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我的弟弟还知道心疼姐姐了,” 我媚笑着回过头,看着表情同样暧昧的弟弟,“我发你一朵小红花,现在你可以加速了——我是说,越快越好,插死你的亲姐姐!”
弟弟听到指令,犹如战马出栏般高高地扬起头,发出一阵男人的嘶鸣,开始对着我猛烈进攻。按在臀部的双手逐渐转移到腰间,弟弟的抽插带动整个身体的冲撞,浴室里满是清脆的回声。专心被操的我不甘寂寞,左手撑住洗手池,右手在满是雾气的镜面上划来划去,擦出一片干净的区域;我要看着自己被亲弟弟奸淫时的表情,到底是多么的下贱。
镜子里的女人娇艳欲滴,被操的同时还欲求不满地舔弄自己的嘴唇,眉眼之间写满了幸福。身后的男人还在尽职尽责地冲刺着,每次都会把她撞得心花怒发,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更妙的是,我感觉到他的阴囊也在撞我,每次插到最深处时都会狠狠砸到我的大阴唇,带来另一种独特的快感。我低下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蛋在空中一晃一晃,心想只有这样饱满的弹药库才能支持他几天一次或一天几次的射精。
“拽住我的头发,向后拉扯,” 我已经快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把我当作一只母马!”
女人的躯体不过如此,我已经我不想做人了。如果我是一匹母马,那么阴道的有效深度会比现在大很多,弟弟想要让我满足,就要花费更多的精力和……嗯,茎长。被又粗又硬的大阴茎征服之后,我会不自觉地恋慕阴茎的主人——哪怕是我的亲弟弟,与我仇深似海的弟弟。
“我说,把我当作一只母马。” 我不耐烦地重复着,“不要顾及,今天我要你操死我!”
弟弟明显迟疑了一下,我感到他的阳具卡在了阴道中间的位置。不满于他此时此刻的停滞,我努力地收紧肛门周围的括约肌,产生的压力足以传导到阴道内壁,让弟弟察觉我的不满。
“照我说的做,赶快!” 我几乎是在吼叫,玻璃浴门上的水珠都要被我震掉了。
“姐。” 弟弟轻轻抚摸我的后背,然后一点一点地按压我的脊柱,“我爱你,不想让你受伤。”
在他按住我的脊骨的一瞬间,我感觉身体里有热热的液体喷出来,沿着大腿根部倾泻而下。这一次,我在弟弟的静止的条件下高潮了,而泄身的强度不亚于我们都喜欢的A点冲刺。弟弟没有再继续动作,而是静静地抱着我,等着他还没射的大家伙自己软下来。
我的弟弟不仅是个坏人,有的时候,他也是个温柔的渣男。让人痛恨,却怎么也离不开。
“姐姐?” 弟弟的话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要不要往回走?我怕你觉得冷。”
……真惭愧呢,上一秒我还想要忘记他,下一秒身体就开始流水了。我提醒自己,此刻不是家里暖烘烘的大浴室,而是海风四起的大防波堤。已经成功来到了这里,就不能空手而归。
话说回来,这么冷的天气我居然能单凭回忆就流出来,我可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就到这里吧。不必再往前走了。”
不知羞耻的我,就这样痴痴地笑着,朝着弟弟拉开了风衣的最后一个纽扣,张开怀抱等他上前——如他所愿,风衣里面只有一件暗红色的丝织抹胸而已,粉嫩的胸脯和小巧的肚脐在星光之下暴露无遗。至于下身,我的皮裤里面空空荡荡的,刚才流出的爱液沿着大腿快要流到脚面了。
习惯了在亲弟弟面前赤身裸体的我,居然会为了现在的
暴露而感到兴奋。
……真的因为暴露么,还是别的什么,比性爱更刺激的事情呢?
“姐?我不明白,你这是在干什么,” 弟弟疑惑地看着我,好像完全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情了,“天气这么冷,你这样时会感冒的。来,我帮你把纽扣系上……”
他的手刚一伸过来,就被我一把抓住,迅速地塞进我的乳沟深处。他的手好冷。
“姐姐?“
他一脸错愕地抬头看我,却被我正好逮住,我冲着他轻薄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吻了上去,用舌头搅拌他的口腔。意料之内的,弟弟的身体软的像断了线的风筝,几乎瘫倒在我身上。我迅速挪动自己的位置,让自己背靠着坚实的防波堤,而弟弟完完全全地倒在我的怀里。
精疲力尽的甄锐,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很快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一天之内连续射精五次,即便是高一的学生,也有些勉强了。此时此刻,我的阴道里都还有弟弟残留的精子,没有完全风干。全年级都知道,学生会的甄锐是长跑健将,但越是擅长运动的人越容易高估自己的体能。我揽着弟弟的身体不让他滑倒,一手摸着他头顶柔顺的毛发,一手在他的后颈处轻轻按压。现在的弟弟,与今天在浴室中与我交媾时相比,几乎不是同一个人。看着他现在的疲态,任谁也不能把他和侵犯我的强奸犯联系在一起吧。
凄惨而平庸的故事,世人是不屑于听的;大家都一样,永远不满足,永远追求更多的刺激。
几个月来,弟弟开始丢三落四的,经常想不起最近发生的事情。有时,他还会突然忘记自己所处的空间与时间,像沉浸于童年的白日梦一般,做出与年龄不符的行为。这些反常往往只有一瞬,而且缺乏规律性,没有人会去在意。就算是他的老师与同学,也觉得甄锐一如既往的精力充沛,是个学不困的学霸。
“困了就睡一会。在姐姐的怀里,你什么都不用怕。“ 我怜爱地抚弄着弟弟的额头,就像小时候一样,”只有你和我。再不会有别人了呢。“
很不幸,只有与他朝夕相处的我,才知道他的种种反常;也只有我,知道该做什么。
即使是他亲手开辟的道路,通往何方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了。弟弟在这条危险而疯狂的死路上狂奔着,一边沉浸于感官刺激,一边对身体虚弱的状况视而不见;而我,亦步亦趋地牵着我最最亲爱的好弟弟,但只有一只手而已——虚假的左手属于予取予求的好姑娘甄怡,却不属于我。
而我的右手,迫切地想要知道血液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