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还需要再斟酌一下。”
谢捡实在不好意思跟师弟师妹讨论这种事情,头疼地扶额:“谢谢你们的好意,你们先回去吧,我再想想。”
非墨意味深长地看他:“半个月后师父生辰,心情和喝酒的兴致都会好很多。”
谢捡道:“多谢。”
一晃就到了谢珩之的生辰,谢捡原本想了很多方式替他庆祝,没想到那天杀出个程咬金——谢捡的师弟、他从没见过的师叔来到婆罗宫,非墨同他耳语:“师父和师叔肯定有过一腿。”
谢捡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们师兄弟亲密叙旧,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别乱说。”
谢捡原本是想灌醉谢珩之,结果不知不觉间自己喝多了,模模糊糊间,他听到他那从未谋面的师叔隐隐约约的声音。
“就是他?”“师兄……”“你愿意原谅他为什么不愿意原谅我?”……
紧接着,他就被熟悉的怀抱揽入怀里,他听到师父的声音说“师弟,再见,以后不要来婆罗宫了”,谢捡醉得稀里糊涂的都觉得心里一松。
其实被谢珩之带到房里之后,谢捡的神智多少回来一些,但他打定主意装醉,麻花一样在谢珩之怀里扭个不停,挺翘的臀部又一下没一下地去蹭谢珩之的胯下。
谢珩之被他蹭得火起,几下剥了他裤子扔到床上,谢捡后脑勺被撞得生痛,却无暇估计,一颗心砰通砰通,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光溜溜的白屁股蛋子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谢捡下意识地晃了晃,下一秒就被谢珩之毫不留情地打了好几巴掌。
期待落空,又觉羞耻,谢捡咬着床单,眼泪又掉了下来。
谢珩之精壮的身体随即覆了上来,瘦长的手指粗暴地掐住谢捡的下巴将他拧过来,眯眼问他:“勾`引我?嗯?”
谢捡以为又会被他羞辱,紧紧闭上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
原本白嫩的臀肉被打得通红,谢珩之捏上去的时候,谢捡猛地一抖,下意识地喊了声:“嗯疼……”
“等会儿还有更疼的,忍着。”谢珩之说着塞了个小玻璃瓶到谢捡手里,命令道:“趴过去,自己把后面弄开。”
谢捡羞愤欲死,又不敢违逆谢珩之,慢吞吞地趴到床上,手指蘸了白色膏体慢慢往自己的后庭探去,他知道谢珩之的视线追随着自己,脸涨得通红,手指怎么也捅不进去,他几乎有些怨恨起谢珩之来,自己是第一次,师父怎么就不体谅体谅自己,主动一些?
“哟,又哭了?”谢珩之戏谑的声音响起。
谢捡抹抹眼泪,偏过头,继续磨蹭。
“让你来你明天也弄不好,过来。”
谢捡心里一喜,以为师父要帮自己做前戏,立刻凑到谢珩之身边去,谁知道整个人立刻被掀翻过去,一条腿被抬到了谢珩之肩膀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谢捡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惊慌失措道:“不不不不……”
谢珩之干脆利落地解裤头放出胯下那物,湿润的前端顶了顶谢捡后庭入口,一副随时都准备破门而入的驾驶,谢捡被他那大家伙吓得一脸苍白,惊恐地大喊:“师父饶了我,我一定好好……啊!”
粗壮的阳具毫不客气地顶开娇嫩的小穴,缓慢地插进去,谢捡疼得浑身发抖,气都喘不过来,内心深处有种挥之不去的恐惧感:那么大的东西,他后面一定裂了!
谢珩之享受地眯眼,俊美的脸上布满情欲的红潮,弯腰在谢捡的耳边说:“机会只有一次,收起你的小性子,取悦我。”
谢捡边哭边点头,阳具缩在一团,可怜兮兮地趴在草丛里,他这幅样子实在太让人想要欺负他,谢珩之也是这么做的,缓缓拔出来后又猛地插进去,谢捡闷哼一声,喘息又急又短,眼神都有些失焦。
“真是天生挨操的命。”谢珩之满意地低笑,“这样都能硬得起来。”
谢珩之随意拨弄谢捡胯下慢慢起反应的东西,看它变得更硬,故意拨过谢捡羞愤欲死的脸,把湿漉漉的手指插进谢捡口中,模仿交媾的频率抽`插,谢捡强忍住咬断那两根手指的冲动,默默流泪,可怜他第一次开荤偏偏赶上老流氓最想惩罚他的时候,以后都要对床事产生阴影。
谢珩之终究是心疼他的,借着粗暴的动作抽出性器,紧接着插进两根手指做前戏,两根手指跟粗壮的阳具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谢捡不适感减轻很多,谢珩之着意取悦他,两根手指在里面抽`插搅弄,很快找到让他愉悦的禁忌区域。
“师父,别碰那里……嗯……”谢捡喘息急促,清秀的面孔染上情欲,变得格外诱人。
谢珩之也忍到了极限,诱哄:“那我手指出去好不好?”
谢捡连连点头,手指很快拔了出去,谢捡还没来得及舒口气,更有存在感的东西提枪闯了进来,谢捡一口气哽在喉头,被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那物还像有生命一般,尝试着往更深处钻去,谢捡缓过来之后就拼命往后面缩屁股,低泣:“太深了呜呜……”
谢珩之知道他身子敏感,也不管他怎么哭,双手握住他劲瘦的腰急进缓出,撞进去的时候每每把蜷曲的毛发都带进去,出来的时候几乎整根抽出,插得谢捡泪水连连,他担心后面被插坏了,几次试图伸手摸交合处,被谢珩之将手拍开,见他坚持不懈地要摸,谢珩之索性拽着他的手指往交合处插。
谢捡察觉到他的意图,惊恐得眼泪都忘了流,瞪大眼睛说:“师父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唔——”
谢捡的小穴早就被插得湿透,谢珩之拽着那根手指沾沾周围的粘液,从紧得不能再紧的地方缓缓挤进去,阳具受到手指的压迫,谢珩之的呼
吸急促了几分,谢捡更是喘气喘得几乎断气,脸上的红潮一直蔓延到脖子,眼神散得不像话,连似哭似叫的喘息声都微弱了下去。
谢珩之发现他承受不了,立刻拔出手指,将他抱起来口对口地渡了一口真气进去,谢捡的眼神这才清楚些,他睫毛上湿漉漉的还挂着泪水,喃喃道:“师父……”
谢珩之粗暴地吻上去,像是想要把他的唇舌吞下去那般用力,老流氓的床上功夫炉火纯青,光是接吻就几乎让谢捡射出来,“今晚我们慢慢玩儿。”
谢捡呜咽出声——他已经快受不了了,谢珩之却还远远没有满足。
傍晚,非墨端着药碗亲自过来送药,刚走进小院就听到师兄的声音“太深了”“师父不要……”“求你了唔……”吓得她差点打翻药碗,脸涨得通红得急匆匆走了。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月亮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洒下一片清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