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出鲁傲春想打听什么,于是我抢先说,「刚在夜店里碰到了局子里的熟人,我打听了一下,立马就给你通风报信了,那帮人还不知道你身份,放心,他们以为是跨国贩毒。」
鲁傲春微微蹙眉,「我知道了,这生意我的确也在沾,不知都哪个环节出漏子了。」
「鲁少爷,我建议这生意您还是收手吧,咱们的经纪公司要起步,不能节外生枝。」
我说。
「对,你说的对,没必要为这些芝麻钱惹一身骚。」
鲁傲春点头,「我明天就弄一个顶包的,把手擦干净。」
三杯啤酒下肚,鲁傲春对我的态度更亲近了,他揽着我的肩膀说起了齐苏愚。
「今天要不是你把那杯春药酒喝了,齐苏愚现在肯定被我骑在胯下,兄弟,你误我大事呢。」
「老李自罚三杯。」
我笑嘻嘻地回应。
我嘴里说着老李,心里却十分膈应,虽然马上奔三,但我自认为是年轻不能再年轻了。
「不过也好,没把齐苏愚牵扯进来,不然刚刚真的很危险。」
鲁傲春顿了顿,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爱上齐苏愚了。」
「爱上?」
我大感诧异,但转念一项也不奇怪,鲁傲春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屁孩,心智没成熟很正常,说出这种话也很正常。
「你不知道,我第一眼看齐苏愚就觉得她很像是我母亲,她有那种气质,母性美,这点我从来没在其他女人身上发现过。」
鲁傲春舔了舔嘴唇,死死盯着我,「老李,你听过一个东西叫母子共同体吗?」
我心理咯噔一下,鲁傲春关于「母子共同体」、「俄狄浦斯情节」
的见解虽然是哲学里所说的庸俗解释,但它的确说得通,毕竟,都是通过演绎分析推论出来的,套用到母子关系也是合理,我摇头,「大概听过,应该是一种精神分析里的爱欲吧?」
鲁傲春打了个响指,「没错,看来李科长也是风雅人士。我有个强烈感觉,齐苏愚就是我的母亲,她的气质,灵魂的味道和我是水乳交融,你知道爱情是从对方寻求自己没有的,孩子是母亲肚子里掉下的一块肉,母亲是孩子原初的大他者,没有二元对立的纯粹爱欲对象,和她在一起就有一种完满,统一和谐的感觉。」
我竖起大拇指,半参真心半恭维,「鲁少爷真是见解独到。」
「我不是说什么乱伦啊。」
鲁傲春嬉笑,一会又正经地说,「即便我真有个齐苏愚这种妈,那我也要上她,她绝对是个MILF,MotherI'dLiketoFuck,光她的姿色,啧啧……」
「齐关长的确是艳冠无双的姿色。」
我点头称赞。
「所以你们就别跟我抢了,齐苏愚是我要讨回家当老婆的。」
鲁傲春的语气强硬,「我是认真的,劳烦你转告胡弘厚,齐苏愚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禁脔。」
我摸了摸下巴,这种毫无城府的孩子气让我很尴尬,他应该会因为我「上过」
齐苏愚而耿耿于怀,于是我把一切都推道胡弘厚身上,「胡书记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就同意的,实际上我看齐关长也很可怜,一个寡妇,无依无靠,有时候我都不忍心。」
「不忍心你还强迫她?」
鲁傲春冷笑。
「我也只是个做事的,老胡的命令我哪敢不听呢。他已经看上齐关长了,不会轻易放手。」
「放心,他胡弘厚有求于我,我说了齐苏愚就是我的禁脔,谁碰她,我跟谁翻脸。」
鲁傲春咬牙切齿,后槽牙咯吱作响。
「明白了。」
我佯装惊惶,赶忙给他斟酒。
见他卸下防备,身体轻松了起来,我赶忙套话,「老胡又不缺钱,又不缺势,他就缺女人,我怕他不答应,他求你……难道他也想把那玩意增粗增长一些?」
