝袜,拆开后浸泡在其中,待丝袜彻底吸收绿色不明液体后,便伸手捏出南宫月的下颚。

「咕……咳!混蛋……呜呜」

嘴巴

被强行撑开的高冷女警官又羞又气,忍不住开始咒骂,但很快这些声音,都变成了不明所以呻吟。

凛音耐心的将湿漉漉的黑丝连裤袜,一点点塞进佳人柔软的红唇。

吸收了不明液体的丝袜,散发出与类似花香与酒香的甜美气息,但南宫月却绝不愿这东西被塞到嘴里,南宫月的丁香小舌奋力抵挡,但不过是螳臂当车,高冷女警官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丝袜一点点填满自己的口腔,将自己的俏脸粉颊顶得微微鼓起,舌头压得无法动弹。

随后凛音拿出一颗红色的塞口球,顶在南宫月嘴里,圆球左右两侧皮带绕过俏脸在脑后系紧,打上死结。

口球牢牢嵌入两排贝齿之间,剥夺了女警官将丝袜顶出檀口的可能性。

沾满液体的丝袜在口球挤压下,渗出大量液体。

虽然心中倍感屈辱,但极度缺水的身体,还是下意识的吞咽这些液体。

来不及咽下的液体,则混着香津,从嘴角滑落,令南宫月一向冷若冰霜的俏脸,增添了几分淫霏的春色。

「知道刚才丝袜上沾的是什么吗?」

凛音妩媚一笑,「是高浓度的春药!」

天上院凛音话语未落,南宫月就感觉一团邪火在小腹燃起,燥动的热流顺着血脉,流向四肢百骸。

本已不再那样敏感的雪白玉体,再度变得绯红。

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南宫月忍不住想要仰头娇叫,但口中的丝袜却剥夺了女警官最后一丝浪叫的权力,所有的呼喊,都被化为沉闷的「呜呜」

声。

女警官檀口和软舌的挣扎,反而从那团丝袜中挤出更多的「春药」,顺着喉咙流入腹中。

「看来第二回合可以开始了。」

见高冷美人身躯再度不受控制的颤抖,凛音取出一个宽大的黑色眼罩,遮住了南宫月那已横生媚波的美目。

接着将骷髅杯中的绿色粘稠液体,尽数泼洒在冰山女警官横陈的玉体之上,随后开始推拿抚摸,将液体均匀的涂满南宫月的全身,这些液体与南宫月的香汗混合,反射出诱人油光。

在药物的刺激下,南宫月全身的刺激更胜之前,视觉被剥夺更放大女警官的触觉。

不等凛音爱抚私处,南宫月便泄了一次身子。

看着高冷美人更胜从前的敏感反应,凛音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取出一根带有一圈塑胶软毛的按摩棒,轻轻地放在南宫月蜜穴口。

在之前的淫戏中,凛音早探出南宫月尚是处子之身,无意破掉南宫月身子的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深度,以免捅破女警官的处女膜。

按动开关后,按摩棒在震动的同时开始高速旋转,塑胶软毛一根根舒展开,扫过女警官阴道外围的内壁,让未经人事的处女,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再也顾不上节约体力,伺机反扑,南宫月用尽全身力气,扭动挣扎,但凛音却适时收紧大床四角铁链,将南宫月如扯线木偶般,拽成动弹不得的X形。

好在皮手套与皮袜相当厚实,倒也避免了拉扯中,南宫月手腕脚踝上娇嫩的肌肤,被镣铐磨伤。

身不能动,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被同性后辈,猥亵挑逗,南宫月本该怒不可遏。

偏偏被淫毒高度侵蚀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产生快感,甚至有些期待更强的刺激。

强烈的屈辱感,折磨着冷艳高傲的冰山女警官高洁的内心。

背德感令绝色女警的身体更加敏感,原本冷若冰霜的精致俏脸,变得淫媚动人。

绯红发烫的娇躯无可奈何的被一次次送给上极乐的云巅,好几次上一轮潮吹还没结束,女警官敏感的身体便开始新一轮高潮。

南宫月感觉自己就好似案板上的洋葱,名为「尊严」、「矜持」、「理性」

的外衣,在一次次高潮中,被一点点的剥去,露出脆弱敏感的内在,任人采摘。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月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呻吟也逐渐微弱,螓首一歪,昏死过去。

