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的少女呢喃呻吟,衣衫欲遮还露,香骨姗姗,粉肌莹莹,即使圣人亲临也未必能坐怀不乱,谢明玉托住少女青春肥美的圆臀,下身左右扭动,急切地挤开了韩宝雅本紧闭跪坐的大腿,愤怒火热的肉棒立刻抵住一凹湿腻沟壑,哪怕隔着布料,软嫩丰隆的腿心蜜阜也是销魂蚀骨,殊不逊色冶丽骨媚的姚拜月。
“别……不行……不能这样……”韩宝雅似乎警醒到了什么,忽然奋力反抗抽离。
“宝宝你看我硬成这样,实在是真受不了了。”谢明玉喘息求道:“我就进去一点点,保证不坏了宝宝身子。”
韩宝雅声调几乎带着哭音:“就不行……求求你了明玉哥哥……现在不行。”
“呃……”谢明玉欲火降了一半,柔声道:“那就以后吧,不要哭,都怨我猴急了。”
除少女矜持外,还因为兄长就离得不远,若发现两人荒山野合,后果着实难以想象,而且韩宝雅手臂有掌门宁天茹亲点的守宫砂,哪怕不下山门,每隔三个月也会被按例检查,是以就算浑身燥热酥软,很想干脆就那么予了意中人,森然门规也令韩宝雅也万万不敢。
“师父最疼我了,等明玉哥哥回头去求亲,她老人家肯定不会拒绝。”韩宝雅整理上衣,看着谢明玉依然耸立的阳具,内心充满了愧疚。
谢明玉拉着她的小手,假意撒娇道:“我这样子被韩师兄看见可怎么办?宝宝可得帮我啊。”
韩宝雅大窘,俩人打个水回来,师弟却变成这个样子,自己也羞死了。
“那……那怎么办呀?”
“好宝宝帮我弄出来就行了。”淫魔大灰狼对小姑娘谆谆善诱。
当韩宝雅看见那弯翘勃挺的肉棒时,脸蛋完全红透,按照指示,被汗水潮湿的手掌颤抖着握紧了它,轻轻摩梭起来。
谢明玉酸酥得呼吸发粗,可惜少女动作太过生涩,力度不匀,根本找不准男子的敏感所在,只把小手撸得沾满透明液体,却不出精。
“还不出来呢,万一我哥找来可怎么办呀?”
谢明玉想起当初在成都家里窥看韩宝雅的情形,忽的靠树坐了下来,忙道:“拿脚丫试试,肯定行。”
韩宝雅大羞,窘道:“啊?我不会啊,莫踩坏了。”
该粗就粗,谢明玉拉住她,鲁莽的脱去靴子和白袜,露出一只白皙光洁的嫩足,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随即捧着少女的小肉脚儿踩上了硬硬的阳根。
韩宝雅已逐渐适应这种男女亲密行为,脚丫灵活的上下揉搓肉棒,滑腻匀称的脚心嫩肉把谢明玉煨得舒服至极,几乎忍不住要不顾三七二十一再去侵犯她。
漂亮的大脚趾轻柔地按压着圆硕龟头,一滑一滑,却无法着力,韩宝雅有些着急起来,长时间打水不回去,韩君圣难免担心上来查探,急切下也没想太多,一屁股坐下,脱了另一只鞋袜,用两只柔足夹起了肉棒,开始快速地捋动,同时可爱的娇咛道:“快出来呀……快些……”
少女小脚足窝软腴肉嫩,混着马眼分泌的汁液,柔靡地挤压着谢明玉火热的肉棍。
“宝宝脚丫这么会弄,还敢说不会……”
韩宝雅心如鹿撞,痴痴迷迷,柔腻脚心更加奋力压榨肉棒,仿佛这样也能缓解自己蜜蕊内的空虚不适。
“要射了。”谢明玉身体一麻,感觉整根股沟都酥透。
清纯的少女一时还没懂“射”是何意,娇憨问道:“哦?什么射?”
蓦然间,肉棒上青筋绽起,谢明玉只觉得寸寸皆酥,美彻脊髓,急急一手扶住,另一手捉紧韩宝雅香嫩玉足,将龟头紧贴脚心,射了个酣畅淋漓。
“呀!”韩宝雅猝不及防,小脚已被喷上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吓得一个哆嗦,随即感觉脚丫油油的,闻着有些腥味,她狠狠剜了谢明玉一眼,但心里倒不觉得这东西肮脏。
“宝宝脚上功夫绝妙,直叫人飘飘欲仙。”谢明玉身子探前抱住韩宝雅,低声轻语道:“就可惜那劳什子守宫砂,没能让我宝宝快活。”
“快提好裤子,藏上那根丑东西,下去了。”韩宝雅晕着粉脸嗔道:“谁让你把脏东西涂我脚上,这般湿,人家还怎么穿鞋子?”
