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跟二姐对视一眼,一脸疑惑的重复道。
「我操~~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应该算是哪门子做法?」
二姐实在憋不住了,带着一脸的鄙视和不屑嘲笑道。
「哎哎哎~~~你知道什么叫做爱吗?姑娘~~~」
二姐明显在怀疑我的智商。
在她们这两个巫女的熏陶下,虽然我没吃过猪肉,但是每天晚上那些电影和性爱故事可不是白听的。
就算我再蠢也应该知道做爱是怎么回事了吧。
「知道这是什么吗,是什么意思嘛?」
三姐左手五指聚拢,右手对着我竖起一根中指,问道。
「中指,fuckyou?」
我不明白处女为什么要受到鄙视和咒骂。
「嗯!?也对~~~算了,这是要操
你的鸡巴,懂?」
三姐把竖起的中指在我面前晃了晃问道。
这是你的骚~~~额~~嫩逼,懂?」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案后,她将聚拢的五指也伸到我的面前比划两下问道。
「做爱就是像这样,把操你的鸡巴插到你的骚~~不是,嫩逼里,这样这样这样之后再拔出来,这就是做爱了。懂?」
三姐将中指在五指聚成的圈…洞里抽插几下,抽出来,向我扬了扬脸问道。
对于三姐这种明显在质疑我智商的行为我用点头表达了抗议。
「那你们做爱了没有?」
三姐双手掐腰,一脸严肃的问我,她的神情语气就好像老师问学生为什么没交作业一样。
「嗯~~~没~~~」
我满脸通红,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跟个自己喜欢的正常男人呆了一夜还是处女而羞愧还是为了自己不会勾引男人而惭愧。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就是觉得很羞愧。
「我操~~你抱着勾引的心~~~跟心爱的男人独处了一晚上~~~~然后~~~第二天你居然还是处女!你真~~~真~~~~~」
三姐看着我一直摇头叹气。
我觉得在她看来一个不知道怎么让男人把自己上了的女人,就是个失败的女人。
「可怜的老处女~~~一把年纪还没尝过高潮的滋味~~~啧啧啧~~~真可怜~~」
二姐带着一脸遗憾的坏笑对着我嘲讽到。
「我~~~我~~~尝过了~~~昨晚~~~」
我的声音越说越小,脸上一阵燃烧般的灼热。
「啊!尝过了!你怎么做到的?」
躺在床上听音乐的大姐对于我如何在高潮后还是处女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一下坐了起来。
「嗯?这必须探讨探讨其中的学问,来来来~~~说说~~说说~~」
二姐三姐坐在了自己的床上,在手边准备好了零嘴饮料,准备听大戏了。
在她们的注视下,我涨红着一张脸,开始给她们讲述昨晚的经历。
【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19)我站在别墅的大院子里,看着凌少走向车库的背影,心里升起一阵遗憾,有钱的阔少爷,斯文秀气的外表,大方得体的举止,风趣幽默的话语,再加上他一身的书卷气,给人一种非常儒雅的感觉。
在窥探到他的秘密后,眼前这个有着怪异性癖的白马王子瞬间就令我产生了一种想要疏远他的感觉。
每当想起他在看到那个黑披风击打那个被称为黄淑芬时的兴奋就令我有些不寒而栗。
但是每当想到黄淑芬被黑披风奸淫时的那种充满满足愉悦的痴迷神态时,我的身体就会出现一种莫名的混杂着空虚的悸动,令黑披风与黄淑芬交合的场景尽数浮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感到我的小腹一阵阵的瘙痒。
我的幻想在寒冷的夜风吹袭下消散的干干净净,实在冷的受不了的我之后顺着凌少进屋的道路进入屋里。
进入车库看到的第一眼就是琳琅满目的车,有跑车,有豪车,每一部都不是我这个靠工资吃饭的普通家庭能够承担的。
虽然不清楚每一部车的价格,但是在那些吃不到葡萄又嫌酸,只能对着车和美女充满羡慕和恶毒的诅咒下,我已经对车的价格有了一个大概得范围。
这些总价值上千万的汽车令我对于要疏远凌少与他形同陌路的决定变得更加无奈和沮丧。
我顺着凌少的话语声找到了正在打电话的凌少。
