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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血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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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你长得还挺好看的,性格也算是我喜欢的款——关于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

姐姐脸上的笑容尚未冷却,她只是无谓地摇了摇头,换用左手撑着脸颊,用暧昧目光从头到脚打量着我,最后停留在了高高突起的内裤外缘上——那表情像是嘲笑,又像是某种暗示。

“我爱你。我比这世界上任何人都要爱你,包括你喜欢的和不喜欢的,认识和不认识的。”

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从来不喜欢像小女生那样赌咒发誓,也不喜欢她们对我表白时那种快要急哭了的表情,但我不能容忍姐姐的怀疑。我的每个女性朋友,都知道我心中只有一位女神。只有一个名字,对我有着特殊的意义;从生到死,再无他人。

“我当然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从不怀疑,或许你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可我和你是没有未来的,初二的生物课你也没旷过,近亲结合的后代大多都有健康缺陷,更何况你与我这样亲密。不过呢,其实我现在的男朋友和你挺像的,你们身上都有一种——”

姐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捂住了嘴——我才不想听她把我和渣男混为一谈呢,还要对我们进行量化分析,这简直是对我最大的侮辱。他的名字随风消散,而我的名字要在姐姐心中长存。

突然,我觉得掌心一热,下意识地把手抽走,躲过了姐姐的一记凶狠的啃咬。她也真狠,全然不顾我的掌心还没愈合。窝在沙发里的漂亮女人,顶着一头有些褪色的金毛,恶狠狠地瞪着我脏兮兮的手;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冲她这一下,肯定会被咬下一块肉。

“你、别碰我!你回家之后连手都没洗,上面全都是——”

姐姐嫌弃地撇着嘴,用凶狠的眼光抗拒着我的爱抚。对此我没什么可反驳的,但是我漱口了。

趁着姐姐还在揩抹自己的嘴唇,我不顾一切地按住她的肩,狂热地吻了上去。初吻难免有些生疏,仅仅是贴着姐姐的嘴唇,也让我觉得意乱情迷,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跟不上。姐姐的唇好甜,我不禁下意识地吮吸起来,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的津液。好在,这次她没有咬我,在短暂的愣神之后,也只是消极地抗拒着我的吻。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姐姐好不容易推开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的脸颊早就被染成了一片绯红。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只是想要向你证明,我一点都不比别的男人差;别人能带给你的安全感,我当然也可以,”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身子压在姐姐身上,用硬硬的东西戳着她柔软的小腹,“而且,你知道我还能做的更好。”

“你真疯了,你是我弟弟,我们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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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姐姐大概明白了,我不是只会夸夸其谈的好学生。在她还在试图用语言劝退我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了。小时候和姐姐同寝,睡前互相脱衣服完全是例行公事;那时姐姐的身体还没发育,不需要戴胸罩之类的高级装备。面对我的侵犯,姐姐用力地反抗着,可她的力量与我不能同日而语,没几下就被我制服了。绣着几何图案的白色内裤,被我放肆地抛入风中;姐姐羞得把脸转到一边,双手紧紧地交叉于双腿之间,守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姐,我爱你。”

我将姐姐玫瑰色的乳头纳入口中,轻轻地吮吸着,一面含混不清地向姐姐表白心迹。

“罢了。你这个坏人……来吧。”

姐姐不再抵抗,紧紧护着私密部位的双手终于轻轻打开,让我得以一睹神迹。

在与姐姐分床之后的无数个夜里,我只有想象着她发育中的躯体才能睡去。春梦之中,我不止一次地与姐姐共度良宵,却始终不知道她的下体长成什么样子。就像是一个自幼受洗、却从未有过宗教体验的神职人员,很难把自己信仰的一切描述清楚,更谈不上什么启示。此外,生物教材和网上能搜到的图片,也无法满足我的好奇心;况且,我无法将那些干瘪发黑的丑陋阴唇和我的姐姐联系到一起——我确信,在肉眼可见的范围内,女人与女人是不同的。

而我的姐姐,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女人。

饱满的大腿之间,一道迷人的缝隙吸走了我全部的注意力。两片粉色花瓣尚未绽开,娇羞地遮掩着一道紧窄的幽径。溯流而上,饱满的阴阜微微隆起,细密的黑色毛发散发着健康的光泽。细看之下,在令人炫目的层层褶皱之中,似乎隐藏着一枚色泽鲜艳的红豆,正在因为兴奋而不断变大。那时的我,尚不知道该如何分辨不同的穴型,对外阴的美感进行量化评估更是无从谈起;我只觉得姐姐的花穴娇艳欲滴,神奇的味道摄人魂魄,让我无法遏制舔上去的冲动。

