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赤红如婴儿,在第二个小时清冷如水晶。冰点以下的刺骨寒流如水一般倾注
过大街,菊姐的唇颤抖如吟唱谣曲,乳头挺拔僵直如同爱欲高峰。
在楼中暖和的包厢里吃掉了小半个锦绣火锅,感到有些头晕的小歌星走出到
门厅来透一点新鲜空气,她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起了她的大玩具。
「BOY!」在唤进了菊姐後,她仁慈地对我的服务生说∶「去厨房拿条骨
头来给她啃啃。」
「嗨!嗨!你…说你哪,不能用手!」她急着用小牛皮靴去踢菊姐的腹股沟
∶「把那东西放到地下,你得用嘴把它叼起来!」
我和我的大堂领班并排站在高雅门厅的一角,注视着跪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
菊姐。女人仅凭着她的唇与牙正在进行着一场针对那截血淋淋的臂骨的搏斗,小
歌星玩似的往下踩踏着她耸翘的大屁股,在菊姐那一大团被粗野淫靡的裂谷所均
分的肥阔肉垫之下,我们看到她套於脚镣铁箍中的脚踝,骨节尖利突兀;还有她
的疲乏地朝天摊平了的光脚板,肮脏地沾满了残雪和污泥,惨白、潮湿、宽大、
粗俗,十趾乡土气地散开。
一个梳着马尾巴的油头粉面的家伙推开我们,冲向前去∶「你是菊姐吗?天
呐,你一定是菊姐!」他的手中变魔术似的出现了一架轻薄的采访机,一边俯低
身体把麦克风捅到菊姐的嘴边∶「我是《街角》杂志的文字记者阿伦。菊姐,你
喜欢你目前的新变化吗?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你有可能重返搏击场吗?作为一个开
创者,你怎样描述自己频繁地赤裸於严肃场合的内心感受?告诉我们一些关於苏
公子生活方面的事,好吗?」
菊姐抬起了上半个身子,惊奇地看着他,嘴角挂着鲜红的骨髓,阿伦再加上
一个问题∶「比较而言,你是否更喜欢食用男性?」菊姐疲倦地笑了笑,张开嘴
说∶「咿咿──呀呀──」在她整齐尖锐的两排白牙之後是一个空洞,我们没有
找到常见的舌头。这对《街角》的读者们一定是一个新消息,对我们也是。
《社会服务法》第五十四款∶「所有者可以使用切除、阉割、药物影响、移
场或重组等方式调整第二等级的身体/精神状况,使之以适应所需服务的特
定性质。」显然由於菊姐服务的某些特殊性,苏公子不喜欢长舌的妇人,这倒也
是人之常情,他行使了法律赋予他的权利。
经过了不懈的努力之後,小歌星终於挤进到他们两者之间,奋力地掌掴菊姐
的脸使她闭住了嘴∶「滚到後面去,滚!」捧着自己碰痛了的小手,泪汪汪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