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紧啊!」从后面紧紧抱着那有别于普通女人的性感肉体,抓着那难以掌握的饱满乳房肆意揉捏,感受着那不断蠕动的湿暖肉穴,才刚插进去而已竟然就有一种快要射出来的感觉!
休息片刻,等冲动退去之后他才敢开始扭腰,不断粗喘并亲吻着姗塔的脖子,双手不断在那过份白皙的肌肤上游走、揉捏。
「姗塔,你爽吗?」
「闭嘴,这种可悲的破烂技巧谁会爽!噁心死了。」
「哇!新的商品很凶悍喔!」不知为何,这名顾客被骂了之后反而更爽,他用更快的速度冲撞着姗塔的屁股,同时在她耳边说道:「只要一想到你之后就会被干到说不出这种话来,我现在就觉得特别兴奋呐!」
那时的姗塔还不知道这是一个以践踏女人尊严为乐趣的地方,越是凶悍越是有尊严的女人在这裡越受欢迎,这裡的每个顾客都享受着一起把这样的女性调教成性奴的过程。
可以说在女性拥有投票权和自主权的芒登斯与伊文洛西联合王国中,这裡就是最为黑暗的沼泽,权贵们的变态欲望、对女性拥有权力之后的各种不满都像淤泥一样沉积在此。
「啊嘶……射了!」紧紧抱着女人性感的肉体不断颤抖着,男人发出阵阵舒畅的叹息声,在那美妙的肉穴当中温存了片刻才将肉棒给拔出。
他一边抠着姗塔的小穴,一边把套子拔下来随手甩在女僕脸上,被溅得满脸精液的女僕把套子裡的精液全都挤进嘴裡吞下之后,才把用过的套子放进垃圾桶内并鞠躬道:「辛苦您了!」
「殿下,还满意吗?」
穿好裤子的殿下比了一个大拇指:「非常满意,是极品呐!」
「您满意就好,那我就继续带她认识环境,您就继续享受假期吧!」
这裡的每一个女人都对男人毕恭毕敬,那怕同样都是员工,男性的社会地位也要远高于女性,甚至看见在洗衣房内有几名女僕正跪在地上服务其他男性员工的景象,对每个女人来说这裡就是不折不扣的地狱。
「这裡是澡堂,任何服务完毕的商品都要回到这裡清洗过,跟澡堂裡的工作人员打好关係的话,能让你接下来的生活好过很多。」
眼前是十几个全裸的男人正不断取水往女人身上泼,有些人负责清洗、有些人负责冲水、有些人负责擦干……在走出去以前他们还会拿着一根金属棒状物插女人的下体似乎在检查什么。
也许是因为看女人的裸体已经看到麻木,这裡的男人即使会近距离接触女人,在工作中肉棒也维持着垂软的状态,直到……
他们看见姗塔的那一刻,没有一个人是不硬的。
「各位,这位是新来的商品姗塔,你们要好好跟她相处啊!我先让你们在这裡培养一下感情,等一下再回来。」迪蒙离开前还不忘叮嘱道:「她腿上的脚镣和锁链无论如何都不能拿下来,知道了吗?」
「明白!」
「不……不要……别过来!不要啊!」
姗塔惨叫着被拖进一群男人的中间,无数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揉捏,耳边不断传来男人评论她身体时那下流的声音。
不用多久的时间她的嘴巴、小穴、肛门全都被肉棒给塞满,双手唯一能抓的地方也只能是男人的阴茎,只要有一个地方有人退出去马上就会有下一个人补上,在混乱中总是会有男人在她身上射精,当身体几乎都是精液的时候很快就会有人拿那冰得要命的水来把秽物都冲洗掉。
一口又一口吞着那腥臭噁心的精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姗塔终究还是忍不住哭了,然而她的哭声只会让这群男人更加兴奋。
不受控制的被摆弄成各式各样的姿势,过于兴奋的男人们甚至把其他前来清洗的女
人也拖进来加入战局,一时之间整个浴室裡都是男女的呻吟和肉体的激烈碰撞声。
「来!不用客气,多吃点。」
男人们从垃圾桶裡拿出一个又一个用过的套子,不断把精液挤进姗塔的嘴裡,逼着她把这些噁心的秽物全都吞下去。
姗塔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秘术监牢,接下来的日子她每天的生活便是陪客人上床、陪员工上床、陪掌门上床,区别只不过是性交的地点不一样而且不一定是在床上罢了,又或者是等待客人使用完幻梦项鍊时,帮客人把作春梦时累积的性欲给发洩掉。
这样的日子过了整整一年的时间,直到迪蒙的莫名病逝后这一切恶梦才终于结束,她再也没有回到过那个地下招待所,也因此她也并不清楚密道内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听完姗塔说的故事,梅斯心底有一种很複杂的感觉,因为她口中说的那位前任掌门迪蒙正是他的父亲,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父亲竟然是这种人,而且那个密道竟然还是他经营来做危法性交易的秘密场所。
显然因为父亲的病逝这个地下招待所也废弃了,但让他感到好奇的是当初招待所裡的人最后都到哪去了?而且入口用来隐藏机关的石棺好像也被人破坏过,是否有人在招待所废弃之后还回来光顾过?
「啊!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喔!如果这件事情曝光的话,伊文铄尔德门派绝对会出大事,而且你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呢!」
「不是,这是不是在你说这故事以前就该告诉我啊?」梅斯此时想起了关于旧演术场的那个诅咒传说,被招待过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亡说不定跟这件事情有很大的关係。
沉思中,梅斯忽然被姗塔从背后紧紧抱住,背上可以清楚感受到那沉甸甸的乳压,她把头轻轻靠在梅斯的肩膀上,而梅斯也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并叹了一大口气把听故事时感受到的鬱闷都吐出,他这才安慰道:「没事了!都没事了,那些鸟事都已经过去,你难过的话我会在这裡陪你哭,你不会再孤单一人。」
姗塔没有说话,而梅斯清楚感受到肩膀越来越湿了,就像想要宣洩从小到大以来累积的所有委屈一样,她哭得像个孩子似的。
片刻后她才抬起头,像在吸猫一样抱梅斯抱在怀裡疯狂磨蹭,看梅斯一脸不悦的模样才破涕为笑道:「臭小鬼!少在那边装成熟。」
「我才希望你不要装年轻咧!快放开我,到底是想干什么?再乱摸的话人家要叫非礼了喔!」
「小气鬼,让我抱一下又不会死,嘻嘻!」姗塔非常高兴,她感觉自己好像多了一个可以分享心事的弟弟,而且这个傢伙还比她原本认为的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