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咒又过来搂住夏丽虹,把厚实的嘴唇压在她的嘴上,一只手就揉在了她的乳-房上,那**坚挺的乳-房像两只雪白的小兔子一样从内衣里跳跃欲出,是他百揉不厌的。
夏丽虹也就安静下来,配合着他的动作,她先要放完他的精力,让他呼呼睡去。
「咱去宾馆吧。」贺正勇离开夏丽虹娇艳欲滴的嘴唇说,「你不是从来不让我在家里和你搞吗?」
「就在家里吧,宾馆住腻了,找不到家的感觉。」夏丽虹说,「张清河正在和我打争夺儿子抚养权的官司,把儿子也带走了,我就偏偏要在家里和你搞,气死他!」
贺正勇听她这么说,始终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立刻动手剥-光了夏丽虹的衣服,第一次在夏丽虹的家里搞她,感觉又不一样,下-身早坚硬如铁了。
「来,给我含一下。」贺正勇按下夏丽虹的头说,刚和夏丽虹做过这种,这种感觉特有征服的感觉。
夏丽虹柔顺地随他的意思去做了,反正是最后一次了,马上就都要上路了。
终于做完了,贺正勇躺在床上,和夏丽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你那个矿和高福昌说成什么了?」夏丽虹问。
「他把价提到一个亿了,卖了吧,反正已经亏了,能少亏一点是一点。」
夏丽虹突然有一种怀疑,贺正勇第一次盗挖煤就被查住了,是不是高福昌搞的鬼?这种怀疑在她的脑海里旋转着,但她没有说出来,怕惊动了贺正勇去和高福昌理论。
「睡吧,明天还要办那些转交手续。」贺正勇说,先自呼呼地睡着了。这家伙睡觉可真快。
夏丽虹走进厨房打开煤气,又过来看着贺正勇的脸。
那张脸真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把她纠缠了两年多,把她彻底扯下了地狱。
第128章:一份遗书
夏丽虹慢慢地穿好衣服,开始写遗书。
清河:
我的男人,永别了!
无论你心里怎样想我,但我最诚实地对你说一句,在我的心中,你才永远是我的男人!身体有过背叛,有过狂欢,但我的心灵从没有背叛过你,我真正爱的,永远只有你一人!
儿子还小,你要坚强地活下去,永远也不要告诉他我的这些事,我想在他的心中永远保留一个干净的母亲的形象!
暂时也不要告诉他我已经死了,就给他说,妈妈去外地做生意去了,一定还会回来看他的!
写到这里,夏丽虹轻轻地啜泣一声,同时嗅到一股煤气味,赶忙再写下去。
李谨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女人,有可能的话,就娶了她吧,儿子交到她手里,我也就放心了。
你找个老师开始给儿子学点英语吧,我听人说,孩子学语言越早越好,我以前也一直想找一个,但一直心情不好,就没给找,对不起,我真不是一个好母亲。
让李谨管孩子管得严厉些(如果你俩真成了的话),不要顾忌不是自己亲生的,怕别人说闲话,我在天上看着她呢,她真心对他好,我会永远感激她的,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她!
写到这里,夏丽虹停下了,心里有千言万语,但就是再找不到一句话来说。煤气的味道越来越浓了。
「水……水……」隔壁传来贺正勇的咕哝声。
夏丽虹一惊,搜出一条绳子走过去,他要是有醒的动向,她就把他绑起来!
可是他好像又睡熟了。
睡吧,到另一个世界再醒!
她又轻手轻脚地走回来,继续写。
清河,你把烟戒了吧,你的肺本来不好,再抽下去会出问题。开车一定要慢点,车是老虎,弄不好就会出事。现在我走了,儿子在这世上只留了你一个亲人,你可千万别出个三长两短,不然咱儿子在这世上就成孤儿了!就像那天我们离婚时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小伙子,孤零零的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
我爸我妈那儿你有时间也去看看,他们就我和我哥两个儿女,现在我走了,就只丢下我哥一人,不要再记恨我,也不要再记恨他们(也许他们当初的意见是对的,我们要是不结婚,我也不会给你带来这么多的耻辱。)
服装店你转出去吧,对了,我这儿还有一张存卡,里面有十五万元钱,密码是你的生日。我知道你现在可能已不在乎这点钱,但好歹也是我对儿子的一点心意。
贺正勇我带走了,不能再给你们留下这个祸患。
还得叮嘱些什么呢?可是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终于支撑不住,从椅子上一头歪倒在地上。
贺正勇在梦中听到咚地一声响,还有椅子划地的吱的响声,他惊醒了,感觉头痛欲裂,屋子里充满了浓重的煤气味,急忙挣扎着爬起来,歪歪扭扭地走到窗子前,挥拳卡拉一声把玻璃打碎了,一股新鲜的空气立刻扑进来,他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夏丽虹!
他急忙四顾去找她,跑到隔壁却发现她倒在地上,浑身瘫软的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她抱起来走向门边,腾出一只手打开门,把她抱出外边去平放在地上了然后去打开楼梯过道的窗子,累得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自杀!夏丽虹这是想杀了他和她自己!怪不得她非要留他在这里搞。
可是他现在已顾不得思考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了,看夏丽虹还昏迷不醒,他打通120报了地址,然后摇摇晃晃地走进屋里弄出一盆清水来浇向她的脸。
醒醒呀,丽虹,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他心里叫喊着,掐住了她的人中,嘤咛一声,她醒过来了。
第129章:和你死一块儿也是好事
「我,我这是在哪儿?」夏丽虹迷茫
地睁开眼睛问道。
「在你自己的家门口,煤气中毒。」贺正勇说,「你感觉怎么样?」
「晕。你怎么赤身裸-体的?」
「没来得及穿。」贺正勇想起救护车快来了,急忙忍着头晕恶心进去穿上衣服,想起煤气还没关,就去关了煤气,又洗把脸出来了,把门关上,那屋里残存的煤气就跑不到走廊里来了。
一会儿120急救车过来了,把他们送到了医院。例行检查过后,按贺正勇的要求,他们俩被分到了一个单独的病房,挂上了液体。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等医生护士们都走后,贺正勇在另一张床上扭过脸来问。
「不为什么,活得不耐烦了。」夏丽虹侧过脸去咬着嘴唇说。
又活过来了,她仍然觉得好烦。
「就因为你永远也无法再回到张清河身边了?」贺正勇不服心地追问。
那是一条主要原因吧,但还有一条,她觉得自己活得越来越没有人味了,背离自己当初的人生价值观太远了--有一个温馨幸福的家,做一个贤妻良母。夏丽虹想。但并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