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完全不被当人,而是纯粹作为肉袋玩具来被使用的感觉让我快乐到要发疯了。
噗嗤——噗嗤——男人们的肉棒在我体内一进一出的同时,带出了一波波的淫液。
他们肯定能感觉到我的下体每插几次就要高速颤抖起来,那是我被操到高潮的反应。
这具身体从小就被训练到极为淫乱,比正常成年女性还要敏感无数倍,不论是做爱还是受虐都会不知节制的高潮个不停,哪怕过多的高潮没法带来快感而只是纯粹的痛苦都停不下来。
窒息和狂乱的高潮刺激下,我的脸蛋涨的通红,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显出一副淫痴模样。
「妈的,这小婊子太紧了……刚射过一次,又要射了……」
我的子宫听到男人准备用精液塞满它,立刻快乐的抽搐起来。
插在我后庭裡的那根肉棒一抖一抖的,显然也马上就要守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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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浓稠的阳精灌入我前后两个肉穴,激得肉壁都兴奋颤抖,想要把男人的精华彻底吸收掉。
如果我能够再成熟一些,应该会立刻怀上陌生男人的孩子吧。
「哈啊——哈啊——」
我挂在两个男人中间,身体微微颤抖着,露出妖媚的笑容,「大叔好坏,小小差点被干死了~但是还不够呢~」
「这个骚货真是贱,老大,我又他妈硬了,还得再来一次。」
「老子今天也爽的不行,你去用嘴巴,我来玩玩她的屁眼。」
啊啊,大叔们实在太小看自己了。
大叔们今天可是要在我的身体裡射上个十几发才能休息的。
*********************我在马背上摇摇晃晃,脑海裡回味着前一晚被山贼们轮奸的滋味。
那两个男人玩到后来体力不支,又贪图我的身体,商量之下决定两人轮流喝酒吃肉,有点精力就再干我一次,最后草草地把我双手捆在树上,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都不用挣脱麻绳,只用腿就让这两个废物尝到了苦头。
没用太多时间我就拷问出想要的消息,他们确实看到我正在追踪的目标了。
荒山野岭之中,我恍惚间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山石,回过神来。
这些石头苍白到过于异常,形状如同一个个圆球,有一两丈高,杂乱的堆积在一起。
见多过术法之后,虽然不至于太过惊奇,但小心谨慎总不会错。
石堆附近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少女把玩着短剑,转身向我打了个招呼:「哟,这不是小师妹吗?看来玩得很开心啊~」
我现在还是早先那身打扮,但头发已经被半干的精液粘成一缕一缕的,发饰和耳坠煳上了白色浊液。
脸上残留着泪痕和精斑,一双长腿更是青一块紫一块,满是被殴打的痕迹。
这些都是被整晚虐玩后留下的纪念。
我仰头咕嘟吞掉嘴裡的精液,笑着反问:「师姐明明也有机会玩一玩男人,为什么错过了呢?」
被我称为师姐的少女穿着短褂短裙,身材高挑。
但更为显眼的是,她和另外一男一女一样拥有着竖立的瞳孔和尖长的耳朵。
妖族天生绝美。
但是普通人看到这两位妖灵一位妖子,恐怕就是有百八十人也不敢贪图美色,所以也不怪那两个山贼隐瞒他们的行踪。
虽然我是个人族,但学的功法却是妖族的功法。
妖族五门裡,蛇门是最擅长床笫之间暗杀的门派。
虽然蛇门本身是建立在妖族的天性魅术上的,但是在两族大战之时,可不会有人族修士肯让妖族爬上自己的床头。
于是蛇门成为妖族唯一的例外,四处搜罗像我一样的绝淫绝美的幼女扶育成人。
从记事起,我就学会也只学会了两件事——把人当成玩具一样杀掉和被人当成玩具一样淫虐。
