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起码弄清楚老爷子的话什么意思之前,我不算给她破处。不然那后果我承担不起。”头领说完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你老爷子说什么?调教上的事情?他怎么说的?”性交男的脸上带着些许惊讶,追问道。
“他说我不行,以我目前的这点见识阅历,别说调教出个好性奴,就连专属女奴了都不可能,就更别提登上调教的巅峰,培养出奴妻了。哎~~”头领垂头丧气的说道。
“你不是这么差劲的吧?我觉得你调教的不错啊~~”肛交男看了看还挂在金属支架上不断哀求被人奸淫的刘艳梅,以及正跪趴在地上给红衣女舔弄阴部的刘文佳,奇怪的问道。
“她们是一个是畜,一个是宠~~或者说是玩物。不一样的。而且我老爷子还说~~说~我把那个调教黄淑芬的张先生说的太不堪了,其实他有好多我可以借鉴的地方,张先生之所以会失败,是因为他太急功近利了,要是他能放缓进度,不一定会失败的。”头领说话的声音非常丧气。
“不一定会失败?那就是有可能成功喽?为什么?”肛交男疑惑的问道。
“对!”头领坚定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因为他在给女奴灌输宗教思想,这是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的事情,所以我注定会失败。”
“啊?宗教思想?邪教吗?比如那些什么淫乱教团,邪恶分子那种,对,塔利班那种~用宗教来洗脑,让信徒变成没有思想的人偶~~嗯~!好办法~~”性交男用拳头锤了一下手掌,高兴的说道。
“不是那种,是用正规宗教……”头领摇了摇头打断性交男。
“正规宗教?达芬奇密码里的那种……叫什么来着?光照会?忘了~反正就是电影开头,跟人交合与神对话那种?虽然是天主教或者是基督教的分支,但也不算是邪教。就是比较小众。你说的是这种宗教?”口交男接口说道。
“也不是。”头领一挥手一摇头,坚定的否决了口交男的说话,接着说道:“就是正规宗教,最好是天主教!”
“天主教?”几个人异口同声的重复道,带着一脸惊讶面面相觑。
“没搞错吧大佬?”
“咱要的是荡女不是圣女哎!”
“不要奸淫的女奴,这不扯淡呢吗!”
几个男人听了头领的话全都聒噪起来,全都爬了起来,想要让头领给他们一个解释。
“别吵~头疼~~”红衣女人牵着母狗一样在地上爬的刘文佳的头发,站在门口一脸不悦的高声说道:“有什么好吵的。就是利用宗教培养个圣女一样的女奴而已,这还不理解吗?我都想明白了,你们男人居然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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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万一弄巧成拙怎么办?”肛交男抓了抓后脑勺,疑惑的说道。
“是个办法啊~浑身散发圣洁光芒的淫妇浪女,嗯~~有创意~~!”平静下来的性交男想了想说道。
“是哦~~原来如此~~嗯嗯~~征服一个圣女,让圣女在身下变成母狗~~嗯!我怎么没想到呢~~”肛交男一脸淫邪的说道。
当几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意淫中,自说自话时,他们都没有发现头领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之色。只看到头领强装出的赞赏点头微笑。
“去~操你妈去~~用那个健身奸淫车操她。”红衣女人对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刘文佳说道。然后给了头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到门外说话。
红衣女人看着刘文佳将改造过得健身脚踏车固拖到还选挂在半空中的刘艳梅身下准备奸淫自己的母亲的时候,被红衣女人喊停了。
“这就完事了?这算哪门子的惩罚?操她的时候也玩玩自己。”红衣女人冷冰冰的说道。
“是主人~~”听到红衣女人命令的刘文佳浑身哆嗦了一下,用带着充满哀求与疑惑的眼神看着红衣女。
