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一味哭得伤心,没留意师父的手在触摸揉捏她身子,洪七公心中有愧,又看又摸之下,也是没查觉女娃儿的裙子裡怎空荡荡没穿裤子!黄蓉哭了一阵,心情略畅,掠了掠头发,拿过水囊跟数颗朱果来,说了说与欧阳克周旋的经过,这之中自然略过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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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公吃过,低头不语,过了半晌,说道:「师父是不中用的了。这恶贼武功远胜于你,只有跟他斗智不斗力。」
黄蓉急道:「师父,等您休息几天,养好了伤,一掌取他狗命,不就完了?」
洪七公惨然道:「我给毒蛇咬中,又中了西毒蛤蟆功的掌力。我拚着全身功力,才逼出了蛇毒,终究也没干净,就算延得数年老命,但毕生武功已毁于一旦。你师父只是个糟老头儿,再也没半点功夫了。」
黄蓉急道:「不,不,师父,您不会的,不会的。」
洪七公笑道:「老叫化心肠虽热,但事到临头,不达观也不成了。」
他顿了一顿,说道:「祖师爷,您手创丐帮,传到弟子手裡,弟子无德无能,不能光大我帮。今日事急,弟子不得不卸此重担。祖师爷在天之灵,要佑庇这孩子逢凶化吉,履险如夷,为普天下我帮受苦受难的众兄弟造福。」
说罢又躬身行礼。
黄蓉初时怔怔地听着,听到后来,不由得惊疑交集。
洪七公道:「孩子,你跪下。」
黄蓉依言跪下,洪七公拿过身边的绿竹棒,高举过头,拱了一拱,交在她手中。
黄蓉惶惑无已,问道:「师父,您叫我做丐帮的...丐帮的...」
洪七公道:「正是,我是丐帮的第十八代帮主,传到你手裡,你是第十九代帮主。现下咱们谢过祖师爷。」
黄蓉此际不敢违拗,只得学着洪七公的模样,交手于胸,向北躬身。
洪七公偷偷瞧着
女孩子家的臀儿两瓣,被那襦裙包裹得严实,弯腰翘起个撩人的弧度,淡淡一笑,捡起地下一根枯柴,身子斜倚石壁,口中传诀,手上比划,将丐帮三十六路打狗棒法一路路地都教了她。
黄蓉虽绝顶聪明,也只记得个大要,其中玄奥之处,一时之间却哪能领会得了?俩忙乎了一阵,都是分外困倦,黄蓉又用干草铺好了两人的睡卧之处,伺候七公休息,疲惫的她浑身酸软也躺卧在旁,没一会儿痴痴发想那树下的荒淫羞耻情景,心下患得患失的,只觉想到那男人的嘴舌灵活啧吻,那一双大手上下作怪,至今膣穴内生涨,好似仍裹夹裹着淫贼滚烫粗涨那根。
黄蓉轻哼了一声,脸上愈发火辣,心裡扑腾直跳。
自己被扒的赤裸裸,什么地方都给看了,都被摸了,都被舔了,嘴儿被污,乳房被人捏过了,乳头被人吸过了,耻毛花唇都被人摸过,小穴那处给男人那根大肉棒顶了进去,被插玩得湿湿烫烫,更别说给灌满一注一注浆白浓精。
自己不再是处女了,自己被男子奸了,失了贞洁清白,那自己要在这荒岛上跟他生孩子?欧阳对自己温柔多情,亲昵疼爱,做他女人不好吗?日后就依爹爹意思与他为妻,跟他过一辈子?这时候说不清是个甚么滋味,其羞臊、哀怨、悔恨自然皆有几分,只是又自觉心窝里头别有一番郁郁舒意,抓挠不得点透不明,始终萦绕不去。
黄蓉长歎了一声,忽然又觉得自己可笑,靖哥哥才不见多久,竟然...一待惊觉自己只是一味胡思,羞窘于自己之淫念、被淫贼诱奸失身的少女又是一阵暗伤,昏沈沈之际,眼帘再也支撑不住,沉沉合上入梦而去。
也不知迷迷瞪瞪睡了多久,梦中似到一处旧日之处,见了那思念至极之人,又不知究竟到了何处,见了何人,若要呼唤又呼唤不得,但觉心下愁闷,五内鬱结,口中一阵干渴,才悠悠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