我翻身下马,双腿一个哆嗦,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嗯——」
灌满我膣穴和肠道的精液止不住的涌出,弄得我两腿之间黏煳煳的。
斗篷下捆住双手的麻绳断成几截,落在地上。
「师姐就算不喜欢山村莽夫,也可以让那边那位……蜂门的师兄帮帮忙嘛。」
「少说废话了,赶紧了结了她。」
妖族男子拿出个竹筒,对准了我。
我继续说道:「真是好奇怪啊,师姐居然能忍住不吸阳精就算了,竟然还被妖子这般呼来喝去,也太丢人了吧~莫不是……师姐已经被天魔附体了吧?」
妖族与人族不同,女性的妖灵地位远远高于男性的妖子,门内的男弟子就算见了我这个外族都得低头行礼。
眼下这位师姐显然不再是自己了。
「等一等,我的这个小师妹脑子虽然被操坏了,但是办事从没有错。」
师姐将短剑横了过来,挡住男妖,「小师妹,我可不信你能没有底牌,就一人找上我们来。」
「嘻嘻,师姐太聪明啦。」
我抬起左手,撑开斗篷,让两个妖族看到少女胴体。
我的腰带右侧挂着一把短剑,左侧坠着一个非石非玉的饰品,那饰品通体蜡黄,看上去似乎是三面又似乎是四面五面,根本看不明白,只是每面都确定有着六边。
「该死!动手!」
男妖将师姐推到一旁,挥手从竹筒中甩出三隻小蜂。
「奉妖主之令清理蜂门,馀二人。」
我露出天真笑容,「请师姐和蜂门馀孽一起归西吧。」
「仙器,亘巢!」
我轻声喝道。
屠杀整个蜂门的妖族后,她们的护门仙器也落在我的手中。
同样是使唤蜂虫,但是这件宝贝和那些妖子手中的养蜂筒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随着我的抬手,一串银色小蜂立刻从亘巢中飞出,如同弹丸一样撞碎男妖放出的虫子。
亘巢本体据说隐在一处密境之中,其中寄养的毒虫恶蜂经过千百年的精炼,能力诡谲多变。
可惜我只是用语令强行催动,但使唤其中几种蜂虫也足够了。
噗!噗!噗!银蜂冲入男妖的胸口,毫无减速,带着肉末和血丝就从他的后背鑽了出来。
这些银蜂随我心意而动,回转到我身周。
此时反应过来的师姐已经逼近到我五步之内。
当——银蜂从四面八方刺向师姐,不过毕竟是善于格杀的蛇门,女妖将短剑挥得滴水不漏,竟然弹开了所有银蜂。
金石一般的小虫撞上剑身,发出急促清脆的响声,好似连成了一个声音。
我将银蜂收回亘巢,柔身上前,短剑划过师姐面门。
「好师姐,教教师妹功夫吧~」
我的这位师姐动手前嘴上不输,动起手来却稳重得多,根本不做回应,只管专心与我斗剑。
虽然我的年龄极小,但是蛇门之内敢说功法压过我的却没几个。
毕竟修法不是练武,最重要的是讲究机缘心性。
能像我一样享受酷刑残虐,完美匹配蛇门心性的弟子可是万中无一。
不过我们两人是同门弟子,互相之间的招式烂熟于心。
师姐转攻为守,只求自保,一时之间我也不好拿下。
满脸春意荡漾,带着微笑的女童主动进攻,冷色美人的少女被动防守,两人身姿都如蛇一般柔软灵活,纠缠在一起时分时合。
如果换做旁人观看,可能会觉得我们师姐妹就像调情演舞一般。
但这个情况可不是我想要的。
「她还没和仙器神魂合一,强行用真气驱使不了几次!」
妖子的声音从师姐身后传来。
那个男妖的五脏六腑都被我击穿
了,可是现在却如同一具行尸,上身无力的垂在旁边,脖子对折挺起脑袋。
男妖的眼睛暗淡无光,但是身上被穿出的洞口却长出七八簇血丝,撑着一大堆眼球滴熘乱转。
妖族身体确实比人族强悍,但可不会变成这副噁心模样。
不论是妖族还是人族,只有被天魔附体后才会长出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们的身体当然还会死掉,但直到血液流尽之前,天魔都能继续驱使这些半死的身躯。
我被人说破,又突然看到死人複生,手上的招式慢了一分。
师姐早就等着反击的机会,立刻一剑刺来,穿透我的胸口。
「嗯~」
我轻哼一声,左手又弹出一隻小蜂。
我们这些蛇门弟子只要不死,就能把自己肉身当作消耗品。
