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子冲出现在厨房的门口，远远的和雨霏打了招呼。

「哎呀，好了，好了，别扯我衣服，我自己脱，行了吧」

雨霏没搭理子冲，只是扭着身子，阻挡着倩倩脱自己的背心。

「哎呀，别扯」

雨霏在倩倩的拉扯下，脱下了背心。

双手死死的拉着自己的热裤，「你等等，你听我说，哎呀，你在这样，我走了」

「好好好，不扯，不扯，真是的，这才出去多久，连自己答应过的约定都不记得了」

「不是，倩倩，你听我说，小毅他不喜欢绿帽子，他和你爸不一样。他不让我在这里脱光的。」

「他说不让就不让啊，他以为他是什么人啊」

倩倩有些不高兴了「不是，这样吧，乖女儿，就给妈留条裤子，你看可以吗？」

「行吧，行吧，真没劲」

雨霏听了，就打算去厨房给倩倩做饭。

「哎，妈，不是说只留条裤子吗？你不会没穿内裤吧，我看到有内裤的啊，黑色的」

「我……」

「哼，说话不算话」

「那你不可以笑我的啊」

「一条内裤有什么可笑的」

雨霏咬了咬牙，将热裤脱了下来，里面小毅的黑色四角内裤，穿在她身上，明显的不合身，就像一条短款的运动裤一样。

「哦……老儿子，过来」

倩倩对着厨房喊着。

一只耳竖起来听着外面的子冲马上出现在了客厅。

「妈……」

「你看看你的前老婆，穿着男人的内裤哦」

子冲那被倩倩脱了毛的鸡巴一下就硬了起来。

「妈，你看，他一看你这样就竖旗杆了。不过这跟东西和韦毅的没法比吧？那天晚上我帮你们录像，看过，韦毅的那东西跟个驴似的。」

「说什么呢」

雨霏红了脸「我去给你做吃的」

「哎呀，不用，都弄差不多了。那个老儿子，饭好了吧，还不去准备好」

倩倩把雨霏带到了餐桌前。

按着雨霏的肩，把雨霏按在了以前子冲坐的中间的位置上，这才坐在了雨霏的旁边。

子冲从厨房里进进出出的把菜端了出来。

雨霏看着这父女两的样子，人傻了，呆了。

「妈，你怎么啦」

「没什么，你刚才叫你爸什么？」

「老儿子啊」

「老儿子？那他叫你……」

「当然是叫我妈了，这不是正常的吗？」

「正常？来来来，你告诉我这怎么正常了？」

「别急，别急，一边吃一边说。今天叫你过来，就是要告诉你的」

倩倩从子冲手里接过了汤，放在了雨霏的面前。

然后看着子冲说「是你说还是我说？」

「我说吧。外婆……」

「等一下，你叫我什么」

「哎呀，妈，他现在喊我妈，那不就应该叫你外婆吗？他没叫错，你也没听错」

「你们这是要被雷噼的」

雨霏无语的靠在椅背上。

过了一会儿「不行，不能这样」

雨霏说「老陈，我们分局的李晓容副局长，也是我的同班同学，你见过的。她和她爸有那个关系，现在她妈已经走了，我和她说过你，喜欢带绿帽子，你们找个时间见一面吧。她能满足你带绿帽子的想法。你和她还有她爸，都能相处的很好。」

「不不不，我不要」

「可你们父女两这样……」

「你听我说，其实这样没什么的。称呼改变不了什么，这不过是我们家里的游戏，每人的游戏角色不一样而已。」

「游戏？你们到现在都还觉得是游戏？」

「是啊，要不是什么？妈，你不会真的爱上韦毅了吧」

「如果我说是，你们还会觉得是游戏吗？」

「真爱上了？」

倩倩问「倩倩，你有没有听过张爱玲的一句话。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老陈，我自认为我是一个对感情专一的人。我真的做不到要同时的爱着两个男人。在我跟你的那段时间里，你应该清楚我没有爱过，喜欢过别的男人，就连幻想别的男人都没有过。跟了你，我就不会去想别的男人。和

朱哥王姐他们的交换，说到底，那也就是配合你的一个游戏。对于小毅，刚开始，你和倩倩鼓动的同居，离婚，这些我也以为我能像对待朱哥那样的心态。可是这一个多月以来，实话实说我已经没办法再把这些当成是我们家三个人的游戏了。不怕告诉你，我今天之所以穿着小毅的内裤，而且这条内裤还是今天我从医院带回来的，他穿过的，还没洗的。就是因为他在医院的这些天里，我想他了。他是我活了大半辈子，对我最最最好的一个男人。他不仅仅是给了我，你从来没有给过我的床第的快乐。更是在生活上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不，他对我那已经不能叫照顾了，应该叫呵护，叫宠爱。子冲，对不起，我可能真的没有办法和你复婚了。」

「妈，你不怕他以后不要你？」

「不怕，我想如果我还是把这些当游戏，那样才会让他离开我。他对我付出那么多，我也应该真心实意的对他。」

「那个……其实你现在这样才正是我想要的。昨天我去过医院，和他聊过，我知道他是认真的爱你。我和他说过，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那怕你愿意真正嫁给他，我也不反对。只要我能和你们生活在一起。让我能每天看着你们两个恩恩爱爱的，我就会很幸福的。」

「这样对你不公平」

「你能这样想，说明你还是有在乎我的。不过这就是我这段时间认真反思和反复确定的，这才是我自己内心里的那种生活。在单位里，我战战兢兢，深怕自己做错点什么，所以我内心里对被羞辱被管教，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喜欢，感觉这样自己活得就很轻松。所以这段时间和倩倩这样的相处，真的让我内心里得到一种放松。都说女儿奴，女儿奴。我不过是把这个做到一个不同的层面罢了。女儿总归是要去实现她的理想的。而我和韦毅聊过，他说他就考本市的大学，他要陪你，他要娶你。而我也能以另一种方式，陪在你的身边。这真的是我想要的生活。至于你说的什么和别人结婚的事，女儿回来告诉过我，我是不会同意的。和你们在一起，才是我的家。」

「倩倩，你也是这样想的？」

「妈，对于我来说，你和我爸都能幸福，就是最好的。我爸在和你的时候，也许是太在意他在我们母女两面前的形象了，其实他过的并不轻松。现在我们家里经济也算是不错了。不用在为了碎银几两去奔波，而且你也说过，我爸不能带给你床上的快乐。现在，你们两这样，我觉得你们都比以前要过的幸福。这不就够了吗？还要奢求什么呢？至于你说的被雷噼什么的。也许我们上面几辈子就是一家人，你是我妈，他是我儿子。不过就是这辈子换了个关系而已。而且我总归是要离开家的。如果你们三个人能一起生活，那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啊。你也说过韦毅不喜欢绿帽子，你和我爸复婚，做他的情人。是满足了我爸的绿帽的心。可韦毅呢，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每晚和别的男人睡，对他就公平吗？相反，如果你和韦毅在一起。那不就是天天满足了我爸绿帽的心？这样都好啊，大家各得

其所，大家都幸福」

「你们……」

「好了，妈，吃饭，试试老儿子的手艺」

「他会做什么，百无一用」

雨霏鄙视的看了一眼子冲。

「外婆说的对，我听妈说，外公的做的菜很好吃……」

「打住，别外婆外公的，听的都别扭。」

说实话雨霏真没办法接受这样的关系这样混乱的称呼。

匆匆吃了饭，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