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用心地体会着男人每一小条肌肉的细微活动,及时调整自己的身子稍稍偏转
一个角度,或者往上略略抬起四分之一寸──总是能在最後一刻化解这个在我体
内已经有些疯颠的男人永远飞离地面的企图。
如果不是我上万次阅读男人的经验,恐怕只要进出三到四回,这个医学院毕
业生就会在我如烹沸汤的身体中像残雪一样化成泥浆了。
在获得了控制的自信後,我开始主动地挑逗他。我等待着男人又一次进入我
夜暗的深处,我让自己的那对肉唇紧紧握持住男人的根基,我把自己的肉壁和溪
流摔在男人肉柱的圆顶上,让它们分裂成大块大块的碎片。
他尖叫着後退,却退不出去。
「肉肉空了,肉肉空了…」我急迫得像是站立於风中的悬崖边缘,「塞满肉
肉…求求哥哥塞满肉肉呀!」我调整自己深处的所有经络血脉阻止着男人爆发,
使本已睚携欲裂的男人感觉自己还在无边无际地扩张下去。
我决心冒一点险,用手在身下摸索着,找到仍然套在他阴茎上的铁链轻轻拉
扯起来,同时却又沉甸甸地坠下自己的臀,像被刀子刺穿了似的颤抖地呻吟着∶
「哥哥你好大啊…哎哟…哥哥你操死小肉肉了…肉肉的腰酸了…肉肉的小软了
…小肉肉爱死亲亲哥哥了…」
我突然急剧地扭动自己,将男人从体内拔出,眼看着他茁壮的肉柱在我纤长
的手指间跳跃着,一下、一下、又一下,从它怒张的口中忽地迸出一滴、第二滴
後便窒住了,液珠沿着边缘滚落下去,看起来却是清亮透明。潮水在他体内掉了
个头,又再高涨起来。
「不…我还没有出来,我还没出来…」男人肯定正那麽想。我的下体悬停在
稍稍往上两三寸的空中,我自己用手翻捡着它,从中拧出淋漓滑坠的汁液,还不
时有意无意地碰触一下悬在後面的铜铃铛。
我的一直盯在邱医生脸上的细长眼睛更是眯缝得如同丝线一般∶「再来呀,
再来!」
我们再来,我仰躺、侧卧、跪伏,引领男人运用各种方式穿行过各条不同的
路径。我伏在桌沿上高高地撅起双臀,夹缝中的铜铃像一条尾巴似的斜伸出来。
我自己知道这个,我甚至还有趣地把浑圆的屁股左右摇动了两下。我用一只
手从胯下伸出去握住铜铃往里收,另一只手却在指引着有些焦躁、有些笨拙的男
人开启我的更为幽美的後园的柴门。
像是雨中赤足走过鹅卵石砌成的山野小径,半是清新,半是越轨。我的柔韧
的腰肢像风中的柳条一样旋舞起来,我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