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15日
冬日夜晚的码头,寒风凛冽。「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两名穿着暴露的女子,正和看守大门的黑道们谈笑。不多时,揩了她们几次
油之后,看门的黑道便笑着挥手让她们进去了。
刚刚混进仓库后,这名名叫亚莉纱的少女便嬉笑着跑到前方,背起手,回身
和她的姐姐打趣道:「哼哼~ 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混进来了,那些黑道的警惕心有
待提升呀~ 你说是不是呀,姐姐?」
见自己的妹妹这样轻浮,姐姐香澄不由得扶额轻叹,认真告诫道:「就算事
实的确如此,但我们可是专业的,至少要拿出符合职业的态度来才行。」
「是是是,亚莉纱遵命~ 不过,如果姐姐老是这样谨慎过头,还一直板着脸,
三十岁之后肯定会长皱纹哟。」
亚莉纱俏皮地敬了个礼,可嬉皮笑脸的样子一点都没有收敛,仿佛就当工厂
外那些凶神恶煞的黑道们不存在一般。
在她的身边,似乎连空气都写满了「轻松」二字。
香澄一时语塞,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再去管教这个和自己气质截然相反,
性格轻浮的妹妹,扶了扶架在琼鼻上的方框眼镜,转而说起正事:「先不管这些
了。亚莉纱,这次的任务目标你还记得吗?」
「暗杀『新川组』的若头和他的马仔,顺便拷问一下他们毒品贸易的渠道咯。
都是些老掉牙的任务啦~ 」
少女随意地挥了挥手,表情分明是在表达对这个任务目标感到无聊。而外表
更为成熟的姐姐,则冷静地提醒道:「别忘了,雇主还要求我们用视频记录任务
过程,摄像机你带了吗?」
「……啊呀。」
看着突然像雕像一样动作凝固住的妹妹,香澄叹了口气,从包包里翻出一台
摄像机,塞到了亚莉纱的手里:「我就知道,下次可要好好记住任务才行。」
「嘻嘻,这不是有姐姐吗~ 姐姐最棒啦~ 耶!」
二人说话之间,已经来到了工厂的会客室门前。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里面的
灯还亮着,电视广告的声音正从门缝中传出。亚莉纱此时也不再喋喋不休,看了
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姐姐,见她点头示意,便勾起嘴角,大大方方地拧开门。
「去死啊!」
开门后,入眼便是一根突如其来、急速放大的球棍。与此同时,一声猛烈的
暴喝从门内传出,音量之大足以摄人心魄。
然而,亚莉纱却像若无其事一般,只是娇躯一侧,便躲开了由上而下挥下的
这根球棒。而与此同时,香澄心有灵犀一般,在袭击者还没有调整过身体之前,
穿着黑丝网袜的修长美腿便一脚蹬出,高跟鞋的鞋底正中那人腹部。
砰!
袭击亚莉纱的健壮男人,竟然被一名身材纤细的女性踢飞了数米,重重砸在
墙壁上,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声响,甚至将一张挂画震了下来。
而另一边,亚莉纱趁机钻入房间,身影闪动,三两下便制服了一旁正在从怀
里掏枪的黑道,膝盖顶在他肚子上的同时,反钳住他的双手,任由他倒在地上呻
吟,俏皮地向落后一步进门的姐姐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一个鬼主意,坏笑道:
「我说香澄姐姐!如果总是按老规矩那样太无聊了不是吗?要不,这次我们来比
试一下吧,先分开,看看谁能先让他们吐出情报如何?这可是输了会有惩罚的那
种比试哟~ 」
「无所谓,快点结束工作吧。我还想赶快回去写稿子呢。」
香澄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看起来对亚莉纱的提案没有丝毫兴趣,随手拎起
被她踢飞的那人,就如同拎起一袋垃圾一般轻松,头也不回地拖着晕倒男人的腿,
走向位于会客室深处的单人办公室中。
「虽然话是这么说……噗嘻嘻~ 香澄姐姐这不是看起来很有干劲吗——不过,
我可不会轻易认输!」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即便香澄一直板着一副扑克脸,亚莉纱却依然能
从那副眼镜下看出姐姐的许多想法,不由得轻笑起来,顿时感觉浑身都充满了斗
志,于是也不磨蹭,随手抽下自己的发带,绑住身下男人的手脚。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知道你们袭击的人是谁吗!?你最好给我识相一
点,否则『金蛇会』可不会放过你们!」
