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凡怎会客气,动手便把秋萍的裤子剥下来,看见她的下身赤裸,不禁奇怪地问道:「为甚么你没有挂上汗巾?」
「本来是有的,但是已经弄脏了,才没有系上吧。」秋萍再把粉腿抬起,搁在卜凡的肩头上说:「先让人家洗个澡,然后再侍候你好吗?」
「只要你把萧飞的下落说出来,想干甚么也行。」卜凡目灼灼地望着那红彤彤的肉洞说。
「人家真的不知道,如何能够告诉你!」秋萍故意弓起纤腰,好让卜凡看得清楚。
「你要是不说,别说是你,我也活不下去的。」卜凡吸了一口气,手掌覆在贲起的桃丘上搓弄道:「还是快点说出来吧。」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秋萍扭摆纤腰扭摆,媚态撩人地让牝户磨弄着卜凡的掌心说,她只顾献媚,却没有细味为甚么卜凡也会活不下去的原因。
「你是不要命了!」卜凡怒哼一声,硬把搁在肩头的粉腿,也锁在秋萍头上的铁环里。
「痛死人了……!」秋萍惨叫道,她的一条粉腿还在地上,另外一条却高挂头上,身体痛得好像要撕裂了。
「你再不说话,别怪我心狠手辣!」卜凡捏指成剑,强行插进张开的肉洞里扣挖着说。
「不……轻一点……不要挖……哎哟……我真的不知道……。」秋萍尖叫道。
「这个臭穴又松又残,比我那死鬼娘子还差得远,说甚么好东西?」卜凡抽出指头,冷笑道。
「放下人家再说吧……我……我懂床上功夫的,要是你放了我,一定能让你快活的!」秋萍喘着气说。
「你说出萧飞的下落,我便快活了。」卜凡逼问道。
「他……他只是说会在城北等候,可没有告诉人家会在那里藏身。」秋萍急叫道。
「前边的洞穴不济,后边的可会好一点……?」卜凡扶着秋萍的腿根,指头点拨着菊花洞说。
秋萍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回答,身后便传来剧痛,苦得她珠泪直冒,叫苦不迭,原来卜凡的指头已经尽根捣进了屁眼里。
「还是松松的,可要多给你一根指头吗?」卜凡冷酷地掏挖着说。
「不……呜呜……不要……痛……痛呀!」秋萍咬叫着说。
卜凡怪眼一转,中指继续深藏在菊花洞里,拇指却闯进前边的肉唇,手上使劲握下去道:「这是土鬼七式的生死锁,你尝过了没有?」
「不……!」秋萍痛得眼前金星乱冒,长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可不知过了多久,秋萍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张眼看见卜凡目露凶光,手执银针站在身前,不禁恐怖地大叫起来。
「叫吧,你要不招供,待会还会叫得更大声的!」卜凡一手抓着秋萍的乳房,银针在那红枣似的奶头点拨着说。
「我真是不知道的……咬哟……求求你……呜呜……饶了我吧……痛死人了……!」秋萍声震屋瓦地惨叫不停,那是因为卜凡已经把银针刺进那娇嫩的奶头里。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卜凡残忍地把银针穿过奶头,还故意抽动着问道,随着银针的进出,一缕鲜红便汨汨而下。
「不……呜呜……不知道……天呀……救救我……!」秋萍杀猪似的惨叫着。
「除了你自己,还有甚么人救你?」卜凡冷笑着抽出银针,在秋萍眼前冕动着说:「这一管银针,虽然比不上地狱门的现形环,仍然可以让人吃苦的,你还要再试一趟吗?」
「不……呜呜……不要了……我真的不知道他躲到那里,弄死我也说不出来的!」秋萍号哭着说。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的了……。」卜凡狞笑一声,蹲在秋萍身前,掀起那肥美的阴唇,银针抵在嫩肉上说:「你究竟说不说?」
「我说……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呀!」秋萍恐怖地尖叫道,她不是不肯说,只是实在不知道,更不敢乱说一通,因为卜凡很容易便会知道她是说谎,那时可不知要吃甚么苦头了。
「贱人!」卜凡怒骂一声,银针便刺了下去。
「喔……!」秋萍凄厉地惨叫尖呼,身子疯狂地扭动
着,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过去了。
「够了,别再难为她了。」李广突然现身门前,制止道。
「李将军,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定能让她说话的。」卜凡惶恐地说。
「你随我来,自己跟公子说吧,我可作不了主。」李广沉声道。
卜凡不敢多话,抽出血淋淋的银针,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广离开了囚室,门外原来还有十多个剑拔弩张的军士,他们也不用李广吩咐,便摘下卜凡的兵刃,还把双手结实地反缚身后,使他再度沦为阶下囚。
李广把卜凡带到云飞身前,与他在一起的,除了谷峰,还有一个脸上幪着黑巾的白衣人和几个美貌的女孩子。
「公子,只要再多一点时间,在下一定能让那贱人说话的。」卜凡惶恐地跪在云飞身前说,他早已见过了这个神秘的金鹰公子和谷峰,但是这一次多了白衣幪脸人和那些女孩子,冷厉的目光,使他不寒而栗。
「她要是不知道,你怎样逼她也没有用的。」云飞叹气道。
「公子……公子不是说要知道萧飞的下落吗?」卜凡茫然道。
「不,我只是要你问她,不是说不知道萧飞在那里。」云飞笑道。
「那么……?」卜凡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说话。
「你是不是想问,为甚么我还要你去问她吗?」云飞吃吃笑道:「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怎样问也问不出来的,你问不出来,我也不用让你当红石城的城主了!」
「你……!」卜凡呐呐说不出话来。
「想知道我为甚么要捉弄你吗?」云飞森然地指着白衣幪脸人说:「你问她便知道了。」
「卜凡,还认得我吗?」白衣幪脸人扯下脸上黑布,颤声叫道。
「是你……你……你还没有死吗?」卜凡惊叫一声,想不到那白衣人竟然是芙蓉。
「你当然想我死了!」芙蓉一字一泪,拜倒云飞身前,泣叫道:「公子,求你把他交给我处置吧。」
「应该的,但是你要答应我,要好好地保重身体,不要作贱自己,还要从此忘记往事。」云飞沉声道。
「是!」芙蓉无端粉脸一红,激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