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人生中的七名女生（二）静谧师妹

2022年1月29日

李妹比我小两届，也就是比黄姐还要小一届，当她读大学的时候我已经大三了，她的样子有点像最近误杀２里面的那名女记者，给人小家碧玉的感觉，腿长声甜，缺点就是胸实在太小，不说飞机场，只能说有那么点。

她也是社团里面的人，不过我是大三第二学期才认识的，之前说过我已经属于退了社团，只是玩耍的时候通常叫上我。

那时候社团有一个大二师妹和我很熟，虽然不同部门，但是她也有意思要考研，经常向我打听信息，一来二去也熟悉了。

１１年３月左右，师妹她们部门去市区通宵唱Ｋ，我本来和她们部门的大二挺熟悉的，只是对他们部门的大一确实不认识，就随口问了一句，有美女吗？没想到她说有一个很漂亮的妹妹哦。

按捺不住内心的期待，我马上出去了。

我去到校道门口，见到师妹旁边有一个娇小的背影，穿着镂空白色小外套，黑丝长靴，长发飘飘，师妹介绍她后，她甜甜地叫了一声师兄好。

那句师兄好直接戳中了我的内心，心里有一种怪诞的感觉：等了这么些年就是等的她！这也许就是那个暑假对黄姐的亲密始终不敢接受的原因之一。

那天晚上去唱Ｋ也没什么故事发生，只是过后我不断问我那名师妹关于李妹的情况，可是得知她似乎有男朋友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退缩了。

果然，漂亮的女孩子是轮不到自己的。

心里只有这种自卑的声音在回荡着。

通过那次唱Ｋ，我和那个部门里面的另外一个师妹阿李熟络了。

大概４月份的时候阿李告诉我，社团里面好多人都暗暗喜欢李妹，包括他们部门那个白净的男子，据她所知，李妹那种男女关系也不知道去到哪一步，因为就在一个学期，她换了２个男朋友，而她们聊天的过程中，也始终没有发掘出到底她们发展到哪，基本上好了一个星期就散了，她和我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又和之前的男朋友散了，再次处于单身状态。

阿李知道我喜欢李妹，就和我说，他们部门除了白净男之外都会帮我的。

人呢，就是这么奇怪，绝望了就退缩，可是当有了淼茫的希望，又想抓住它。

我当时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后来才知道，原来阿李喜欢的是白净男，所以才这么积极地为我搭桥。

大二师妹、阿李以及另外一个高大师弟，就这样成了我的队友，说来尴尬，我由始至终没有承认这个团队的存在，可是他们一直跟我说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到。

然而当时李妹也没有拍拖啊，最多是追女智囊团。

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们帮李妹操办了生日会、出去玩三国杀、玩桌球、参加答题比赛、参加辩论赛、参加学校的专业赛，还一不小心得了个全校第一……即使这样，我和李妹终究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她的性格问题。

她给我的感觉永远都是好礼貌以及温和待人，却因为这种对谁都一样的态度，给了我一种熟悉的陌生人那种隔阂感，似乎我永远都走不进她的世界，我认识的和别人认识的都是同样的一个她。

她ＱＱ、微博、微信都不怎么交流，通常问一句答一句，彷佛根本就不想和我聊天，但是见面后却又很多话可以说，不过都尽是些不痛不痒的话题，我们永远在打闹，却一直停留在打闹，或者说其实一直都打闹不起来——气氛不对路。

我将这事情让阿李分析，她得出的结论就是，李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对谁都温和亲切，她一直羡慕李妹的各方面，但是唯独在交友方面她觉得自己可以和朋友打闹在一起，李妹似乎和谁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哪怕当时很开心。

阿李说的正是我所感知到的，我很想和李妹在一起，然而却无法对她的世界更进一步。

好几次打电话，每次都尴尬地说了几分钟就挂线了，网络聊天也不回，我真的有一种挫败感。

不过每次约她出去吃宵夜什么都很积极，虽然每次等她洗澡等半个小时，可是当她下来后都能闻到洗发露的香气，也便觉得女生洗澡晚一点又如何？可是每次吃宵夜都是尬聊，我完全找不到和那班嘻嘻哈哈的同社团女好友那种放松的感觉。

大二师妹说是面对喜欢的人，当然和面对好朋友不一样的态度啦，放心是这样的。

可是另外一个我部门和李妹熟悉的师妹却跟我说，感觉我们两个都不是同一个频道的人，何必强迫呢？当年我喜欢李妹的事情，大概社团里和我熟悉的人都知道，可是都默契地没有拆穿。

