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害怕,那些是扫地蟹,是一种很勤劳的食腐动物,正常情况下不会攻击人的。」听姗塔这么说他才放下心来,但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姗塔还是一样趴在他都已经麻掉的大腿上,即使醒了也没有打算起来的意思。
「我睡了多久?」
「应该不超过四个小时。」傅特是从营火的燃烧状况推断出来的,让他很意外的是姗塔酒醒的速度也太快。
「还以为睡了很久……我刚刚做了一个美梦,一个人生不那么悲惨,遇到了一个对的人成家立业,还生了一堆儿女的梦。」
「我也是,我梦到自己过着正常的生活,像普通的孩子一样可以和姐姐一起上学,在学校裡有一群感情不错的朋友。」
没有多说什么,但他们都同时意识到对方和自己一样,很难得不用去面对那令人感到孤独无助的恶梦,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找到了内心的平静。
「是说,你居然没有趁人之危,这一点值得称赞喔!」
「什么趁人之危?」
「就是趁我喝醉的时候……」姗塔忽然把手伸出来开始鼓掌,模彷着做爱的时候会发出的肉体拍打声,这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傅特一下子就红了脸,一想起几个小时前射在姗塔身上的感觉,他下半身又开始蠢蠢欲动。
「唉呦!你要破功囉!」感受到脑袋后方有个棒状物越来越大,傅特那尴尬又白痴的模样让姗塔笑得非常开心。
站起来的姗塔揉了揉傅特的脑袋,这才拿起自己已经烤干的衣服开始穿上,那性感的肉体被衣服遮住的那一刻傅特难掩心中的失望,但他也马上回过神来并转过身去,他知道盯着女生换衣服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看着那正为食物打架的扫地蟹试图让自己可以分心,但是忽然有两团柔软忽然压在背后,那滑嫩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姗塔轻声在他耳边问道:「呐……小胖子,你一直这样搞得我好想欺负你。」
「姗……姗塔小姐,不要这样……」
「你想不想做?」面对这个问题傅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姗塔开始亲吻他的耳根和脖子,在诱导下重新转过身来面对营火,姗塔只穿着衣服却没有穿上裤子,大腿内侧隐约可以看到一丝晶莹正在滑落,她勾着傅特的下巴在那宽厚的嘴唇上留下浅浅一吻,说道:「那我就当作你答应了。」
将自己的内裤塞在傅特的嘴裡,姗塔一脚就跨坐在他腿上,由于傅特的腰比较粗的关係让她感觉有些吃力,不过他粗的地方却不是只有腰而已。
这辈子没有见过这么粗壮的肉棒,光是龟头抵着小穴口就让她感觉到相当的心理压力,不断从阴道裡流出的爱液正顺着肉棒往下流淌,仅仅只是这样摩擦两人就越来越兴奋,肉棒的顶端也开始不断冒出黏液。
傅特瞪大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交合处,好像生怕一眨眼就会错失一些细节。
「你的第一次,我收下囉!」做好心理准备之后,姗塔紧紧抱着傅特让他的脸埋进胸部中,往下坐的那一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小穴被整个撑开,那种整个被顶开的感觉让她感受到窒息感。
「真的好大……啊哈……」
但很快姗塔就感觉不太对劲,身下的傅特正不断呻吟且颤抖着,看着傅特那爽到失神的白痴模样,姗塔忍不住笑道:「你该不会射了吧?好弱!」
红着脸的傅特把内裤从嘴裡拿出来,他喘了两口气才说道:「对不起……姗塔小姐你的那裡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就……」
「没关係,反正我又不会怀孕。」感觉那肉棒没有要软下去的意思,姗塔开始扭腰在傅特的身上起伏,已经很有没有跟男人做爱
的她显得有些笨拙,不过很快就重新找回技巧,扭腰的动作越来越流畅。
那对大胸部随着她的动作而上下跳跃,也许是因为被晃到有点眼花撩乱,也或许是因为想仔细看清楚姗塔享受的神情,傅特伸手去抓住了它们。
那翘挺的乳晕和乳头摩擦着手心,感觉就像是在挑逗并鼓励着男人的抚摸一般,即使如此仍然会怕弄痛对方而不敢太过用力,感受到这份温柔的姗塔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来和他接吻,蛮不讲理地用舌头撬开牙齿侵入他的口腔内胡搅蛮缠。
直到感觉傅特又射了她才鬆嘴,姗塔伸手帮他把脸上的汗水擦掉,看他爽得两眼失神的模样便笑道:「要不要换个姿势?你试着自己动动看。」
「好的。」
姗塔在不让肉棒离开小穴的状况下,抬腿在怀裡一百八十度转了个方向,两人站起身来变成了站立后背位,看对方一副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模样,便抓着他一隻手放在腰上另一隻手放在胸部上。
「这个姿势好像有点不妙……」姗塔可以明显感觉到那粗壮的龟头已经顶到她的敏感带,这辈子和这么多男人性交过,却没有一个像现在这样让她感觉如此强烈。
很快她就会明白这个姿势不是不妙而已。
「啪啪啪啪啪啪……」
掌握到技巧的傅特沉浸在扭腰冲撞带来的快感之中,也许是因为不想让对方感受到任何一点不舒服,所以他抽插的幅度始终不是很大,但在快感的驱使下他扭腰的速度却越来越快,最后那抽插的速度已经快到像单纯在震动!
「傅……傅特……等……等一……啊!啊!……啊──!」
在敏感带如此高频率被摩擦刺激的状况下,姗塔感觉就像有无数电流不断在身体裡乱窜一样,她舒服得头顶、脚底和手心都麻了,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口水就跟下面的水一样正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将肉棒顶到那湿暖柔软的小穴深处,傅特再一次迎来快感的巅峰,只不过这一次他是跟姗塔一起达到高潮,在她那不断收缩的身体深处播种。
正当姗塔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傅特居然又重新开始扭腰抽插,在那近乎疯狂的攻势下她除了呻吟之外根本没办法说出任何一句话,两人就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为了繁殖只专注在一件事上,被甩出的汗水和淫水不断落在营火中发出嘶嘶声。
当傅特好不容易把疲软的肉棒拔出的那一刻,姗塔那被干到阖不上的嫩穴一下子喷出了大量的精液,整个下体和大腿内侧都是沾满经毅的黏腻感,即使性爱已经结束她仍然还在喘气、呻吟。
体力不支的傅特最终倒在草皮上粗喘着,趴在怀裡的姗塔用口对口的方式喂他喝水,并且抓着那根软下去的肉棒用大拇指按压着尿道。
帮他把尿道裡的最后一点精液给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