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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之物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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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对于阿艳来讲都不重要,她更想看看,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又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三郎的那里,会是什么样的。

阿艳便点点头。

而对于三郎来说,他其实也没别的多大意思,反正阿艳都已经光成这样了,自己也脱了裤子给她看看又如何?何况,眼前是权六那家伙的东西,那家伙现在在家里的口碑可以说如日中天,仅次于父亲和勘十郎,那么对于三郎而言,身上总得有样东西得是能超过权六的吧?

他立刻脱下来裤子,同样硬挺的阴茎,也展露在了海边。

“怎么样?”

阿艳看了半晌,然后说道:

“哈哈,短粗胖。”

听了阿艳的评价,三郎早上吃的茶泡饭差点没喷出来。

不过确实,三郎的阴茎跟权六的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但毕竟三郎十三岁的寿日还没到,权六今年都已经二十四岁了。而且在三郎阴茎的上缘,还有包皮在紧紧地连着龟头。三郎的肉棒,距离真正的成熟其实还远着。

“哼,不爱看就算了!”三郎愤怒又羞愧地看着阿艳,说着就要提裤子。

但紧接着,他却被阿艳紧紧抱住了。实际上,阿艳对三郎这还没熟透的阴茎喜欢得紧:这东西像极了一根鲜嫩的脆瓜,身子是粉嘟嘟的、头那里胀得火红,好像一颗腌咸梅,上下的筋脉迸出,但因为包皮未完全脱落所以看着却并不突兀可怖,而且头部那条小裂缝处,还有晶莹透明的汁水从里面冒出来。

阿艳突然觉得自己更加饥饿了。

而站在不远处的权六,由于被怜子的左手轻轻拨弄揉握,那根看起来像是鬼罗刹般的可怕阳具,也渐渐贴到了满是体毛的肚皮处。

“真不愧号称‘尾州第一枪’的男人,你的这把‘枪’,想煞妾身了!”

“你不是……见过很多把‘枪’了吗?”权六还在硬拿这架势,睥睨地看着眼前的尤物,但是实际上,怜子的手指在他的分身处每动一下,他的双腿就难以抵抗地跟着抖动一下。他很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害怕自己这个样子,会被村民们瞧见,即便他也知道今天是夏日祭,渔民和商贩们几乎都去了城下町里赶集看热闹;但最重要的,他是怕自己对怜子再次上瘾。

权六并不是个读书人,他也不知道远在还对岸的大陆,有个叫王阳明的人早就参悟到了一个道理:有时候,在本能前面,自尊这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是的,我见过很多把……但是他们都不如你的!依妾身而言,你权六的枪,天下第一!你早就在妾身的身上取胜了!”

言罢,怜子总算是丢掉了手中的肋差,并且一把推倒了身材高大壮硕的权六。

“把妾身当成一国的一城吧,怜子就是你权六的城池!在那些把‘枪’当中,把妾身攻下来,好么,城主殿下?”

说着,怜子握紧了权六的铁枪,趴到了男人的身体下面,张开那涂抹了胭脂的朱唇,一口将权六的怪物含下,随即俯着身体,头一抬一低,吞吐又吸吮着那坚硬无比的枪头,等到权六的整个身体发热了起来,怜子也再等待不及,分开双腿,跨蹲在权六的身体上面,扶着那把“第一枪”,送进了自己早就湿淋淋的肉穴中。

——只是这一切,全都是背对着阿艳跟三郎的。而在阴天之中,两个孩子离得又远,所以具体一点的部位处,他们也根本看不清楚。

“他们两个,在干什么呢?”阿艳好奇地问道。阿艳是真的不懂。

“这你都不知道?‘行房事’你懂吗?”三郎很不耐烦却又很神气地说道。

“‘行……房事’?”阿艳摇了摇头。

“春宫图你没看过么?”三郎又问道。

他是真的看过。七岁那年,师父被父亲派往邻国,与邻国的守护代谈判休戚。等到回来之后,师父告诉自己邻国那位可怕的守护代大人,送了三郎一样礼物,但是却必须等到三郎元服成人之后才能看。可三郎的脾气,向来是越不让他做什么他越去做什么,于是他偷偷跑到书阁里,找到了那只蛇皮纹案的盒子,里面是一套从高丽和明国购来的春宫画。尔后,三郎在自己祖父和父亲的藏书里,也找到了不少类似的春宫画,于是那段日子只要无聊了,他就往书阁里钻——下人小姓们见了,还都感慨:三郎公子总算是开窍,喜欢读书了。

但他看过了,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给阿艳解释:“啊呀,就是……就是在做男女之间很快乐的事情啊?春宫图,就是唐国画师照着那种事情画下来的丹青——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呢?”

