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脱毛膏在烧你的毛囊,三个月之内你下面一根毛都长不出来」
二姐解释道。
「妈的,操他妈的~这群畜生~怎么能这样~~」
我不禁痛苦的哭喊着。
「你都不错了~~你知道我们现在多羡慕你吗~要不咱俩换换?」
二姐无奈的说道,肚子里的痛哭令她不住地喘息。
「跟我换换也行~妈的~涨得难受~腿都合不上~操~」
三姐也不无抱怨的说道。
她们的羡慕顿时令我感到一阵解脱,一种比上不足比下颇有余的感觉令我得到暂时的喜悦。
「我自己都没提过毛~妈的~处女让陌生人剃阴毛~妈的~当时我真想死了算了~」
虽然有些窃喜,但我还是用悲切绝望的语调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谁不是呢~这群畜生算是算计人算计到骨子里了~妈的~」
二姐恶狠狠的砸了一下身下的铁板,发出咣的一声闷响。
「什么意思~~?」
我好的问道。
「意思就是他们在玩弄我们的身体和心理,一群变态~他妈的~~」
三姐也愤恨的说道。
「怎么说?」
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最好别知道答案,但是我还是好的想要知道。
「他们吧我们这么放着就是要我们相互安慰,好缓解我们自己的心理,别让我们精崩溃,好让我们的身体变成刘艳梅母女那样的敏感体质」
二姐无奈又绝望的说道。
「他们可不是什么好心,三个人形的玩偶可不如三个努力挣扎求存的美女来的有意思」
三姐接着解释道。
听着她们二人的解释,我的心直沉谷底,一股无助的绝望感充斥着我的精和肉体,令我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估计我想出来的,她们二人也想出来了,只是难以说出口。
因为我们怀着一种侥幸心理,以为只要不把心里想的说出来,我们就不会遭遇不想遭遇的事情。
「老大,咱们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么弄?她们的身体看起来比原来敏感多了,早这么弄不行吗?耽误好长时间」
监控室里的肛交男看着屏幕里因为强烈刺激而高潮到昏迷的我们问道。
「半个月前,条件不允许啊,要是那时候这么折腾三个小妞的精肯定受不了,到时候崩溃了怎么办?换一批啊?你舍得吗?」
将刘艳梅重新固定在拘束架接受凌辱奸淫的红衣女人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条件?那时候又不是不能关一起」
肛交男疑惑的问道。
「看过纳粹集中营那时候的电影吗?一个道理」
口交男无奈的耸耸肩,接着说道。
「人的天性。
第一,有陪绑的,就会让她们心理上更容易接受原来接受不了的事情。
第二,让她们觉得自己不是最惨的那个,她们就会产生一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窃喜。
就算出现一个被凌辱最惨的,她们也会因为同病相怜而给与最多的安慰。
而且这种安慰不但可以安抚她们的同伴,还会安慰她们自己。
即使安抚不了,也会令受凌辱最惨的那个嫉恨那两个情况比自己好的同伴」
性交男伸着手指头仔细解释道。
「这样啊~~你们也真是坏啊,坏透了~~不过我喜欢。
只为这点事情不至于做这么大阵仗吧?还有别的目的吗?」
肛交男看向头领,期待着他的答案。
「作为个体而言,因为无法宣泄自己的绝望与痛苦,再加上人类本身都具有追求愉悦的本能,所以在她们绝望无助的时候,给与她们一定的性刺激,她们就会为了逃避现实而进入自己创造出的美好幻想中,从而不停的催眠自己,令她们个人完全沉沦在性快感中。
从而帮助我们完成性快感和性敏感带的升级调教」
头领放下手里的书,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解释道。
「作为整体而言,在刚进来的时候,如果把她们关在一起,在面对绝望的时候,人类的劣根性就会爆发,这时候就会发生下面几种情况,一,用暴力欺压弱小,从而获得自我安慰,再加上这里本就是个无法地带,这种情况会更加恶劣。
二,她们的反抗情绪和意识会得到增幅,从而拒绝我们给以她们的一切,对于性快感和敏感带的开发会变得举步维艰」
头领用手指点了点桌子,接着说道。
「这是群体和个体在面对末知的绝望和恐惧中的本能反应。
现在通过一场调教,她们已经能够预支我们的目的,这对她们而言是可以接受的。
所以在目前阶段,她们就像在严寒里相互依偎着取暖的人那样,相互安慰
,相互鼓励。
这样做既不会让她们产生强烈的抗拒情绪,也不会出现不可挽回的精奔溃。
这就给我们创造了继续把她们拖入深渊的机会,让她们自己帮我们完成敏感度的深化调教」头领带着期盼的色,微笑着看着众人,等着有人提问。
「那~深化到什么地步才算成功呢~」红衣女人若有所思的说道。
「看她们自己能把自己引领到什么地步」对于红衣女人的问题头领显然有点失望。
「你是想让她们在这里接受~额~是接触~所有的调教类型然后再有针对的深化调教喽?她们会在精上抗拒,但是肉体却在沉沦,最终她们会完全屈服自己的肉体,离不开我们?嘶~~也不对啊~那不就是刘艳梅吗?」性交男想了想,摇头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咱们少了点什么啊!就像在深渊里给她们点上一盏希望的灯,引领她们继续向下走,可是这光又是什么?我们的欲望~还是她们的欲望?如果是我们的,不会那么容易,如果是她们的,我们又是什么?」口交男的说辞令所有人陷入沉思,整个房间里除了扩音器里还在传出我们三人昏迷中的娇淫以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