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敌军聚集的地方掷下去。
霹雳火威力惊人,炸得攻城的敌军鬼哭神号,伤亡寝藉,频频呼爹唤娘,狼狈逃窜。
「击鼓!」云飞大喝一声,赶下城头,跨上披上了铁甲的大白的虎背,领着红粉奇兵和二千军士杀出城外。
鼓声才起,城外的两翼,也分别杀出两队数百人的骑兵,扫荡战场上的残兵腋将,骑兵之后,却是两个威风凛凛的千人方阵。
土都败了,还败得很惨,云飞率军追杀了十多里才鸣金收兵,收拾战场后,发现敌人遗尸逾万,包括炸断了腿的敖大虎的尸体,俘获数百辆战车,千馀匹骏马,缁重粮草,不计其数。
云飞清点损失,守军伤亡虽然有三千人,尚馀万六七战士,其中三分一是红狼军,但是大胜之后,人人兴奋雀跃,战意高昂。
估计土都经此一败,剩下的战车战马不会太多,纵是伤疲尽起,能战的只有七、八千,而且士气低沉,当如惊弓之鸟,不足为惧的。
由於谷峰不能离城太久,土都败走后,便与秋月返回江平,赶制霹雳火,以备后用,也带走了一对乌鹊,方便日后通讯。
云飞经过反覆考虑,决意乘着大胜馀威,收复红石城,於是调兵遗将,齐集缁重粮草,预备休息七天,然后领兵马一万,进攻红石城。
云飞的估计正确,能够逃回红石城的铁血军不足六千,但是伤兵满营,连同留下守城的军士,能战的只有五千馀人。
这是土都出道以来,最大的败仗,逃回红石城后,立即召开军事会议,然后带同敖四虎和冯端,直闯城主府。
卜凡正和双姬鬼混、芙蓉在旁侍候,想不到土都又大败了一仗,不禁脸无人色,如丧考妣。
「你们这几个浪蹄子,不去干活,净是记着男人的鸡巴!」土都骂道:「自己给我一个期限,要多久才能查出金鹰小子的底细,和那些会爆炸的究竟是甚么东西!」
「这时很难混入城里查探的,还是待局势平静后,然后再作打算吧!」冯端与双姬同属楚江殿,自然要给她们说话。
「大人……」悦姬怯生生地说:「前些时,秦广王要我家千岁交还秋怡和秋茹,要她们查探金鹰小子的,秋怡已经回去了,倘若多等几天,或许有消息。」
「还能等么?倘若是我,一定会乘势进攻,我们如何守得住这里!」土都恼道。
「那小子净是以诡计取胜,那有真才实学,怎能和大人比较,我可不信他还有胆子进攻的。」敖四虎忿然道。
「但愿如此。」土都叹气道:「必要时,可以弃守红石,回去金华城,听候大帝指示的。」
「他也真的有点运气,胡里胡涂便打了两场胜仗,要是让他取回红石,更是不可一世了。」敖四虎不服气道。
「运气!」土都冷哼一声,森然道:「卜凡,出发前,大虎把白虎精打得死去活来,结果送了性命,你还有话说吗?」
「或许打得不够吧!」妙姬呶着嘴巴说。
卜凡本来站在一旁,不敢吭声,但是土都点名询问,唯有硬着头皮,咬牙切齿道:「一定是她的邪气太重,打也不行,留下来只会累事,还是宰了她吧。」
「甚么白虎精?」敖四虎一头雾水地问道。
「就是她!」土都指着身上只穿着亵衣内裤,脸色苍白的芙蓉道:「她是卜凡的老婆,浪一毛不拔,邪里邪气的。」
「是吗?让我瞧瞧!」敖四虎怪笑道。
芙蓉岂敢怠慢,自动脱下了短裤,掀起抹胸的下摆,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真是白虎!」敖四虎色迷迷地走到芙蓉身畔,伸手便往腹下探去。
「哎哟……!」芙蓉娇哼一声,却也不敢闪躲,任由敖四虎的指头在私处肆虐。
「还很鲜嫩,这样宰了可太浪费。」敖四虎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
「不错,用坏了再宰也不迟。」土都冷笑道:「打既然不能邪,让我给你出个主意吧!」
「请大人指点。」卜凡哈巴狗似的说。
「你们那一个有如意油?」土都问道。
「我有!」冯端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
「让我来吧。」敖四虎兴致勃勃地扯掉了芙蓉的抹胸,按在方桌上,揭下瓶盖,把瓶子里浓香扑鼻的香油,注进牝户里,还把满溢出来的香油,擦在掌上,在饱受摧残的娇躯乱摸,大肆手足之欲。
芙蓉没有挣扎,死人似的躺在桌上,任人玩弄。
「如意油是甚么好东西?」卜凡搂着悦姬悄悄问道。
「那是极利害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八岁也好,八十岁也好,擦上一点点,便浑身发痒,没有男人可不行。」悦姬说。
「春药大多是这样的,不发姣才怪。」卜凡早料到如意油是淫邪的药物,不以为意地说。
「如意油不是普通的春药,擦在那里也有效,最利害的是擦了后,要不是尿出来,可解不了,通常擦一点点,便要尿两三次,药力才会消失,像他这样整瓶倒进去,没有十个男人也解不了!」妙姬吃吃笑道。
「要是像你这样,十个男人也不行。」悦姬讪笑道。
「如此死法,倒也风流快活呀!」卜凡吃吃笑道。
芙蓉听得如堕冰窟,本道以经流乾了的眼泪,忍不住夺腔而出。
「哭甚么?」土都哈哈大笑道:「不用害怕,死不了的,婊子每天接五、六十个客人,还不是活得好好吗!」
「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呜呜呜……为甚么不杀我……禽兽……让我死吧!」芙蓉嚎啕大哭道。
「又想死吗?还好母狗环没有解下来,可以大派用场了!」土都怪笑道。
「这头臭母狗真是不识
死活!」卜凡也不待土都答应,便把芙蓉的玉腕,再次锁在粉颈的项圈上。
「你不是人……卜凡,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芙蓉叫骂道,叫声换来的,却是两记重重的耳光,玉手还是给锁上了。
「不要再打了,放开她吧,等着瞧好戏便是。」土都喝退卜凡道。
芙蓉伤心地伏在方桌上痛哭,知道难逃给人轮暴的命运,哭了一会,忽地感觉浑身发热,好像有一团火球四处游走,身体深处,更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想抓却又抓不着,痒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把娇躯紧贴桌上,费劲地蠕动着。
「行了!」敖四虎笑嘻嘻地抚玩着芙蓉的粉臀说。
「噢……给我……给我抓一下……痒呀!」芙蓉哀叫道。
「哪儿痒呀?」敖四虎在股间狎玩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