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今晚就好……留下来……」
夕阳穿过玻璃彩窗正好照射在神圣的唱经台上,却映出了一幅淫荡的画面,
卡莲已经被撕扯的破破烂烂的修女服终于被全部扒下,整个娇嫩的女体背朝士郎、
淫魅的趴在唱经台上,雪白肉感的光滑身子完全赤裸,白皙坚挺的乳房上沾着情
爱的汗水,被士郎的大手用力揉捏着变化着形状,一对性奋挺立的乳首在士郎的
指缝间被轻轻捻弄爱抚,引逗的卡莲丰润可人的小嘴里不断呼出带着情欲湿热的
呢喃呻吟。
卡莲欢乐的喘息着,雪白滑腻的肉体在士郎的牵弄下喜悦地颤动。秀美的脊
背随着士郎愈发激烈的玩弄她的乳房紧贴在士郎的胸膛上来回磨蹭起来,卡莲回
过头迷乱的亲吻着士郎的鬓角脖颈,然后被他吻住鲜红的小嘴,她马上主动将香
舌送入情人的口中,两人瞬间火热黏腻的纠缠起来,彼此都尽情的取悦着对方。
「嗯……嗯嗯……」
卡莲带着鼻音娇糯的呻吟着,身体往士郎身上不住靠拢,双腿合拢夹紧士郎
在她的私处臀缝里来回磨蹭的肉棒,大腿内侧富有弹性的嫩滑肌肤上布满爱液,
和时不时擦过的丝袜触感都让士郎异常爽快。
「士郎……快……进来……噢……」
士郎笑着抛开自己的上衣,健美的胸膛强硬的压上卡莲柔软的女体,扶着昂
然挺立的肉棒,挺腰插入卡莲自己用纤白的手指撑开、已经浪湿的一塌糊涂的蜜
处。
「啊……直接……嗯……嗯……嗯……顶……嗯……顶到了……噢……嗯…
…嗯啊……让……让我去……嗯……嗯……嗯嗯……好快……」
告解室,一边的小房间里挤上两个人的话明显过于拥挤了。
所以,沉浸在情欲中的男女只能叠起来……
士郎坐在椅子上,随着椅子不断发出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呻吟,卡莲美妙惹
人的女体也在他的身上舞动着,口中呼喊泣诉般呻吟着酥人的呢喃情话。
「嗯……嗯……嗯……士郎的……大肉棒……嗯——进来的好深……嗯……
噢……全都……进来了……好胀……啊……嗯……太美了……」
「教会不是说,这里是肮脏之处吗?」
士郎一边用力揉捏着卡莲的坚挺的奶子,亲吻舔弄着她颀秀的锁骨、肩膀和
天鹅般的脖颈,卡莲雪白的身子上沾满了情欲的欢乐液体,在阴暗的房间中似乎
在发光一般引诱着男性的侵犯,她双腿大大的M字张开,踮着脚尖站在士郎的膝
盖上,放荡的扭着腰肢一次次的让士郎又性奋勃起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她的后庭菊
穴深处,同时被灌满了白浊浓精的花径蜜穴放浪的在大开的大腿间暴露着,不断
有一股股的高潮爱汁和精液的混合物从娇美的花瓣间逆涌出来,显得异常淫靡。
「啊……嗯……嗯……所以……每一次……每一次……见你之前……嗯……
我都有清理干净哦……嗯……啊……太……太深了……又……嗯……又要去了…
…」
士郎猛地将卡莲搂住,有力的臂弯将娇弱的女体紧搂着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感受着高潮前卡莲可人的肩胛在胸口颤抖般的磨蹭着,士郎一边轻咬着卡莲的耳
垂一边一阵快速的挺动插弄,将她送上了淫荡无比的后庭高潮。
「下次……让我来帮你……」
************
春日的午后,暖洋洋的。
一如往日的卫宫宅,一如往日的餐厅。
不同于往日的,他与她。
——心跳得好快。究竟是为什么呢,士郎靠得好近。
「那……那个,士郎。」有些迟疑的开口。
「嗯?怎么了,Saber。」
「太……太近了。」
「Saber讨厌这样吗?」不知何时,手已经被士郎握在了手中。
「也不是啦……只是……」
「那么,是讨厌我吗?」
「当然不是!绝对不是那样!」慌乱的骑士王用尽全力去否定。
「不是讨厌。那么,是喜欢吗?」
「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自己看不见,但是脸
肯定早已变得通红了吧。
「Saber,喜欢我吗?」然而士郎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少女。
受不了那灼热无比的视线,阿尔托莉雅将脸扭开。虽然想要后退,却被紧紧
的拉住了。
「不行啊……士郎,那样的,不行的。」
已经有凛了。
已经凛在你的身边了……那里不是我的……
那样子不行的……早就已经决定了啊……
「我喜欢Saber,Saber喜欢我吗?」
早已下定的决心也好,一直以来的坚持也好,都在那一瞬间崩溃了。
