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过奖。」
鲁傲春兴奋地笑了,「来坐——李科长,麻烦去叫两瓶黑桃A.」
鲁傲春那颐指气使模样气的我浑身颤抖,但我也是总参培养的特工,陪着笑脸便屁颠屁颠地跑出门,其实这种事情不必我做,只要按下呼叫器,服务员会自己上门,这家伙这么做无非是显示地位。
刚掩上门,我便挺直腰杆,一转身就碰到了一个熟人——翁吉娜。
走廊上紫红色的荧光灯朦胧微醺,她撇开微微烫卷的乌黑长发,一身带着金属光泽的金色包臀裙在昏暗的灯光下很醒目,半老徐娘的那张脸蛋也隐去了不少缺陷。
「李科长,您也来了?」
翁吉娜小跑过来挽着我的手。
「翁太太,这么巧啊。」
我打趣道。
「巧什么啊。」
翁吉娜摆了摆兰花指,媚眼瞥向我们的包间,「陪鲁少爷来的。」
「怪不得。」
我微笑。
「你是来送那个骚婆娘的吧?」
翁吉娜望着我笑得意味深长,「鲁傲春那小伙子火气大,现在没准都上手了,要不咱们去下面坐坐,安妮和安琪都在。」
的确没必要打扰齐苏愚,她现在一定已经撒了迷香,贸然进去可能会打扰她套取情报,但我还是不放心。
「鲁少爷等着我送酒呢,待会,你们在哪个雅座,我来找你们。」
我当着走廊上的客人面,隔着她的包臀裙捏起翁吉娜的屁股,手感软绵绵的没有弹性。
翁吉娜嗔笑着噘起红唇,「死相,5号VIP区,忙完了赶快过来吧。」
我亲自接过盛香槟的托盘,代替服务员推开门,把就送进了包房。
让我惊奇的是,齐苏愚并没有使用天心流幻术,鲁傲春也没有猴急地霸王硬上弓,他俩只是各坐在一方沙发上交谈,保持着礼貌的社交距离。
「景源县我经常去,最近有个项目在那。」
鲁傲春见我像个门童一样杵在门口,便云淡风轻地朝我点了点头,示意我侍酒。
「我初来乍到,也没什么朋友,见到齐阿姨真的一见如故,咱们当朋友年龄悬殊太大了,要不。」
段傲春噘着嘴巴,居然装出一副小奶狗的模样,「要不,我认你当干妈。」
「这……」
齐苏愚玉颈微缩,一双媚眼带着诧异地望了望我。
「齐关长,鲁少爷肯当您的干儿子,还有什么「景源县发展潜力的确很大,作为上宁的后花园……李科长。」
齐苏愚客气地朝我点头。
「倒酒。」
鲁傲春头也不抬。
「是啊,咱们鲁少爷在景源县投资,咱们景源县就是如虎添翼。」
我大学时在一些高端夜店打过工,侍酒的礼仪也是有模有样。
鲁傲春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哪有的事——李科长,你哪蹭的口红印啊。」
「有吗?」
我低头想要装作滑稽地看自己的脖子。
就在齐苏愚望过来的时候,鲁傲春手指如闪电般从西装袖子里摸出了一个小纸包,白色的粉末被他抖进齐苏愚的酒杯,一瞬间就化作无形。
这家伙下药的手段太娴熟了,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人。
「哈哈哈,逗你的,你以为你是我啊?」
鲁傲春自夸的话毫无头脑,我和齐苏愚只能陪上干笑。
「来,我们一起喝一杯。」
我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抢过齐苏愚的酒杯,代替拿了那杯下了药的香槟,一来是替齐苏愚解围,二来则是报复这个出言不逊的黄毛小子。
鲁傲春立马阴沉下脸,可憎的三角眼恶狠狠地盯着我,刚张开想说祝酒词的嘴紧抿,他只喝齐苏愚碰杯,略过我后把香槟一饮而尽。
「李科长,麻烦跟我出来下——齐关长,失陪,我突然想到一件生意上的事要跟李科长说道说道。」
用力放下酒杯的鲁傲春对我说。
「要我回避吗?」
齐苏愚握紧坤包。
「不用,不用,您稍等一下。」
鲁傲春揽着我的肩膀,把我带到走廊上。
包间房门关上,鲁傲春猛地推开我,抓起门口的摆件花瓶摔在我脚下。
「你什么意思?」
「鲁少爷,您这是?」
我强压怒火,总参表演课让我能从自己的情绪里抽离,表现出自己需要的委屈。
「你他妈没看见我下药了?我推到齐关长那的杯子,那肯定是给她喝的!」