鲁傲春听到我说的话立马闷声发笑,「老李啊,你别把所有人都跟你想成一样,老胡哪也算是一条蛟,而且是蛟种之王的定海淫蛟,龙是万阳之首,是没办法跨越的,他提升不了。」
我心里想笑,连龙品都不是。
「他们啊……」
鲁傲春眼
睛转悠了一下,「他们背后的老板我都不放在眼里,而且有求于我的不是他们,是他们老板。」
鲁傲春给出的情报不得了,我脑子飞速运转,要不要装作知道那位「老板」
的存在,还是继续套话,我选择继续套话,因为对象只是个小孩。
「老板?难道是现任的上宁市委……」
鲁傲春笑着摇头,「亏他们拉你进什么合欢宗,你还没到那涉密等级——我就这么给你说,只要你表现的好,帮他们把钱弄干净,你也能在那个圈子里和老胡有同等地位,别看他在里面前怎么怎么,他就是个打工的,不用太买他的账,甚至是胡……」
我点点头,在聊下去就变成说胡弘厚的坏话,索性我把话题引到和鲁傲春一起来夜店的谢家母女身上。
「对了,我把她们忘了。」
鲁傲春一拍大腿,「为了让你看看,老胡实际什么地位,我给你看点好玩的。」
鲁傲春拿出镶满水钻的手机,笑得意味深长地,他一边按着电话,一边对我说,「老胡的老婆,女儿在我面前就是母狗,你可想而知?」
一通电话,三十分钟后,谢家母女便坐着她们的白色宾利来到了大排档门口。
三位穿着亮片包臀裙的女人下了车,她们踩着露趾高跟鞋,深怕沾到地上的油垢似的,小碎步挪动。
「鲁少爷,这么有闲情雅致在吃大排档呢。」
翁吉娜从坤包里拿出纸巾反复擦拭凳子。
鲁傲春伸手托住翁吉娜的大屁股,捏了捏,「什么话,翁阿姨您这种富婆哪见识过我们这些下里巴人吃的宵夜呢。」
翁吉娜当着大排档老板的面,朝鲁傲春媚笑,肥硕的大屁股扭了扭,蹭起鲁傲春的手掌心。
「真是,公共场合搞这些……」
老板小声抱怨。
谢安妮小跑着坐到鲁傲春的大腿上,微笑着朝我们打招呼。
谢安琪则「内敛」
许多,她来到鲁傲春身后给他捏肩。
「老板在来一件啤酒,要最好的那种。」
我也赶忙招呼。
我们两男三女互相敬酒,酒过三巡,鲁傲春提议要玩酒桌游戏。
「可惜啊,飞行棋没带。」
谢安琪瘪嘴。
「没带就没带,酒店里才玩那个,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但是没有大冒险这个选项。」
鲁傲春偷偷朝我挤眉弄眼。
「怎么个玩法?」
翁吉娜露出半杯的大奶子。
「划拳吧。」
鲁傲春说。
划拳对我和鲁傲春这种练武之人来说就是小菜一碟的反应游戏,我和他连赢三场后翁吉娜,他抢过我的话头。
「老李不知道怎么玩这个惩罚,让我先给他个示范。」
三母女掩嘴偷笑,谢安琪还拉着鲁傲春的袖子问,「玩什么?露出?」
鲁傲春摇了摇头,他指着正在背对我们烹制烧烤的老板,「这个老板嘴不是挺硬吗?什么公共场合不准调情的,翁阿姨,您出马,跟他调调情,你就问他,三千块一炮,他愿不愿意打?」
谢安妮大眼睛放起光,「如果他不愿意嫖妈妈呢?」
翁吉娜伸手轻轻拍了谢安妮脑袋一下,「妈妈还不值3000?我不信,看好了。」
翁吉娜扭着美胯漫步向老板,她轻轻贴在老板背后咬着他耳朵吹起,「76,40,80.」
那个老板大概被翁吉娜的香水迷晕了,他全身僵硬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问,「什么意思?」
「我的三围。」
翁吉娜张开小嘴轻轻含住老板的耳垂,朝我们眨眼。
「哦。」
老板那毛茸茸的手臂汗毛直竖,声音颤抖。
「我再说个数,三千。」
「这又是什么意思?」
「三千,我让你肏一次。」
翁吉娜朝我们微微扬了扬下巴,黑丝长腿伸进了老板的双腿间,轻轻摩挲他的裆部。
那老板同意了,几乎没有犹豫,他便扯下围裙,嘴角勾笑地被翁吉娜牵着手,去了后厨的玻璃隔断,当着我们的面后入了翁吉娜。
翁吉娜双肘撑着厨房操作台,透过玻璃朝我们俏皮地做鬼脸,嘴里嗯嗯啊啊的配合着老板的抽插,其貌不扬的大排档老板双手把玩着翁吉娜的肥臀,爱不释手,只用了两分钟全部交货。