“快别看了,真难为情……” 姐姐用手背遮住眼睛,不想看我的饿狼之态。

在短促的惊呼声中,我对着姐姐羞涩的花苞吻了上去,开始用最原始的方式传递自己的心意。初次为姐姐口交,我却没有太多的紧张感,对我而言这种事情并不比陪姐姐熬夜打游戏更复杂。我先是紧闭双唇,轻轻地摩擦姐姐的花穴,等到姐姐的呻吟越来越大,我才张嘴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姐姐粉嫩的阴唇内侧。少女的芬芳夹杂似有若无的酸涩味道,一起侵蚀着我的感官;我感到自己的阴茎以前所未有的程度勃起了,硬得犹如切割玻璃的利器,凶巴巴地抵在沙发的表面,让我觉得有些胀痛;而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我与姐姐心照不宣。

“姐,我爱你……我好爱你……”

我忘情地向姐姐告白,舌头不安分地在姐姐的穴口游走着,而她的爱液早已泛滥成灾了。随着我的舌尖越来越快的抽动,姐姐剧烈地抖动起来,仿佛遭受了电击一般。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头,试图将我的舌头完全吸入那愈来愈湿的花径之内。受到鼓励的我则更加放肆,用手把姐姐的双腿撑得大开,让自己的舌头尽可能地插深一些,让姐姐更好地感受我的爱意。

倏然,耳边传来一阵姐姐急促的尖叫,大腿内侧的肌肉随即夹紧了我的头。在夹杂着哭腔的连续呻吟之中,我明显感受出了她身体起伏的频率。在短暂的痉挛之后,便是更为轻浅的呻吟。随着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涌出的蜜汁浸湿了我的双唇,这当然是姐姐对我的肯定。于是,我的舌头不再乱动,只是静静品尝着姐姐的味道,等待她冷静下来。

“我……我不会做这事。你不要心急,慢慢来吧。”

恢复冷静的姐姐,一手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揉搓着左侧的乳头。她的语气像是责备,又像是在求饶,细品之下还带着一点点期待。而我的脸上早已被姐姐的爱液弄得湿透了,我已经没有耐心对其态度进行分辨,一心只想着如何赶快与她合为一体。

准确地说,是要用我身上最硬的部分,刺穿姐姐身上最软的地方。

“我要你……姐姐、姐姐、姐姐!”

再次亲吻之后,我将身子上移,把自己全部的重量压了上去。这个角度,允许我更好地与姐姐对视,却也让我看不清下体的情况。我盲目地挪动着肿到发烫的龟头,试图寻找正确的插入位置。此时此刻,我的身下像燃烧着一团火,硬如磐石的阴茎似乎流出了很多清液,怒气冲冲地抵住了姐姐的肉体,急于插进去却又不能成功。胡乱磨蹭了几下之后,我感到龟头戳到了一个发烫的洞穴,大概就是姐姐的阴户了;于是我集中精神,准备把整根阴茎都捅进去。

“不对,不是那里!你、你再往上一点!”

姐姐似乎被我弄痛了,有些惊慌地缩着身体,不肯让我继续插入。我低头看去,不禁哑然失笑——刚才这一番盲目的寻找,我的龟头戳中了姐姐紧闭的后庭。自嘲片刻,我便迅速原谅了自己的失态:处男大抵如此,虽然自己已经硬的时刻会炸开,却无论如何也对不准爱人的穴口,不是滑到阴阜上面,就是不小心戳到后庭。

“姐,我想,要不前面你就自己留着,让我插后面吧?”

面对姐姐娇嫩欲滴的粉色雏菊,我的脑子也不知被什么占据了,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如此奇怪的想法。夺走姐姐的第一次,已经是无可饶恕的罪行;而第一次就试图与肛交,更是令人发指,简直是突破了人类的底线。我一边扶着阴茎找位置,一边在脑子里进行着自我审判。

一声脆响,姐姐在我的左脸上留下了一道颜色鲜明的血痕,之前留下的伤口被她抽得生疼。

“甄锐——我X你姐!”

姐姐怒不可遏,看来我的轻薄着实让她气坏了。她开始在我身下剧烈地挣扎起来,一边试图用脚踢我,一边用前爪狠狠地挠着我的胸膛,嘴上却在极限一换一。

“那好,我姐是甄怡,你去X吧。”

尽管脸上疼痛难忍,我的脑子里却是姐姐绕着一颗树狂奔的神奇画面——这是刚刚接触相对论的初中男生都知道的黄段子。问题在于,就算她能达到光速,接下来又能怎么样呢?

