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彩扑哧一笑,胸前酥团微跳,“他的脸和师尊太过相像了。”
始缘看着眼前的玉人,竟出现了将她压在身下共度巫山的想法,下半身遂起了反应,他压了压翘起的阳具,那自然弹得更高了,有点尴尬地说道:“我给你搽搽后背可否?”
流彩也不知有没看到,转过头去继续戏水,每每摆动,胸前两抹红晕一览无余,嘴上平淡地说着:“不行,你定想使坏。”
始缘瘪着嘴,把下半身浸没至水
中,等流彩洗净。
两人穿上事先预备好的宽松衣袍,简单地束好衣襟和下摆,流彩突然拉着始缘的袖子,说着:“我暂不想回村,携我去崖壁看看吧?”
一路上始缘给流彩说着干活时遇到的新鲜事,有说有笑地走着。因没穿鞋,上山路又崎岖,流彩的脚有些生疼,始缘一蹲就把她背在了身上。
越往深处山更幽,被流彩的胸脯紧紧依着,始缘满心雀悦,不一会儿手也不老实了起来。始缘的手臂杠着流彩花白的大腿,本就轻松有余,手就不时贴上瓷一样光滑的屁股,慢慢地从手指变成手背, 再变成手掌,最后两手托着两瓣雪臀一上一下。
流彩不知何时把头搭在了始缘的肩上,由于略微失去了点平衡,始缘停下脚步前倾身子,将流彩往上一颠,手无意中摸到了一处温温热热的地方。始缘继续前进,手指时不时扫过花瓣,在洞口游弋一番然后拿开,过一会儿又扯扯腿根,想象着蜜穴开开合合的姿态,韵趣横生。
听着流彩在肩上吭哧不已,始缘也不说话,两指撑开蚌肉,另一只手上上下下扫弄着垂露的小穴,轻轻刮进销魂洞里面立刻退了出来,反反复复,直到流彩沉重的呼吸声里透出微极的呻吟声。始缘沾湿花蜜的手指只是往阴蒂上一挑,背上那位蜜做的可人儿已经是痉挛不停,穴口仙水淅沥而出,如雨打芭蕉。
剩下的山路始缘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完的,只觉得裤中揣着一个铁打的家伙,一步一翘,在布料上磨得难受。当然他的手也没舍得离开温柔乡,那小洞吸得是那样的紧,越抠弄越是滑润,恍惚间两人已来到山崖上的那块高台处。
一放下流彩,始缘就拥她进怀,捧着她的粉颊引颈相啄,直至唇化。
迷离中流彩的手在始缘裆下摸索不已,触到那条肉蛇并反手紧紧握住,肉蛇也微微涨动表示回应,流彩目中秋波闪闪,笑靥顿生,道不尽的百媚千娇。
始缘望着臂弯中的精致尤物,满是欣喜,满是怜爱,眼神包含热切的询问,心中一股冲动越来越强烈,想将她摁倒,将她的双腿破开,不顾一切地贯穿至深深处,但他唯一的理智阻止着他,此刻天地间他唯一的需要的只是那一声应允,就连等待的每一刹似乎要把心肠都撕碎。
“想要”流彩脉脉地回望,她不自信,不自然,不自觉,她当然想要被期望,想要被珍惜,想要被填满,但她害怕自己做得不够或者做得太过,这是她的第一次,也是她满腔情欲亟待喷薄的第一次,她低下头嘬住了他大如杏实般的龟头。
是了,始缘搂起流彩娇嫩的柳腰,已经不需要别的言语,轻轻扶着一双发烫的大腿靠近,按下饱满的臀部,让兴奋到微颤的性器在合适的位置交汇,贯入,一推到底。
“啊啊啊,始缘、怎怎么里面啊啊、这样难耐。”
流彩双目失焦,几欲后倒,但腰身微微一动就让小穴刺激不已,她一面难以消受,一面又是期待,耸腰轻磨起那根让她丢了魂的大杵来。
看她掩口蹙眉的模样,始缘开始细细抽送,助她跨过了那水火一道线。
“呜嗯好好舒服、我好舒服”
“啊~太快了,始缘、始缘不要,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流彩在始缘逐渐加速的捣弄下,面上已是六神无主,攀上恍惚仙境。
“我快要了、嗯啊啊啊我快要了,吻我我”流彩极力地捕捉眼前乱荡的人影,两人才一紧贴,肉棒深深地抵在了花心,四壁嫩肉紧紧缩住,一股阴精喷发而出,把魂魄也丢了去了。
始缘将硬挺挺的肉棒才一拿出,流彩的腰就一扭向后,几欲闪折,美蚌穴口抽动不停,蜜露早已流得满是。始缘看着如此,想必腰上的美人已不能再战,骤起怜惜之意,撩开她额前青丝,拥她靠在自己身上。
“彩儿,”始缘的声音里满是柔情,“我们在这过一辈子吧。”
流彩一惊,显然是没料到始缘会说这样的话:“你不愿回去了?”
“我自然也想回去,但你看”始缘不说话了。
始缘伸手抹了流彩扑簌扑簌落下的泪珠,“我这不是动了凡心嘛。”
流彩无声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