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没礼貌啊,」
他不悦地答道,「我这年纪可不是什么小屁孩。」
小打手确实年纪不小,二十多年前他出生在妓院,因为常年的营养不良导致身材矮小,是刘刀手收留了他,让他在地牢充当打手。
「那你还叫我姐姐?」
「被我操的女人我都喜欢叫姐姐!」
小打手一脸淫笑着慢慢走上前来。
梦蝶只觉一阵恶心,直觉告诉她,面前这个小侏儒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只见他跳上桌子,裤子一脱,与之身材极不相衬的巨大阳具勃然而出,像一把紫黑色的巨剑,吓得梦蝶差点哇得一声尖叫出来,「等…等等!你们刘长官同意了吗,私自奸污犯人,就不怕受罚吗?!」
梦蝶艰难地躲闪着,晃得铁链铃铃作响,小打手见姑娘这副紧张的模样,更来性趣了,手里把持着硕大的阳具,一边对准姑娘左摇右晃的阴道口,一边若无其事地说,「我们长官开明得很,只要没明说不让干什么,我们这些人想怎么干都行;不过你要是招了的话,另当别论,就跟淼儿姐姐一样,不能随便碰了…」
「嗯啊…」
还没等他说完,硕大的龟头便冲破了姑娘张开的阴道口,梦蝶痛苦地呻吟出声,感觉下身像是被一枚炸弹炸开了一样。
小打手心满意足地晃动起来,一边抽插一边舔舐着梦蝶的脸颊、脖子,姑娘细嫩的皮肤上很快便沾满了口水,就这样抽插了十几下,直到他慢慢发觉到一种微妙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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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打手抽出湿漉漉的阳具,低头观察起姑娘阴户,被分开的阴户内嫩肉纤华毕现,他立马就发现,在抽出的一瞬间,姑娘阴户内的肌肉猛地收缩了一下,聚拢在中间的小孔上,那是梦蝶在强忍尿意。
「憋了一晚上,姐姐可真不容易啊,」
小打手淫笑起来,「不过要是憋坏了可不行,让我来帮帮你吧。」
「你要干什么!」
梦蝶惊恐地看着他双手齐下。
小打手首先抠弄了一会儿姑娘紧憋的尿口,将她周围的嫩肉舒坦开,接着一只手捏起姑娘耷拉在外的阴蒂,另一只手的手指浅浅地探入阴道口,往尿道的方向向上一顶,专注地抠弄起里面那一小块粉嫩的肉褶。
梦蝶当即感到了一阵急促的尿意,红着脸大喊,「我…我不要!」
「哈哈,想尿尿了吧,」
小到手淫笑道,「这就是你们女人的U点,配合阴蒂一起刺激就会有这样的效果哦。」
说罢他更进一步,用拇指和中指彻底分开姑娘的阴蒂包皮,食指用力,一下又一下地勾起嫩嫩的阴蒂头。
梦蝶被刺激得一阵一阵抬起下身,艰难地吐出那三个字,「我…不…要…」
「尿出来吧!」
小打手狂笑到,手法加速了起来,甚至欢快地吹起了口哨,「嘘……」
「呜呜…」
随着姑娘屈辱的呜咽,和一阵潺潺的水声,尿口跟着摇晃的下身喷出水来,梦蝶算是体验了人生头一次强烈地失禁。
「还没尿完呢,再来!」
「呜啊…我尿,我尿还不行吗!」
梦蝶这下自觉地尿了出来,可小打手还不放过对她的刺激,也不知是因为羞耻感还是刺激感,尿出来的水柱就像音乐喷泉一样,跟着拨弄的手法断断续续的。
两次急促的尿意后,姑娘正张口喘气缓了没半秒。
「再来再来!」
「啊啊…」……等到刘刀手打着哈欠进门的时候,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虽然在他的刑讯生涯里见过无数酷刑下失禁的女人,可这淋湿了整张桌子的情况他还第一次见。
不过当他看见在姑娘身下,快乐地忙活着的小打手时,算是理解了眼前的情况。
他故意咳了两声,「咳咳,原来你在这啊,省得我去找你了。」
一听是刘长官的声音,小打手立马停下手中的活,「到!刘长官,有什么安排。」
