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妻子哭红的眼睛,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知道什么是罪该万死。但建军的意见,我和妻子还是要必须面对的,我苦口婆心的和妻子谈了三天,她也不答应,最伤心的时候,就摸着自己的肚子呆坐。最后,还是建军硬着头皮和她摆明了一点,什么都可以,就是这个孩子不能生下来,因为他承受不住这个事实。
妻子第五天找到那张娃娃票看了许久,然后撕了个粉碎。那个下午我们都没说话,打车去了二院做了引流,医生问她快5个月了怎么才来,我讪笑说:「意外意外。」
后来建军就很少来我家,甚至见到或在不经意地遇上后,他也是打个招呼或是称有事要办,便匆匆而去,到底他是抹不下这个面子,一个很传统的人,他到底是心里有愧感,还是见好就收,怕玩大了,承担不起。我无从细想,算了吧,建军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就让那天夜里的事情,永远埋在我们各自的肚子里吧。
生活还在继续,半年多后,就遇上了妻子和海东的事情。对于妻子和海东怎么好上的,我也不想刨根问底了,把事情想开了,无非是妻子的小穴里多进了一个男人的生殖器而已,只要她喜欢,她开心,我也就开心。
失去孩子的阴影,还没完全从我们生活中散去,而我像是在还债一样,处处地呵护她,让她高兴,让她自在,或者是包括纯肉体的。
制作宝宝的计划我们一直没耽搁,从信箱里我把以前的那些信又扒拉出来,一封封地仔细看,终于发现了和我们信件回复了好多次,后来因为在本地找而没再给他再回复的北京的HX。
重新打开附件,小伙子帅气的照片让妻子心动不已,只不过这小子的的嘴角稍微有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看他的介绍,178/25/72,原来是在南方某市上学,毕业后去了北京。在学校的时候,女朋友曾为他打了两次胎,言下之意,他的能力是绝对没问题。他的信写得直白和简单,看出他对这种事情的明白态度,估计他是绝对不会像建军和海东那样节外生枝,临阵退缩。
他甚至在给我们的最后一封信里说:「你到底想不想有个儿子啊?如果想我就来一次,保证一次让嫂子怀上,就怕嫂子以后会忘不了我,呵呵。」如此自信和赤裸的话给我们留下的印象很深,只是事隔很长一段时间了,人家的想法不知道变了没有。
去信的第二天,他的回信就来了,口气一点没变,只是多了几分关心,大致就是问怎么还没有孩子。我回信给他,说了典型的建军的事,他回信说:「那是你们没找对对象,要是一开始就找我,现在说不定孩子都可以喊你们爸妈了。」
给他回复的时候,我还是要求了几个要点,事后不纠缠,互不打听底细,并按他的要求给他发过去妻子和我结婚时的照片。
最后,在电话接触后,我们定下来在那个月的一个周五他从北京坐T26/25夜车到这里。周六早上大概4点左右的时候,我去接的站。他先是好好地打量了我,我也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