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其说。
「甚么?」朱蓉愕然道:「你答应了吗?」
「答应了。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要去陪他睡觉。」罗其寒声道:「迟些时还要侍候其他的门人。」
「你疯了!」朱蓉不是贞洁自持,却不忿像妓女般任人淫辱,变脸道:「你忘了我们前些时的话吗?」
「没有。」罗其叹气道:「但是我想拖延几天。」
「为甚么?」朱蓉问道。
「过几天,他要带一千黑鸦军往白石,由我接掌本城,然后广招兵马,只要有实力,何愁大事不成?」罗其满肚密圈道。
「所以你便卖了我了!」朱蓉愤然道。
「又不是要你真的和他觉。」罗其笑道。
「我怎么办?难道用迷魂帕,让他一觉睡到天明吗?」朱蓉冷笑道,知道姚康武功高强,见多识广,迷魂帕也不行的。
「那迷不倒他的。」罗其摇头道:「但是女人有几天是不方便的,以你的功夫,把猪血灌进去,一定骗倒他的。」
「纵然骗倒他,也要吃亏呀。」朱蓉嗔道。
「想干大事,吃点亏也没法子了。」罗其嬉皮笑脸道:「难道让你和他睡觉吗?」
「那两个浪蹄子是不是和他一起去?要是留下来,很容易坏事的。」朱蓉冷笑道。
「听说她们要去红石城,纵然留下,也坏不了事的。」罗其笑道。
朱蓉淫荡成性,人尽可夫,本来和姚康作一夕雾水夫妻也无不可,但是不知为甚么,总觉他脸目可憎,可不愿与他共赴巫山。
准备妥当后,朱蓉换上一袭娇艳的紫红色衣裙,浑身薰得香喷喷的赴约,存心捉弄一下这个讨厌的瘦子。
「你来了,过来呀!」姚康斜倚床上招手道,他已经脱光了衣服,只在腰间搭着薄被,瘦削的身体也更是难看。
朱蓉暗唾一口,也没有做作,大方地走了过去,坐在床沿,看见薄被已如帐篷般撑起,暗道待会可要他好看。
「知道来干甚么吗?」姚康捉着朱蓉的玉手,摩娑着说。
「来给你消气,是不是呀?」朱蓉格格娇笑,空出来的荑一把握着隆起的薄被说。
「粉牒朱蓉果然知情识趣,快点脱衣服,让我给你这个骚蹄子煞痒吧。」姚康哈哈大笑道。
朱蓉也不以为忤,浪笑一声,媚态撩人地宽衣解带,衣服一件一件的掉在地上,不用多少功夫,身上只剩下洁白如雪的骑马汗巾了。
「好一个大奶奶!」姚康怪笑一声,十指箕张,探手便握着朱蓉一双沉甸甸的奶子,暗念大是大了,却已略见下垂,枣子似的奶头,更呈皱摺,也不知让多少人碰触过了。
朱蓉拉开薄被,骑在姚康身上,故意让腹下的汗巾抵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伏了下来,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在头脸磨弄着,使姚康乐不可支,忍不住张开嘴巴便把紫红色的奶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好孩子,慢慢的吃,别咬痛娘呀!」朱蓉吃吃娇笑,把香喷喷的胸脯硬压了下去,好像不让姚康透气似的。
姚康吃了一会,也松开嘴巴,喘着气说:「你也吃呀。」
「讨厌!」朱蓉娇嗔了一声,装作惭愧的说:「我的嘴巴不行,要是吃得不好,你别恼呀。」
「不,我怎会恼!」姚康大笑道。
朱蓉的口舌功夫,别有真传,要是放手施为,必定能使姚康得到前所未有的享受,然而她别有用心,尽是点到即止,朱唇玉舌,尽管温柔缠绵地吻遍了姚康每一寸身体,说不上不好,却是意犹未尽,弄得他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别吃了!」姚康忽地咆吼一声,拉着朱蓉的秀发,脱身而出,然后动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来。
「你不喜欢吗?」朱蓉装作惶恐道。
「不,我更喜欢这里!」姚康把手探在朱蓉腹下乱摸说。
朱蓉的毛发浓密,阴阜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桃子,桃唇齐中裂开,姚康用指头试探一下,发觉略带濡湿,只是宽松了一点,两个指头仍然绰有馀裕,但是这时欲火如焚,也不计较,正要腾身而上,一股暖洋洋红扑扑的液体,突然从肉洞里汹涌而出。
「这是甚么?」姚康跳起来叫道。
「哎哟!不好,奴家的月事来了。」朱蓉惊叫一声,赶忙用汗巾掩着牝户,可是股间已是一片嫣红,床上也脏了一大片。
「怎会这样的?」姚康欲火中烧,急待发泄,碰上这码子事,自是气愤了。
「奴家……奴家抹乾净,你再来吧。」朱蓉惶恐地揩抹着牝户说,可是红潮汹涌而出,汗巾差不多湿透了,还是血流不止。
「算了。」姚康悻声说道:「真是晦气!」
「让奴家侍候你就寝吧!」朱蓉暗笑道。
「滚吧,这儿如何睡得成!」姚康愤然道。
朱蓉无奈似的穿上衣服,只是汗巾脏得一塌糊涂,可不能系上,随手丢在床下,便委屈地离开了。
此时夜深人静,急切间姚康也不知该如何泄去欲火,心念一动,取了皂布围腰,擎着红烛走了出去。
姚康来到一个房间外边,看见里面还有烛火,也不打门,便闯了进去。
「上座,你……你还没有休息吗?」说话的是秋瑶,原来这里是地狱门在黑石城的巢穴,她也是在此养伤。
「让我瞧瞧你的伤。」姚康不怀好意地说。
秋瑶心里叫苦,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那敢说不,乖乖的揭开身上锦被,转身伏在床上,让鞭伤累累的玉股朝天高举。
「还痛吗?」姚康捧着鞭痕交错的玉股,轻抚着伤痂问道,暗道秦广四婢,可比朱蓉强得多了。
「痛,所以不能系上尿布。」秋瑶颤声说道
,希望能够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