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随着眼,表情专注,他的舌头先是在她逼口舔了舔,然后顺着她的舌头,一起插进穴里,一边插着她的穴,一边和她舌尖纠缠,两根舌头就这样在她的逼里缠在一起。
“嗯……”陈澄舌头被吸着,想叫都叫不出来,只能用鼻腔轻轻哼着。
此时她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这男人真的太会玩了,这样的玩法,别人估计想都想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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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下次把你操尿
“啊啊……啊啊啊……姐夫……慢一点……”
床上,陈澄就着刚刚那个对折的姿势,被姐夫压着操起来,姐夫双膝跪在她的脑袋两边,屁股怼在她脸上,一根粗大的鸡巴深深地插入刚刚被两人舔开的骚逼里,一下一下入着,沉甸甸的阴囊时不时拍打在陈澄脸上。
陈澄被操得有点懵,她从来不敢想象,性爱能淫荡到这种程度,这么多的姿势,让人既觉得羞耻,又欲罢不能。
两人的性器就在她眼前交汇,她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姐夫的性器在她穴里拉出又插入,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她操穿一般。
“宝贝,你这身子真的太棒了。”简牧川赞叹着,伸手抹掉额前的热汗,感觉很上头,这绝对是他头一次,如此尽兴地享受性爱,小姨子的身体简直就像一团面团,任由他捏圆搓扁的,各种高难度的姿势,都能轻易摆出来。
“姐夫…啊啊……不行了,腰……腰酸啦……”陈澄抗议着。
简牧川顿了顿,这才想起来,小姨子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一时做得太爽,竟把这事忘了,赶紧抽出肉棒,让小姨子躺平,还顺便帮她揉揉腰。
陈澄娇嗔地瞪他一眼,控诉道:“姐夫你脱了衣服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平日里是个道貌岸然的医生,白大褂一脱就立刻变禽兽!
简牧川一边揉着她的腰,一边分开她的腿,又将鸡巴操进穴里,粉色的骚穴已经被操得有些红肿,穴肉吞进他的肉棒,就自觉地收缩挤压,爽得简牧川眯起了眼睛,他伸手拍拍小姨子的屁股,软声哄她:“别夹,乖。”
陈澄却故意收缩穴道,将他的肉棒夹得更紧,简牧川嘶的一声,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阵响亮的啪啪声后,两人同时到达巅峰。
在最后的关头,简牧川咬牙将自己抽出来,射到小姨子的腿间。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两人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最后还是简牧川收拾的残局,抱着陈澄进浴室洗了个澡,又给她换了床单,陈澄看着被扔在地上的床单,问:“我姐姐要是问为什么洗床单,我该怎么说?”
简牧川一本正经地说:“你就告诉她你尿床了。”
“你才尿床呢!”
“看来还操得不够狠,下次把你操尿吧。”他说。
陈澄:“……”
这天,怕被姐姐发现,简牧川是悄悄从后门离开的,这估计是他优秀的人生中,最狼狈的一次,不过姐姐好像是在补眠,一直到中午才下楼来。
姐姐下来时,陈澄正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姐姐问她身体有没有问题,她乖巧的摇摇头,哪里有什么问题,只是被姐夫操到差点爽晕了而已。
“姐姐你找我做什么?”
姐姐说没什么,“翻东西的时候,看到之前出国给你买的手链,就想拿给你看看,等着,我现在去拿给你。”
陈澄开心道:“谢谢姐姐。”
望着姐姐重新上楼的背影,陈澄心情沉甸甸的,她跟姐夫偷情了,还帮着姐夫隐瞒姐姐,自己果然是个坏妹妹,要是被姐姐知道了,姐姐一定会很恨她的吧。
下午姐姐也没出门,就抱着个笔电在沙发上办公,一边忙工作,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陈澄聊天,3点的时候,有人在院子外面按门铃,姐姐小跑着去开门,过一会,就领着个人进来。
陈澄正在剥桔子,见到来人,差点把剥好的桔子肉扔垃圾桶里。
“赵子浚,你怎么过来了?”
