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脏,我不干!」芝芝抗声道。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森罗王问道。
「当然没有!」芝芝急叫道。
「土都的也没有吗?」森罗王笑问道。
「甚么人也没有!」芝芝幽幽地说:「也许是这样,他才不要我吧。」
「不是不要你,而是和我分甘同味吧。」森罗王格格笑道。
「他甚么时候回来?」芝芝问道。
「不摆平那个金鹰小子,他如何能够回来。」森罗王答道。
「金鹰公子真的这样利害吗?」芝芝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当然不是,该是他轻敌吧。」森罗王傲然道:「大帝已经派出金淦大将率领十万大军南下,下月便会来到这里,攻破江平城后,那小子首尾不能兼顾,如何能敌。」
「前些时你不是说不攻江平城吗?」芝芝好奇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森罗王道:「江平城地险城坚,本来不易攻陷的,但是土都今天送来霹雳火,破城便易如反掌了。」
「霹雳火是甚么?」芝芝问道。
「那是一种很利害的武器,遇火便会发生爆炸,最好用来攻城了。」森罗王解释道。
「霹雳火这样利害,可别存在附近,要是爆炸起来,会殃及池鱼的。」芝芝惶恐道。
「当然不在城里,我已经着人藏在城南的石堡,不会殃及池鱼的。」森罗王笑道。
云飞知道这些全是鬼话,铁血大帝虽然打算派兵南下,助土都夺回红石城,但是筹措军需粮草,没有三数月也不能成行,最快也要年底才能抵达龙游城,其他的更是子虚乌有,森罗王故意泄密,分明有心相试,要是芝芝信以为真,锄奸盟便难逃败绩了,唯望芝芝不会相信这些鬼话,才能逃过此劫。
一宿无话,天明后,森罗王便离去了,云飞预备穿衣下床时,秋萍才从睡梦中醒来。
「飞哥哥,你要走了吗?」秋萍睡眼惺忪道。
「千岁已经回去了,不走何为。」云飞道,他一夜没睡,也想回去休息。
「昨夜有事发生吗?」秋萍问道。
「没有,你听不到吗?」云飞哼道。
「人家给你折腾得死去活来,那里还听得到!」秋萍懒洋洋地趴在云飞背上说。
「现在可知道我的利害!」云飞冷笑道。
「知道了,却想不到你这样狠心。」秋萍在云飞的肩头咬了一口道。
「这算甚么?我还没有用鞭子。」云飞唬吓道:「要是你还敢犯贱,可要你尝一下皮鞭的滋味!」
「皮鞭留给隔壁的婊子吧,我只要肉鞭子!」秋萍淫荡地说。
「她该是冤枉的,否则昨夜便不会太平无事了。」云飞有心开脱道。
「纵然冤枉,也没甚么大不了,而且她是冤枉才怪,单是房间暗藏凶器,已该拿回去审问了。」秋萍哂道。
云飞不想和她再说,决定回去后向森罗王游说,希望打消他的疑心。
「那贱人怎会是冤枉!」森罗王冷哼道:「她半夜起来,只道我睡着了,曾经往床头的暗格取剑,不知为甚么,没有下手,却装作下床解手,我才没有把她当场拿下来吧。」
「为甚么不拿下来?」周方讶然道。
「就是为了要她现出原形。」森罗王道出诡计,笑道:「我接到报告,丽香院屋上的红巾今早变成黄巾,看来她已经中计,当是召集同党,预备偷袭城南的石堡,我早已着秋心和秋莲设伏,大家各带兵马,待乱党出现,把他们赶进陷阱里,拿到活口后,用刑逼供,问出他们的同党,便可以一网成擒了。」
「但是他们口藏毒药,恐怕不易拿到活口。」周方犹疑道。
「秋心等设下的是迷香陷阱,把他们赶进去,便可以手到拿来了,所以我们也不用多带兵马,只要虚张声势便成了。」森罗王笑道。
这时云飞才明白为甚么这几天不见了秋心等两女,原来是奉命设置陷阱,锄奸盟恐怕伤亡惨重了。
几天后,锄奸盟果然夜袭城南石堡,十多个幪脸黑衣人预备潜入堡里时,森罗王等领兵驱赶,岂料锄奸盟这一趟却是大举出动,铁血军才现身,黑暗中,竟然有大批人马从山上驰援,森罗王等阵脚大乱,幪脸人也趁机撤走。
森罗王虽然狡计成空,却发现有许多乱党躲在山上,要是夥同藏在城里的锄奸盟作乱,恐怕会闹出事来,以现在虎跃城的兵力,也无力围剿,於是一方面遣使向土都求援,一方面决定尽快扫荡锄奸盟在城里的奸细。
云飞知道芝芝首当其冲,势难幸免了。
「你今天的打扮真是漂亮!」森罗王凝望着进来的芝芝,由衷说道。
「你又取笑人家了。」芝芝羞喜交杂似的靠在森罗王身畔说,然一身雪白衣裙,腥红色的绣花抹胸挂在身前,艳光四射,使人神魂颠倒。
云飞心里暗叹,倘若她知道噩梦即将开始,恐怕再也笑不出来了。
「怎么把抹胸挂在外边,里边还有吗?」森罗王笑嘻嘻地抱着芝芝的纤腰,手掌穿过腋下,探往高耸的胸脯问道。
「我不告诉你!」芝芝拨开了森罗王的怪手道。
「那么告诉我,骑马汗巾是甚么颜色?」森罗王顺势握着玉腕,涎着脸问道。
「你坏死了!」芝芝娇嗔大发,作势要挣脱森罗王的怀抱,不知如何双手竟然给森罗王制住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是红色的!」森罗王笑道,一手制着芝芝的双腕,另一只手却轻抚着羞红的粉脸。
「人家也不用红色的。」芝芝羞叫一声,偷眼看见与森罗王一起的萧飞目露异色,不禁生出不妙的感觉。
「我知道,红色的挂在屋上嘛!」森罗王诡笑道。
「甚么屋上?」芝芝吃惊地叫,才叫了一声,牙关已给森罗王捏开,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今天不是把黄色的汗巾放下,换上红色的吗?」森罗王冷笑道:「萧飞,动手吧。」
芝芝大吃一惊,口中使劲地咬下,可是牙关受制,那个萧飞也抢步上前,从檀口里找出一枚毒囊,她再也不能寻死了。
「千岁,除了汗巾双剑,也在床下找到了一副甲胄和黑衣。」这时周方进来了,身后的秋萍捧着搜出来的物件。
「房间的一角还有一根绳子,她便是用那根绳子把尿布挂在屋上的。」秋萍把汗巾等放下说。
「当日行刺我们的乱党里,其中一个是使用双剑的,一定是她了。」周方悻然道。
「你可有话说吗?」森罗王松开了手,问道。
「我………我不知道你说甚么?」芝芝颤声说道。
「让我告诉你吧。」森罗王笑道:「你是锄奸盟的乱党,乔装婊子,是吗?」
「不………不是的,你………你误会了!」芝芝害怕地退了一步说。
「误会?从你口里拿出来的是甚么东西呀?」秋萍指着云飞手中的毒囊说。
「那是…………」芝芝嗫嗫不能回答。
「那是乱党用来自杀的毒囊,你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