鲁傲春舔着后槽牙,一边整理起西服一边流里流气地扭动脖子,「老子那药你以为是大路货?肏!」
「原来,鲁少爷也跟我
一样喜欢用迷药啊,我真没注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连忙双手合十,「我以为鲁少爷一般都靠魅力勾搭女人……」
「呸,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怕女人发现……」
鲁傲春突然扑哧一笑,「算了,不知者无罪,下不为例啊,李科长。」
我再次点头哈腰赔罪,「下次我一定注意。」
鲁傲春用力揽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耳朵带到他嘴边。
「李科长,你的难言之隐我知道,你不就想……赵鹤给我讲了,你放心,你能帮忙出钱,我鲁傲春就不是吃肉不吐骨头的人。」
鲁傲春勾起一边嘴角邪笑,「给你根十五六公分的屌,免得嫂子给你戴绿帽。」
「有劳鲁少爷了。」
我表现得欣喜若狂,心里五味杂陈,作为男人的资本被一个十五六岁毛头小孩鄙夷了,我真想跟他去卫生间比一比。
「钱这东西,说实话我并不在乎,所以还有一个条件。」
鲁傲春轻轻推开我。
「您说。」
「齐苏愚。」
鲁傲春晃着手指指向我的鼻子,「你别碰了,这个女人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赵鹤喝胡弘厚那头,我打招呼。」
我故作为难,要让人放弃和齐苏愚那样尤物艳妇做爱的权力,必须要表现出不甘。
「李科长啊,李科长,有得必有失。」
鲁傲春得意地指着自己的西裤裆部,「我会观面向,齐苏愚那样的女人,下面深不可测,你满足不了,什么马配什么鞍,明白?」
「可是……」
我笑着说,「齐关长也不是什么清纯玉女,没必要……」
「需要我再说一遍?」
鲁傲春挑了挑眉毛,「这女人我看上了,不光你,你信不信胡弘厚和赵鹤都不敢跟我争。」
我深吸了一口气,缩着脖子表现出屈从了这黄毛小子的淫威,「好吧,您说了算。」
「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刚刚喝的那是我们密宗的胜乐曼陀罗花粉,赶快去找谢家母女泄泄火,不然……」
鲁傲春冷笑地瞥了我的裤裆一眼,踮起脚尖在耳边小声说,「小心春丸迸血。」
鲁傲春背对着房间朝我笑得意味深长,包间房门的缝隙里齐苏愚朝我比划了个OK的手势,当他关上房门的一刹那,我突然感觉一股燥热从丹田升起,它像野火一样顺着我的经脉蔓延。
九龙甲避万毒,但我从来不敢把这个当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也不傻到喝毒药去试。
就这么想着,那股无名火被我引导向上周天,直冲天灵盖,这么做当然是因为不能把我那根二十五公分的擎天柱放出来,否则贴着裤管勃起的巨物绝对让我成为人群关注的焦点。
但这样引导,让我的头脑一阵发晕,虽然阳物没有勃起,但心窝止不住的瘙痒,而且那股燥火在丹田上不停向下侵蚀,把我的大鸡巴变得异常敏感,龟头微微碰触面料也让我产生酥麻。
踉踉跄跄地在布满紫红色荧光的走廊上,我犹豫着要不要破除对姨妈许下的誓言——绝不在外拈花惹草,天人交战之际,我会想起岚妈妈对我说的,「你在外面上那些人尽可夫的女人,就相当于跟上过她们的男人当同靴兄弟,那些男的射进去,你那玩意沾回来……啧啧,想想到觉得恶心。」
岚妈妈那玩世不恭的神态在我脑海里活灵活现,难道我真要把那些男人的精液沾回去?妈的,戴套我都觉得恶心!我拿出手机准备向芝珑求救,她门下的洪门弟子遍布上宁,一个电话就能让他门瞬间赶到,如果我全力运功抵抗,因该能坚持回到景源县,或者碧云山庄。
「哟,这不是李先生嘛?」
一声熟悉的女声脆如银铃。
「李中翰,好你个李中翰,我不是说了不许你跟陈子玉来往吗!离婚!」
另一个声音在我背后传来,歇斯底里,就是我那小老婆章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