半梦半醒间,南宫月感到自己身处一间弥漫着药香味的大型浴池。

自从身中淫毒以来,南宫月即便在冬天也只敢用冷水沐浴,如今温暖的池水让她全身血脉舒张,说不出的轻松惬意。

一双柔嫩的小手,温柔地擦拭着她的玉体,不知是太过疲倦还是为何,南宫月居然没有升起情欲,平静地任由对方为自己洗漱。

舒爽的环境,令体力透支的女警官眼皮越来越重,很快就再度甜甜的睡去。

再醒来时,南宫月发现自己依然身处昨天的房间。

空调呼出凉爽清新的空气,被子内则暖烘烘的,手脚再没有被拘束,身上还穿了一身柔软舒适的棉质睡衣,舒服得就像是从自己家床上醒来一般。

在这样折磨过自己之后,那个女人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对自己?即便是破案无数的精英女警官,此刻也完全看不透天上院凛音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了。

起身活动了一下,南宫月感觉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轻松,体内真气也恢复了大半,虽然新习练的【冰寒真气】已全部耗尽,但自保已无问题。

在经历昨晚那样的挣扎之后,略通医术的女警官,还以为自己起码会肌肉酸痛,但不知为何,却并没有这

样的感觉,甚至连渴的感觉都没有。

就是连续的泄身,终究还是让南宫月修长紧致的玉腿,稍稍有一些发软打颤。

走出房间,自己昨天所穿的衣袜,已经全部洗净晒干熨平迭放在床头。

边上还有手机等随身物品,和一张纸条。

打开纸条,上面有一行娟秀的字迹:「南宫月前辈,请原谅我的自作主张。我知道这说起来您可能不相信,但我昨夜的所为,只是想为前辈清除体内淫毒。如果前辈不愿原谅我,可以向局长举报我,我愿意入狱赎罪。但我还是恳请前辈,给我几个小时的时间,让我完成解药。桌上有便当,前辈请自便。——天上院凛音」

看完纸条上的内容,南宫月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娇躯,发现身体果然不像之前那般敏感,再回想昨夜天上院凛音,每次出言嘲讽时,都语气生硬,神情羞涩,如同背诵课文一般。

动作虽娴熟,却极为温柔,生怕弄伤自己,与南宫月之前处理的急色女性侵犯,截然不同。

南宫月虽觉信上内容离谱,但却心中却信了三四分。

犹豫了一会后,还是没有拨打警队的电话,决定听过天上院凛音的解释后,再做决定。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南宫月并未去吃凛音准备好的便当。

穿好衣裙鞋袜后,南宫月径直走出房间,却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古朴的道观。

时值正午,阳光明媚,一派鸟语花香的和睦景象,院子中央还晾着一床洗过的被单,正是昨晚被自己汗水、香津、花蜜浸湿的。

感受着阳光照耀在身上的感觉,南宫月恍若隔世。

自从身中淫毒以来,自己便一直躲在冰冷的出租屋内,每次被迫出门被太阳照耀时,只觉烦躁,这般心平气和的沐浴在阳光下,半年来还是头一遭。

探查了道观一番,发现并无旁人后,南宫月径直出门,却见道观大门的牌匾上,写着「清风观」

三字。

南宫月虽不信神佛,但近半年来查阅了不少和异界相关的资料,知道「清风观」

是一处传承自【神州位面】的「修道名门」,位于万国郊外的明月山上。

虽然人丁不旺,但在万国异界遗民中,却很有声望。

本代掌门云霞真人也曾帮万国政府,处理过一些妖邪作祟之事。

之前天上院凛音在解释【强化符】来源时,便是称符是从清风观求来的。

由于万国信仰混杂,其中不乏异界而来,身怀法术的奇人,这个解释倒也没引起警局的怀疑。

但经历昨晚的疯狂后,南宫月不由得开始怀疑,云霞真人和天上院凛音是否别有所图。

但来不及思考更多,咕咕作响的肠胃,将南宫月拉回现实。

南宫月赶紧下山,走了四五公里山路,才找到山下的小镇,随便在镇上餐馆吃了一些食物,恢复了体力。

一番行动下来,虽流了不少香汗,但身体的确没有再燃起那股邪火。

「凛音啊凛音,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此刻南宫月对天上院凛音的说辞,已信了五六分。