“那该要怎么快乐啊?”阿艳问道。

(光是看看三郎哥哥的肉把件,就已经很快乐了啊。)

(难道居所里的侍女们所说的“快乐”,不是这意思?)

阿艳不懂,也并不知道怜子在干嘛,她所理解的快乐,只是看看摸摸而已,那个白拍子怜子却似乎非要用嘴巴、胯下、肚皮跟屁股去“

摸”,阿艳看着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的费力。

“你的下面不是长了个洞洞么?就是在你的肚脐以下、屁眼上面?就是你的那里跟男生的这里对接上,我把我的棒棒插进去,你就会快乐的啊!什么嘛,真笨!”在这件事情上,三郎本就跟阿艳半斤八两,但他却逮住每一个机会,很大男子地炫耀着,还反过来奚落着阿艳。

“那……那里不是用来尿尿的地方么?”

“对的啊,男孩子尿尿的地方和女孩子尿尿的地方连接在一起,就都会很快乐的。”

“骗人的吧……那里那么脏……”

“那我尿尿的地方也是这里啊,”三郎指着阿艳的手里说道,“你怎么还一直握着呢?”

阿艳立刻轻叹了一声“啊呀”——原来就在另一旁怜子趴在权六双腿间,贪婪吐纳权六那根“铁枪”的时候,阿艳刚开始还以为怜子真的要咬下权六的那话儿,一紧张她竟然一把抓住了三郎的嫩芽肉棒。其实三郎一直都感受到了,而且在阿艳的柔软小手里,自己的小鸠鸠似乎胀得更大了,从马眼里面流出来的透明汁水似乎也更多。

但他故意没提醒阿艳。被少女的手握着的感觉,真的是太舒服了。

阿艳看着手中三郎的物件,不但变得更硬,而且变得比刚才更烫,整体看起来,也更加粗大了一些,她更是爱不释手;但一想到这确实是男孩子平时用来撒尿的东西,爱干净的阿艳又打心眼里一些厌恶,可想松开手,自己却怎么都不愿意松开。

“你说的是真的么?”阿艳又问道。

“那不信你看他俩——”三郎又指了指远处的权六和怜子。

此时的权六已然完全沉溺在了怜子的身体上,怜子狂野、丰润,知道如何吸吮男人的舌头会让男人更加飘飘然,知道控制自己屁股的力道与动作幅度,能让男人保持欲发而不射的状态,同时她还知道用手揉弄男人的乳头、按摩男人的卵蛋、用力夹腿来调整自己体内的紧窄程度这样的伎俩——那些大名们爱她,也不是没有道理;而权六一闭上眼,眼前看到的全都是赖艺、信虎、达胜、义统、定赖等人的模样,于是他感觉似乎真的有把大枪从自己的体内伸了出来,他从体内拔出那把长枪,在自己的脑海里对他们连抡带砸,连捅带劈,似乎自己真的站在这个以怜子的身体为领土的战场上,跟他们混战开来;但他不能服输,比之那些名盛至极的大名们,自己最大的优势,除了一身武艺,就是自己远比他们年轻。

而为了向自己证明自己,下体在怜子如泉眼般的淫穴里抽插得投入了,权六便突然坐了起来,二话不说,直接把怜子的身体拉得距离自己更近了一些,没等有点被吓到的怜子做出什么反应,权六便单手托着怜子紧实的屁股,“啪”地一下,一巴掌猛地拍在了怜子的屁股蛋上,然后托稳了后,竟然下肢一用力,托着怜子整个人站了起来。怜子见状,只能在把自己的身子尽量全都趴在权六身体上的同时,紧紧搂抱住了权六的身体,而自己的那些风流伎俩一时间也全都忘了行使。主动权彻底转变到膂力过人的权六身上,他只需单手托着怜子,就能扭动腰肌在怜子的身上冲刺,另一只手则肆意地在怜子的那两颗大肉球上反复轮流蹂躏着,似乎想要改变那圆润的形状,就像是攻破了城池之后的武将,都会破坏掉原先的城楼,然后再重新建立属于自己的天守阁一般。而悬在权六身上的怜子,除了用尽全力搂住权六以外,就只有承受着男人激烈冲击,与放声淫啼的份儿。