６月的时候阿李跟我说她知道李妹对我有点感觉，让我加油，不过那时候她已经和白净男在一起了，我也不知道这是真的，抑或只是她的鼓励。

７月的时候她回家，我在学校准备考研，说实话，当时我有点放弃了，确实如部门师妹说的那样，我愈发觉得她和我不同频道，我不喜欢打电话，我喜欢在网络上和人吐槽交流，我喜欢说梗，我喜欢那种想说就说的不受拘束的交往。

李妹似乎没法让我达到以上的那种感觉，或者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阶段，令我们既不能像恋人那样亲密，又不能像朋友那样开怀，

不过我们谁都没有说开，我没拍过拖，不知道要怎么做，即使有松土团队，两人之间情感的升温也只能靠自己。

不过我知道的是，自从４月份我开始有意识靠近她之后，她确实没有接受过其他男生的表白，更没有拍拖，阿李说其实她就是在等我表白。

然而我怂了，我似乎和她远未达到那种１００％表白成功的地步，我就是这么奇怪，没有把握的事情不敢去做。

１０年后想来，其实当时确实只差这么一步，只要表白了就能早半年拍拖了。

不过也就少了黄姐这第一个女生的故事了。

整个暑假，我们都只是保持基本的微博和ＱＱ联系，而且延迟好厉害，几乎我说一句，她隔天才回复一句。

累了困了……大四开学后，我们社团的活动，关于玩的我都会参加，毕竟这个考研我是没什么信心的，我其实内心知道这只不过是逃避的一个选择罢了。

大二师妹升级为大三师妹之后也和我一样走入了考研室，她没课的时候就呆在那里，然后到了饭点就叫上我和李妹去饭堂吃饭，正如暑假时候黄姐那般。

我知道她的好意，可是经过一个暑假的煎熬，我觉得李妹终究是心中的白月光罢了。

我开始用正常朋友的方式去和李妹聊天，发现她并不是不喜欢交流，只不过就像部门师妹说的那般，我和她关注的点不一样，基本聊不到一起罢了。

放下了这种拘束的心防，我反而和她多了一点共同的话题，她有时候也会主动问我一些学校比赛的问题。

１１月的时候被黄姐破了处，我对李妹的感觉变得很微妙——黄姐那边不承认拍拖，我却也不敢光明正大地去追求李妹，始终觉得自己已经有一个隐形的女朋友。

更微妙的心结其实也在我心底里面解开了——我一直不敢行动的原因，不外乎李妹早早就有了几个男朋友，假如我的白月光最终变成了我的女朋友，而女朋友走到最后变成夫妻，我的第一次不是她的第一次，这心结解不开，我也不想因为这个原因在有她的情况下又去约炮或者去嫖。

可是现在心结没了，我没了第一次，我也不会再要求谁是第一次了，黄姐那态度，其实我不过是走肾的炮友，我可以去追求我自己的性福。

１２月和黄姐开了几次房后，明白大家都是成年人，有性需求很正常，没有男女朋友那就更方便了。

我不能因为这个而耽误了交女朋友的事情，黄姐眼看是我觉得很合适，她却不认为我合适的人选，没有结果的。

当我静下心来后，再想想这个学期和李妹的交流，似乎觉得之前的我太区别对待了，把她作为追求的对象，毫无恋爱经历的我当然会显得手足无措，搞到大家尴尬。

反而这一个多月将她视为普通的师妹对待，整个人都轻松下来，能找到大家的交集。

或许我们不是很能ｇｅｔ到对方，但恋爱不一定要找一个一模一样的，也有的人找的是互补的。

每一对恋人都有不同的相处模式，有的人轰轰烈烈，有的人细水长流，有的人平平淡淡，总之都各具特性，不能用一个标准衡量。

这段话是第三个女生阿张在大二的时候就告诉我的，她是我的同届同学，我大二便认识她，可是她的故事还在后面，就先不展开了。

我觉得她说的那些话很受用，她就是一个哲学家，经常安利我《水知道答案》之类的邪书。

我有意想和李妹进一步发展，却发现我没了刚开始那种冲动，仅仅是一种想在一起的尝试，没有初始时候非他不可的独占欲。

也许这便是成长，知道有些事情不一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发展，有些事情也不一定要一直拥有，甚至有些事情不一定曾经拥有。