打闹归打闹,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了。最终还是姐姐一翻白眼,用手扶住了我的龟头,对准了自己温热湿滑的桃源,引导着我向内进发。

“你啊……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还得我领着才行。无论几岁,你都是我的弟弟。”

姐姐生涩地搓弄着青筋暴起的茎身,又挤出了一点点清液,颇为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

我做了两轮深呼吸,全身的肌肉都紧张了起来,然后跟从姐姐的引导,缓缓挺

入她紧致的身体——第一次插入,我绝不允许自己失败。在我与姐姐的合力之下,湿漉漉的龟头终于撬开了羞涩的小阴唇,在两人份的期待之中,粗暴地闯入了无人到访的秘境。

插入的瞬间,姐姐猛烈地挣扎起来。我顾不上感受龟头前端的压迫感,赶快安抚姐姐的情绪。

“疼!快、快……快拔出去!”

姐姐痛得连声音都变哑了,手脚并用地推搡着我,努力地想把刺入身体的阳具赶出去。我则牢牢地抓住她的双腿,保持令人羞耻的M型姿态,阻止她前后乱动。与姐姐一样,我也是个看重仪式感的人,初次插入必然会以肉体作为牺牲,来祭祀我与姐姐绝望的爱情。此后的艰难险阻,都将以这一刻的疼痛作为起点。

“姐姐,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紧紧地贴着姐姐的身子,缓缓地推进着茎身,还不忘向她吐露爱意。

“出去……出去!快点出去!” 姐姐用粗暴的推搡回应我的告白,委屈的泪珠涌出眼角。

等到龟头完全塞进了姐姐的阴道,我温柔地俯下身子,轻轻地亲吻她的脸——沿着泪珠滚落的痕迹,我的舌尖一直向上,舔上了她的眼睑。

“……我不会原谅你的。” 姐姐停止了反抗,缓缓把脸转向一侧,眉眼之间满是哀愁。

我一次又一次地亲吻着、呼喊着、摩擦着,希望可以减轻姐姐破身的痛苦。我不知道,大人们正确地做爱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我只是觉得自己和姐姐的尝试可能并不成功。于是,我不再轻举妄动,而是伏在姐姐的娇躯上,轻轻舔弄着她正在发育的乳房,而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姐姐受伤的穴口保持原位,一动不动。就这样,我度过了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最漫长的五分钟。

“姐姐,感觉好一些没有?” 我感觉下身的压力变小了一些,应该是姐姐的身体逐渐放松了。

“不好。一点都不好。” 姐姐转过头来,眉间依然愁云密布,“无所谓了。想动就动吧。”

如聆圣旨的我,先在姐姐的额上留下一记轻吻,然后试着让自己的阴茎深入她滚烫的体内。然而,身下的姐姐如同出水游鱼,再次剧烈地抖动起来,仿佛全身的骨头都在抵抗我的插入。

“不行!还、还是太痛了,你快拔出去。” 姐姐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此刻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用质疑的威严,“快出去!我的身体,已经……是你的了。”

失败了。尽管十分不甘,我也知道今天的自己已是强弩之末,强行做下去,恐怕只会让自己和姐姐双双受伤。而且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我们根本没有任何避孕准备。第一次做爱,本来就经验不足,我清楚自己的龟头敏感而不能持久,再做下去的话,我真怕我会射在姐姐体内。

来日方长,可如果今天不听姐姐的话,一定会被她恨死的。

我憎恨如此理智的自己。我悻悻地拔出了半软的阴茎,上面沾着姐姐留下的血迹。姐姐痴痴地盯着我的肉棒,伸出手指,将已经开始氧化变暗的血痕一点点刮下来。姐姐就这样盯着自己的手指,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良久,姐姐猛然抬起眼眸,恨恨地瞪着我,将她的血抹在我白净的胸口上。我们都明白,从今天起姐姐就是我的女人了——无论是谁,也无法将她从我身边夺走。空气中的血腥气令我兴奋,很快,我那根不听话的凶器就再次硬如磐石了。

“姐姐,我还想要。让我进去嘛,好不好?”

此刻的我,心中充斥着小孩子般纯粹的快乐,居然还想要冲着姐姐撒娇。于是我懒懒地趴在她的胸前,用下身拼命地摩擦着她充满弹性的大腿,征求再次插入的许可。

“不行。刚才真的好痛。”

姐姐拒绝地夹紧双腿,决不给我趁虚而入的机会。

“可我这样好难受,” 我为难地挺起腰,把阴茎横在姐姐的面前,指了指肿大的龟头,而姐姐饶有兴致地数着包皮下的青筋,“它……要被弄出白色的东西来,才会舒服。”

“算了吧……我不会。”

