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一走就忍不住了吧?真是个骚货!来,腚再给爸爸撅高点!」
「爸,你别提左京了好不好,我已经对不起他了。」
「还装,一说左京骚屄就使劲夹我。怎么样,爸爸肏的舒服不?」说着掀动
黝黑的屁股粗黑的大肉屌在白颖骚屄里又是一阵深插猛顶。
「啊啊啊,好舒服,爸……郝爸爸,你轻点……」白颖浪叫着哀求。
「颖颖,你说爸爸和左京那小子比起来,谁的鸡巴更大?」干了一阵郝叔动
作忽然骤然放缓,上身趴到白颖光滑的裸背上,伸手捏住白颖胸前两颗玉乳揉搓,
在白颖耳边猥琐的问道。
「……」毕竟是在自己家的床上,床头还挂着自己的结婚照,白颖并没有去
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觉察到郝的动作放慢自己内里瘙痒难耐,难以自抑的前后摆
动自己白馥馥的大屁股,迫不及待的主动套弄着郝的鸡巴,。
「啊啊啊,爸爸,郝爸爸!别提左京了,快肏我,继续肏我……」妻子竟然
主动求郝畜生干她,简直让我不敢相信。
「啪~啪~啪~」郝叔在白颖大屁股上拍了几下,「好老婆,屄都肏了说说
有什么?告诉爸爸,是现在你屄里的这条鸡巴大还是你老公左京的大?」
说着,把着白颖大屁股大鸡巴缓缓退到阴户口又缓慢深插到底,然后如此这
般重复了几次,长距离的抽送搞得白颖昂起了头,张大了嘴,却只发出「啊啊」
的叹息声。
「是你的大。」
「说清楚,什么大?」
「你的……鸡巴大」白颖大喊了出来「那我的鸡巴它现在在哪里?我们现在
在做什么?」
「你的鸡巴……在……在我的屄里,我们现在在……」话没说完被郝老狗打
断。
「来,骚屄,看这里,看着左京说,大声告诉他,我们在干什么。」郝江化
大手挽起妻子披散的长发用力拽起来,让妻子面对床头我们俩的婚纱照,下身粗
大的东西一阵更猛烈的抽送。
婚纱照里,白颖身穿洁白的婚纱,嘴角含着幸福的微笑,与我深情凝望。那
时的妻子,多么美丽、单纯,像一个圣洁的天使。而此刻在我们神圣的婚纱照前,
这个我曾经挚爱的女孩,现在却像个荡妇般光腚露屄,迎合着这个被她喊作「郝
爸爸」的猥琐老男人的侵犯。
妻子似乎有些羞愧,低下了头。
「快说!」郝江化一把拽起妻子头发强迫妻子重新面对着我们的婚纱照,紧
接着又「啪……啪……啪」连续几巴掌打在妻子屁股上,留下一片红色的掌印。
胯下的抽送更加激烈,大鸡巴打桩般飞快的出入妻子蜜穴,溅起一片淫水,惹的
妻子呻吟着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床声。
被迫重新面对婚纱照时,妻子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犹豫。但在强烈的肉体刺激
下,忍受不住下体传来的潮水般快感,欲望战胜了理智,看着我们的婚纱照放开
喉咙大声叫起来。
「啊啊啊……老公……啊啊啊……我……我……在和郝爸爸……肏……啊!」
干了我的老婆还这样侮辱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耳闻目睹颠覆了我以往对白颖的认知,听着两人越来
越过分的淫词浪语,不等白颖说完我「砰」的一脚踹开卧室房门。
听见响声,两人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向门口,见到是我都惊呆了……
接下来眼前发生的景象更让我怒不可遏。
也许是受到了惊吓,白颖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惊恐万状的看着我,仰着头大张
着嘴,她嘴角还挂着津液。忽然身子打摆子似的抽搐起来,雪白的屁股向后紧紧
贴在郝的下腹,随着身体的无意识的抽搐上下摆动……
受到惊吓,她高潮了。
紧接着郝似乎身体一僵,小腹也紧顶着白颖的白屁股打起了哆嗦。
这个畜生,他也射精了……
还是郝反应快,他快速抽离白颖阴户起身跑到床下对视着我,黑驴一样的丑
陋下体摇晃着暴露在空气中。在这个过程中,我分明看到有白浊的液体从两人交
合处流出。即便是在和我对视的时候,那硕大的龟头还有精液在喷薄而出……
这个老畜生,竟然没有戴套,还内射了!