当时已经１２月，１月就要考研了，我想在考研过后再去想怎么追求李妹。

可是，生活总是充满变化，现实也比小说要更富有惊喜。

那一年考研是１月初，１２月３１日那晚，我禁不住社团这班好友的诱惑，他们说１１年的最后一晚需要一个良好的仪式感，我需要几个小时的放松来劳逸结合。

我吃了饭后，看书看到９点多便跟着他们一起去市区倒数，李妹也在其中，我们一班人来到江边，没错，又是那个江边，这次是一大班人，黄姐没在。

我在他们吵闹的声音中默默看书，偶尔回应他们的欢呼，待到１１点５９分的时候，我放下书本，看着商场外面投屏的倒数时钟，李妹也在我旁边站着，我有点微妙的感觉，似乎这一次只是我和她出来，其他人都是配角罢了。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倒数前１０秒，人群中在欢呼倒数的时候，双手合十，许了一个希望考研能过的愿望，那样就能再苟多几年。

２０１２年到来，人群中爆发出新年快乐的呼声，我看到旁边的李妹闭着眼睛双手合十，等她睁开眼睛后问她许了什么愿望，她说有两个，其中一个能实现就好，我说这么贪心，她没有说什么，这时候其他好友也过来一起欢呼，我们在激情过后，２点多回到学校。

就这么平静地等到了考研的日子。

考研英语泄题了，我的弱项就是英语，如果我能搞到一手资料，我绝对考得上，可惜没有。

考完试后那一

天，我摇着头出了考场专业课考得不错，只是英语确实拉后腿，事实证明确实如此，那一年总分过线但是英语没过。

那一晚我回到考研室平时坐着的地方收拾书本，却在位子上见到一个白色的杯子，我很疑惑，这么快就来占位置了？可是寒假考研室的书本会被清场的。

我拿起一看，杯子居然印有我大一和社团好友去旅游时候拍的照片。

当时一脸懵逼，在想谁送我杯具？难道说我这次考研就是一个杯具吗？桌上也没有纸条，我问了一下旁边同样考完研在收拾东西的社团好友知不知道是谁送的，他也是直摇头。

我左看右看，没发现任何纸条和留言，我只是默默地将东西都收拾好，然后回到宿舍。

我还记得当时玩山口山排随机打死亡之翼，刷出来一把触手剑被我ＲＯＬＬ到了，我打了一句考研英语泄题去死！刷到当时一件虚拟的随机神器还是挺高兴的。

这时候大三师妹微信我，有没有收到杯子？我回复说收到啦，你送的？她说是李妹送的，她趁你考试下午送过去的，上面有纸条没见到吗？没有纸条啊？难道是掉了？我还憨憨地问大三师妹，为什么送我杯子啊？是说我这次考试要杯具吗？她生气地回复死直男！女生送杯子是一辈子的意思，再加上有你的照片，什么含义还用我教你吗？一股喜悦从心底溢出，比刚才ＲＯＬＬ到触手剑要高级１０倍的笑意露在脸上，宿舍没有人，我放声大笑。

笑过之后才是正事，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打通了李妹的电话，得知她刚刚在图书馆７楼准备回宿舍。

我让她等一下，立即冲出宿舍，来到图书馆７楼，打开电梯门就见到她站在围栏那边吹风，周围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毕竟考试放假，研也考完了，留下来的基本上都准备这几天回家了。

她没有见到我，我深吸一口气，知道这时候我应该主动点，我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她回过头我马上抱住她，她一开始有点惊慌失措，看到是我后就低下了头。

我不会说肉麻话，只是说其实我一直都喜欢她，但是猜不准心意，所以一直都没有敢行动。

幸好还不迟。

我内心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想哭，似乎我如果今天不行动，就永远失去她，如果我真的以为这是杯具，那我果真就悲剧了。

我低下头尝试吻她，彼此的嘴唇触碰到一起，我们更加紧密地拥抱在一起。

周围似乎有两三人远远围观，不过也见怪不怪。

我问她做我女朋友好吗？她说好。

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当时已经是９号晚，她说１２号的车票。

我就说明天出去玩好吗？她点了点头，我便拉着她的手下楼回宿舍，我觉得这段路很漫长，我第一次拉着女朋友的手在走路，我的心砰砰跳，和黄姐那次不一样，我是很想和李妹上床，却不想这么随便就开房，即使我和她都不是第一次。

我看着她的脸，她也看着我，我们终于没有回避对方的眼神，嘴上只有忍住的笑意。

一路上我都和她聊一些平日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和她聊这些事情，彷佛同样的回应，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回到她宿舍楼下，我们约定明早９点半出发，我在楼下等。

回到宿舍后，将李妹的电话ＱＱ之类的备注改成了我的女友，我很想发微博告诉天下人我拍拖了，但直觉告诉我不能这么杀狗，不然会有ｆｌａｇ的。

第二天一早，宿舍早上没有热水供应，我却洗了一个冷水澡，那是高中时候训练出来的，整个人精神利落。

我９点钟在楼下开始等李妹，等了半个钟，李妹罕见地准时下来，我本想开玩笑这次怎么没有迟到，但想起这是第一次约会，不可以这么莽。

虽然她同意当我的女朋友，但昨晚的兴奋过后，我又有了一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她问我去哪里玩，我提供了市中心商场、城区民国旧建筑以及城南郊游三个方案，最终她选择了民国旧建筑的路线。