被亚莉纱制服的那名年轻男子看起来年纪不会超过二十,脸上还带有一丝稚
气,脸颊上的一道伤疤不仅没让他的面目显得凶狠,反倒是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
名充满活力的运动少年。
这个男人叫阿龙,是「新川组」的若头,因为表弟加入社团还不到两个月,
今天带他出来见见世面,却不想这第一次交易就遭遇了意外。
此时,他看着眼前这名身穿
白色露脐T 恤和齐臀百褶裙,面貌娇俏可爱,就
和银座常见的辣妹JK一般的少女,心中满是惊恐和不解,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鬼
迷心窍。
「其实这次的目标只是你来着,另一个小哥原本并不是名单上的人物啦,可
谁叫他运气不好,有个那么照顾他的好大哥呢?」
面对阿龙色厉内荏的威胁,亚莉纱不屑一顾地嗤笑一声,一双包裹在白丝之
中的修长美腿在空中划过一道令人心惊动魄的弧度,跨过阿龙的身体,坐在了他
的腰身之上。
在百褶短裙的遮掩下,阿龙只觉得自己那不知何时兴奋起来的老二陷入了一
团柔软火热之中,即便隔着一层布料,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也不由得令他深吸了一
口凉气,几乎把持不住自己,被对方一坐便射出来,只好大吼大叫着转移注意力:
「嘶……!你、你要干什么!?」
「唔,工作需求?小哥不要急,让我先把摄像机拿出来再做正事……」
阿龙狰狞的呵骂却只换来敷衍般的回答。亚莉纱只是微笑着歪了歪脑袋,随
即打开了自己的手提包,低下脑袋翻找起东西来。被她骑在身下的男人即便绞尽
脑汁,也猜不透骑在自己身上的这名穿着色气的少女目的到底为何。
(可恶,这家伙到底是谁啊!按理说,外面应该有不少弟兄把守,这两个女
人究竟是怎么进来的!?难、难道说!?不可能不可能,这两个瘦弱的娘们怎么
可能把看守的弟兄们全都解决!对,我、我得想个办法,把外面的弟兄们叫进来
……)
阿龙那许久未曾动用过的脑袋,在这诡异的境况下久违地运转起来,他一边
扭动身子,一边不停地用各种看似凶狠的言语,威胁着正坐在自己身上,在包包
里翻找着什么的少女,试图从她身下脱身而逃,把存在于他想象中的援军叫过来。
「三脚架OK……摄像机OK……设置一下,就放在……嗯,这张茶几看起来不
错~ 」
不知为何,这名色气的少女从包包中翻找出一副三脚架和摄像机,就像在拍
摄v似的将它们放置在茶几上,镜头正对着少女和阿龙,讲他们的全身包含在画
面之中。
摄像机的指示灯由红转绿,代表着拍摄的开始。亚莉纱脸上敷衍的微笑一下
子变得灵动起来,完全无视了身下阿龙的挣扎与叫喊,稳稳骑在他身上的同时,
就像一名真正的小恶魔,一脸坏笑着向镜头方向打起招呼「哦哦,开始了啊——
哈喽哈喽~ 这里是拷问姐妹中的妹妹,杀手界最最可爱的美少女亚莉纱哦~ 按照
雇主大叔的需求,这里会把拷问和处刑的过程,全~ 部~ 记录下来哟~ 还请尽情
作为撸管时的配菜使用吧~ ?」
拷问?处刑?
从亚莉纱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两个明显听起来不妙的关键词,阿龙顿时有些惊
慌,就连持续不断威胁之声也变得有些颤抖起来:「你、你这婊子,别小看、小
看黑道啊!只要、只要我喊一声……很快……你、你绝对、绝对逃不掉……呃啊!?」
话还没说完,一股沁人心脾的抽痛忽然间自胯下涌现,肉棒被美少女坐在她
的翘臀之下的柔软触感在一瞬间被盖住,令阿龙忍不住发出了如同被捏住脖子的
鸭子的声音。
「稍稍有点吵闹了哦?虽然我是不介意,可现在的确不是时候。不过放心吧,
小哥你这么喜欢吵闹的话,待会儿,我会留下充~ 足~ 的时间给你的~ 」
将葱指抵在樱花色的香唇前,亚莉纱朝面色扭曲,却吐不出半个字的阿龙抛
了个足以令人触电的媚眼,轻轻拧住身下男人睾丸的手,也终于松开了那两颗敏
感脆弱的肉球,转而灵活地将他的裤子给扒拉下来,让肉棒终于冲破布料的束缚,
顶在了一片光滑柔嫩的地方。
「呜哇!你、你这是……!?」
被少女的动作吓了一跳,阿龙条件反射似的就要发出惊叫,可下一秒,那再
一次攀附上自己男性弱点的小手阻止了他的声音。
「嗯嗯,很乖哦~ 小哥这么有精神实在是太好了呢~ 」
对方的肉棒此时正顶在她的胯下,那火热而坚硬的触感,即使不用眼睛去看,
经验丰富的少女也能够想象出那青筋贲张的模样。
即使被人控制,无法掌握自己的身命安全,这种名为「男人」的生物也总会
遵守他们下流的生殖本能,让胯下这根丑东西愚蠢地挺立起来,就好像满脑子交
配的猪猡一般。每次遇到这一幕,亚莉纱的嘴角总会不自觉勾起,在心中感到滑
稽不已,并且涌现出某种嗜虐的欲望。
(啊呀不好,这可是在工作呢,况且还有和姐姐的比试,忍耐忍耐~ !)