我像头愤怒的狮子,两步跑到隔壁杂物室,抄起放在门后的高尔夫球棒,冲
回来卯足力气朝郝老头子脑袋砸去。
妻子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惊叫一声立刻冲过来死死抱住我,声泪俱下求情。
郝老头子趁机一脚把我踢倒在地,然后扑上来锁住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动弹。
这个老头出乎意料的强壮,两臂像铁铸的一样。我一个一米八几的的壮年男
人,一时竟然不能挣脱这个六十多岁的矮小老头。
我愤怒的嘶吼着说要杀了他,他只是报以轻蔑的一笑,没有理会我,转头对
妻子说:「老婆,穿上衣服跟我走,让这小子看见了,这次肯定会跟你离婚。」
清醒过来的妻子这时还算念及夫妻情谊,只是一个劲的让郝老头子快走。
郝老头无法,只好警告我规矩一点后就放开了我。我趁他不备,操起床头柜
上的花瓶,砸在他脑袋上。顿时,鲜血直流,吓得妻子尖叫不已。她心慌意乱,
慌里慌张的在房间里焦急地跑来跑去,找药箱,给郝老头子清洗、上药、包扎,
竟一直没注意自己还光着身子。
在此过程中,郝老头子一直负伤与我对峙,加上妻子两边阻拦哀嚎,我们没
有爆发更剧烈的冲突。
看着妻子丝毫没顾及自己此刻还未着寸缕,撅着屁股跪着为倒在地上的郝老
头子包扎伤口,那刚刚被郝老头肏过的屄大阴唇还在充血红肿,开着口正对着我,
里面白浆四溢。
白颖,你是个婊子!把刚被别野男人内射过的屄对着自己的老公,这是多么
巨大的耻辱!
我的脸色由红变青,再由青变黑。最终,怒气冲破理智,我奔向厨房,操起
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妻子看穿我用意,大声尖叫着不顾一切的把郝江化推出房
外,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拼命挡住了门。利用此空挡,郝江化狼狈四窜,没敢在自
己家久待,连夜便逃回郝家沟。
翌日清早,母亲便前来善后,试图再次化解危机。
这次我没听母亲的劝说,赶去母亲家当着佣人的面狠狠的斥责白颖,让她下
不来台,并且气急败坏的喊着要和她离婚。白颖一口咬定这次是两人酒后失德,
也是唯一的一次,让我看在一双儿女的面子上原谅这一次。母亲也苦口婆心的劝
我顾全大局,为了家庭包容一点。
郝老狗的行为让我与他势不两立,对白颖也是恨其不能为我守贞,但是两个
可爱的孩子不能失去父母,岳父母那边还不知道此事的发生,如果知道两位慈祥
的老人恐怕难以承受,他们待我如子,我也难以忍心让他们悲伤。
所以我
嘴上虽然强硬的喊着离婚,内心是深处却难以割舍,不知如何是好。
那些日子我与白颖虽然还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除了在儿女面前我从来不给她好
脸色,我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我数次冲动想原谅她,但一
想到她在郝老狗胯下歇斯底里达到高潮的样子,我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原谅的
话到怎么也说不出口。
在母亲的游说和白颖的坚持下,我们没有离婚,我甚至一度相信了白颖的说
法,相信了他们只是偶然性酒后失德,也是唯一的一次,可总也咽不下这口气。
这样冷战着一拖就是半个月。