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因为太淫荡了,所以经常跟别人偷欢,结果被老公捉奸在床,并且跟我闹离婚,小贱人在离婚以后,去酒吧散心时遇到了主人,跟主人做爱时,被主人告知世界上还有一种令人更过瘾的性爱叫做性虐,在尝试过一次以后,就再也离不开了,就像吸毒一样,越吸越上瘾,为了能获得满足,小贱人只好哀求主人收留,让主人调教小贱人,让主人帮助小贱人满足性欲。”裸女说话的声音明显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并且腰部也随着黑披风的抠挖玩弄而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
“你给主人做了多久的性奴了。”黑披风蹲在裸女身后,一手玩弄裸女的阴部,一手玩弄起她的乳房和乳头。
“三年了,小贱人实在是太淫荡了,实在不能没有主人的玩弄,小贱人愿意一辈子,十辈子,生生世世都给主人当性奴。不管主人有什么要求,小贱人一定执行,只求主人不要抛弃小贱人。”裸女的声音里带着献媚,讨好,以及哀求。
“只要小贱人听话,主人是不会丢弃小贱人的。”黑披风说完,就跟裸女来了一次热吻,把裸女吻的娇喘连连。
在他们热吻的时候,有几个工作人员将一个改装的简易孕检床和一个放满东西的小推车一起推到了舞台上,在固定好孕检床之后,他们中的几个人拿出了摄像机做起准备工作,而酒吧里的悬挂大屏幕也被打开,显示出他们几人所拍摄下的高清画面。
“贱母狗,过来。”黑披风拍了拍孕检床对裸女招呼到。
“遵命主人。”裸女大声的回应后,四肢着地,摇摆着她丰硕的大屁股的快速爬向孕检床。
“起来,站好。”黑披风的声音冰冷,眼神威严。
“遵命主人。”裸女快速爬了起来,她的声音因为兴奋和激动而有些颤抖。
“小贱人这时候怎么这么矜持了?你以前都是怎么要求的?”黑披风从小推车上拿起一捆绳子,来到裸女身后,开始捆绑。
矜持?这算哪门子的矜持?这要是算矜持,那淫荡起来应该是个什么样子?我心里不禁有些诧异。虽然裸女的做法令同位女性的我也面红耳赤,不忍直视,但是我的眼睛却不愿意看往别处。
“请大家看看小贱人的浪逼好不好,请摄影师拍仔细些,让他们都看清楚小贱人的骚逼是什么样子的。”不知道是因为说的话令自己羞耻还是因为兴奋,裸女露在面具之外的半张脸通红一片,转向一边。
“为什么挨打?说~”黑披风在裸女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随后质问。
“因为小贱人太失礼了。小贱人应该在别人看到自己的淫荡样子时用礼貌的微笑来致以。谢谢大家看贱货的烂逼。”裸女说着将自己分开的双腿,分开到极限,并且还将自己闪着水光的阴户向前挺了挺。
“为什么不让摄影师拍个特写,非要挺起来呢?”黑披风一边捆绑着裸女,一边大声的问道。
“因为这样贱母狗会觉得更刺激,因为看贱母狗的烂贱逼的人越多,烂婊子就觉得越兴奋。要是大家都看屏幕不看烂逼,贱婊子就不兴奋了。好开心,好兴奋。大家快看骚母狗的贱逼,流了好多水。大家快看啊。”裸女的声音和身体都剧烈的颤抖着。
“看看贱婊子的烂逼,都操烂了,好多人操了,黑不黑~~?骚不骚?大家快看。刚才还让六个人操过,大家来操死臭婊子吧,把烂母狗的骚逼插烂。快来操,都来操。”裸女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声音越来越颤抖。
“烂婊子为
什么被人操呢?被人白操就这么兴奋吗?”黑披风的声音和他的手都在颤抖,他的双眼反应出声音里所不能发泄出来的激动与亢奋。
“我们女人就是男人的玩物,生来就是让男人操得,就是被男人玩的,女人就应该这样,都是天生的,就是婊子贱货。只配被操。有鸡巴的就能操,操烂操死,好幸福。”裸女的身体颤抖的越发强烈。
“臭婊子母狗的是说女人应该为自己的下贱无耻而感到自豪?越是不要脸就越光荣吗?”黑披风的披风被他胯下之物顶起一个圆锥的凸起。