师姐当然也料想得到我打算用身体锁住她的武器,只不过早已变成天魔的躯体后,她根本不怕我的后手。
「小心,亘巢裡……」
妖子的惊呼刚一出口,灰色小蜂已经扑到师姐脸上。
少女的脸色立刻变得惊恐诧异,但是眨眼之间就失去了意识,普通一声倒在地上。
天魔们先污染了蜂门自然是有道理的,亘巢裡养着的食魂蜂能够强行吸出它们的神魂,即便消化不掉,也能封印上一二十年。
这正是我敢于单人追杀三妖的底气。
只不过看来师姐并不知道这层消息。
「你好了没有?」
妖子对另外一个妖灵喊道,那个妖灵从一开始就在白色巨石旁摆弄着什么。
「闭嘴!」
女妖抬起双手,她面前的巨石表面浮现出金色的阵法。
直觉告诉我这些阵法不是针对我的,但是妖主大人让我来处理天魔的问题,之前贪图玩乐减缓了行程就算了,现在眼看着还是不做阻拦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我捏个剑诀,刚要冲上去,没想到妖子居然上身迅速膨胀起来。
轰!一片血肉迷雾之中,我只来得及用剑遮挡要害。
无数碎骨穿入地面时发出嗤嗤声响,留下手指般的深洞。
好死不死,我的右膝也被一块碎骨洞穿,不由得跪在地上。
至于那个妖子,现在已经只剩下半个身子躺在地上了,腰部以上只挂着一两片肉皮,内脏咕噜咕噜的滚落到地上。
他倒是机灵,与其被我的食魂蜂封印,不如当机立断抛弃肉身,再寻找新的身体。
只不过他的伙伴就得一边小心我,一边完成自己的工作了。
「废物!」
妖灵抹了抹脸上的血肉骂道,下一刻就露出惊悚的表情,「该死,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还以为眼前这些白色圆球是天魔搞出来的,没想到就连它们都不瞭解那些东西。
妖灵施展的阵法在白石上闪了一闪,突然暗淡下来,然后整片巨石都轻轻晃动起来,发出嘎嘎的声响。
声响平息之后,巨石中间出现了一个奇异的物体,四四方方,上面无盖,被无数白色细丝托举着,好似某种容器。
这下不用猜测了。
我和妖灵立刻明白,这是数十年来首次有新的仙器问世。
不知道又会给天下带来何种变化。
只是在此之前,我们首先要面对的是未知仙器的反应。
哗啦——灰色的液体从那个容器中翻涌出来,迅疾凶猛地就像是湖海一般。
不知为何,那个妖灵竟然连动都不动,站在原地被灰色液体吞没无踪。
我强行驱使亘巢消耗掉了大量真气,现在膝上又有伤,完全没有对仙器起非分之想的兴趣。
立刻转身想要找回我的马匹,先逃走再做打算。
可惜天不遂人愿。
唰唰唰——灰色液体中突然飞出了大量白色丝线,缠住我的四肢,将我拉回地面。
「这下玩过火了。」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我在一个白色的山洞中穿行,周围寂静无声,似乎连虫鸟都绝迹了。
终于,我走出了山洞,刺眼的阳光让我睁不开眼,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眼前是一大片草原,远处连绵的山脉高耸入云。
我的记忆有些混乱,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种地方。
四下眺望,这裡就像是个盆地一样,有山有水,但远处总是一片连在一起,高入云间的山脉。
也许不止是高入云间。
我抬头仰望,云朵散去的地方露出的不是青空,而是连绵不断的山石。
有些石头发出柔和的光芒,正是我原以为的阳光。
这裡是什么地方?我其实是知道的,妖主为我展示过这裡,但那时还没有这副光景。
「乐园……是什么时候建好的?」
我喃喃自语。
「乐园?现如今还有人用这个称呼?」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自从妖族统治人族,共同退入这裡生存,乐园改称此间,已经有五十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