就是这样的姿势,让远处的三郎和阿艳看得更加真楚。

(果然,三郎所说的没错……)

阿艳一直都在脸颊滚烫地观察着,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刹那,心里的羞耻感也倍增。

因为在这时候,阿艳突然想起来,自己四岁的时候在庭院里一个人玩,居城里有个侍卫看到了阿艳后,连哄带骗地让阿艳把下体露了出来,那人像做贼一样的伸出手指头,把一根指节戳进了阿艳的阴道里。当时阿艳只道是那人跟自己闹着玩,才把手指插进自己撒尿的地方,倒也没在意;转天她去跟三郎的母亲说了,三郎的母亲脸上立刻显现出难堪来,便马上跑去见了三郎的父亲。又过了一天,听侍卫们说,又过了一天,听侍卫们说,就因为这事情,三郎的父亲直接把那人处以磔刑——左右两边各插入一把长枪,左腹部贯穿至右肩膀,右腹部贯穿至左肩膀,即便在这期间人死了,两边也要各插满三十次。当时阿艳听到这个还吓得哭了,认为三郎的父亲是个极其残暴的怪物,怎能就因为一个低级玩笑就把人这么虐杀;

现在阿艳想来,那人如此死得不冤。

而三郎,却只是在心里不住地赞叹:权六这家伙真了不起!他看着权六在怜子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感觉,却也跟看见权六在战场上在敌军军队中进进出出厮杀一样。

(可惜他是勘十郎的师父。如果他能为我所用就好了。)

“那你做过这种事么?”阿艳又问道。

三郎抿了抿嘴,不情愿地回答道:“没有。”

阿艳看着三郎突然气馁得像根瘪了的栉瓜一般,忍不住笑了一声。

实际上,三郎其实也很想,毕竟他看了那么多的春宫画,早对这种事馋得要死,而且据说自己父亲和祖父当初交出除夜,也是跟自己现在这样差不多的年纪,十三岁在这个时

代来讲,对于一个男孩,尤其是武家的男子其实已经不再算是幼小。祖父和父亲姬妾成群,三郎心想,自己肯定也继承了祖父和父亲的这种索女无度且可御女无数的家族之魂。但是,自己却有个对自己极其严苛的师父,那位中务丞殿下,是本家出了名的君子,性格如水至清白、如冰至凛严,胜幡城里的侍女,除了非常必要的情况之外,按照师父的规矩,是不可以接近三郎的——某次三郎沐浴后,其中一个侍女只是手欠多摸了三郎的屁股一下,马上被师父带人揪到了院子里,用藤条抽脚底板抽了二十多下,在三郎的再三求情下才罢手,那侍女硬是休息了足足一个月才能下地走路;而如果三郎自己被师父发现有任何邪淫的举动,比如躲起来用手给自己快乐的话,除了抽鞭子之外,还要被罚抄写《论语》或者《孟子》。在城里的时候,三郎是不敢想女人的;但是逃出了城外后,因为自己邋遢的“倾奇者”模样,外面的女孩子又看不上自己。

因此,三郎也只能委屈地任由阿艳笑自己。

——可是,被勘十郎的未婚妻这样嗤笑,真不甘心呢!

(既然什么好的都是勘十郎的,他什么东西都要跟我抢,那么干脆,这一次,我也跟他抢一次!等权六那边的活春宫戏演完了,看我怎么收拾这个阿艳!)