谢明玉捡起罗袜细细替她拭去精水,然后把袜子往乱草中一丢,笑道:穿上靴子后,谁都看不见宝宝光一只脚丫,回头到镇子上我再给买新的。“韩宝雅无可奈何向他吐了吐舌头,小心整理好衣衫和头发,羞喜交加的和谢明玉下了小谷。
所幸韩君圣只以为他俩近日里骑马疲累,趁机在周围随意遛遛,倒是不疑有他,三人刚要继续赶路,大道尘头起处,忽然有一队人马迎面疾驰而来。
当先那个骑士魁梧壮硕,肤色黝黑,一双虎目顾盼自雄,勒马停下来朗声道:“哦?这位可是峨眉韩四侠吗?”
“我正是韩君圣,您……啊,原来是铁兄,好久不见,你依旧还那么神清气旺。”
其他骑士听见韩君圣的名字立刻骚动起来,都下得马郑重抱拳行礼,着意结纳。
谢明玉对韩宝雅耳语道:“韩师兄江湖名气好大,真羡慕。”
“那当然了,真传弟子等同于掌门候选人,峨眉派自庄师姊以下,便要属我哥哥了,放心,咱们练好武功,将来也会和他一样的。”
经相互介绍才知道,那个黝黑大汉子乃云南点苍派的雪岭铁侠,铁乘风,也就是《江山英杰谱》排在第九名的一流高手;他后边一个女子柳眉大眼,樱唇丰润,个头高度近乎谢明玉,红衣黑靴,秀发如墨,手提镔铁红缨抢,十分美丽中还透着十二分飒爽英气,乃是沧州明家庄的长女,明绣;另一华衣少年腰悬宽刃单刀,二十左右的年纪,圆脸大嘴,白白胖胖,说话特别容易害羞,为河北五虎断门刀的嫡传子弟,彭昭云,剩下五人则都是明家和五虎门的庄丁子弟。
这八位高手同行一路,目的就是替天行道,缉捕黑道三大淫魔之一的蝴蝶公子严玉容。
谢明玉听到这里时心中发笑:什么江山英杰谱、明家庄、五虎断门刀,这么多人摞起来才敢浩浩荡荡的行动,殊不知那丑八怪淫棍早被少爷我杀得片甲不留,连根毛都没剩下。
他到现在还没声张此事,一来因为顾及姚拜月名声,二来是无凭无据,哪怕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三来也是怕秦桧还有三个朋友,万一那丑癞蛤蟆有什么淫道好友,前来报仇的话,自己未必应付得了,如今看一帮高手为了一个死人大动干戈,倒也颇有些滑稽趣味。
韩君圣道:“讲武功论智谋,铁兄、明姑娘、彭兄三位任谁都不会输给蝴蝶公子,八人联手肯定很更是稳如泰山,在下要陪同师弟师妹赶赴北平,就不耽误三位行侠仗义了。”
按江湖规矩,如果铁乘风和明绣没有开口求助的情况下,韩君圣若贸然要求联手,那就说明峨眉派自高自大,认为点苍派、明家庄、五虎门没本事抗衡蝴蝶公子。
“其实……”明绣张了张嘴,犹豫一下还是没说什么。
韩宝雅好奇问道:“明姊姊有什么话要说?”
“严玉容精通邪法,诡异难测。”开口的是铁乘风:“如果有韩四侠三兄妹相助,此战想必万无一失。”
韩君圣高兴笑道:“在下自然义不容辞,可有那厮的下落?”能让点苍派和明家庄主动请求联手,这个人情绝对价值千金,更何况因为己方快马加鞭,时间本就富裕很多。
明绣道:“几天前,保定破落荒宅疑似闹狐仙,蛛丝马迹显示,很可能是蝴蝶公子藏在那里,没想到能偶遇韩四侠,得您拔刀相助,明绣三生有幸。”
“确定不是绿林借住么?
武林人士行走江湖,难免要和绿林山寨悍匪借路,反之,绿林若要入城,按传统规矩,便要归武林罩着,哪怕官府也不能找麻烦,但只限于采买货物、带女眷看戏、带老人看病之类,若想借江湖朋友的庇护去做案、寻仇、绑票,那可就是不守规矩,不单武林高手要翻脸,哪怕绿林同道也会瞧你不起,山头字号就算砸了。
保定府是大城,多有暴发户吃饱撑的摆阔闲房,或破落户空置的大宅,如此便常有山贼土匪被武林人士安排在这里暂住,主家通常懵然不知,就算偶然知道了,那也不敢声张,生怕招灾惹祸,期间无论多凶的悍匪也不准骚扰人家,走时甚至还要留下银钱答谢。
春点黑话就管这种情况叫闹狐仙。
明绣摇头道:“方圆几百里的绿林绝不敢如此,何况得老手确认过,荒宅左近有人中蛊,不是蝴蝶恶魔还能是谁。”
谢明玉暗笑世事离奇,转念又凛然心道:人都找错了,准备方向自然也全是错的,此行只怕多有凶险,需想法子支会韩师兄留神。
韩宝雅年轻习武少女,自是欣然乐得同去斩妖除魔。
铁乘风见他二人不像武林豪门剑客,反倒似画中观音身侧的金童玉女一般,均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