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说,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痛苦和愉悦是怎么转变的?愉悦就是愉悦,痛苦就是痛苦。
不管怎么转变都没用的吧?」肛交男一脸疑惑的问出几个男人的疑问。
「这要从人的大脑认知说起。
你们有没有这种,明明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或者从来没到过某个地方,但是却又觉得很熟悉的这种感觉」红衣女人在得到几个男人肯定的回答后,接着解释道。
「因为记忆对于大脑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过程,所以大脑在处理一些并不重要的信息时,会进行自动压缩处理,就像电脑里的有损压缩,但是随着时间流逝,这些被压缩处理的东西会逐渐消失,当你的大脑需要重新调取出完整的信息时,你的大脑会从当前的环境抽取需要填补的碎片,重新组合成你认为是过往的旧的,但其实确实最新生成的信息」
红衣女人看到男人们都在点头表示明了之后,接着说道。
「这三个女人也是一样,用快速凌乱的画面让她们的大脑难以记忆,从而产生大量的有损压缩记忆,当她们进入相似的环境时,这些有损记忆就会和她们实际身处的环境相互重叠交叉,产生错误记忆,从而影响她们的心理状态和生理反应。
所以,只要不是真的超出她们忍耐范围的痛苦,都会被她们自己转变成愉悦」红衣女人说完,得意的打了一个响指。
「这就是说,你们两个在利用她们的心理和生理,让她们自己催眠自己?」口交男等着一双惊愕的大眼看着头领和红衣女人。
「你们真是恶魔~~我操,真狠,不愧是一家子~~小的服了,请收下小人的膝盖~~真他妈畜生,不过我喜欢~~」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声赞叹着。
被锁在监牢里的我们,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才看到的画面,男女的呻吟声也不断在耳朵里回荡,一张张图片,一个个片段慢慢的组合成一段段淫靡的影片。
虽然知道他们都是迫不得已,虽然知道他们都是为了我们,不得不跟那些富婆女人们交合,但是我所感到的只有伤心和绝望。
眼看着自己的爱人临幸别的女人想我心里就觉得格外不是滋味。
在深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将自己的身体和贞洁交给凌少的同时,也在深恨着凌少的负心与背叛。
虽然那不是背叛,虽然那是没有选择的选择,但是没有选择不代表真的没有选择。
他选择的是他以为的最合适的选择,可不是我觉得最合适的选择。
每当我睁开眼睛,就能看到那些凌乱的,淫靡不堪的画面在眼前闪烁,每当我的意识清醒,那些淫词秽语的淫声浪叫就会在我脑子里回荡。
更过分的是刘艳梅母女会时不时的学着电影里的桥段,不断的在我们面前上演一场女女真人秀。
从性爱到性虐,从奸淫到凌辱。
灌肠,鞭打,捆绑,奸淫,滴蜡烛,互舔阴户,拿着假阳具抽插彼此的阴道和肛门。
这一幕幕的淫靡画面和呻吟声,不断的冲击着我的羞耻感和道德观。
每当我离开监牢外的那一点光明,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时,电影里的淫声浪叫以及刘艳梅母女的大声呻吟骚叫,就会不断的出现在我的耳朵和大脑里,让我的身体变得滚烫,下体也变得瘙痒,大量的淫水从贞操带边缘不停的流淌出来。
在这样的状态下,二姐三姐已经完全沦落,她们用门外的那些假阳具不停的抽插着自己的下体,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二姐三姐已经变得越来越淫荡,她们甚至让刘艳梅母女用假阳具来帮助她们抽插自己的阴道和肛门,甚至是用假阳具直接插入她们住满灌肠液的肠道里,狠狠地抽插淫虐她们。
虽然红衣女人明确的告诉过我们,这些用来玩弄我们自己的淫具上都被涂抹了春药,一但粘上,就会变成发情的母狗。
但是不知道二姐三姐处于什么样的目的和心理,居然在明知的情况下拿起了那些让自己万劫不复的淫具,奸淫自己。
也许是最后的一点理智也在爱人被迫的背叛中被击碎,也许她们仅存的一点希望也在那些女人们欢愉的呻吟中被磨火,也许她们已经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眼前是一场虚无缥缈的希望,也许她们已经看到了自己注定堕落成性奴母狗的末来,所以选择了彻底的放纵。
那些许的片刻幸福只换来无尽的痛苦等待,渺茫的希望只换来强烈的羞耻和耻辱,在希望与幸福中自甘堕落才是我们的真实,自欺欺人的自由与复仇不过是我们自己走向堕落的精支柱,是逐渐离我们远去的那一点光明而已。
二姐三姐已经认清了现实,她们已经在用自己下贱淫靡的动作来宣告自己的放弃,用自己不知廉耻的淫声浪叫来宣布对恶魔们的臣服。
我成为这座黑暗地堡里为一个认不清现实,怀抱着最后一点幻想苦苦等待着自由与复仇的傻瓜。
「好舒服,太棒了,用力捅,对,再用力,对,就是~这里,哦呀~~亲亲真厉害,美死了~~」
二姐被刘文佳手里的两根大鸡吧用力的抽插着肛门和阴道,不断的发出淫声浪叫。
「呜呜~~嗯嗯~~唔嗯~~哼哼~~唔嗯~~」
三姐高高鼓起的肚子里不但装着灌肠液,还装着刘艳梅不断抽插的假阳具,而且为了获得快感,三姐还将一条粗长的假阳具插入了自己喉咙里,不断的抽插着。
她们两个人仰躺着,两人的双腿分开,用小腿支撑着地面,她们的小臂将自己的腰肢高高顶起,把自己的淫靡全部展露出来,任由刘艳梅母女尽情的蹂躏玩弄。
她们悬空的屁股,伴随着刘艳梅母女的抽插,不断的扭动摇摆,大量的淫水随着假阳具的抽插被带出阴道,顺着股间的肉缝,向下流淌,滴落在抽插自己肛门的假阳具上,变成假阳具抽插自己的润滑液。
刘艳梅母女不但用假阳具和按摩棒玩弄奸淫二姐和三姐,甚至还拿起小皮鞭,强迫急需解决性欲的二姐和三姐主动要求鞭打自己。
当二姐和三姐再也无法忍耐下体的瘙痒和浴火,而跪趴在地上,不断的向原来自己无比唾弃和鄙夷的母狗哀求奸淫和鞭打时,我的心中就升起一阵阵的悲哀和绝望。
在刘艳梅这对母狗的奸淫与鞭打下不住发出淫声浪叫的二姐和三姐,已经变成了两头只想满足肉欲,获得满足的牝畜,她们的羞耻与尊严随着希望的破火而一起消失。
这对于她们而言也许就是最好的选择。
把自己变成一头不知廉耻,毫无理智可言,只想要追求肉欲与满足的母狗,才是真正的解脱。
没有了廉耻和希望的生活,也就谈不上折磨。
我看着眼前不断被刘艳梅奸淫羞辱还乐在其中的二姐和三姐,禁不住也这样问自己。
我还要坚持下去吗?我还要为了保持自己留给凌少的贞洁继续坚持下去吗?要不然,我也和二姐三姐一起变成只需要鸡巴就能满足的母狗牝兽好了。
想归想,说归说,可真到了开口哀求的时候,我的羞耻感和尊严却令我的喉咙一声不发,尽管铁门被我的双手攥的吱吱作响,尽管我的指节已经泛白,但我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看着二姐和三姐在刘艳梅母女的奸淫和凌辱下,不断的扭动和浪叫。
在这黑暗和绝望的深渊中,我到底还能坚持多久?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