跟在姐姐身后的年轻男人,笑得阳光灿烂,“陈澄,我听说你受伤了,特地从首都飞来找你,剧团的人告诉我你在这边。”
陈澄抿了抿唇,脸色也跟着沉下来。
赵子浚,陈澄的前男友,两人已经分手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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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吃醋了
赵子浚这个人,在首都的富二代圈子里,很有些名气,当初追陈澄的时候,也是花了大心思的,天天开着超跑去学校找陈澄,送花送皮包送衣服,只要陈澄喜欢的,不管是什么,他都会给她弄来,简直是把陈澄宠上天,陈澄的朋友都说她好命,遇见这么有钱又长得帅的男人,还对她死心塌地。
那会陈澄还没谈过恋爱,遇到这么一个人,对她全心全意的好,当然是动心的,两人也很快确定关系,之后,就有近一年的交往和同居。
谈恋爱那会,陈澄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甚至在心里偷偷想着,等毕业了,就和赵子浚领证。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证明陈澄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了。
赵子浚从小在那么复杂的圈子里长大,又能单纯到哪里去,有一次舞蹈团的朋友聚会,晚晚去了,然后她在女厕所的隔间里,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和赵子浚一模一样,于是她踩着马桶去偷看隔壁,就看到赵子浚在舔另一个女人的脚。
那一瞬间,陈澄差点被恶心吐了,一想到自己经常和这样一张嘴接吻,她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胃都吐出来。
后来陈澄果断提出分手,赵子浚不同意,他的解释是:他爱陈澄,但有些癖好,是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
陈澄冷笑,说你无法控制,就要我忍受着一边和你接吻,一边让你去舔别的女人的脚,你怎么不舔舔我的脚?
然后赵子浚支支吾吾地解释,陈澄的脚不够完美,有伤痕,脚拇指还因为练舞而有些变形。
最后当然是分得很果决,陈澄把他的各种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只是陈澄这边是跟他分了,赵子浚那边却是藕断丝连地当起痴情男,想把陈澄追回去。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
没想到她都出来巡演几个月了,赵子浚还是追过来。
想到这些,陈澄面对赵子浚时,就没办法摆出好脸色来,不过来者是客,他都千里迢迢飞过来探病,也被姐姐请进门了,陈澄总不能把人赶出去。
姐姐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看陈澄又看看赵子浚,最后问了一句:“需要我回避吗?”
陈澄忙摇头,对姐姐说:“不用,姐姐你坐吧。”
开玩笑,她才不愿意跟赵子浚独处。
赵子浚看起来挺失落的,他明显是有话要跟陈澄说,但陈澄不愿意听,他也没办法,总不能强迫她听吧,他将手上拎来的各种礼物放到茶几上,然后才在单人沙发上坐下。
“陈澄,你的脚伤得严不严重?这边医疗怎么样,不行的话,我带你会首都找最好的专家。”赵子浚讨好地说。
陈澄说:“不用,我的主治医生是我姐夫,他很厉害的。”
“啊?哦,这样挺好的,挺好的。”
之后,气氛就陷入尴尬的沉默,陈澄是不想开口,赵子浚是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姐姐打破尴尬,她给赵子浚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然后坐到陈澄身边,很自然地翘起二郎腿,之后就主动开口问了赵子浚一些问题。
一些工作上,生意上的问题,并没有聊涉及感情的,估计姐姐是看出什么来了。
赵子浚对姐姐的问题是有问必答的,还很热络地主动接话题,应该是存着讨好陈澄的家人的心思。
反倒是陈澄这个当事人,坐在旁边听得都快打瞌睡了。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姐姐居然把赵子浚留下来吃晚饭,陈澄有点懵,“姐,不用吧。”
姐姐挑眉,说:“赵先生大老远过来看你,我们请吃饭是应该的。”
然后,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简牧川下班回来时,就见家里多了个野男人。
野男人赵子浚,见到姐夫便很自来熟地自我介绍,说他是陈澄的前男友兼现任追求者。
“追求者?”简牧川挑眉,转头看一眼坐在餐桌前的陈澄。
陈澄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和姐夫对视。
赵子浚看不出他们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笑道:“是的,跟陈澄分开这几个月,我没有一天不想她,所以决定努力把人追回来。”
简牧川表情平静,眼神深幽,看不出一丁点情绪,他问:“那陈澄的意思呢?她同意你追了?”
赵子浚嘿嘿笑了两声,说:“目前还在努力中。”
简牧川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节,然后直接走到陈澄身边坐下了,把对面两个位置留给姐姐和赵子浚,赵子浚有点傻眼,但也只能摸摸鼻子,走到姐姐旁边的位置坐下。
这样的座位安排,怎么看怎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