「喜……喜欢。」用轻如蚊呐的声音,像那样回答了。
「我好高兴,Saber。」
下一刻,唇被封住了。探入唇齿间的舌头,贪婪的搅动着。
舒服得几乎要融化了。
身体软软的,用不出一丝的力气。理智,随着那沿大腿内侧逐寸上移的大手
的动作而溶解殆尽。
不知何时,身上衣物已然全部褪下了。少年滚烫的巨物坚挺的紧贴在阿尔托
莉雅的小腹上,金发的少女脸颊早已一片红晕,美丽眼眸如同沾露的青金石般水
汽迷离,雪雪娇喘着任由少年紧搂着她娇小的女体,双手在她秀美的背脊上一路
下滑,直到开始搓揉着她娇嫩的雪白臀部。
「士郎……唔……」
呼着带上情欲的香甜气息、不施粉黛的娇嫩嘴唇还未说出更多字句便被少年
俯首吻住,贝齿被他轻易撬开,然后唇舌紧密痴迷的交缠着,阿尔托莉雅的嫩舌
也被士郎噙住尽情吮吻。
「士郎……这样……不行……呀……嗯……」
士郎一边亲吻阿尔托莉雅雪白秀美的脖颈和锁骨,深嗅披散在少女脑后的金
色秀发芳香,双手已经不客气的爱抚起了她柔软娇嫩的乳房,他热烈的搓揉爱抚
着不一会儿阿尔托莉雅的淡粉色乳头已经被挑逗得充血挺立起来。士郎又俯首轮
流将可爱又好色的乳头含在空中吮吸又或者用舌头挑逗玩弄,双手已经悄悄抚上
阿尔托莉雅纤细的双腿,在大腿内侧顺滑敏感的肌肤上留下大片男性火热的欲求。
「嗯……嗯……士郎……噢……那里……不行啦……」
口中娇弱的呼喊这,按住少年伏在她胯间脑袋的双手却丝毫没有力气,反而
像是因为快乐的期待将葱白的十指梳理拨弄着他的红发。伴随着士郎每一次在她
的娇羞花瓣上热情的舔舐亲吻,少女染上情欲粉红的雪白娇躯都一阵阵欢乐的颤
栗;而当士郎的舌头挤开紧致无比的腟肉在花径上一阵搅动,都弄的阿尔托莉雅
无法抑制的呢喃呻吟。
「那么Saber……我要来了……」
「士郎……嗯……进……进来……嗯!……」
是因为情欲填满了身体吧?虽然是第一次,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只有无以言
语的欢乐。在少年从慢到快,每一次都更加深入的插入中,阿尔托莉雅几乎是马
上就沦陷在了如潮的性爱快感中。被士郎分开成M字的双腿在被少年一次次热情
的插入中情不自禁的环住他的腰,士郎似乎也会意的每一次都插入到最深处,坚
硬的肉棒挤开她紧致无比的花径腟肉每次都撞击着阿尔托莉雅娇嫩的花心,搞的
她泄身的两人亲密交合处一片湿滑黏腻的晶莹爱液。
「啊……嗯……嗯……啊……太……深了……噢……嗯……士……士郎……
啊……我……要去了……嗯……被……士郎抱了……嗯……嗯……要……去……
去了……」
「Saber……我……我也……一起……」
士郎说着俯首吻住阿尔托莉雅带着情欲粘稠的香甜嘴唇,下身也一阵快速的
挺动抽插,随后两人颤抖着达到了第一次的性爱高潮,少年的肉棒一路挤开高潮
中颤抖般更加紧致的阴道花径,重重顶在她的花心上开始射精,滚烫的白浊精液
涌入阿尔托莉雅纯洁无暇的子宫,烫的她因为这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全身痉挛般
颤抖着,去到了更高的性爱高潮,潮喷的淫荡花蜜弄的两人交合处和下身全都湿
透的滑腻。
而当高潮的快感都渐渐退潮,士郎慢慢拔出时她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贪求的
吮吸着士郎的肉棒和嘴唇。
「老虎似乎说过,说洗澡会让心情好起来,但是一个人呆在这么狭窄的地方
不是更寂寞了吗?」
在激烈的互相渴求之后,就来到了浴室里。
娇小的女体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滑进浴池里。她的肌肤就算不使用沐浴露也是
那么润滑,随着浴缸的热水涌出,阿尔托莉雅就坐进了士郎怀里。
『……不过这样似乎完全寂寞不起来啦。』感到那刚才欺负得自己露出想一
想就害羞姿态的肉棒又再次粗大坚挺的顶在她的娇臀上,阿尔托莉雅的脸颊又是
一片飞红,直到可人的耳根就热的发烫,却没有丝毫避开的意思,只是悄悄露出
甜蜜的微笑依偎在士郎的怀里。
「士郎,你在想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
感到男性火热的呼吸吹拂在脖颈和耳垂间,然后,润泽可人的耳垂被士郎伸
舌亲舔了一下,整个娇嫩的女体被士郎环抱住,少年再次坚挺的性器正顶在阿尔
托莉雅的花瓣上磨蹭着。
「只是……看你看呆了而已。」
「花言巧语……嗯……士郎……」
