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办事往往要先喝一场酒以取得彼此之间最起码的信任和好感一样,你要想和一个小姐合作,那恐怕首先就需要和她上-床。当然是戴着套的,和一个小姐做事,你永远要记住戴-套。而且,即使再激动,也不要去和她接吻,其实小姐们也是很忌讳和客人接-吻的,因为这也是疾病传播的一种途径。
客人?是的,现在无论在张清河还是李春妮心中,只是把彼此之间的关系当作一种服务与被服务的关系。
不过等会儿,张清河就准备把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上升到一种合作关系。
做完事躺在床上,张清河赤-裸裸地搂着同样赤-裸裸的李春妮躺一会儿,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你是哪里人?你把身份证拿出来我再看看。」李春妮虽然有些惊奇他的这个要求,但还是从包里拿出身份证递给他,就见张清河拿出手机不由分说地就给她的身份证拍了照,接着又给他俩拍了照。
「张先生,你干什么呀?」李春妮吃了一惊,叫道。
「不干什么,只是我准备让你以举手之劳赚到十万,或者更多,一百万!」张清河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说道。
「啊?有这好事?」李春妮一下子爬起身来一眼盯住了张清河。
「当然。只是要看你的胆量和演技够不够赚到这笔钱。」张清河一本正经地说。
「胆量和演技?」李春妮现出一脸迷惑。
张清河点点头「当然,人不得外财不发,马不吃夜草不肥。大钱不是靠一点一点的辛苦挣来的,而是靠高超的手段搞到的。所以,你要想赚到这笔钱,就得要有足够的胆量和演技。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你要有一双能认准人的眼睛,知道谁是你可以信任的,谁是你信驴信马也绝不能相信的。」
「这个我懂,你的意思就是我要赚到这笔钱,就必须先要信任你啦?」
「当然,你不想信任我也没关系,只是那样的话你除了赚不到这笔钱,很可能还要有牢狱之灾。」张清河冷冷地说。
「牢狱之灾?你是说这件事我如果搞不好我就会有牢狱之灾啦?」李春妮急切地问,一星唾沫都飞到了张清河的脸上。
「只要一直听我安排,那就不会有任何事,但如果你中途受了别人的蛊惑,听了别人甩掉我吃独食的话,那恐怕就会有牢狱之灾!」
「你是说那样的话你就会对付我?」
「当然。这就是我拍你的身份证的缘故。还要另外的可能,那就是你受了别人的蛊惑,结果落入了别人的圈套,连累你我都得进牢房。」说到这里,张清河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表情。
「你先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呀?」
张清河想一想,现在告诉她也无所谓的,赌一把!
「一个貌似大老板的人骗了我五百万,我要让他连本带利地给我吐出来。而你的任务就是去勾引他,只用一两个小时就勾引到他,并且给他下迷情药,然后把他引到我给你提供的一个房子里,待他要和你上-床时却装出抵死不从的样子,让他强-奸你,强-奸完后你要不动声色地留下证据,这个你懂的,就是要让他的精子留在你的体内,然后找借口出来立即报警!」
「这个也不太难,」李春妮听了张清河的话后说,「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报警啊,难道当场敲诈他不好吗?」
「呵呵,你还是太嫩了!」张清河冷笑道,「当场敲诈你能搞到多少钱?三万五万?而且一旦让此人脱身,他是绝对不会再承认的,唯有把他送到监狱,他才会真正着急起来,那时候我们才会握到最大的主动权,逼他交出骗我的钱来,那样我会从这笔钱中抽出一百万给你!」
李春妮用双手捂住脸想一会儿,又问道:「可是一旦交到警方手里,那就由不得我们了,不是我们想关他就能关,想放他就能放的!」
「这倒确实是一个问题。所以我不敢保证能让你赚到一百万,如果到时真不由我们了,从他手里拿不回钱来,那就等于你给我出了一口气,我给你十万!」张清河口气坚决地说。
见李春妮眼睛一闪闪地在思考,他又说:「不过你放心,其实此人确实有一定的活动能力,如果我们不深究,松一松口,他或许就能通过跑关系把自己搞出来,但是如果我们抵死追究他,把这个案子在网上恶炒的话,舆论一旦起来了,他就再跑法院的人情关系也恐怕起不了多大作用,到时他就非被判刑不可了。所以,我们还是掌握着部分主动权的。我们就用这个主动权来和他谈判。反正只要你成功地让他强-奸了你,并且成功地报了警,那你就最低也稳有十万赚头了!」
「那你说怕我受人蛊惑是什么意思?」李春妮想一想又问。
「实话给你说,此人相貌堂堂,心地无比奸猾阴毒,口才极棒,我怕你在两个当口会被他骗住,一是在你被他奸后,蛊惑你不报案,私下解决,那我们就等于白忙活了一回;二是怕他被关进牢房后,派人来和你谈判,答应给你二十万三十万的,你会经不住诱惑答应下来,那样一旦被他们录了音,那我们就成了罪犯了,所以你我恐怕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最后还得蹲监狱。」张清河盯着李春妮说。
李春妮又用双手捂住脸想了好一会儿,放开手激动地满脸通红地问:「可我怎么才能相信你?一旦我把事情办成后,你不兑现你的诺言呢?」
张清河笑了,这种风-尘女常在江湖上混,什么人都见,什么事都遇,锻炼得头脑委实不简单,恐怕要比一般的家庭妇女的头脑复杂精明多了。不过他其实也已经想到了她会问这个问题,所以早在来凯撒酒店的路上准备好了答案。
第269章:好厉害的药力
「呵呵,我拍了你的身份证,你也可以拍我的身份证啊,我拍了我们的裸-体照,你也可以拍啊!」张清河说。
「我拍了这个有什么用啊?难不成也告你强-奸啊?」李春妮说。
「实话给你说,我是结了婚的,如果我不兑现诺言,你可以把相片拿给我妻子看啊。」
「你这人好像也靠不住啊,一会儿化妆,一会儿撒谎,我真的不敢相信你……」李春妮坐起来开始穿衣服,「你不是说你单身吗?」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张清河慢腾腾地说。
「什么办法?」李春妮回过头来盯着他问。
「就是把我们计划的这个事可以用MP3录下音来,你存一份,我存一份,如果到时我不兑现我的诺言,你可以揭发我啊?」
「如果那样的话,我不是也得坐牢啊?」李春妮反应很快地说。
「李春妮,你想想,昨天我是不是给过你两万啊?对我这样一个资产几千万的人来说,你觉得我有必要因为区区的十万而冒这些风险吗?」张清河一边说一边也坐起来穿衣服,「算了,我另找他人吧。」
当张清河满脸铁青地走出房间,万分懊丧地出了酒店坐上车准备开走时,李春妮来电话了:「张先生,我觉得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你考虑个屁啊,就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说,对你到底有什么损失?不就需要你表演一下吗?你还能在哪里这么轻松地搞到十万呢?或者还很有可能是一百万?你给我说,哪里还有这么好赚的钱?」张清河生气地说,「我给你说,你不做,做的人多的是,你也不要有什么良心上的顾虑,这个人本身就很坏的,不知奸-污了多少妇女,谁做谁就权当给那些妇女报仇了!」
「好吧,我做!」李春妮听了张清河的骂话,倒痛快地答应了。有些人就得骂一下,才能把他那满心的小九九和无数的小猜疑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