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他:我是小神仙,仙凡有别。
小神仙?他起了玩弄你的心思,捉着你的手扯到窗户边儿,抱着你的臀落在高高地窗台上,一只手捧着你的脸,另一只手捏住你的耳垂,指腹揉搓时问你:小神仙会痒吗?
你缩着脖子到处躲:不痒!
他哈哈大笑,是真的开心,又去挠你的胳肢窝:痒不痒!
你红了脸,窗台太高,你跳不下来,只能用后背贴着玻璃窗扭动,浑身都痒,只有嘴巴邦邦硬:一点都不痒!
男人握住你的脚腕,将个圆润的小脚拢在掌心里,用手指去戳你白嫩嫩的脚心:还不痒么?
你咯咯直笑,笑了还要装作不痒憋住气,又憋的肚子痛,痛的更想笑,查理苏低头将你拢在怀里,看着你一张小脸白了又红,更起了逗你的心思,将你抱在怀里去挠你的后背、揪你的指头,你在他身上挣来挣去,两人嘻嘻哈哈从床上滚到地毯上,四目相对的某个瞬间,男人心头再震。
有句话从他的心里蹦了出来,还没吐出口,女孩子的脸上亮起光,两人同时抬头看窗外,今日七夕,江畔放烟花,查理苏的洋房寸土寸金,恰好位于黄浦江畔,大朵大朵的烟花绽于夜空,噼啪响声不停。
你们先躺在地板上看,烟花远了,他抱你起来看,看着看着,他的视线又折回你充满了少女气息的小脸儿,在他这里闭门两月倒也养的白净了些,侧面脸颊饱满,一双鹿眼大而水润,女孩子看不到远处的烟花,转脸捏他肩膀:查理苏!去三楼的露台看!远处的烟花更好看!
查理苏定定的看着你,他说:好。
你牵着他的手爬上房顶的楼梯,露台风大,将你们的头发吹散、又吹拢,两人挨得近时,发丝交缠,纷飞之中又纷乱,手指交缠时,手心烫着同样的温度,血管相贴时,身体流淌着相同的血液。
血缘的致命吸引,使他永远不曾走出这个绽满烟花的夜。
洋房区响起优雅的交响乐,是沪市的提琴家们,在黄浦江畔奏起乐来,你们坐在露台上静静的听,弦乐奏罢,笛声响起,是梁祝。
正听得起劲,你想起戏班子总唱的选段来,除了梁祝外,还有段热闹的是戏说聊斋,讲聂小倩与宁采臣,班主女儿听到此处分别总是要哭,哭聂小倩的爱情,哭聂小倩的悲惨,班主倒是无感:做鬼还嫁得书生,与原配共事一夫是她的福气!
你只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们非要在一起?
班主女儿说:因为大家都爱看呀!
你又问:若是那聂小倩和宁采臣是父女呢?是兄妹呢?若他们违背了天条、违背了民国法呢?他们还能在一起么?
班主女儿也支支吾吾起来:能。。。能罢!他们是人又是鬼,不也在一起来么!还生了三个儿子来!
曲声渐消,温热的吻落在你的额头上,你眨眨眼,身侧的男人深深的搂抱着你,他将身体全部的力气都放在你的身上,心脏相贴的瞬间,他的心口狂跳,他问你:你是小神仙,神仙会骗人么?
你睁着眼,一点不犹豫:神仙从不骗人。
有唇含住你的唇,吐息之间,他声音温柔:你到底多大?
你说:二十三。
3
再次赤裸相见,你抱着胸翻身去藏。
男人在身后笑声阵阵,他用手去捏你圆滚滚的屁股蛋儿:顾头不顾尾,怎么?面对如此完美的男人,感到害羞了?
你憋红了脸:才不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我才不想看你!
查理苏趴在你的背上笑,他的头发丝痒痒的搔着你的脖子,唇热热的亲吻你的肩头,他叫你放松些,轻柔的分开你并拢的双腿,用指头去描摹阴唇的形状,指腹将两片肥嘟嘟的嫩肉分开,捻住肉珠按,按几下,摸到黏腻腻的水。
中指微曲,顺着一滩软肉一推,挤到最紧闭的穴道里去,那里湿热又急迫,微微抽动着吐着热液去含他的手指,他像在做实验一般,慢慢插到尽头,前后拨动指尖。
你抱着被子绷直了腰,又忽然的塌下来。
查理苏附身含住了你柔软的花唇。舌头送进来,挺得满满当当,舌尖含着细腻的花肉嘬,嘬出骚水,又用手指捏着屁股掰开,去舔硬起来的肉珠,你喘着气,问:查理苏,你在做什么?
他吞咽一口,说:我发现了有趣的事情,小神仙肚子里长了一只水桶,戳一戳就会流出来甜水,你要不要尝尝?
你羞愤:我才不要!
他抬高你的屁股,将热的棍子挤进来,进来之前他问你:那日你是怎么和我宿在一起的?
你头脑中轰隆隆的一阵响,选择性掩埋了要扒光他丢出去出丑的事实:我看你头痛,好心扶你去休息,你,恩将仇报了!现在还要睡我!
男人懊恼的噢了一声,他小声说:我也是头一次。。。
什么?
没甚么,查理苏忽然放开你下床去,你猛然叫他松手,一阵空虚的酸痒透出来,偷偷的夹了下腿心儿再抬头,忽然见男人单膝跪地,摸出一刻闪光的石头指环来。
我会对你负责,他的眼睛十分明亮:我在外面没有女人,家里也没有,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查理苏的未婚妻。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