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熟练地抓住姐姐左脚的脚踝处,轻轻翻转,开始舔弄她的脚心。淡淡的汗迹不但不能阻止我的淫欲,反而成了催情的良药。姐姐只觉得又酥又痒,羞得用头发遮住了眼睛。舔了一分钟左右,我生怕姐姐的右脚受到冷落,于是转换目标,继续着令人羞耻的舔弄。
一直以来,我都喜欢姐姐的袜子,更喜欢看她换穿各式各样的袜子,然后在镜子前校正舞姿。可是,姐姐的裸足同样不能拒绝,无论是造型、质感还是运动少女独有的气味,都让我为之沉醉。在品尝过娇嫩的脚心与厚实的脚掌之后,我又将姐姐的脚趾逐个纳入口中吮吸,甚至轻轻咬住光洁的趾甲,用舌尖挑逗最为敏感的缝隙,引得姐姐不住地尖叫。
“臭男人,讨厌死了……等下不许亲我。” 姐姐的大概是受不了了。
“遵命。” 我吐出口中湿漉漉的脚趾,在她洁白无瑕的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对了,我们换个姿势吧。”
从今夜的第一次插入开始,我一直跪坐在姐姐的两腿之间,保持45°的倾角高速抽插着,毕竟用膝盖受力是很容易的。可姐姐就惨了,双腿一直被我分得大开,又被架得高高的,看表情她已经有些酸痛了。这副临盆的性爱姿势,虽然可以助我准确地找到姐姐的A点,却也让她疲惫不堪——前后插了一百五十下,姐姐还没有要高潮的迹象,可是她已经开始喊累了。
“好,你想怎么操我,天外飞仙么?” 姐姐即便在极度疲惫的时刻,脑回路依然异于常人。
“不用那么花哨吧,最自然的狗交式就好啦。” 我一边说着一边翻过她的身子,然后用手揽住她柔若无骨的纤腰,“我最最亲爱的姐姐,请你把娇臀抬高一尺。”
姐姐虽然态度凶巴巴地,可还是听话的抬了起来。
“对了,换上丝袜吧。就你上次跳校园集体舞的那双肉丝,我都给你洗好了。”
姐姐静静地看着我从床下变出一双丝袜,再毕恭毕敬地放到她的面前,脸上找不到一点惊愕。自从上次的棉袜事件后,姐姐对我的性癖已经了如指掌,甚至丢了袜子都不太想找了——就是用阴蒂想,她也能想到是被我偷走拿去用了。
“真恶心,女人的袜子有什么好玩的。“
“是姐姐的袜子,我喜欢它们全都是因为有的你味道啊。“
“胡说,我的内裤也有味道,而且比袜子上面的还要浓郁,你为什么不用?“
“那纯粹是有时你的白带洗不干净,影响观感。“
姐姐气得不想说话,开始自顾自地穿袜子。过了一会儿,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又开始找茬:
“甄锐,你真是没救了。希望你以后不会被丝袜缠住而窒息。” 姐姐一边穿一边对我恶语相向。
“啊,你要出演那个被淹死的大胡
子?” 我不假思索地反击着,全然忘了姐姐为什么吃短效。
“混蛋!连你也敢欺负我!” 姐姐这下彻底被激怒了,用刚穿上肉丝的美腿狠狠踢我。
姐姐的脚法又乱又狠,慌乱之间差点踢中我的阴囊;好在之前的高潮让她有些疲惫,踢蹬了几下后就觉得累了,只好自己趴着生闷气。
“好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把身子抬起来,让我为你再服务一次,你顺便消消气。“
几句无关痛痒的软话就让姐姐改变了姿势,我也不知道是她根本不和我计较还是性欲太强。
“真别扭……要是这样被你操上去,就像是——” 姐姐的话没有说完,我就把龟头塞了进去。
我从不怀疑小动物的智慧,后入式对雄性而言也是最省力的。姐姐趴着上身,将头埋进枕头,肥美的臀肉高高翘起,承受着我越来越快的冲击。我感受着这世间绝无仅有的手感,听着我们腰间的愈来愈响的碰撞声,闻着姐姐散发出的淫靡气息,觉得余生再没什么值得我追求了。
——不对,仔细想来还是有的。我保持着抽插的频率,尽职尽责地撞击着姐姐的G点,让她不间断地呻吟着;与此同时,我的手悄悄从臀间滑落,毫无征兆地打开了她的臀缝。
“不许!不许碰那里!” 姐姐像被火焰烫了一下,猛然回头瞪着我,身体也剧烈地挣扎起来,“甄锐,你放开我,不许碰我的……呃!”
太晚了,我用手指蘸着姐姐的淫水,开始有条不紊地抚弄她干燥的菊花。姐姐是个爱干净的女孩子,肛门周围一点脏东西都没有,一片片花瓣清晰可见,甚至还有一点芦荟的香气。
“呐,下次我也用芦荟洗液好了。” 我避开了姐姐想要杀人的目光,自顾自地抠弄起来。
“臭流氓,你给我拔出去,快点出去……啊啊啊啊!” 在我不断地侵入之下,姐姐破音了。
如何形容姐姐现在的状态呢?阴道里插着亲弟弟的阴茎,肠道里插着亲弟弟的手指,前后夹击之下的身体濒临崩溃,喷薄而出的淫水洒满了弟弟的床。她的头依旧埋在枕头深处,双手勉强地扶着自己的玉颈,清逸的黑色长发被甩得四散开来。在我不断地侵犯之下,姐姐已经彻底失语了,只有鼻腔里偶尔冒出的一两声微响,像是赞叹又像是讨饶,证明了她正处在高潮。
恰在此时,又一股暖流打在我的龟头上,这次姐姐泄身的规模是前所未有的。只见她的身体微微晃动了几下,腰部便整个垮了下去,再也不能支持臀高。在姐姐的身体趴下的瞬间,我也跟着她的动作压了上去,保证自己的阴茎可以停在里面。
“现在,我可以射精么?“ 姐姐高潮过后,我并未停止抽插,只是降低了磨蹭G点的频率。
姐姐没有说话,恍惚之中我似乎看到她点了点头。于是我加大力度,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龟头上,开始向着姐姐最温柔的内核冲刺。房间里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燥热,却没有多少声源,我只能听见我的阴囊撞在姐姐阴唇上的淫靡声响。是的,姐姐连叫都叫不动了。甄怡已经完全沦为一只定期配种的母兽,而弟弟的精子是她唯一期待的。
“姐,我要射了……射了!“
被海浪吞没的一瞬,我的世界陷入静止,身体被海水所充盈,再没有一点点知觉。
怎么会呢。姐姐牵着我的手,似乎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