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而过的难色。
连欣疑惑地给他发消息:「?」
「老公你是不是不舒服?」
祁越看了一眼手边的屏幕,没有动作。
又过片刻,他的手下意识地握住茶杯把柄,又迅速地抽了回来,眉心甚至微
蹙了起来。
连欣琢磨了片刻,忽然想起她那份量扎实的七大碗补汤:「不会吧~~」
连欣粗粗一算,一大桶怕是超过一公斤水了,本来她是每样一格让他试一口,
看最喜欢哪种味道,可祁越就是太实在,一碗又一碗,跟灌药似的。
现在是不是某些生理反应忍不住了?
祁越依然腰挺背直,眉心渐渐立起的皱纹只衬得他威严,他修长的手指曲起
来,在领扣上轻轻搭了一下,似乎想纾解什么。
连欣身边一片惊叹,纷纷鸡叫:好欲、长官我可以、鼻子好高一看就很大~~
连欣无奈,长官的鸡鸡确实很大,但是长官的肾可千万别憋坏了,她还要用的。
她再次发给祁越:「是不是早上喝太多水了?」
祁越扫一眼手边,不着痕迹地抿了抿唇,眼神有几分无奈。
连欣看一眼主席台后的黑色幕布,又看一眼祁越坐的位置,主席台左侧是发
布人所站的讲台,祁越坐在主席台的最右边,感觉他低调离[开一下应该问题不
大,只是大礼堂是民国年间的建筑,没有卫生间,附近最近的卫生间在另一栋楼,
连欣撑着下巴,上下扫视祁越,舔了舔唇,低头钻出座位,从外面溜进了礼堂后
台。
这里空无一人,只摆着一些临时清理上来的杂物家具。
外面响彻着发布人铿锵有力的激昂声音。
连欣给祁越发信息:我在大礼堂舞台,幕布后面隔了好一会儿,祁越才低调
地掀起一角幕帘闪进来。
「怎么了?」他握住连欣的手,压低的声音有点喑哑。
连欣习惯性地钻进祁越怀里,手在他平坦坚实的小腹上按了一下。
「嘶~~」祁越猝不及防。
连欣关切:「很胀吗?」
祁越顿了
顿,下颌绷紧,忍耐数秒,低哑道:「~没事。」额角青筋却已经
鼓了起来,他抬腕看了看手表,「不知道什么时候颁奖,我不能离开。」
连欣知道人小急的时候移动起来也很痛苦,他却一看到她的信息就马上过来
了,不禁感动地扁扁嘴,她伸手去解祁越的裤子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