“狠一点~花样多一点~~别让老娘往你身上加~到时候~~后果自负~~”红衣女人冰冷的声音里充满威圧感,令刘文佳不的身体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颤。
“是~是~是~主人~~~”刘文佳回答的话语从她不住碰撞的牙缝中挤了出来。
红衣女人和头领肩并肩的站在一起,看着刘文佳在奸淫用的健身脚踏车上添加奸淫用的情趣器械。
刘文佳想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无奈苦涩的表情尽去,取而代之的是残忍和奸邪的笑容。
她从健身车上的大盒子里取出一根传送管,固定在在脚踏车动力传送装置上,在测量了一下与刘艳梅下体的距离后,又取出两根可乐般瓶粗长的假阳具固定在传送管上,用力一推,将这两根遍布螺旋纹路,以及不规则金属颗粒凸起的粗长假阳具撞入了刘艳梅的下体双穴。
螺旋纹路的巨大摩擦力以及金属凸起颗粒的刺激,令饥渴了许久的刘艳梅发出了一声充满甜美与痛苦的呻吟声。
刘文佳双手紧握着链接假阳具的传送管,用力的向上猛抬几下,在确定假阳具每次插入都会撞击刘艳梅的宫颈之后才将传送管上的机琐锁紧。
虽然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在刘艳梅的小腹上顶出一条明显的凸起,这两根粗大的能轻易撕裂普通女性下体的粗长假阳具在插入久经摧残的刘艳梅双穴后,却带带给刘艳梅强烈的满足感,令被封闭了无感的她不住地扭动腰身,发出催促他人赶快再来几下的呜呜催促声。
刘文佳又从盒子里拿出几个金属贴片,不住地往刘艳梅的身体上贴,刘艳梅的被假阳具顶起的小腹,屁股,阴部,阴蒂,以及胸部等敏感部位都被贴上导电贴片后,刘文佳满意的点了点头,用金属导线将电流发生器与贴片连接起来。然后又拿过一根橡胶软管,将传送管与水龙头链接起来。
当这一切都完成后,刘文佳四肢着地,快速爬到红衣女身旁,邀功的指了指刘艳梅,强压着复仇的快感,带着一脸强装出的谦卑与惶恐看着红衣女人问道:“主人~~小母狗也要那样行不行?”
“哦~随便你~只要你觉得你这样做能让我满意,你就这么做。不过千万别让我觉得你在敷衍,对自己的惩罚不够~~知道了吗?愚蠢的小贱货~~去吧~”女主人带着一脸和善的微笑,捏着刘文佳的下巴,用充满嘲讽的口气说道。
得到命令的刘文佳一脸沮丧,就好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一般,全身瘫软无力的爬回健身脚踏车旁。
被识破了小心思的刘文佳,看着将自己带入这无边地狱,自己的母亲刘艳,狠的咬牙切齿。刘文佳将所有的负面情绪,比如,被识破自己小心思后要遭受的痛苦折磨,比如即将面临的未知苦难的惊恐,比如对红衣女人的怨恨,比如自以为是但是却功亏一篑的沮丧,全部发泄到了自己母亲的身上。
“你为什么不好好的当你的问路石?为什么要让那臭女人识破?你是个连问路石都当不好的,又蠢又贱~又~又~又操你妈的废物。”刘文佳心里恶毒的咒骂着自己的亲生母亲。
刘文佳之所以现在刘艳梅身上准备折磨用具,其目的就是想先用刘艳梅试探红衣女的底线,看看能不能从红衣女那里得到点什么信息再做打算。二来,可以让刘艳梅来分担自己的痛苦,将电击电流与灌肠量减半。三来,自己有了一个陪绑的,可以在心理上得到些许安慰。
可是这一切都被红衣女人一眼试穿,不但没令刘文佳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反而还利用刘文佳的小心思震慑了一下刘文佳,让她陷入更加进退不得的境地。
刘文佳带着一脸绝望与无奈的痛苦表情开始在健身脚踏车上安装奸淫自己的机械工具,每当想起女人的话,刘文佳拿着淫具的手就哆嗦一下,带着一脸不甘与无奈的表情将自以为能交差的淫具放回陈列架,取出会令自己更加痛苦的淫具。
刘文佳深吸一口气,狠狠地一跺脚,咬牙切齿的狠狠抓过陈列架上最令自己感到痛苦与恐惧的一对金属阳具。
这两根带着明显弧度的弯曲金属阳遍布不规则花纹和金属凸起颗粒不仅能够增加对肉壁的刺激,还能增加与肉壁的接触面积,尤其是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摩擦时,将会成倍的放大下体所受到的各种刺激,电击体内的痛苦,抽插时的快感,都会被放大。