那天的游玩中我才发现，一直以来我只是不了解她，和我喜欢那种一班人嘻嘻哈哈的热闹不一样，她喜欢内敛而且娴静的风景，正如我对着这些建筑和这些街道诉说当年的故事，她便会化身为听众，沉醉在我诉说的历史之中。

我牵着她的手，好几次都想变成抱着她的腰，却又退缩了，直到遇到一滩地上的积水，我拉着她的手往旁边靠去的时候顺势抱着腰稳住她。

这一幕似曾相识，我想起有一次参加一个社团的比赛，比赛过后她和我下楼梯的时候穿的高跟鞋崴了脚，我赶紧扶住她，那时候却是不敢揽腰，只敢抓紧她的两双手。

她说那次我居然没有扶她的腰，不然可能我们早半年就拍拖了。

我笑着说刚才好几次想抱也犹豫了好久。

她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拍拖？我想起黄姐那几次开房，但我们不算情侣关系，所以我很自然地说我是第一次拍拖。

她很自然地说她拍了４次，现在是第５次，希望没有第６次。

我当时听后心中有点失落，可是黄姐已经帮我破处了，我也不强求我的另一半没有拍过拖。

我找了一家挺有特色的老字号吃了饭，下午再慢慢逛，居然逛到之前和黄姐去的江边。

不同的是，当时只是下午，我们一直在聊着网上的见闻，很显然她的关注点和我不一样，我说的时候她在听，她说的时候我在听，两人需要磨合才行。

不知不觉居然去到我破处的小旅馆，我看了一眼，再看身边的李妹，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她感觉到异样问我怎么了，我说没有，只是说这里有点远了，不如走回去？她没有异议，我们原路返回，慢慢回到较为繁华的地方吃了晚饭，我就和她回学校。

既然是情侣，当然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我问她是不是不喜欢用聊天工具，她确实是不怎么喜欢用微信ＱＱ这些即使交流工具，喜欢的是聊天语音这类直接沟通。

我记下后回到宿舍，和她短短地聊了几分钟，躺在床上，在思考今天第一次约会的感觉，很不错，但似乎差了点什么，感觉有点拘谨，我一晚上在看她今晚说的那些话题的百度，想了解她的世界。

第二天我起床，研已经考完，期末也考完，大四了前途迷茫，感觉没了动力，只能又去图书馆逃避现实，我跟她说去图书馆看书后，她也说要跟着来，我买了早餐在宿舍楼下等她，她下来后穿着毛衣和黑丝长靴，我们来到图书馆门口将早餐吃后就去图书馆看书……图书馆在１３号闭馆，学生基本上都回得差不多了，整个图书馆就那小猫三两只，我们在６楼那边看的文学和历史，她拿了几本韩寒的小说在看，我看的则是文学史书籍。

我很享受这种时光，尤其是她已经成为了我的女朋友，我不用想话题，坐在旁边，反而没有昨晚那种不知道要找什么话题的窘迫。

我们坐在一个角落的地方，周边没有监控，只有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学生也坐在那儿心不在焉地拿着书本看手机。

我穿着那种及膝的大衣，图书馆没什么人没有开暖气，我坐在那里感到越来越冷，我将外套脱下，盖在我们两人的腿上，她靠近了我一点，我在大衣的复盖下，将手慢慢摸上她的大腿，摸上她的黑丝。

她整个人绷紧了一下又放松下来。

她没有阻止，我放心地将手慢慢转移到大腿根部，她穿的是短裙，所以我很容易就摸上她的下体。

摸上了厚厚的一层不知名物品。

她笑着说没想到吧，她今天来大姨妈了。

我也没太失落，毕竟她允许我摸，证明了她对这方面没有抗拒。

她说昨晚原来是装正人君子，师兄真坏。

既然说开了，我也说第一次见到她就想使坏了。

她的手从我的裤头深入，图书馆的书桌下面都有遮挡，而且我的大衣非常大，遮住了我们下面的小动作，再加上整个目光所见的地方只有远处那个孤单的人。

她的手碰到我的肉棒时候我抖了一下，这和黄姐不一样，李妹是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我被她的小手撸动着，已经完全勃起。

她一直用左手帮我撸，右手却拿起书本在看，直到我受不了直接射了，她感到一股温热才缩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