又过了好一会儿,太阳都快下山了,满头大汗的权六浑身一阵颤栗,整个人直挺挺地像是懵住了一般,而悬在他身上的怜子,却也像被雷击中一样,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之后,挺着平坦的肚子和饱满的胸脯,脸上带着笑眯着眼睛、半昏了过去。权六在彻底卸去力气之前,还是体贴地朝后倒了下去,而没让怜子从自己身上摔下,也没去用自己粗重的身体压着怜子的柔媚身躯。

“卟”的一声,那有如鬼怪一样的阴茎从怜子的身体里脱离出来,一股白如牛乳、粘似米糊的液体,从怜子的蜜穴中汩汩流出。

岩石后面的两个小家伙,则看得呆了。

“娶我吧,权六,求你了。”

趴在权六身上、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的怜子轻声问道。

这一问,权六却彻底醒过神了。

他没说话,而是直接推开了怜子,自己像个陌生人一样,看也不看怜子一眼,捡起地上的肋差,套进了刀鞘里,然后一点点仔细地把衣服一件件穿好。

等穿好了之后,他总算说了一句话:

“我会让一元给你送些大米跟铜币、还有金砂给你。然后你还是走吧。”

说完话,权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留下怜子自己坐在沙滩上裸着身体发呆。

“哈哈哈……原来啊,我到头来只是个下贱的白拍子而已!哈哈哈……”

发了一会儿呆,怜子流着眼泪,却笑着也穿上了自己白拍子的衣服,当然,却并没系上衣襟,而是袒露着双乳,光着屁股,朝着与三郎跟阿艳所躲起来的相反的方向,慢悠悠地越走越远。

一边走,她又一遍一遍地唱起了那首从平安时代就流行开来的“今样”,《且玩焉》。

“尽情嬉戏吧,为不枉此生……忘我玩乐吧,为不枉此生……忽闻窗外……孩童欢声语……吾身心……亦所动……哈哈哈!尽情嬉戏吧,为不枉此生……”

阿艳完全被怜子的状态吓到了,三郎倒是似乎能体会到,此刻的怜子一定很伤心,但是具体有多伤心,权六和她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以及权六为什么可以那么决绝地离开,三郎都无法体会。

两个孩子只是看着女人越走越远,而且还唱着歌,便以为她没事了。

于是两个孩子自己,也开始研究起自己这边的事情来。

“喂,阿艳是吧,你……”

三郎的话还没说完,阿艳却天真又赌气似的打断道:

“你想跟我试试么?”

“嗯?试试什么?”

“当然是刚才权六和那个白拍子所做的事情呗。”阿艳扎着眼睛,看向三郎,“我跟你试试那个。但是你这两条鱼都归我了。而且,你还得喂我,我不会拔鱼刺。”

三郎长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他其实确实很想,但本来想先戏弄阿艳一番的。却没想到这个女孩却先对自己提出了,还提了这么个条件。

这样,不好吧——换成其他人,可能会这么说。

“好,那就做吧。”

三郎却这样回答道。

反正自己是真心想做,反正自己也不怎么饿,就算是饿了,还可以再去捕鱼,或者到田里去偷两个甜瓜、去大户富商的院子里偷点柿饼,或者找放牛的弄点牛奶喝——尽管在当时,似乎全日本都没人愿意去喝哪种尝起来甜、嗅起来膻臭的东西。

于是,三郎也把衣服全都脱掉了,还很贴心地铺在沙地上,供阿艳和自己躺着。并且他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个白拍子怜子的身体、幻想了一下母亲的裸体,又回忆了一边明国和高丽春宫画上的白描绣像,接着专心致志地看了看眼前阿艳的幼嫩裸体,让自己的小肉棒膨胀得更大更硬,然后对着阿艳点点头道:“来吧。”

阿艳刚才看得津津有味,轮到自己,却有些茫然无措。

“该怎么办……我坐上来么?”

“对啊。”

于是阿艳一屁股坐到了三郎的身体上——要不是小姑娘身子轻柔,三郎的阴茎都能被她这一下坐扁了。

“然后呢?”阿艳坐在三郎的小腹上后,笨拙地开始学着刚才怜子的姿势,缓缓运动着大腿跟屁股,凭空上下蹲坐又起。

三郎躺在沙砾上,差点没急晕过去。

“不是……我刚刚告诉过你什么来着?我的这根宝贝,要插入你的洞洞里去的!”