在选择连接管时,刘文佳又一次陷入进退两难的绝望境地,最终,刘文佳还是带着跳下悬崖的必死决心抓起一对粗细不一的连接管,添加在脚踏车上。
每当想到这两根连接管会让金属阳具毫无规律的在自己下体旋转抽插,带给自己的剧烈刺激,都令刘文佳的双手情不自禁的颤抖。时而痛苦到惨叫,时而兴奋到失神的两种极端的刺激不断地在下体毫无规律的肆虐,让刘文佳痛苦不堪。
“操你妈是臭婊子~~垃圾货~贱母狗~~有妈生没妈养的蠢贱货~~操~~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你个烂货……”完成了淫具安装的刘文佳一边发着狠的往自己身上贴着电极片,一边咬牙切齿的狠狠的咒骂着自己的母亲。
纵身跳下悬崖的勇气在刘文佳安装完所有折磨凌辱自己的淫具后消散,一种令自己虚弱无力的沮丧与绝望的感觉浮上心头,让刘文佳时不时的用充满哀求与悲伤的眼神看向红衣女人,希望红衣女人能拿起遥控器,将凌辱奸淫自己强度的权利掌控在她是手中。
“你这人很坏啊,看你的小女奴,都那样了,还不帮一把。”头领用平静无波的声音与站在自己身旁的红衣女人说着话。
“哼~~这是她耍心眼的惩罚,她要是不用刘艳梅当问路石,我就拿遥控器了。”红衣女人用同样平静的声音回答道。
“哎呀~真坏啊~~让人家想奸淫凌辱自己的办法,还要人家选择折磨的强度~啧啧~~”带上面具的头领依旧平静。
“这还算坏吗~?折磨凌辱自己的方法,强度
,时常都交给女奴自己选择,这是宽容好不好?”红衣女人轻松的说道。
“这种宽容不要也罢,你这种宽容还不如强迫刘文佳接受既定的命运或者惩罚来的更舒服一些。不过这也是个调教的法子,让她自己突破自己的极限。嗯~可以借鉴一下。”头领的语气带着欢快。
当刘文佳确定自己绝对不会获得任何怜悯的时候,只好自己开启折磨自己的开关,一格一格的提升将要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强度。
调整电击强度的旋钮好似千斤般沉重,自己颤抖的双手始终无法将它们旋转到自己想要的强度上。在无奈之下,刘文佳闭紧双眼,咬紧牙关,将头转向一旁,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旋钮一转,再也没勇气看向遥控器一眼,来到水流控制阀前,用同样的方式开启了连接着假阳具的水流控制阀。
当一切准确就绪,刘文佳想要骑上脚踏车时,红衣女人的话在自己脑海里回想:“别让我不高兴~后果自负~自负~自负~~不高兴~自负~~”
刘文佳凄苦的看了看红衣女人,又看了看挂在脚踏车握把上,最后的折磨用具,带着一脸的绝望与悲哀拿起电极片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与太阳穴上。这三个贴片会让刘文佳始终保持清醒的状态,即使想要昏过去也不可能。但是红衣女人的话在心内不断的回响,让刘文佳不得不强打起本就不多的勇气,将电极片的正负极往控制器上插。
当刘文佳将导线的插头与控制器相连接后,本想常熟一口气的刘文佳,身体发出一阵惊恐的颤抖,因为她看到了蓄电器。
这种蓄电器可以将蹬蹋脚踏车所产生的多余电流存储起来的续电器,用于在受虐人无力运动时释放电流继续折磨受虐人的变态器械。
再也无法鼓起勇气的刘文佳,带着一脸的哀怨,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将续电器的导线连接在了脚踏车上。
“就这吧~我一个女奴还能怎么样呢?只能这样了呀~~谁让我是女奴呢~~太悲哀了~好绝望啊~~女奴真的好绝望呀~~我是女奴~是母狗~就是让别人开心的~~就让她们玩死算了~~大不了就是死吗~~最差也是再进一次ICU躺几天就是了~~反正无所谓了~~就这样吧~~上吧~~来吧~玩死母狗就是了~~被玩死多好呀~~”刘文佳心里这么想着,但是给自己安装拘束道具的力道却非常重。
当所有的拘束器具都固定在自己的身上以后,刘文佳坐在脚踏车的座椅上,将喷着水的粗长金属阳具插入自己的下体,忍受着痛苦与屈辱的灌肠感觉,为自己带上了塞口球以及头套,在确定一切就绪之后,刘文佳将双手上的拘束带的卡扣固定在了车把上。
随着刘文佳一声充满哀伤与痛苦的呻吟声,脚踏车的轮子开始缓缓转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