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文白的抽送。更多小说 ltxsba.me
抽插了数十下,秋蓉突然尖叫起来,身体失控地弹跳几下,然后长嘘一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急喘。
当文白抽出伪具时,肉洞里也涌出一股白雪雪胶绸绸的液体,他知道秋蓉已经尿了身子,於是取过空瓶,把阴精收集起来。
「……公子,你……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肮脏,所以……所以用这东西……?」秋蓉还没有喘过气来,便急不及待地问道。
「不是!」文白难为情扬起手中的瓶子,道:「我是为了要这些东西吧。」
「这……也是……用来制炼……解药的吗?」秋蓉喘着气说。
「不错,师父希望能够从你的淫水阴精,找出春风迷情蛊的毒质,然后提炼解药。」文白解释道。
「……要多少时间?」秋蓉着急地问。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也说不上。」文白叹气道。
「那……那……我……我不是要苦死我吗?!」秋蓉恐怖地说。
「你是赶不及用解药了,所以还是要用金针刺穴。」文白同情地说。
「那……那快点刺吧。」秋蓉颤声叫道。
「又痒了么?」文白奇怪地问。
「还没有,但是不用多久又会发作了。」秋蓉害怕地说:「要连续受苦三日三夜,才会暂时停下来,三天后,又再发作,至死方休!」
「你……你刚才……尿出来后,不是好一点了吗?」文白嗫嚅问道,暗念就算解不了蛊毒,也可以让她少吃点苦头了。
「这不行的,不断的丢精泄身,已经够苦了,说不定还会脱阴,纵然不死,以后受的罪却更多!」秋蓉脸露惧色道。
「不用害怕,一定能治得好的。」文白安慰道,他实在无法理解为甚么丢精会让她难受,更不明白脱阴后如何受罪,却也不想追问下去。
「公子,你……你会让……我侍候你吗?」秋蓉忽地问道。
「为甚么要你侍候?」文白莫明其妙道。
「原来你还是嫌我肮脏的!」秋蓉悲哀地说。
「没有呀!」文白搔着头说:「你要怎样侍候我?」
「只要能让你快活,怎样也可以。」秋蓉红着脸说。
「但是……我……我还没有试过,甚么也不懂……」文白恍然大悟,手足无措道。
「只要你不嫌我脏,我会教你的。」秋蓉垂首低眉道。
「好极了!」文白心中一荡,忍不住在秋蓉的裸体上摸索起来。
「公子,你现在要吗?」秋蓉柔声问道。
「现在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蛊毒。」文白正色道,手掌却在秋蓉身上流连不去。
「那便治吧!」秋蓉呻吟着说。
「有一点儿痛的,你别害怕。」文白说。
「我不怕……呀……不……又痒了……快点动手吧!」秋蓉急叫道。
文白赶忙取出金针,驾轻就熟地张开了肉洞,发现秋蓉的阴核,已经变成紫红色,涨卜卜的好像鸟蛋大小,煞是恐怖。
「你忍一下,我要刺了!」文白取了一个瓦碗,放在秋蓉身下,指头点拨着神秘的肉粒说。
「快点……痒死人了……!」秋蓉咬牙切齿叫道。
文白舐一下乾涸的嘴唇,压下心里的紧张,然后依着甄平的指示,金针朝着秋蓉的阴核刺下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秋蓉厉叫一声,眼前金星乱冒,浑身抖颤。
虽然文白心有不忍,却没有理会,指头按着金针的尾端,一收一放,红得发紫的毒血,便从金针的尾端汨汨而下,流入碗里,原来金针中空,方便把毒血放出来。
剧痛过后,秋蓉好像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张开嘴巴,「荷荷」哀叫,流出了十多滴毒血后,肉粒明显地缩小了许多,毒血的颜色亦回复鲜红,文白知道差不多了,才拔出金针。
「好一点了么?」文白抚慰着问道。
秋蓉没有回答,只是软弱地点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还痒吗?」文白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秋蓉呻吟着说。
「已经放去毒血,该没事了。」文白柔声道。
「……不……痒呀……呀……不成……!」秋蓉突然叫起来。
「甚么?」文白惊叫道。
「刺我……再刺吧……痒死人了……!」秋蓉尖叫道。
文白慌忙张开肉洞,看见肉粒还是娇艳如故,没甚么异样,心里奇怪,不敢再度用针,伸出指头轻轻搓揉,尝试把毒血挤出来。
「不……不是那里……!」秋蓉哀叫道:「是……是上边……奶头……奶头痒死了!」
文白暗叫惭愧,早知蛊毒积聚在几点敏感的部位,虽然放出阴核里的毒血,却忘记乳头还有许多,赶忙捡起金针,伏在秋蓉身旁,看见她起劲地扭动上身,胸前波涛起伏,使人眼花了乱,但是岭上双梅已经变了颜色,还涨卜卜的好像两颗大黑枣,完全破坏那动人的美态,於是扶着粉乳,金针便往峰峦刺下,放出毒血。
扰攘了一阵子,文白终於放去两颗肉粒的毒血,奶头亦回复了原来娇艳的颜色,只是秋蓉已是脸如金纸,浑身香汗淋漓。
文白取过素帕,温柔地抹去秋蓉脸上汗水,也给她的胸前腹下揩抹乾净,然后假公济私的检查了一遍,看来已经没有大碍,才解开缚着四肢的布索,牵过锦被,盖在那诱惑动人的胴体上面。
「现在还痒吗?」文白关怀地问道。
「……不……不痒了……」秋蓉喘着气说。
「该没事了,你好好歇一下,明天吃点补血清毒的药物便行了。」文白收拾器具和储起来的淫水阴精毒血等,预备离去。
「不……不要走!」秋蓉低声道。
「还有哪里作痒?」文白愕然道。
「不是,公子……你……你陪我躺一会,成吗?」秋蓉忸怩道。
「真是苦了你了,现在身上还痛么?」文白坐在床沿,怜惜地轻抚着苍白的俏脸说。
「不大痛了。」秋蓉挣扎着爬起来,锦被便掉下来,展现了那迷人的裸体,她不独没有理会,还大胆地抱着文白的脖子,说:「公子,你累了半天,躺下来歇一会吧。」
「我不累……」文白呻吟似的说,原来刚才他忙於给秋蓉放毒,虽然大快手足之欲,却没有得到真正的发泄,这时香喷喷的娇躯靠入怀里,还没有平熄的欲火,立即一发不可收拾,腹下更是涨得难受。
「公子,真是难为你了。」秋蓉好像明白他的窘境,纤纤玉手往隆起的裤裆握下去,搓揉着说:「我给你弄出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