阿艳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她太紧张又兴奋,以至于忘了这事。为了弥补三郎的情绪,阿艳又说道:“哦,是了……而且我记得,权六的双手,是摸着那女人的胸乳的吧?”

“对啊。”

“那你也摸我的吧!”

“嗯。”三郎毫不客气地抬手,摸上了阿艳小巧的乳苞,笑嘻嘻道,“真软。”并且顽皮地抬了抬自己的阳具。

阿艳只好艰难地去捉三郎的肉茎。等三郎停下控制分身的动作,她才结结实实地把三郎的宝贝握紧,然后便朝着自己尿尿的地方戳着。

但是戳了好几下,阿艳却发现,到了洞口,三郎的“短粗胖”的脆瓜,却怎么都进不去。几番下来,三郎对阿艳的嫩乳的兴趣,也被如此来回研磨没了。

“真是笨死了!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女孩呢?”三郎不耐烦地说道,他拍了拍阿艳的肩膀,命令道,“来,你躺下,我来,我在上面。”三郎知道,一般状态下,女人都是躺着的,母亲和其他的姨娘夫人们跟父亲晚上都是那样的,明国和朝鲜的春宫画上也都是那样画的。在这方面,三郎可是个通晓道理的夫子,但也仅限于“通晓道理”而已,就跟自己现在能把《孙子兵法》背得七七八八,却还没经历自己的初阵一样。

阿艳听话地躺了下来,三郎也顺势把阿艳的小嫩藕似的双腿举起,扛在肩上,并轻轻抬起阿艳的小白屁股,一手也轻柔地在阿艳的身体上面上下抚摸。不一会儿,阿艳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愈发地酥痒了起来,胸前的桃花色乳头竟然变得硬挺了,下面尿尿的地方,似乎也有液体渗出,但她又知道,那不是尿,这种酥麻的感觉跟尿尿完全不一样。

就在这时候,三郎顺势用自己的阴茎顶着阿艳的蜜穴口,往前一顶。

“啊……疼啊!”一时间,阿艳马上哇哇大叫了起来,“放开我吧……”

“你都说好了,怎么能反悔!”三郎却执拗地往前顶着。

“但是好疼的……”

“唐国的书上说了,女人初次都会疼的……忍着点!”三郎命令道。

其实三郎自己也有点疼。他能分明地感受到,自己的龟头在被包皮拉扯着,阿艳的身体基本没有进去,但自己的包皮却把龟头扯得通红。

而阿艳咬牙忍着,浑身肌肉也被动地用着劲儿;

但没想到,三郎这边刚刚把龟头前端顶进去可能只有几厘的程度,阿艳体内的紧缩,就让三郎把持不住了……

一股热麻从三郎的脚心发出,逆着方向朝上一窜,那股热麻瞬间化成白花花的滚烫液体,从男孩的阴茎里喷发而出——就像前不久南蛮的传教士和商人送给自己的那把铁炮发射时一般……

而三郎也手脚一软,根本托不住阿艳的屁股,于是阴茎也从阿艳的阴穴口出完全蹦了出来,那浓烈的阳精,射了阿艳满身。

阿艳有些恍惚,一瞬间似乎什么都发生了,却似乎又什么都没发生。

但看着眼前这个手足无措的男孩,阿艳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据说按照朱子的说法,自己这辈子就是眼前这个男孩的了。)

三郎却也没好意思再说什么,他觉得,这跟自己想得有些不一样。

(什么“夜御十女”,恐怕都是骗人的吧?要不然,自己的时间怎么可能会这么短!甚至插都没插进去呢……)

三郎没有说话,但还是拉着阿艳浸泡到了海水里,帮着阿艳洗净了身上的精污,自己也又把尘土洗去了一遍。

孩子到底还是孩子,两个人又在水里完了半天,赤裸着身躯打了一会儿水仗,三郎又听到了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后,才带着阿艳去吃那两条早就凉掉了的烤鱼。

而且三郎确实很贴心地帮着阿艳拔掉了鱼肉上的所有刺,并且一开始一块肉都没吃,到最后还是阿艳亲自接过鱼肉,把鱼肉掰了一半后分给三郎,三郎才跟着阿艳一起吃完了两条鱼。

“阿艳殿下!阿艳殿下!”