但为了以防万一,南宫月还是在镇上重新采购了一身行头,将所有天上院凛音接触过的物品和衣物打包封存在镇上超市的储物柜中。

从损坏的手机中取出手机卡,插入新购置的手机,发出数条短信。

随后和附近居民打听了一下,清风观的情报,直到天色渐晚,才返回道观附近,暗中观察。

却看到身穿一身扶桑巫女服饰的凛音,正跪坐在点满蜡烛的道观院落内,小口小口的嚼着饭团,随后吐在一个木盒中。

南宫月知道,这是扶桑神道教中的口嚼酒仪式。

此刻的凛音神情肃穆庄洁,好似一位圣洁的巫女。

一时间,和蔼的社区女警、玩弄女性的妖女、圣洁的巫女,三种截然不同的形象,在凛音身上重迭,令南宫月越发迷惑了。

南宫月并非犹豫不决之人,在确定了周围没有其他人埋伏后,也不再隐藏,大大方方的走向天上院凛音。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天上院凛音停下仪式,转身对着南宫月方向,用十分标准的扶桑式「土下座」

姿势,下跪道「月姐,昨夜的事十分抱歉。」

「给你十分钟,给我一个不向警队告发你的理由。」

说罢,南宫月拿出刚刚从镇上买的手机,输入了警局局长的电话,左手拇指按在拨号键前,随时准备拨打,右手运剑为指,全身肌肉紧绷,冷冽的美目,透露出了逼人的锋芒,似乎只要凛音给不出一个满意的答复,便要当初动手。

天上院凛音挺直了柳腰,保持着恭敬的跪坐姿势,用不卑不亢的语气说道:「我有一位师姐,和前辈一样,都曾中过那种触手怪的淫毒,所以我对那种淫兽也……略知一二。昨天我看前辈在警队……坐立不安,就猜到前辈多半是中了那种毒。所以晚上不放心,在警局外面开车转了好几圈,结果……确实如我所料。」

天上院凛音没说的是,南宫月昨夜上车睡着后,便开始做起了春梦,娇喘连连,花蜜都打湿了后车座。

南宫月被人提起昨日的囧事,虽然心中羞愤,但面色冷峻如旧,看不出半点情绪。

「寻常淫毒入体之后,伴随着人体新陈代谢,总归是能被排出体外。但触手怪分泌的淫毒不同……它就像是病毒一样,能入侵人体细胞,改写DNA片段,用宿主身体的养分分裂繁殖,促使宿主的身体无时无刻都分泌催情的信息素……所以毒性最初并不强烈,但之后淫力会越变越强,并且绝不会因代谢而减少。哪怕只有一两滴,也足够让寻常女人,在不到三周的时间里,变成时时刻刻都想和人交欢的荡妇……」

回忆起自己当日,全身被泡在淫毒中的媚态,南宫月一阵后怕,若不是自己发明了用寒气压制淫毒的方法,自己恐怕早已成为凛音口中那种荡妇……「南宫月前辈虽然用寒气,抑制了淫毒的活性,但它们还是在前辈体内繁殖,只要体内寒气减弱,就会开始生效……并且来势会更凶……」

凛音羞涩得涨红了脸,每次说出敏感词之前,都会预先斟酌几秒,以至于话语断断续续。

「我师父有秘传药方,将这种淫毒从细胞中清除出去,但需要刺激女子达到……性高潮,才能乘机将暂时毒素代谢出去,而且是……高潮……出的水越多,淫毒才能被排出的越彻底。本来这件事应该先征求前辈的同意,但之前为师姐祛毒时我曾发现,若是女子处于极度的……羞耻中时,高潮……的强度,会比平时更高。所以,我才先斩后奏了……」

听完凛音说完原委,南宫月一时间心情复杂,对眼前这个有着瓷娃娃般精致萝莉脸的后辈,又感激又埋怨。

但还是不忘说出心中的怀疑,「这件事和你无关,你为何要多管闲事?」

「……我只是不想看着月姐受苦……再说月姐你曾救过我……」

凛音说这话时,耳根子都红了,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南宫月。

南宫月知道这是说谎的表现,心中更加猜疑。

「你方才说师父,指的是云霞真人吗?」

「是的。」

「可你刚才进行的分明是扶桑神道教的仪式。」

「修行之法,殊途同归,【神州位面】传入的诸教,不似【圣光位面】那般水火不容,不同教派互相拜师,彼此称师兄弟是常有的事。「「可我记得云霞真人说过,自己不收徒弟。」

「我的……父母是师父的故人,所以师父才会破例,但怕有人缠着拜师,所以对外一直隐瞒。「「那你师父呢?」

「师父这两日被朋友请去做法事了。我是看前辈淫毒发作的急,配置祛毒药物的很多器具我家里都没有,所以只能把前辈带到这里……「南宫月柳眉微皱,虽然凛音所说合情合理,但她总觉得有些不对。「那你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能力?来这里的山路,汽车是走不的。能背着昏迷的我,走好几公里山路,这样的体能,在社区民警体能测试里成绩应该很不错。但我从未听过这方面的传闻。」

