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手上用力,狠狠的一按,下身猛地一挺,身体微微颤抖几下后,脸上流露出满足的神情。
多多沉声喝道:吞下去!
爱丽丝身体一颤。仰头看向多多。迟疑了一下,尽管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可也不得不再吞下了一小口。
蓦地!
多多眼神扫过一旁紧闭眼睛的玛丽亚,一个坏主意浮现在脑海,他对着爱丽丝嘿嘿笑道: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吞掉地话。可以分给玛丽亚一点嘛。
爱丽丝顿时明白多多地意思,扭头看了看玛丽亚,快速的向玛丽亚走去。
闭着眼睛的玛丽亚听到脚步声,不禁下意识的睁开眼睛。
刚睁开眼睛,就见一黑影压了下来。
正当她想要挣扎的时候,却感到一只冰凉地手狠狠的捏了一下她被打烂的屁股。
啊……
玛丽亚发出一声惨叫,嘴巴刚刚张开。就感到一张嘴巴凑了上来。接着,一股粘稠液体被吐进了嘴巴。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巴,屁股上又被狠狠的抓了一下。
剧痛中,玛丽亚一个喘息,那股液体涌入了她的喉咙,一种奇怪的味道充斥她地口中。
痰!
这个词是玛丽亚第一时间想到地,随即恶心的一阵干呕,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翻身就要呕吐。
无奈。她肚子里本来就没什么食物,呕吐了半天都是酸水。
玛丽亚吐得眼睛发酸,泪眼惺忪的扭头看去,却见到多多暧昧的看着她在笑,而爱丽丝则站在多多身边。温顺的靠在多多的身上。
等等!
那是什么?
爱丽丝的嘴角。和她领口沾染的白色粘液……
呕……呕……
玛丽亚顿时意识到刚刚自己吞进口中地是什么,腹中顿时翻江倒海。翻身吐得天昏地暗。
多多看着玛丽亚,心中暗暗解气,可恶的女人,从前怎么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呢?
随即,多多赞叹的看向爱丽丝。
奶奶个小熊猫的,这个女人不但够媚而且够毒呀!
刚刚从掐屁股,到吐精液,再到捂嘴掐屁股……
妈的,那一系列手段可真是快如闪电呢!
难怪大年。张那个老淫虫说感应到她骨子里地阴暗,奶奶地,照这样看来,自己和爱丽丝相比,简直就是无比纯洁的小男孩嘛。多多扭头看了看爱丽丝,心中生出了强烈地期待,他很想知道,彻底堕落后的爱丽丝会成为什么模样。
嗯……无论到头来是什么样,她女奴的身份永远都不会变的。
主人……爱丽丝仰头看着多多,眼中欲望已经把她的心思流露出来。
多多坏笑说道:下次主人来,不但会喂饱你上边的小嘴,下边的小嘴也不会饿到的……
爱丽丝感到很是失望,但是多多那样露骨的话却让她感到莫名的刺激。
她就交给你了,下次来,我想看看她有什么进步……多多捏了爱丽丝的乳房一把,说道。
是的主人,我会让您满意的,主人……您,您能不能早点来?爱丽丝咬着下唇,双腿用力的夹紧,说道。
等着吧,哈哈……多多痛快的大笑两声,走到门边叫雅娜把门打开,走出了地窖。
多多离开后,爱丽丝缓缓的向玛丽亚走去……
主人,您要回去吗?雅娜跟在多多的身后,低声问道。
多多点了点头,笑道:怎么,舍不得主人我么?
嗯……雅娜声如蚊呐,脸色羞红。
多多看得心头大动,哈哈一笑说道:晚上去找我,怎么样。
主人晚上没什么事情了么?雅娜问道。
呃……再说吧,不如你在这里等我,我要是有时间,一定来找你。多多迟疑着说道,他已经开始准备弄到藏宝图了,现在,对于时间,他还真不怎么宽松。
蓦地!
多多停住脚步。
雅娜赶忙跟着停下,疑惑问道:主人,怎么了?
多多没有说话,眼神闪烁,眉头皱起,显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老淫虫,你说的是真的?多多问道。
快!快!不然来不及了,该死的,他们实在太厉害了!大年。张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我的灵魂束缚马上就要被冲破了!小子,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赶快!
多多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一直以来,大年。张像今天这样急切还是第一次。
雅娜,那几个人被关在哪里了?多多凝声问道。
雅娜怔了怔,随意意识到多多询问的就是老木匠哪些人,随即说道:他们被关在假山下的洞穴中了,一直痴痴呆呆的……
快带我去!多多急声说道。
雅娜也意识到事情紧急,也不多话,快步的向外走去。
宅院一角,几株芭蕉,一座破损假山,喷泉中的水濒临干涸。
为了不引人注目,这个宅院中外表的一切,都没有进行修缮,所以看起来极其的破败不堪。
假山下,一个黑黝黝的石洞,如同怪兽的血盆大口,给人一种阴森感觉。
多多感应到,这看似破烂的环境周围,起码有个十多个暗夜精灵族的武士在隐藏潜伏,若有外人前来,必会发动凌厉一杀!
此时,构成假山的千斤巨石如同有双无形大手在摇晃似的,不停的震动着,碎沙在假山上哗啦啦的落下。
还没到近前,多多就感到一股强大能量。
看来大年。张所说不虚,真正的事态比他说的还要严重。
老淫虫,怎么办!多多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不禁有些手足无措。
假山的震动愈发的剧烈,看样子好像随时都有爆开的可能。
大年。张经过一番迟疑,说道:看来只能舍掉几
个亡灵武士了!奶奶个小熊猫的,我好容易才把我的精神烙印印上去,还没等显摆一下,就得浪费了。
我靠!老淫虫,你说脏话!
靠,跟你混了这么久,不会说才怪……大年。张怪笑着说道:小子,冲进去,妈的,拼这一次,成了,我老人家送你一份大礼,败了,你就和我老人家说永别吧!
多多突地感到一丝不详,在大年。张玩笑似的话语中,竟感到了诀别的味道。
老淫虫,有他娘的那么严重么?多多故作轻松的说道,可这话说出来,鼻子却不禁有些发酸。
小子,现在可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你小子不是够狠够毒么?那现在,就让我老人家看看,冲!大年。张沉声喝道。
冲!多多高喝一声,随即狂笑道:东风吹,战鼓擂,我是流氓我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