刚吃完鱼,两个人的耳边,就传来了喊声。两个人都听得出来,那是林通胜的声音。

“我该走了……欸?人呢?”

本来穿好了衣服,躺在越来越暗的夜色里的阿艳,是准备跟三郎一起看星星的。她知道林通胜是来寻找自己的,于是本来准备跟三郎道别。一回过头,却发现三郎不见了。

“真是个怪人……”

阿艳念叨了一句后,转过头就唤了林通胜一声。

而三郎,则是在听到了林通胜的呼喊声后,沿着自己熟悉的小路溜走了。比起对阿艳的不告而别,他其实更不想看见勘十郎和母亲依偎在一起的模样。至于会不会被人发现自己跟勘十郎的未婚妻躺在一起,三郎其实不在乎。

“少主啊,你又去哪了!”

一回到居城天守的大广间,三郎便看见师

父正火冒三丈地等在那里。

对于这个孩子,身为师父的中务丞实在是满心满腹的无奈;但也没办法,少主天性如此,与生俱来的爱玩。据说当年的平相国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好玩的无赖青年,但最后还是成为了权倾朝野、威震海内的入道相国平清盛,中务丞不指望少主三郎能像平清盛那样有所作为,只是等他成年了,别把从先代殿下到本代御屋形大人的基业玩没了就成。所以时间长了,如果三郎想玩了,中务丞便也并不去多加管束,而是跟少主约定,首先到了时辰必须回来,其次,一个月里玩几天学几天,天数不能妥协。但他今天,回来的实在是有点晚了。

“哟,平手爷!”三郎扛着太刀,抬手对师父打着招呼,“你吃晚膳了么?”

“吃什么晚膳?说好未时回来的,这都已经快酉时了!你去哪了?”中务丞愤怒地问道。

“我去海边了啊……唉,明明都已经是夏日了,海面上一吹风,居然还是挺冷的!”三郎漫不经心地说道。

“吉法师公子!”中务丞却跪坐在三郎面前,皱着眉头郑重地说道,“你明天就要到了你人生中的大日子了!老臣劝你,别在这样不在乎下去了!你是长子,是本家的未来!你要是再不注意的话……”

“再不注意的话,未来我父亲家督的那个位置,就要给信广那家伙、或者勘十郎那家伙来坐了,对吧?”三郎说完,也像模像样地端坐起来,郑重地看着中务丞道,“我还是那句话,他们愿意的话,就让他们来坐好了。我不在乎!”

“少主!”

“我——不——在——乎——”三郎拉着长音道。

中务丞的胡子都要被气得起飞了,但他还是压了压火,劝谏道:“即便少主你不在乎以后的事情,明天的事情你总该端正一下态度吧?”

三郎想了想,点了点头,拍了拍师父的肩膀:“你放心吧,平手爷,毕竟我俩之前把礼仪练了那么多遍了!我是不会给您这个次席家老丢脸的!”

中务丞还是生气,但听三郎这么说,他多少有点欣慰了一些。

翌日,三郎穿上了一套硫磺黄色的吴服、戴上了规规矩矩的立乌,坐着华美的轿子,去了那古野城。那也是父亲的居城。

1547年6月23日,三郎吉法师正式元服,并从父亲织田信秀那里拜领“信”字,正式改名“织田三郎信长”。

而正在三郎用着毛笔,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忽然有奉行来报告:港口海边那里,出现了一句女尸,并且不知道身份,而且因全身皆裸,引起了周围乡里百姓的围观骚动。

听着奉行的报告,正对着织田家供奉牌位与热田大神之位刚写完自己名字的三郎,立刻转头看向跪坐在自己斜身后、勘十郎身旁的权六。

权六不明就里地看着三郎,又低头琢磨了一会儿,然后才睁大了眼睛反应了过来。

“啊呀……”权六忍不住轻叹一声。

而坐在家主位置上的信秀一听,当下震怒:“哪来的野女人!直接丢到深海里,去喂了龙王吧!”按照这个时代的习俗,城主国主的儿子如果元服,是连鸡都不能杀的,更别提杀人;谁家如果有病死的,也得把事情捂着,等过了日子再提要不要办丧事。而在这天,居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一个无名女尸,还是全裸着身子的,这对于信秀而言,无异于针对自己儿子三郎的诅咒。

“这……御屋形殿下,要不要查……”

“还查什么!我说的话没听到吗?丢去喂龙王!”信秀继续怒道。

而另一旁,三郎依旧在目光矍铄地看着权六,甚至到了瞪眼的地步。

(好你个权六!平时你那么威风,为什么自己的女人你却不敢认?)