随着两人愈发大胆热烈的动作,浴池中的水渐渐荡起来阵阵富有节奏的水花。
************
「士郎!」
呼喊着他的名字,从梦中转醒过来。
视线内的,是一成不变的风景。
这里是绽放著色彩缤纷的花朵的宁静平原。
遮掩住视线的顶多只有远方看见的森林。
即使转一圈眺望整片天空,映入眼帘的也只有被均等分配的大地以及蓝天。
这里没有人们建筑的栅栏与房屋。
城墙与城堡等,像是国家一类的事物也不存在。
白天充满春天的阳光与夏日的气息。
夜晚则被秋季的空气与冬季的星空所覆盖。
地上有著花朵与昆虫。森林有著水与绿树还有野兽们。而在水源处则有面容
姣好的妖精们。
人们所描绘的乐园不过是在模仿这片土地。
此处乃杳无人迹的土地,为永久禁足地的尽头之岛。
于神话中也被称之为常春之国或是林檎之岛的小世界。
有智慧的野兽无法如愿以偿,无从到达的理想乡。
来到这里,已经多久了呢?
大约,有几百年了吧。
在这里,时间并没有意义。
不会感到饥饿,也没有困乏。只是为了打发时间,才会进行睡眠。
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了起来,意识也逐渐趋向于空白。在这个从死亡的概念解
放出来的地方,那便是终结。
原本是这样的——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梦到你呢。
——士郎。
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呢?
回想起梦里的场景,她感觉自己的脸颊——不,全身上下都烧了起来。
没有勇气去伸手探查。但是只凭感觉,也知道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害羞到想要在地上打滚,幸好没有人能看得到。
不行的。那样的,不行的。
士郎的身边,已经有凛陪伴了。
——那不是我的使命。
那种事情,那样的事情……
突然间,她笑了起来。
抬头扫视处身的风景。自嘲般的,笑了起来。
答案,她是知道的。
早在那时,就已经知道了。
那样的事情,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自己的旅途早已结束了,而士郎现在,甚至都还没有出生。
士郎,你一定要幸福啊。
——遥望着天空,她像那样祈愿着。
对不起了,凛。
把士郎,稍稍借我一下吧——虽然,只是在梦里。
那样想着,少女再一次闭上了双眼。
这一天,是1015年8月11日。
距离他与她的再次相遇,还有整整一千年。
************
然后。
在那遥远的、遥远的彼方。有一个男人笑了起来。
男人身上的长袍虽然质朴,却是以最上级的纤维编织。穿透阳光的虹色长发,
毫不费力就能看清远方的瞳孔及姿势。
「看到了,有趣的事情呢。」优雅的拨弄着怀中的竖琴,男人心情很好的说
道「那便是,阿尔托莉雅的心上人吗?」
所谓的梦魔,能够送出符合他人愿望的梦境,身为梦魔之子的男人也遗传了
那种能力。
原本是打算给即将失去意识的阿尔托莉雅带去最后的祝福,让她能够在美好
的梦境中终结一切。却意外的旁观到了那样精彩纷呈的场——那不自然的发展并
非是记忆,而是内心深处的期待吧?
「啊啦啦。虽然还想再看几集,但是恐怕办不到了呢。」在富含魔力的环境
中沉睡了超过五百年,她体内的龙之因子已经完全活化了,当前的阿尔托莉雅无
异于一条人形的赤龙。只是因为她即将步入永眠,才能在意识最为薄弱的时候加
以干涉。
现在,她因为那份被揭露出来的心情而恢复了对自身存在的认知。对于清醒
的龙来说,梦魔的能力是起不了作用的——毕竟,那是整个不列颠的化身,双方
作为生物的位格存在着无法逆转的差距。
「这样一来,无论她再梦到什么也看不到了呢。」男人伸了伸懒腰后在岩石
上坐下「不过没有关系。似乎是发生在未来,终有一天能够看到经过的。」
「这可真是难得的期待啊,在这漫漫的岁月之中。」以手托腮,男人的手指
拍打着面颊,「一千年还是两千年?如果她能维持这份心情直到那时的话,就再
做些什么吧?」
透过唯一的一扇窗子眺望世界。
给予男人的就只有巴掌大的狭小土地。
距离世界最遥远、被封闭的监狱。却比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绽放更多的花朵,
亘久不变记忆之园。
连死亡都遗忘的男人,在此处等待星球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