刘刀手从怀包里拿出一盒注射液,里面是重度春药、兴奋剂以及各种药品的混合,他走到梦蝶身后,麻利地给姑娘打上一针,说到,「今天犯人有点多,得速战速决;昨晚端掉了叛军在城内的一个秘密窝点,你猜是哪?」
顾不上扎针的疼痛,梦蝶听到这心里一凉。
「是哪?」
小打手问。
刘刀手几乎是笑着说,「呵,老庄茶楼!就在我们这地牢对面,不愧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们居然一直都没去注意那儿。」
他扎完针,揉了揉姑娘屁股,「要不是,还得多亏了梦蝶姑娘,自投罗网,哈哈哈…」
刘刀手将打空的针管一扔,拍了拍手,「所以,今天就我们两个人,跟我一起去搬刑具去。」
「是,大人!」
两人隧出了房门。
「父亲…」
只留梦蝶一人,小声啜泣了起来。
……不一会二人端上来一台三角形的铁箱子,顶端是一把呈三角形的钢刀,前面还有一个手柄可供摇动。
刘刀手撤开支撑梦蝶的桌子,又命令小打手将这个铁箱子换了过去,推到姑娘下身处,脚踝固定在铁箱的底端。
梦蝶两腿夹在钢刀上,这时想起自己被分开的两瓣阴唇,顿时抖了一下。
刘刀手解释道,「这『刀山火海』之刑,本来是该最后留给春蕊的,既然梦蝶姑娘主动请缨,那我就成全你!」
姑娘本来有一丝害怕,但听到是替春蕊受罚,努力地挺直了身子,「直接来吧!」
刘刀手苦笑一下,梦蝶力图保护的春蕊姐姐早就被剜掉了下身不省人事,他冷冷道,「升!」
一声令下,小打手开始用力摇动手柄,只见三角形的钢刀缓缓上升,紧紧地压在了姑娘被分开的娇嫩阴内。
随着钢刀的上升,梦蝶感觉一阵剧痛从阴部袭来,有别于刀割、火烙,这是一种持续的痛苦。
「嗯…哦…」
梦蝶尽力只发出极小的呻吟,闭上美目,咬住嘴唇,强忍着剧痛。
「说不说?」
刘刀手托着姑娘的下巴问到。
回答他的只有姑娘痛苦的摇头。
「再升三圈!」
随着刘刀手的这道命令,小打手使劲摇动起快上升到极限的手柄,一圈、两圈,当他艰难地摇到三圈的时候,梦蝶终于忍不住放声惨叫了起来,双腿贴在钢刀两侧痛苦地颤抖着。
见姑娘似乎忍到了极限,刘让打手先稳住,又接着劝说到,「我佩服姑娘的勇气,不过这还没用全力呢,你熬不过还好,熬过去了,受苦的可就是春蕊了哦。」
梦蝶大口地喘着粗气,下阴持续的剧痛让她大汗淋漓,她露被剥出包皮的阴蒂几乎要被碾碎了,姑娘颤抖着双腿艰难地说,「我…不会招的…」
「上火刑。」
刘刀手平静地一挥手,小打手立马打开三角铁箱后面的小门,将火炉里烧得正旺的炭火全倒了进去,一阵热浪之后,姑娘感觉插入阴户的钢刀变得越来越烫,直到
无法忍受。
由于阴户被分开包裹着整个刀面,阴蒂顶着刀口,姑娘下身全方位地感受到了这炙热的高温,她真希望自己能立刻昏过去,至少那样能摆脱这地狱般的折磨,但在注射液的作用下,姑娘的神智异常的清醒,这使她不得不承受着烙烫和钢刀的煎熬。
刘刀手接着说,「我只答应了不给春蕊用刑,可你想想你的父亲,我的手下正在好好招待他呢,他要是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刑恐怕也会说吧,何必等到那时再招呢?」
「不会的…你们永远…别想从我们口里得到半点情报!」
只见梦蝶被拉开的阴唇在这高温下都已经被烫出水泡,却仍不屈服,刘刀手寻思是时候换种方法了,恶狠狠地说,「锉刀,给她安排上!」
两人合力把前面的那个手柄一拔,再次用力摇了起来,恐怖的一幕发生了,顶住姑娘阴户的那块钢刀,竟然前后蠕动了起来!烫出的水泡直接就被蹭破了!「啊啊啊啊啊!!!」
梦蝶再也顾不上姑娘的矜持,拖着长音放声惨叫起来,她拼命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炙热的钢刀来回锉了三四下,姑娘那根半熟的阴蒂就顺着刀面掉了下来,刘刀手捡起一半被烫熟一半布满水泡的阴蒂,晃在姑娘面前,盖过她的惨叫声喊到,「我问你招不招!」
梦蝶除了气息急促的哭声没有任何回应。
「再来!」
刘刀手怒不可遏。