权六不敢接三郎的目光,只能顶着一脑门的冷汗底下了头。

(吉法师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终于,三郎坐不住了,他转过身来站起身——有那么一刻,他很想直接走到权六面前揪住他的领子,但他犹豫了顷刻还是没有这么做——而是直接走到了信秀的面前,端正地坐下:“父亲大人!请您派人埋葬了那个女尸吧?”

“嗯?”信秀一听,疑惑地看着三郎,他并不明白这个从小思维想法就天马行空的儿子的意思。

“孩儿明白,今天是孩儿元服之日,父亲觉得晦气。但是,身为一国之君,难道不应该以仁道为本么?”接着,三郎当着织田家一门众跟全体家老的面,打开了脑子里的书匣:“孔子有言:‘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又曰:‘民之于仁也,甚于水火。水火,吾见蹈而死者矣,未见蹈仁而死者也’;又曰:‘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又曰……”

众人立刻傻了眼,他们没人能想到,一直被他们称作“大傻瓜”的三郎公子,竟然可以对孔圣人的话张口就来。

而在一旁的中务丞平手政秀却低头偷偷笑了,因为他仔细听了几句三郎背诵的《论语》,实际上前后都是不挨着的,说不定他都不见的知道每一句话的确切意思,三郎公子背诵孔圣人经典的事情不能细琢磨。这是每次自己罚抄《论语》的时候,让这孩子记住的。他被罚抄写《论语》的时候实在

是太多了,而且三郎的头脑其实还挺够用,能记得住东西。

信秀听了一会儿,也早被自己儿子给侃晕了,这个被称作“尾张之虎”的豪强,自己其实也不是个读书人。他虽然对三郎此番举动表示骄傲,但也有点不耐烦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来人啊,去,按照信长公子的意思,把那女尸葬了吧!”

就这样,这段小插曲算是结束了。

事后三郎去问过奉行官们,确认了那女尸确实就是怜子。从死状上判断,她应该是自己找了个地方或者寻了条船舟划到远处后,自行投海溺亡的,人死了之后,又被海浪冲回了岸上。

等杂七杂八的仪式都结束了,信秀站起身来,又吩咐人把权六单独叫到了一旁——信秀也不傻,他早注意到了三郎和权六之间的眉来眼去,于是信秀当下判定,那死掉的女人,或许跟这个柴田权六有关。

就在父亲把权六叫走之后,三郎也百无聊赖地端坐在了师父身边,一边等着父亲跟权六说完话后的安排,一边到处观望着,他望向眼中无神、对自己毫不在意的母亲,望向了岁数还小、却对自己满眼都是敌意的勘十郎,望向了家中那些看着自己就像是看着城下町内街道上市座中从天竺或者吕宋进来的奇异鸟类一样、眉毛胡子一把抓的家臣们,又望向了家中那些女眷们、还有自己那几个还年幼不懂事的弟弟妹妹……

紧接着,他赫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小女孩。

(阿艳。她果然今天也来了。)

阿艳也看向三郎,并对他微笑着。只不过阿艳微笑的模样,似乎有点尴尬。

而且这个时候,三郎也才注意到阿艳的座次:虽然在厅中末尾的位置,但是坐到的横排位置,却比自己母亲土田御前的位置还要靠前——

她的座位,竟然还是跟自己父亲,家督织田信秀的位置在同排?

正当这时候,信秀和权六先后回到厅中。信秀一见三郎在不住地盯着阿艳看,立刻笑笑,对三郎说道:

“啊呀对了,信长,你还没见过她吧?快!过来给你姑姑问安!”

“这……”三郎抿了抿嘴,不停地眨着眼睛,但他仍然反应奇快地低下头,盘膝坐着躬下身子,恭敬地大声庄重道:“不肖,三郎信长,久疏问候——”

(什么情况!阿艳……姑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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