凌少打完电话后,向我抱歉的笑了笑,说有事要处理一下,所以让我进屋等他一会儿,等他处理完就送我走。
我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一边喝着热可可,一边看着埋头写东西的凌少,对于要离开凌少更加的遗憾。
因为他埋头于工作的时候实在是太帅了,看着他一改常态,满脸的严肃认真,沉着冷静的样子,我的脑子就一片混乱。
眼前不断地出现黑披风和黄淑芬交合时的场景。
我好像又看到了黑披风那沾满淫水闪闪的大鸡吧不断地在黄淑芬的阴道里进出,她们交合时肉体肌肤碰撞出的啪啪声在耳边回想。
逐渐的凌少的脸开始与黑披风重合,逐渐变成一个人。
被压在凌少或者黑披风身下的人也从黄淑芬变成了我。
到最后,在舞台上交合淫乱的正是我和凌少。
我过滤掉了那些我无法接受的凌辱和折磨,只留下自己喜欢的向往的那些美好性爱场景。
凌少温暖的大手在我身体上爱抚,他热烈而激情的亲吻,他温柔的插入,我们不断地交合,亲吻,爱抚。
我脸上挂着满足甜蜜的微笑倒在温暖的怀抱中,让心爱的男人爱抚亲吻,这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人生,多么令人陶醉。
「我们走吧。」
凌少的声音将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啊?走?哦对~~走吧。你忙完了?」
刚刚回到现实的我脑子还有些宕机。
「是~~走吧。」
凌少肯定的点点头,那幅温文尔雅的笑容又回到脸上。
「好的。」
我的脸不禁有些泛红。
不是因为跟他近距离相处,也不是因为他拉起了我的手,而是因为我这时候才意识到,我的内裤里面一片粘腻潮湿。
「走啊?你还站着干什么?」
凌少走出几步以后,发现我一直站在原地不动,又回到我身旁催促到。
「嗯~~~啊~~~啊~~嗯~~~你~~~亲亲我~~~~」
我不知道怎么了,就问出这么一句令我自己面红耳赤的话。
「嗯??哦~~~」
凌少带着高兴的表情,慢慢的弯下腰,试探性的缓缓的将嘴巴凑向我的嘴唇,在看到我没有反应时,将嘴巴吻了上来。
一阵欣喜和失望的感觉涌上心头,欣喜是因为他亲的是我的脸,失望的是,他居然只亲了我的脸。
因为我真的很想尝尝接吻的感觉,因为二姐三姐常说一个男人爱不爱你从接吻的那一瞬就能确定。
因为只有充满爱意的亲吻才能让人觉得幸福和甜蜜,才最能令女人沉醉。
「嗯?怎么了?你这什么表情?」
凌少看到我的表情后一脸疑惑的问道。
「我~~~呢个~~~嗯~~~」
我低着头红着脸,时不时抬眼偷瞟他几下,手臂还不自觉的抬起几下,指指自己的嘴巴。
「………」
「………」
我们两人脸对着脸,可以清楚的感到彼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炙热,我们两人都是心如鹿撞。
亲就亲,又不是失身,我就是想要尝尝亲吻的滋味而已,就是尝尝~~尝尝~~~我双手攥的紧紧的,带着认命般的心情,充满期待的闭上了双眼噘起了嘴巴。
一阵湿热的感觉从我的嘴唇传来,香香软软,好像奶油蛋糕一般的触感令我清楚的知道凌少的嘴唇已经压在了我的嘴唇上。
既没有二姐说的甜蜜,也没有三姐说的感动,只有纯粹湿热和粘腻。
我实在不知道二姐三姐她们俩怎么会对接吻之中事情如此热衷,只要男朋友在身边就时不时地来上那么一下,根本不管场合和时间,说亲就亲,两人都还亲的一脸陶醉,如痴如醉。
「也没什么感觉吗~~~」
我的心跳狂乱,面红耳赤,但还是强装镇定。
「我也差不多,不知道那些小情侣们为什么这么喜欢亲。」
凌少咋了咋嘴,一脸淡定,但是却掩饰不住他急促的呼吸。
虽然亲吻没那么甜蜜,没那么醉人,可我还是想再试一试。
毕竟那温软的感觉着实令人激动,嘴唇碰触的一瞬着实令人迷恋。
「要不要再试一试?」
凌少满脸通红的骚了骚后脑勺,装出无所谓的神情,将脑袋转向一旁,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的看着我。
「那就~~试试~~~感觉~~~」
第四次亲吻,我终于感受到二姐三姐所说的陶醉是个什么感觉了。
我完全沉醉在亲吻的感觉中,真的很甜蜜很幸福,还有一种令人融化的温暖。
不知不觉间,我和凌少已经抱在一起,我的双臂本能的环绕上凌少的脖子,用实际行动向他表明我的嘴巴不想离开。
