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鼻息嘤咛,梦呓般叫床,「我老公呢……」
姨妈的话让我哭笑不得,突然,一股清香的酒味飘入我的鼻子,我保持肏弄,低头嗅了嗅姨妈的斩男色红唇,不知怎地姨妈居然经脉失禁,把控新陈代谢的经脉失效,压制的酒精卷土重来了。
这种经脉运转就像呼吸,是由迷走神经控制,当人陷入绝对的安全感或者情绪激动就会变成「手动挡」。
「等等,等等……我的老公呢。」
姨妈媚眼迷离,「啊……啊……」
「你老公是谁?」
我咬牙问,心都悬在了嗓子眼,是的,我怕她回答李靖涛。
「我老公是李……」
姨妈柳眉微蹙,「中翰……中翰是你吗?妈妈知道中翰大屌的形状,你就是我老公……」
「老婆是我。」
我兴高采烈,不由得又狠狠肏了两下姨妈的大屁股。
「你迷奸妈妈……妈妈头晕,好像飘起来了。」
姨妈这个四十五岁的艳妇嗲起来就像小君一样可爱。
「老婆还想不想更飘一点?」
我舔着干燥的嘴唇。
「想。」
姨妈痴痴回答,蜜桃肥臀噘起。
我用FullNelson的体位,也就是我自称的肉便器体位,把姨妈背对着抱起,双手绕过她的白丝腿弯,握住了她的玉颈,站在心形大床上猛肏狂干,姨妈的娇躯被我牢牢固定,肥美的大白虎馒头屄也牢牢固定在一个点上,让我肏得更加瓷实。
通天眼中,姨妈那极品的身材化作一个坐便圈似的下贱形状,修长的白丝迭在上半身,大腿丰腴肥美,小腿纤细优雅,秀气小巧的白丝玉足紧绷脚趾,J罩杯大奶子上下摇晃,少女般樱花色的乳头残相飞舞,如丝的媚眼慢慢睁开又快速翻起白眼,痴笑得清澈的口水都留了出来,舌头像一只不知羞耻的母狗守食一样,贪婪地吐出。
「这个……姿势……啊啊啊……好爽,妈妈又去了,要飞了,老公,老公,肏到妈妈心窝里去了,好老公,妈妈爱你。」
「老公也爱你,放心飞,老公托着你。」
我低吼拼命肏干,拿出了内力挺腰抽送,那名器中的媚肉早已没了裹夹吮吸的章法,只是拼命收紧,让我大鸡巴每一次都相开疆破土般挤开肉缝和紧缩的肉环。
我射了,姨妈也绝顶了,高潮的快感让她子宫颤抖,紧紧攥住我的龟头,阴道中的肉环媚肉也在一紧一缩的抓捏,爽得我腿肚子打颤。
良宵继续,我又把姨妈抱在怀里让她观音坐莲,温柔抛送她的大屁股,待到她酒醒后,她猛地打了个寒颤,伸手摸了摸自己私处。
「你腰把老娘吓死!」
姨妈捶了我胸肌一粉拳,「我还以为你真射进去了!」
我扑哧一笑,抱紧姨妈,温柔地表白,「妈我爱你。」
姨妈停止了捶打,「下次你再敢……」
我猛地抱起姨妈肥臀,然后挺腰上顶,肏到了姨妈的弱点。
「啊——」
姨妈仰头尖叫,青丝飞舞飘荡,奶子也晃了起来。
开启大床上的电动坐鞍,我捧着后脑勺享受着姨妈抛送的大屁股,欣赏着女骑士被汗水浸得油光发亮的性感身子,酒醒后的她馒头屄里的媚肉又活了过来,插入时蠕动媚肉和肉环向外推挤,抽出时候制造吮吸挽留,甚至蜜桃肥臀晃着圈让媚肉和销魂的名器肉环子缠绞,天啦,相比于刚和我做爱时,姨妈的挨炮的技术简直突飞猛进,她是在我身上总结的这些房中术,我自豪不易。
良夜未央,我让姨妈穿上了酒店赠送的黑丝吊带袜,我一边辛勤耕耘,一边把用过的避孕套系在她的袜口和吊带上,姨妈没有反抗,做爱时媚眼时而偷瞥那盛满精液的避孕套,红唇如丝微微勾起,她也兴奋于自己的战绩,我们母子俩痴迷于这种小游戏,直到姨妈水蛇腰上的吊带上,挂满五颜六色的避孕套,像夏威夷草裙一样。
「妈妈不行了……」
姨妈求饶着,趴在床头高高噘起蜜桃肥臀,俏脸和膝盖撑着整个身子。
就在我要得意地要说出些羞辱败军之将的豪言壮语时,收集响了,铃音是一首我和小君共同喜欢的东瀛动画的主题曲,毫无疑问来电是小君,我伸手拍了一巴掌姨妈的大屁股,避孕套草裙晃动。
「妈你要庆幸有人打电话打岔了,不然,哼哼。」
「你厉害,行了吧,让妈妈眯一会。」
我接通电话,此时已经是晚上三点,小君这个夜猫子这个时候来电一定是知道我在外面野。
「摩西摩西,李中翰狗狗在狗吃水吗?」
小君阴阳怪气地说。
「乱说。」
我拔下避孕套,胡乱扔在姨妈的肥臀上,套子沾满湿漉漉的爱液贴着她臀肉。
「哼,我都问了玲玲姐了,你今天不在家。」
「那她有没说我在外面是办公事啊?」
小君鼻子轻轻冷哼,「办公事,你给齐苏愚交公粮还差不多。」
「谁啊,这么晚。」
姨妈懒洋洋地问。
电话那头小君突然炸毛,「还说不是陈子玉!我都听到了!」
姨妈慵懒时的腔调的确跟陈子玉神似,我百口莫辩,突然想到了一个证明清白的好办法,我挂断电话,把手机照相机切出,对着姨妈那穿着避孕套草裙的大屁股拍了一张,那刚刚扔在她翘臀上套子还流出了涓涓细流的精液,场面淫靡。
小君接收到照片后我问了她一句:陈子玉有这么大的屁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