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秋怡急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你也行,别再弄了!」
「这便是了。」王图淫笑道:「你要是知情识趣,我又怎会难为你?」
「是……是的……你……你先解开我,让婢子侍候你吧!」秋怡喘着气说。
「好吧,暂且饶你一趟,要是侍候得不好,可别怪我呀!」王图解开了秋怡后,便匆忙脱掉衣服。
秋怡松了一口气,赶忙探手腹下,起劲地在牝户掏挖着,终於把洞穴里的缅铃掏出来,上边已是沾满晶莹的水点了。
「你干甚么?」王图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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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东西痒死婢子了,才……」秋怡喘着气说,玉手却覆在乳房上搓捏着,因为春药发作,浑身彷如虫行蚁走。
「没有这东西,如何能把你的浪劲弄出来,快点弄进去!」王图叱喝道。
「上座,那些药已经发作了,可浪死婢子了!」秋怡春情勃发地扑在王图身上,把他的手拉到腹下,旎着声说:「你摸摸看……淫水全流出来了!」
王图冷哼一声,上下其手,发觉肉洞情潮汹涌,才悻声道:「给我挂上羊眼圈!」
「上座……!」秋怡吃惊地叫。
「怎么?是不是又不听话了?」王图冷笑道。
「不……不是的!」秋怡知道讨饶也是没用,而且体里的烈火烧得炽热,腹下空虚,难过得要命,无奈地取过羊眼圈,跪在王图身前,捧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手忙脚乱地套上去。
弄了一会,怎样也套不上,原来肉棒涨大,毛环穿不进去,王图怒哼一声,抢过羊眼圈,握着鸡巴,使劲挤压着肉菇似的龟头,终於硬套了进去。
此时秋怡在春药的折腾下,已是常性尽失,倒在床上蠕蠕而动,玉手藏在粉腿中间,忘形地掏挖着,瞧得王图眼里冒火,咆吼一声,拉开秋怡的粉腿,鸡巴朝着肉洞奋力刺了进去。
「喔……!」秋怡长叹一声,四肢情不自禁地缠在王图身上,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熟练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王图疯狂似的抽插着,每一下冲刺,都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秋怡初时还可以勉力迎战,但是内受春药煎熬,使她欲火迷心,鸡巴上的羊眼圈,却又不住刺激敏感的玉道,不用多久,便弃甲曳兵了。
「呀……来了……呀……美呀……快点……呀……不行了!」秋怡突然尖叫起来,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哀号一声,便软在王图身下喘个不停。
「小婊子,是不是很过瘾呀?」王图强忍着澎湃的欲火,止住攻势说。
「我……我不知道……!」秋怡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我会让你知道的!」王图怪叫一声,重张旗鼓,继续奋力地抽插着。
泄了身子后,春药的药力慢慢消失,秋怡的神智也清醒过来,开始感觉羊眼圈的威力,随着王图的抽插,尖利的细毛无情地刷在娇嫩的肉壁,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哀叫讨饶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过瘾了没有?」王图起劲地抽插着叫。
「……够了……呀……饶了我吧……呀……不行了……死我了……求求你…
…啊啊……把羊眼圈除下来吧……我……受不了了!」秋怡呼天抢地地叫。
「我……我就是要死你这个小婊子!」王图兴奋地叫,突然龟头发麻,趐得他浑身发抖,奋力的冲刺几下,然后在秋怡体里爆发了。
秋怡备受王图摧残时,云飞也道出姚康王图的阴谋,听得众人目定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云飞有了主意。
云飞明白南阳山关系当地居民的生计,他们怎样也不会屈服,但是姚康志在必得,势必涂炭生灵,可不能见死不救,决定入山报讯。
李广行猎为生,熟悉当地情况,自是义不容辞,但是南阳山幅员广阔,云飞决定和他分头行事,侯荣文白留下照顾众人家小,探听消息,也联络有志之士,共同抗暴。
第二天,云飞把晁贵留下的金<此贴有病毒>分给众人,带上短剑,便和李广分头动身,李广认识不少住民,遂往村落大寨报讯,云飞则往穷山幽谷,劝告那些离群的居民逃难。
南阳山说小不小,散居各处的猎户也不少,虽然不能一一告警,云飞唯有尽力而为,更希望他们把消息传播,减少伤亡。
云飞本道该有很多居民闻风躲避,剩下来的不会太多,预算两天时间,足够环绕着南阳山走一圈的,岂料还有许多散居各处,他们又好客,知道云飞好心传警,感激之馀,更是热情招待,虽然交了许多朋友,却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差不多是和李广会合的时候了,他们约定一起回去的,因为已经接近徵兵的限期,希望回到城里,亘相照应。
转过前边的山坳,便是和李广会合的地方,云飞远远听到叫骂的声音,知道有事发生,此际时值非常,焉敢莽撞,於是悄悄潜近窥探。
山坳原来有十来户人家,全聚集在门前的空地,数十个凶神恶煞的黄虎
军,围着人群叫骂,要他们一是缴税,一是立即离开。
云飞暗叫不妙,不知为甚么黄虎军会提前出动,虽然居民人多势众,但只有十来个壮汉,其他尽是老弱妇孺,要是动起手来,恐怕不堪设想。
形势很紧张,那些居民既没有<此贴有病毒>,也不愿意缴税,更拒绝迁居,虽然下气讨情,黄虎军却开始有些不寻常的举动了。
几个背负弓箭的军士,不动声色地散开,占据有利位置,其他的军士也在磨拳擦掌。
云飞知道事急,却又求救无门,更不能眼巴巴看着无辜良民任人屠杀,侠心顿起,决定倘若这些黄虎军真的逞凶,就算拼命也不能袖手旁观,为免给人认出真脸目,使回城时惹起麻烦,於是脱下衣服,包住头脸,赤着上身,拔出短剑,从后掩了过去。
此时居民看见黄虎军摆开阵势,顿时惊惶失措,但是已无逃路,妇孺只能害怕地拥作一团,男人紧张地手执兵器,不知如何是好。
领队的军士,忽然大喝一声,发出了命令道:「你们记得队长的命令吗?」
「记得!」众军齐声喝道。
云飞知道要动手了,也不犹疑,腾身朝着那几个执弓的军士扑去,耳畔听得领队大叫道:「动手!一个不留,剩是留下那些漂亮的女人,待会儿让大家乐一下!」
众居民想不到他下这样的命令,有些女人已经号哭呼救,男人看见那些军士如狼似虎的扑至,唯有举起兵器招架。
这时几个弓箭手也张弓搭箭,选定目标,但是其中两个还没有开弓,眼前人影一闪,弓弦便断了,另外一个才欲发箭,却给人打倒地上,有一个射出了箭,看见有人中箭倒地,乐得呱呱大叫,可是笑声方起,耳畔突然传来怒吼的声音,胸前一痛,已是倒地身亡了。
解决几个弓箭手的正是云飞,他本不愿杀人,但是那个弓箭手如此冷血,才含怒出手,虽然杀人的感觉不好,但是此时才明白爹爹说「以杀止杀」的道理,抛下心里的包袱,朝着众军士扑去。
众居民可不相信黄虎军会大开杀戒,虽然抵抗,也不敢伤人,那些黄虎军却如虎入羊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