凌少的双臂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好像要将我的身体勒断一般,不住地收缩。
不知不觉间我们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忘情的亲吻着对方,不知道是因为二姐三姐的熏陶还是因为我女性的本能,我用力的吸吮着凌少的嘴唇,感受着他灼热的而急促的呼吸,体会着被他压迫的幸福。
就像二姐三姐常说的那种能将你融化掉的幸福感从心里扩散向四肢百骸。
幸福的感觉冲向我的四肢百骸,令我终于知道什么叫醉人的甜蜜幸福。
我的右腿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
当我们热吻正甘时,我的下体传来一种被条状硬物顶住的感觉。
这种条状物虽然我从没用过,但是却绝对不陌生。
这根凸起将我的道德感和羞耻感在一瞬间唤醒,令我下意识的将凌少推开。
「那个~~~嘿嘿~~~对不起~~~嘿嘿~~~」
凌少红着一张脸,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嗯………」
我低着头,扭着手指也感到尴尬,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情况。
因为凌少身体上的尴尬也正是我现在的尴尬。
因为我感到自己的内裤里一片粘腻,虽然这种感觉不曾有过,但是在耳濡目染下,我自然知道这是我在不知不觉间发情的证明。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羞耻,越想越觉得难为情,但我越是想要忘记亲吻的感觉,黑披风的鸡巴就越是清晰,越是想用道德礼教来约束自己,黑披风奸淫黄淑芬时的场景就清楚,他们两人的交合部位就越是在脑海中被放大。
我甚至听见了他们交合时肉体肌肤撞击时的啪啪声以及黑披风的低吼呻吟声。
口干舌燥的我一把抓起桌子上剩下的可可饮料,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想要用清凉来帮助自己冷静下来。
但是我却忘记了,这杯热可可里混有酒精,是凌少为了帮助我暖和身体,一边讲解
一边当着我的面做的酒精饮料。
「你没事吧~?怎么了?要不我现在就送你回家好了。」
凌少失去了一贯的优雅和潇洒,话说的有些结巴。
「没~~~就是~~~有点~~~鬼上身了~~~对不起~~那个~~~」
我用力晃了晃头,试图将那些令我更加尴尬的场面从脑袋里甩出去。
因为我感到自己的下体还在不受控制的发情,不停的留着爱液。
而且凌少的身体越是靠近我,我体内的骚动就越是强烈。
他身体所散发的气味,口腔鼻子里所呼出的气息,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是强烈的催情剂,令我的脑子里全是淫不堪的场景。
二姐三姐跟我每晚说起的那些跟他们男友交合的场面,黑披风和黄淑芬交合的画面,全都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些曾经令我鄙夷羞耻的成人电影里的性爱也一一略过脑海。
我的脸颊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沉重急促,身体也燥热难耐,下体的瘙痒感越来越强烈。
在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了二姐三姐她们虽说的下体急需填满的空虚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我的道德观和羞耻心成为我最后的阵地和堡垒,抵御着一波又一波的肉欲进攻。
两种心声在我的体内激烈的交战着。
一个声音要我保持自己的处女身直至结婚,一个声音却要我丢弃那些男人强加给女性数千年的道德观和羞耻心,要我追求人类最原始的快乐和满足,让我尽情的获取女人的欢爱和享受。
当我发觉自己的双臂又一次情不自禁的环绕在凌少的脖子上时,恢复意识的我一把将正在亲吻我的凌少推开,深吸了一口气,大声了喊出了自己的决定。
「让那该死的薄膜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