“是的主人,女人就是下贱,就是妓女和母狗,就是要随便操,就应该发情让男人操,勾引男人操。不让男人操舒服的就应该烧死,就是没有廉耻的大婊子母狗。”裸女的声音近乎沙哑,她的腰肢不停的耸动,好像正在跟一条看不见的鸡巴左爱一般,疯狂的扭动着。
她的阴部因为兴奋而充血,因充血而鼓起变红。大量的淫水好像瀑布般不停的滴落,沾湿了她的阴部和双腿,随着她的扭动散落地面。
“去你妈的应该被操,除了你个不知羞耻,没了廉耻的狗东西以外还有哪个女人肯让人白操?除了你没别人,别给我们女人丢脸,你赶快死了吧。你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听着她说出的话语,作为同性的我,实在难以抑制自己的愤怒,禁不住站起来用最难听的话语,最高的音量予以反驳。
在我呼呼大喘气的,我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而酒吧里那种好似暴风雨前那种令人喘不过起来的压抑感也随着我的话语更加强烈。
“说的对,除了你没别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是个女人都说不出来。”我身旁的凌少也站了起来,大声的附和我,他的声音打破了全场的寂静,但是也令场内的压抑感觉更加强烈。
“说的对,母狗不配做女人,只有烂婊子才这么想。贱母狗太不知廉耻了。哎呀呀~~~不要脸~~真不要脸~~”裸女的上半身靠在黑披风的身上,一条腿高高抬起,将自己留着淫水的阴部全部展现在大家的面前,她的腰部随着说话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用力向前猛挺,她的阴部也随着她腰部的挺起而剧烈的收缩,向阴道内塌陷。
“这婊子要高潮了。”台下有观众大喊道。
“真他妈不要脸,你是我们女人的耻辱,你不配做女人。太不知廉耻了。”台下响起了一个高八度的尖锐嗓音。
“除了你没人说的出口这种话,你他妈的太下贱了,应该被活活操死。”
“对,就应该丢到大街上让人操,让大家看看你个烂婊子是多么下贱。”
“臭婊子不应该被人干,你的烂逼支配让畜生干。”
“别瞧不起畜生,这贱母狗的烂逼畜生都不肯干。”
“就是就是,畜生是人类的好朋友,你少糟践畜生好不好?”
暴风雨前的压抑在观众们的话语中得到了有效的宣泄。
“一个性病的原体怎么干?”
“干之前你不用烙铁插进去消消毒吗?就这臭婊子的烂逼稀罕不?插烂了心疼不?”
“就是~~操这烂婊子的贱逼是对我们的侮辱,大家还是别操了,直接给她来个水泥封逼,憋死这烂货算了。”
“水泥不花钱吗?就这婊子的骚逼也配?塞点烂泥就行了。水泥多贵啊。”
“就这臭婊子应该游街示众,让她骑木驴,让木驴操死她,把她的骚逼操烂。”
人们的呼喊声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兴奋。台上的裸女和黑披风的身体都因为兴奋而剧烈的抖动,尤其是裸女的下体,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力量也越来越强。只见她的腰部用力向后一撅,然后猛的一挺,随着裸女的一声高亢的呼喊呻吟,她高高挺起的阴部射出一股闪亮的水柱,向着台下的观众急射而去。
台下的观众们伴着一阵惊叹的呼喊和赞叹,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就连坐在旁边的凌少也不住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看向我的目光中带着强烈的兴奋。虽然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清凌少的表情和动作,但是从他粗重的呼吸,词不达意的啧啧赞叹以及看向我的灼热目光中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激动与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