「我昨晚只是用符咒强化了体能,警队测试可不能这样作弊……」

「有这身画符咒的本事,你足以加入议会直属的秘术部,何必只做一个社区民警?」

见南宫月语气越来越重,天上院凛音起身直视南宫月冷冽的美目,「前辈,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对人说的秘密。这个问题涉及我的个人隐私,我拒绝回答。我只能说,我想做一个好警察,而且我没有做过对不起警队的事。」

看着凛音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南宫月深刻的感受到了什么叫「我见犹怜」,若是换了别人,恐怕此刻已经表示原谅凛音,并和对方结为好友了。

可南宫月只是冷然道:「你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见南宫月还是没打算原谅自己,天上院凛音幽幽地说道「前辈中淫毒太久了,昨晚并未排尽……那是我刚配好的药,之后前辈再涂抹一个星期,就能根治了。」

南宫月挑了挑眉,拨通了电话。

「喂,严局,我是南宫月。」

南宫月顿了顿,凛音以为大限将至,脸色煞白,闭目站在原地,如同等待死刑宣判的囚犯一般,没有一点反抗。

「你昨天说的事情我想好了,我愿意被调去新成立的异次元搜查队。另外,我还想调一位叫天上院凛音的警官,和我一起去。」

「没问题。组建异次元搜查队是议会钦定的重要任务。你需要什么人,打份报告上来,我都帮你想办法。」

电话那头,万国警务局局长严军,难得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双方又说了几句公事,便挂断了电话。

凛音不可置信地看着似笑非笑的南宫月,知道她方才有心戏弄自己,低下了头,小声道:「谢谢月姐原谅,但……我暂时还想留在社区,不想去别的部门……」

看着面露纠结之色的凛音,南宫月最终还是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刚才那个玩笑,算我还你昨夜之仇。局长那边,我会去和他说。不过如果你改主意了,你也可以再来找我。」

南宫月素来不苟言笑,自然也极少和人开玩笑,不过刚才那一通鬼使神差的电话,倒是让她心头怒火削去大半。

可随后两人陷入了尴尬沉默,一个不知道该不该送客,一个犹豫该走该留。

过了好了一会,南宫月才彷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说道:「你今晚,还愿意帮我上药吗?」

凛音闻言大喜,兴奋的说道:「愿意愿意

,月姐安排的事,我都愿意。」

「不过今晚不准捆住我的手脚。」

「可是……我今夜想尝试一些别的手段,不捆住月姐的话,我怕月姐揍我……「南宫月眼神凛冽地看了凛音,冷然道「想做什么就做,只要你没有异动,我都有由着你。」

「好吧……」

这一夜,清风观中,再度充斥着女子娇媚的浪叫呻吟,不同的是,与前一夜相比,声音多了一分欢愉,少了几分羞耻。

同样是这一夜,清风观真正的主人云霞,正在手持桃木剑,在万国西部的海滩上,举办着法事。

她杏眼琼鼻,厚唇粉润,样貌极为秀丽。

头上披着一片洁白纱巾,素衣白衫,飘然若仙。

婀娜的舞动间,长裙下修长的白丝美腿若隐若现。

良久,云霞真人收剑回鞘,而在她身后,几十名精壮汉子只觉得全身涌出了使不完的力气,纷纷在心中感叹真人道法高深。

随后这些人在武田忠政的指挥下,登上一条条快艇,向不远处一个小岛进发。

见法事结束,等在美艳道姑身边的姬云烈,冲云霞点头致意,「谢真人破例相助。」

云霞微微一笑,「姬少侠不必多礼,别说我欠你师叔一个人情,光凭你这除魔卫道之心,我便理应帮你。只是……你为何不一起接受加护?」

「突然改变体能强度,会令我把握不住身体的节奏。相比增强些许体能和力量,还是十多年来淬炼出的本能和技艺更值得信任。」

云霞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姬云烈腰间的佩刀,面露担忧之色,「有句话你别嫌姐姐我啰嗦,『大夏龙雀』是罕见的凶兵,寄宿了无数人的亡魂,历代刀主皆是横死,姬少侠还是少用为好。」

姬云烈冷笑一声,「杀人者,人恒杀之。持刀之人,便是有一天被人所杀,也是在因果循环,与刀何干?大师与其担心我,还不如多关心关心八幡神社的遗孤吧,我收到消息,最近八岐门可不安分。」

云霞闻言,脸色一变,匆匆离去。

而姬云烈则登上快艇,与诸多壮汉一起,向着海岛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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