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听到这个就哭了。
我觉得自己太傻了,怎么能这么说她呢?我想抱住她,安慰她,但她退开了。
「不,卡罗琳夫人。我必须穿这个,直到他们认为我完全顺从。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天哪,罗斯,我很抱歉。我们必须离开这个地方。」
「不,夫人,那是不可能的。你也许能做到,我知道你是个好骑手。我甚至不会骑马。如果你逃走,我会每小时被鞭打一次直到你回来。」
被鞭打?每小时?我头晕目眩。
谁会这么做?但如果他们都在我眼前强奸了她那么也许……「夫人,你必须服从他们。求你了?否则我们都会受苦。我们必须答应一切。现在你必须快点洗澡。托马斯爵士要和你一起吃早餐。」
我需要时间思考,所以我在炉火前坐进倒满热水的浴缸里,开始给自己打肥皂。
我环顾房间。
这是我睡过的那个房间的镜像,但床头板上没有淫秽的浮凋,壁炉上挂着一张莱达和天鹅的画,而不是安妮夫人。
至少在这张画中,这只鸟并没有像在隔壁床头板上那样插进女王体内。
在这里,鸟儿依偎在她的双腿之间,把它肌肉发达的长脖子伸到胸前,她俯身亲吻它。
艺术风格和隔壁的一致,不可否认的是隔壁的画更加刺激。
当罗斯给我擦干穿上衣服时,我思考着怎么逃离这庄园,但我无计可施。
很快我就准备好面对挑战了。
「你也洗个澡,罗斯。」
我们早就习惯了,等我洗完澡,她就利用我洗过的温水快速洗下。
这使她保持干净,我不想我的贴身女仆脏兮兮的。
我知道她也很喜欢。
「不,夫人。今天不行。」
「我坚持,你昨天长途旅行了,而且昨晚……」
「不,夫人。」
「我坚持!马上!」
我踏前一步。
「好的,夫人。我会的。」
她伸手去解开衣服的扣子。
当它掉到地上时,我明白她为什么不愿意脱衣服:她根本没有穿内衣。
「他们没有给你内衣?他们怎么能这样?」
她又哭了起来。
「不要闹,夫人。如果我乖乖听话一个星期,我就会得到内衣。夫人,别跟他们争辩,我不想再受伤了。」
我很愤怒,但无能为力。
「我要和琼斯太太谈谈。但在我制定好我们的逃离计划之前,我不会和他们正面对抗了。我向你保证:他们不会再伤害你了。」
我看到她大腿上的瘀伤,那是她反抗休的印记。
「你还好吧,我是说这个月的时间对不对?他会不会……?」
我找不到合适的词。
「厨师谢泼德太太给了我一碗药,夫人。它会阻止我怀孕。」
「但这种药只是传说中的。」
「完全不是,夫人。这里都用这个。不然怎么解释安妮夫人在生下第二个男孩之后就没有孩子了?」
我想了下,她有两个男孩,现在十三岁和十四岁(在温彻斯特学院上学),然后很久没有其他孩子了。
「但她死于难产……」
「是的,夫人。她用了很多年,每个月都用,但当她四十岁时,她认为自己不能再生育了,所以她停药,然后怀孕了。这个药真的有效。」
我去餐厅时想着这是不是真的,如果可能的话,我也想要。
早饭后,我在琼斯太太陪同下开始视察我的新地盘。
包括管家在内的每一位员工都对我极为尊重,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放松下来。
这是我见过最宏伟的庄园,1楼客厅旁黄色主题的沙龙里摆着安妮夫人的正式肖像,与楼上的非正式肖像对应。
这幅画是在和楼上的裸体画完全相同的地方完成的,但在这里,安妮夫人没有裸体,她穿着优雅的猩红色骑马服。
她的姿势也与楼上完全一样,只是左手拿着马鞭,而不是捧着乳房。
什么人可以看到楼上的那一幅?为什么要这么做?画两幅背景一样的
画?我很想知道第三幅在哪里,是什么样子。
到现在为止,除了托马斯爵士的更衣室外,我已经看过了所有房间。
琼斯太太告诉我,只有托马斯爵士的贴身男仆詹姆斯被允许进入。
我回忆起前一天晚上,那是一个面容羞怯的年轻人。
只有这一个禁地和我女仆的衣服问题,琼斯太太才没有听从我的要求,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丈夫的要求会与我的相冲突。
下午晚些时候,托马斯爵士从磨坊回来,立即把我叫到门厅去见他。
我带着一种恐惧感去了,当我看到罗斯和琼斯太太也在时,这种恐惧感更加强烈了。
罗斯收到的第一个命令是把我脱光,她立即开始行动,就在我正要抗议的时候,我想起了我对她许下的诺言,我忍住了,默默地站着让她脱衣服。
当我赤身裸体站在壁炉前的时候,大门被打开了,所有户外的仆人们在门口列队,拜见他们的新女主人。
他们大概有三四十个,都是男人:园丁、车夫、猎场管理员、马童等等,甚至昨天送我们来的马车夫也在。
这个过程似乎永远在继续,我的背温暖地烤着火,而我的前面是扑面而来的寒风,这不幸的影响,使我的乳头硬如小石头。
当最后一个男人退下,大门终于关上时,我僵硬地转向我丈夫。
他狼一般的眼神的看着我,我以为他会立即把我带到他的房间里。
然而他命令罗斯给我穿好衣服,然后离开了说晚餐时见,我有点失望。
几个小时后,当我们单独在他的房间里时,他脱下我的睡袍,站在那里欣赏我的身体。
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内心颤抖,让我下体潮湿。
当我们躺在床上,开始互相抚摸亲吻的前戏时,他吸我的乳头,然后把我按到他的下半身。
「现在轮到你吸我了。」
我觉得他的声音很轻佻。
我这辈子从没这么做过。
在和我第一任丈夫在一起的几个月里,有一两次我只是为了好玩而吻了他的那个,但是没有放进去。
况且那时我还很年轻,我们热烈地相爱。
我知道这技术上是可能的,因为我听到过女人们在讨论这件事,通常是在喝了太多的酒之后,而且我们床头上的浮凋也有这些。
但是知道和做有很大的不同,我没有特别的愿望去学习。
为了安抚他,我在他粗大的器官上吻了几下,然后就抬起头。
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但他没有说什么,接下来我们的性爱充满活力和相互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