姐姐用手指戳了戳马眼,试着用手把握住阴茎根部,却始终不得要领。她是真不会。就这样,我的阴茎停在她的鼻梁前面,在尴尬的空气中一点一点软了下去。

“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表白?” 姐姐停了手,用腿轻轻地摩擦我的身子。

“之前的我,自己也没有想明白——我对你,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就像小时候那样,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永远留住你。”

这是实话。只是,实话偶尔会让人厌恶。

“呵,你是个胆小鬼。如果一个月前动手,我的初吻也是你的了。” 姐姐一边勾着我的脖子,一边轻轻刮着我的鼻子,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惋惜,“全然是你,再不会有其他男人的事情。”

“现在也不晚。” 我感受着姐姐的温度,把她抱得更紧了,“你是我的了。其他男人别想染指。”

“你知道的。甄怡是甄锐的女人……至少在此刻,我是你的。”

这一切,确实只是一个梦。然而,青春期常见的春梦往往没有美好的结局,醒来时的剧痛足以让人忘掉梦境之初有多么快乐,进而导致难以言说的悔恨。

事情过去了一周,姐姐依然不太和我说话,好像什

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渣男约架的事情,也因为对方被意外开除而无疾而终——本届的受害女生实在是太多,在联名举报之下,渣男实在是罪有应得。对此,姐姐显得波澜不惊,仿佛都是别人的故事。

毕竟只是一个渣男,在她的生命中来了又走,消失了又能怎样呢?最重要的人,还是弟弟嘛。

最为胜利的一方,我却没有太多的喜悦可言,因为姐姐与我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一向不喜欢窥探别的隐私,当然,潜入姐姐的房间,算是例外——我觉得我恋爱了,姐姐就是我的情人,虽然情人之间多少也需要一点距离吧。

躺在粉色的单人床上,许久没有用过姐姐的MP4的我,一首首地刷着她喜欢的 MV,耳机里传来的温热声音还是那么熟悉。直到,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播放列表。

第一首名为《花与虫》。充满迷幻感的前奏戛然而止,清冷的女声立刻扼住我的理智。

“我是一朵,半开的花。

娇嫩的花瓣,还来不及长大。

就被虫吃了,

就被虫吃了,

就被虫吃了……“

我发誓,我在潜入姐姐的房间前没有服用任何致幻药物;可这女声过于诡异,仅仅是几次反复吟唱,便将我置入一个黑暗冰冷的世界:被爱人抛弃的怨灵,在月下孤独地起舞,向路人诉说着自己的美艳与因此带来的不幸。轻柔而绵密的耳语,像是一只柔软而充满技巧的玉手,不断抚弄着我半软的性器,技巧娴熟,让我想要立刻逃走却又忍不住想听下去。

“美妙的青春,都因为你,

还等不到春天,

就遇见了你,

就遇见了你,

就遇见了你……“

哀怨的吟唱终究消解了我的性欲,也击碎了我作为雄性的自负;准确地说,我的内心竟然升起一阵巨大的愧疚——对姐姐,也对我自己。姐姐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毫无防范地遭受了我的侵犯,而我恰恰是她曾经最信任的那个人。爱与性欲,就在这种混沌之中融为一体,而乱伦的印记恐怕比性侵本身还要令她痛苦。进而,这种感情转化为恐惧,我隐隐感受到了姐姐的恨意。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的不安,我赶快切换到下一首,是红色的《嫁衣》。

我无法再欺骗自己冷静下去,姐姐的床在凄美的吟唱中化为尖锐的刑具,折磨我仅存的理智。

正在此时,钥匙在锁孔中转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猛然起身,习惯性地在周围寻找可以遮蔽自己身体的东西。不出所料,是姐姐回来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姐姐把野性十足的发型变回了黑长直,换上了朴素的栗色连衣裙,鞋子也换成白色的运动鞋。她看着我,就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我赤身裸体地坐在她的床上,摘掉了一半耳机,呆呆地看着她。

“姐,之前的事……我不想那样,可是……”

想着求得姐姐的原谅,我还是觉得难以启齿。仔细想来,我也根本没有资格让她原谅;此刻的我所能奢求的,不过是听到姐姐一两句违心的话,好减轻自己的负罪感罢了。更为可笑的是,到了现在我还觉得姐姐没有生我的气。

“你不必再说了,我都知道的。这次呢,我准备好了。”

姐姐突然冲我温柔地一笑,随即张开怀抱,把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揉捏着。

“姐姐,你好美。我好喜欢你。”

闻着姐姐久违的体香,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身子好沉,快要坠下去了。

“姐姐爱你。永远爱你。”

她的唇就贴在我的耳边,轻柔的像是暮春时吹过草地的风,无声划过生命与死亡的分野。

只是,她的声音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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