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三人关系暧昧而刺激。时间来到了当年的中秋假期,真正的高潮才开始上演。
晓云提前一天回来和我约会,我去车站接她,送她回合租的住处。平时总有室友的住处,今天只有我俩——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一进门,晓云就说,陈姐也今天回来,约我们晚上去她家吃火锅。
我也没放在心上,毕竟才到吃午饭的时间,晚上还早,哈哈。
进了屋大概收拾停当,索性就抱着晓云亲吻起来,她倒是也很投入很想我(废话不然这么提前回来),但就是就在宽衣解带的时候,晓云按住了我的手,又似乎无厘头的说了句:长乐公园那晚你拿走了我的初吻,但我喜欢你。接着,她主动踮起脚吻了我很久很久,没给我再进一步的空隙和机会。
然后,我们就一起出门去吃午饭。故作镇定地表情,其实内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翻江倒海。
初吻是真是假我不以为意,哪怕是个美丽的谎言,也是挺浪漫的,但是这句话背后的潜台词,实在让我猛地被敲打了一下——firstblood!又惊又喜说的就是这个吧。
还好晚上还要去陈姐家,我有一下午的时间消化这个消息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天中午吃的西式,下午咖啡馆喝了奶茶,买了点晚上火锅食材饮料,就开车奔赴了陈姐家。
说晓云是个小姑娘真不为过,一下午的愉悦心思都写在脸上,和我呆在一起的她开心的像只小鸟,哪怕夸她傻瓜都是高兴的。
而我那时的心情却是五味杂陈,激情和期待并存——陈姐家经过两个星期的四次炮战,对我是再熟悉不过了;而因为离单位近,晓云也经常留宿陈姐家。
——
很快到了陈姐家,陈姐和姐夫开门欢迎我们,一边乖嗔我们买的东西太多,一边把我们让进屋,好家伙,桌上的电炉,厨房的汤料涮菜等等早就
准备好了,琳琅满目简直是过节的节奏。
第一次见姐夫,免不了做贼心虚情假意的寒暄客套,两个女人在厨房又忙活一阵,我只好装作一无所知其实明知故问的:姐夫是铁路行业的吗?值班是不是很辛苦啊?虽然不跑车但是工作段的工作也很累吧?是不是一回家就睡得死猪半年不碰陈姐一下呀?
……
尽管心里早就知道的更详细,甚至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对晓云私下殷勤,却始终只停在晓云的工作微信里。
很快火锅沸腾,水气氤氲,四人落座;借着姐夫难得在家过完整节的由头,那天晚上开了红酒;隔着朦胧的火锅蒸汽,陈姐的脸红润诱人,或许也因为我在场,姐夫兴致很高却也没什么出格举动。
四个人酒量都不好,饭吃完了,醒酒器却还有不少酒,陈姐说:清了吧,晚上住这不走了,明天我们一起去逛逛~~
略作推辞,也觉得这是很合适的选项也就半推半就了。
一晚上陈姐都没正眼看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晓云的缘故。
陈姐家只有两间卧室,在此之前我和晓云因为她有合租室友还没有睡在一张床过,虽然次卧的床垫比较硬,但是看在今晚嘿嘿的份上可以忍。
时间过得很快,快十二点,主卧有卫生间,所以陈姐和姐夫知趣的早早进屋锁门,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今夜是一个难以抉择的时光。
知道他俩不来打扰,我先洗了澡在卧室等晓云。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总想坐着,晓云穿着粉色睡裙进来的瞬间,还是觉得脑袋被敲了一下,年轻的肉体加上热水的浸泡,加入上等的花香沐浴露清洗揉搓之后散发的自然清香,是肉眼可见的诱人。
晓云有意躲了我的目光,双手紧抓着吊带睡裙似乎是怕我有看穿衣服的魔力,这个小了八岁小女生的羞涩,春风雨露一相逢,亚当何止献骨肉?