我不由得感叹老板冲动,就为了这么两分钟,三千块就打了水漂,如果我估计得没错三千块他需要挣一周。
一股脑射完的大排档老板难为情地要求翁吉娜露出奶子看看,翁吉娜也欣然答应,解开吊带就把贴着乳贴的乳房捧到老板面前,任他亵玩,弄了一阵,翁吉娜居然还主动跪下身,消失在矮墙下。
当大排档老板全身打了冷颤,拿出三千块递给翁吉娜,她便用纸巾擦着嘴巴,步履款款地回到了餐桌。
「任务完成。」
翁吉娜恢复成了高高在上的贵妇模样。
「翁阿姨幸苦了。」
鲁傲春舔着嘴唇坏笑,他拍了拍我肩膀,「看见没有假正经,这天底下哪有什么柳下惠,生殖,性交这是人的本能,
天天吃斋念佛的大乘和尚心里也会痒痒。」
「这倒是。」
谢安琪突然插嘴,「上次咱们去清宁寺还愿,妈和我打赌,还勾搭上一个和尚呢。」
「是啊。」
翁吉娜拢了拢头发,表现的云淡风轻,「什么色即是空,比一般男人弄的还积极。」
鲁傲春晃着半杯啤酒,慢悠悠地说,「翁阿姨说的没错,人呐,始终是下半身思考的,这是基因为了延续自身的法则,同样的,这种法则不止制约人的行为,还关乎权力。」
话题变得高深起来,谢安妮软绵绵地贴在鲁傲春胸口,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傲春弟弟懂的好多啊。」
「人类一直都是男权社会,男权就是权力,所以男权就是费勒斯。」
鲁傲春张开腿,朝自己的裆部指了指,「人追求费勒斯,你有费勒斯,你就是费勒斯,人们会憧憬你,这是有科学根据的。」
「我父亲有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PHD,他早就参透基因工程这玩意,所以我也算半个PHD.」
鲁傲春说到他爹又得意洋洋,「翁阿姨,那老板的活儿是虫是蛇啊?」
翁吉娜眼珠滴熘熘一转,小声笑着说,「草虫一个。」
「草虫的话睾酮素分泌就很低,你们看看那老板,他的气场,是不是觉得他就是个底层老百姓?」
鲁傲春朝我瘪了瘪嘴,「知道为什么发展完全的人类社会一定是父权社会,而不是母权社会吗?」
我心里完全不觉得被冒犯,但还是装作一副欲说还休的苦闷。
「女人没什么睾酮。」
谢安妮抢答。
「对啊,有权有势的人在怎么丑也能搞到女人,这不光是拿钱砸而已。」
谢安琪很安静,笑盈盈听着鲁傲春高谈阔论,但藏在桌子地下的手一点都不老实,她轻轻摩挲着我的裤管,慢慢向上来到了我的裤裆。
「女人天生就有依附男人的本能,权力会提供对未来生存的保障,是一种稀缺的安全感。」
谢安琪是见识过我的九龙柱的,这么长时间没有八卦出去,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
我伸手制止她,但这骚货居然不老实地按住了我的九龙柱,龙好淫,我的九龙柱也一样,当勃起的大鸡巴贴在裤管上后,谢安琪的余光浮起了一抹欣喜的亮光。
鲁傲春以为谢安琪是被她迷到了,更加卖力的宣传着他那套睾酮权力论,但只有我知道这骚货是见了大的走不动道。
谢安琪保持着触摸我大鸡巴的手,席间祝酒我的手放开后,她便得寸进尺地开始隔着我的西裤,摩挲着大鸡巴的形状,越摩擦越快就像在帮我打飞机似的。
谢安琪和我注视着鲁傲春,但彼此都心猿意马,整整喝了半个小时候的酒,谢安琪就吃了我半个小时的豆腐。
有时她还故意丢下筷子,蹲在桌子地下,把脸凑到我胯间,嗅着我大鸡巴的气味,甚至还隔着我的裤子吻我的龟头,我不敢阻拦,如果暴漏九龙柱,就相当于暴露身份。
聊着聊着,我忍不住射了一裤裆,谢安琪惊讶于我蓬勃的精液量,我瞪了她一眼,她媚笑着打翻酒杯把啤酒洒在我的裤子上,给我打了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