稍稍走神一瞬
,亚莉纱立刻回过神来,收回了握住阿龙蛋蛋的手,嬉笑着,
两根葱指如拈花般轻轻拈起短裙的裙角,让那被裙子所遮掩的白皙风光,以令人
心焦的缓慢速度,一点一点暴露在空气中:「锵锵~ 瞧好了哦,这是亚莉纱今天
的福利放送时间,更兴奋一点吧~ 」
原本羞恼至极,却因为弱点被握在亚莉纱手中而不敢反抗的阿龙,此刻不由
得瞪大了眼睛,宛若实质的炽热目光,死死盯在那一点点被掀起的短裙所露出的
白皙肌肤上。
从大腿一直到根部,然后是小腹和大腿之间形成的诱人线条,悬在腰胯间的
内裤系带花哨地扎了个蝴蝶结,碍事的裙角掀开的速度却慢得令阿龙恨不得起身
代劳。终于在最后,少女那恰好覆盖住花园的白色布料,以及从下而上顶在布料
外的自己的凶器,也终于暴露在了他的眼中。
「啊嘞啊嘞?小哥你的眼神变得好奇怪哦?亚莉纱的裙子下面就那么好看吗?
嗯?」
阿龙神情的变化自然逃不过他身上那个小恶魔的观察,故作疑惑般晃动了一
下腰部,胯下刹那间划过龟头,将先走汁涂抹在底裤上时,敏感的马眼也被光滑
的丝绸面料冷不丁偷袭了一番。那敏感处传来的如触电般的酥麻,令阿龙忍不住
「嘶」地倒抽一口冷气,差点没忍住,吐露出丢人的呻吟。
「唉~ ?原来小哥已经这么兴奋了啊~ 肉棒已经一颤一颤地在发抖呢,就那
么害怕亚丽莎的小穴吗?」
男人丢人的表现让亚莉纱十分满足,嘴角的弧度微不可觉地露出一丝鄙夷,
语气轻佻,却明显能感觉到她掌控全局的傲慢。被她骑在身下逗弄的阿龙,此时
自下而上仰望着少女的身姿,明明是如此香艳色情的场景,心中却十分不可思议
地、连一丝一丝原始而野蛮的兽性也无法产生,却反倒是莫名有种正在被驯服的
错觉。
男人并没有查觉到自己心中那隐秘的情感,惊慌之下,觉得自己只是在害怕,
是由于对少女一无所知而产生了恐惧,因而不由得有些羞恼,脸色几番变化,待
血气涌上头脑后,便不假思索地高声问道:「阔啦!你这家伙,到底有什么目的!
是谁把你派来的!?莫非是极乐会的那群懦夫?老实交代的话,我还可以考虑放
你们一……呜哦啊啊啊啊!?」
「真是的,为什么黑道们总喜欢像这样装模作样呢?上次也是,上上次也是,
什么野崎会的老大,牧野组的参谋,一个个就算被人家骑在下面,也都摆出像小
哥你一样趾高气昂的样子……」
亚莉纱状似苦恼地嘟起了小嘴,纤细的手指动作丝毫不慢,指尖勾起覆盖在
下身的那层轻薄布料,往旁边一拨,还没等阿龙看清那条光洁无毛的缝隙,龟头
便接触到了一片湿滑的泥泞,紧接着,少女的阴阜瞬间分开,将龟头吞没,让它
瞬间闯过了一条狭长而紧致的甬道,还没来得及等对方细细品味,那遍布肉棒每
一寸角落的火热的紧缚感,瞬间打乱了他的思绪,让他嗓子里还没成型的词句,
统统变成了一声漫长且丢人的呻吟:「哦啊啊啊啊……!?插……进去……了噫
呃……!?」
「嗯哼~ 没错,小哥那又长又粗的大肉棒,全~ 部~ 都插进了人家的小穴哦。」
亚莉纱慢慢俯下身子,将双手撑在阿龙的脑袋两旁,几根碍事发丝撩到了男
人的脸上,引起对方一阵阵瘙痒,随即被她伸手撩到脑后,一双明眸玩味地打量
着阿龙,将他眼中慌乱一览无余,微笑道:「不过,人家可不会因为被小哥的肉
棒插进来,就『嗯嗯啊啊』地开始叫床哦——不如说,接下来会发出这种丢人的
声音的,应该是小哥你才对呢~ 」
「你什……呃啊……什么……意思……!?呜咕……该、该死……好、好舒
服……啊啊……!」
「嗯呵呵~ 当然是字面意思咯~ 」
亚莉纱的小穴表面看似平平无奇,只是因为是稀有的无毛白虎而加了点分,
但内部却暗藏玄机,阴道肉壁上分布着无数蜿蜒曲折的褶皱。