钢刀锉到第十下,刀刃已经被姑娘的阴血染红了,再这样下去阴道口就要被锉烂掉。
刘刀手看着梦蝶这身绝美的肉体,叹了口气说到,「再加刑下去就不能用了;换位!」
只见小打手调整机关,顶部的刀片一分为二,顶住了姑娘被掰开的阴唇根部,刘刀手贴着梦蝶耳朵警告到,「听着,想让你的骚穴保持原样的话,这时你最后的机会,招不招!」
刘清楚,一般女犯很少有能坚持到用上锉刑的,就算有,锉上几下,也大多都会屈服,至少也会不由自主地求饶,但梦蝶却能坚持下来,果然如淼儿所言,这姑娘是块名副其实的硬骨头。
刘刀手看着姑娘,流了太多眼泪而变得通红的美目里,似乎依旧有团火光,「你就算锉烂我,我也不会招的!」
刘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接着用刑。
「啊啊啊啊!!!」
在梦蝶的惨叫声中,分开的钢刀再次锉动起来,锋利的刀片瞄准了新的猎物——姑娘最柔嫩的小阴唇根部,而此刻两张小阴唇内侧的嫩肉都被烫得半熟,只剩这最后这根部的一点也没能幸存,在钢刀反复的切割下,绷得紧紧的阴唇被很轻松地热切下来,这两片的「蝶翼」
香消玉殒,像落花一样,顺着刀身飘落下来,仍被阴夹紧咬着,挂在腿环上。
刘刀手淫笑着将掉落的阴唇从腿环上解下,拎着细长的链子观赏着,姑娘半熟的阴唇一面被烫得惨败,一面又泛着微红,串着链子还能感受到她生前的性感。
他将割下的阴唇、阴蒂放在手心,在姑娘面前摊开,淫笑着说,「怎么样,知道这刑具的厉害了吧,不说的话,你下面有的是东西可以割!」
「滚!」
梦蝶现在双腿紧绷着,可谓是痛苦至极,可还是强势回怼到。
刘刀手恼火万分,可就是不想彻底废了姑娘美妙的身体,只能愤怒地说,「好家伙,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拿子宫棒来!」
小打手撤下三角铁箱,换上了「子宫棒」。
所谓「子宫棒」,就是一根长长的棍子,尖端呈流线型,刘刀手举起铁棒在姑娘面前一晃道,「梦蝶姑娘,说吧,不然就把这东西插进去,这可比肉棒难受多了,一旦插进去,你以后就下不了崽咯。」,说完按动了一下铁棒尾部的开关,「啪」
的一声,铁棒的头部竟然膨胀一倍有余,那个合成流线型的尖端尽是锋利的刀片。
「畜生、禽兽!!」
梦蝶肆意地骂道,眼睁睁地看着他逼近自己被钢刀撕裂的阴道口,「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这么说梦蝶姑娘是想尝尝这东西在子宫内展开的滋味啦?」
刘刀手将其缓慢地伸进姑娘阴道内,淫笑着说,「不过也好,姑娘你以后也省了月事的烦恼,哈哈哈!别担心,这棍子足够长,姑娘有足够的时间,好好怀念你作为女人的一生吧!」
梦蝶心跳得厉害,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这长长的棒子缓慢地深进穴口,深入阴道,顶到子宫口,这个过程是如此的漫长,姑娘甚至不自觉地开始走马灯,第一次体验月经初潮,第一次体验男人肉棒的滋味,作为女性的快感还没享受几年,此刻竟在等待着被剥夺生育的权利。
子宫口在注射液孕激素的作用下并没有完全闭合,流线型的棒头很轻松地顶了进去,刘刀手试了试手感,确认顶到了姑娘子宫内,便按下开关,梦蝶感到小腹内一阵绞痛。
「说不说?」
刘刀手双手紧握住棍子。
「……」
他抬起头,见姑娘没有说话,便转动手中的棍子,尖端锋利的刀片完全划破了姑娘娇嫩的子宫内壁,梦蝶的双腿猛地缩紧了,头拼命向两侧摆动。
「还不说!不说就好好体会你这最后一次月经吧!」
刘刀手搓着手中的铁棍旋转起来,梦蝶的子宫完全被搅碎了!「啊啊!!我不说!!!」
姑娘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鲜血很快从阴户顺着铁棍奔涌而出,直至双腿一蹬,昏死了过去。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