她第一件事走到窗边确认窗帘拉好,我笑她这是十八楼,只有我这个魔鬼,没人看的;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床的另一边,迎了我炽热而直白的目光,小心的坐在床边,掀起薄被,把自己放进来。
不知怎么,一股羞耻感涌上心来,我知道这张床的的床单前天早晨刚换过,现在还依稀能闻到阳光味;此时此刻却又要承接雨露,只是换了女主角,也算物是人非。
不久就关了灯,抱在一起摩挲和接吻,晓云表现的很热烈,我也在酒精的刺激下很亢奋,血气上涌;很快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当摆在你面前和手心里是一尊完美无瑕的雕塑艺术品的时候,无论抚摸多少次、无论抚摸哪一个部位,都会带来强烈的新鲜感,强烈的刺激,强烈的心理冲击;这种性冲击,和做爱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什么叫做纯洁无暇,璧人如斯,爱不释手。
男人粗壮的手指很快就抚摸在了茂密的丛林里,去寻找那溪水潺潺的神秘洞口,如沙漠旅人渴望寻找绿洲一样,去寻找含苞待放的紧闭却包含期待的蚌肉——
晓云的毛发丝滑而坚韧,充满生气,穿越其中手感簌簌,轻轻拨弄已经让美人娇喘——不同于前天那位女人的风韵和熟捻,晓云还是要引导和助推;拿捏少妇的奶子,少妇会娇喘着跪做胯下奴儿,轻舔晓云乳头,小丫头却只仰头轻吟;美少妇已吞咽深喉,俏娇人却婉拒玉兔捣杵。
不多一会儿,晓云已是泥泞不堪,接着微弱的光延伸也是迷离涩涩,轻轻分开把玩了月余的玲珑腿,丝滑水腻的皮肤触感历经百遍仍是激烈的我心头一荡:这双腿已经在物主无奈的轻喘中被我把玩了许多次,每次开始的嗔骂,结束的眉眼如丝都是不可多得的珍贵回忆。
但时间终究来到了这个夜晚。
今晚会发生什么,我俩早已心照不宣,只是箭在弦上,欲火炽热的时刻,晓云偏偏火上浇油,她直勾勾地望着我,第一次用娇小的手直接抚摸我的颈背,第一次把她引以为傲的好身材,毫无保留地坦陈在我面前,第一次没有拒绝我更进一步的贪婪,第一次没有遮遮掩掩骂我是个坏人,她第一次叫我哥哥(原来都是戏谑地叫大叔),当然,即将发生的也是她第一次的第一次,唯一的第一次。
她轻咬着嘴唇,我轻轻把雄器抵在湿的一塌糊涂的阴户上,喘着略带酒气的粗重呼吸,凶器却以最轻浮狰狞的姿态,在女孩肉体上肆无忌惮的摩擦。
我想吻她,支撑着的手臂却弯不下来;我想再慢一点面对她的眼睛,躬身匍匐在两腿之间的姿势却不允许。她没有嘱咐温柔,眼中满是信任和满足,她温柔以待,我却歇斯底里即将用毁灭去赋予她新生。
深知疼痛无法避免,过程就不要拖泥带水,确认了润滑到位后,悄悄和晓云说着情话,果断地腰部一沉一杆到底。
晓云深深的一口深呼吸,眉头紧锁,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紧闭了起来,同时夸张的张开了嘴巴,空气从张开的嘴吧吸入时,我能近距离地听到嘶嘶作响。
插进花丛深处,首先是未经人事的阴道深处炽热的温度,简直要融化这个渣男的灵魂;然后从阴道口绵延到深处的一圈圈,一层层清晰有秩的紧箍感,深深的唤起我内心深处的快感浪潮,仿佛被一只细腻小手无死角的攥住了那根凶器。
通过阴道迫不得已的蠕动,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体验,并直接从脊椎处唤起层层递进
一阵阵的袭来。
随着痛感的过去,并没流眼泪的晓云缓缓地恢复了过来,仍然用嘴巴深吸一口气后,恢复了鼻子的工能;紧接着就是身体的战栗——没错,那种幅度无法称之为颤抖——是不自觉地抽搐状态。
她的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抬起身来深深的吻着我,弓起来的上半身随着身体的节奏有律动的战栗和抽搐起来,这是一种不自觉无法自控的身体摆动,带给我巨大快感的同时,我也缓缓地开始抽送她的阴道,至今我都回忆不起是否真的有抽送,还是随着她的身体在摆动——
因为实在是太紧了,那么小只的晓云,完全饱含了我的肉棒。——唯一确认的就是我们深深地亲吻,舌尖感受着彼此发自喉咙却源自灵魂的呻吟。
那种处子的紧致,让我内心的嘶吼也不自觉的发出声音,后来晓云说她深深记得我传递到他嘴里的那种声音的震动感。这种温和的力量,并没有带来发射的欲望。
随着痛并快乐的消退,晓云的快感把我俩都折腾的疲惫不堪,尤其是嘴吧的吮吸从未停止,还是顾及到隔壁的两人,最后疲惫的冲刺后,还是咬牙忍着发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仿佛这个动作最终用尽了所有力气,大脑马上就是一片空白,身体轰然躺下,呆呆的看着对方发呆,晓云枕着我的左手臂,看着被我蹂躏的乌云乱发,右手一边抚摸一边胡乱的涂抹着那一摊糊涂,也抚摸着白里透红的小脸蛋,看着粉红的乳头随着粗中呼吸急促地起伏,一切都美得不像话,纯粹的没有任何杂质,一种巨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