那如同蛇口一般的蜜穴,将猎物整根吞进膣内后,不见少女腰身有什么动作,
穴内紧紧捆缚住阿龙肉棒的肉壁,霎时间就像有了独立的意识一般,无规则地开
始剧烈律动,时而如同软刷,一下又一下刮过敏感的龟头,又时而变得像灵巧的
香舌,温柔地舔舐着肉棒上每一寸表面。
蜜穴里的火热温度通过阴道传递到肉棒,亚莉纱在傲慢地俯视着男人骇然色
变的蠢样的同时,堪堪一握的纤腰不见有半分挺动,仅凭阴道肉壁的动作,便轻
易将这名并非床上雏鸟的黑道干部逼上了高潮的边缘。
当然
,这一幕自然不出少女的预料:「毕竟雇主的要求,是将拷问过程完完
整整地拍摄下来发给他呀。平时拷问的时候,只要人家稍微扭扭腰,一下子就能
让那群自命不凡的男人又哭又叫,人家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欺负像小哥这样装成
男子汉的男人,一开始还有点意思,但后来玩腻了,就只剩下无聊,现在难得有
这样新奇有趣的任务要求,不好好地工作一番,那可就太可惜啦~ 」
她的声音还是那样玩世不恭,但飘入正死死咬牙,集中精神抵抗着对方蜜穴
压榨的阿龙耳中,却只觉得那声音里满含着对他的不屑,被刺痛的自尊心甚至令
他暂时忘却了恐惧,破口大骂道:「混蛋婊子——!你、你以为……呃……!你
这种、这种松垮的……烂穴……呜咕……能让我……『染血的阿龙』……屈服吗
……!?做梦……去吧啊啊啊!」
「是~ 是~ 骂的很有精神呢,很不错哦~ 作为影片的男主角,要是像死鱼一
样一声不吭,又或者一下子就被人家玩得哭哭啼啼,那影片的观赏性可就要大大
降低了呢~ 」
「混蛋!混蛋!我……嗝呃!……我要、肏死……你这、你这……咕呜……!
你这臭婊子啊啊啊啊!」
阿龙的污言语没有影响到亚莉纱分毫,毕竟败犬的嚎叫,只不过是给她为
雇主呈上的菜色中点缀的一点配菜罢了。她仍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眯起美眸,
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下的男人兀自嘴硬逞强,像是被激怒的伤兽一样,不服气似的
将他的腰部不断往上挺动着,每一下都竭尽了他的全力,每一次肉棒的挺动,都
能够将少女轻盈的娇躯从地面微微顶起,宛如一匹狂暴的野马,在反抗一切束缚
自己的力量。
「呼呣,小哥看来差不多已经要适应了插进人家小穴的感觉了呢,居然还自
己开始动了。不过……噗呼~ 这白痴一样的扭腰是什么意思呀,是想让人家感觉
到舒服吗?噗……哈哈哈哈~ !真的假的!」
然而,亚莉纱的表现却没有符合阿龙丝毫的心意。再怎样野蛮的烈马,终究
也逃不过被骑手驯服的命运。这名一流的女骑手,腰身稳稳当当地骑乘在原位,
一动不动,让身下男人反抗的动作,反倒变成了自取灭亡的行为。
被阿龙视作自己唯一能够反抗的武器的肉棒,一次次在亚莉纱的蜜穴之中冲
捣,看似在主动进攻,其实每一下冲刺,都让敏感脆弱的龟头,经历了一遍阴道
肉壁上那数目多到数不清的褶皱的抚慰,如果仅仅一道褶皱刮过龟头的快感还能
够勉强忍耐,但若是千百道褶皱无间断地刮蹭,就绝不可能有男人能够忍受。
也正因为确定这一点,为了赢得和姐姐的竞赛,亚莉纱头脑的无比冷静,心
中没有丝毫焦急,也半点都没有把阿龙这个男人的反抗放在心上,只是自顾自地
策划着接下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